欺骗了四代中国人的谎言4:经典谎言·文艺篇
——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白毛女》
一出演了几10年的歌剧、电影《白毛女》,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谎言灌输给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然而,很多人并不知晓:白毛女受压迫是虚构的,而真实的黄世仁是勤劳本分、乐善好施的好人。
《白毛女》的编造过程
民间传说在河北省平山县的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仙姑惩恶扬善,扶正祛邪,主宰人间祸福,因此人们都前去上供。在抗战期间的晋察冀根据地,因为晚上人们常常去给仙姑进贡,所以「斗争大会」开不起来。西北战地服务团的作家邵子南为配合「斗争」需要,把村民们从仙姑庙中拉回来,于是瞎编了一个民间故事,主题是「破除迷信,发动群众」,此为《白毛女》雏形。
1945年,经历过延安整风运动后的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的一些人,在院长周扬的指示下,根据这个传说创作出歌剧《白毛女》。
1948年,周扬建议将这出戏作为向中共七大的「献礼」,并将主题再次「提炼」,归纳为「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当时中共高层对这出戏非常关心。这出戏将中国划为阴阳两重天,虽然神神鬼鬼,但有「生活原型」,令人真假难辨,因而被视为宣传战中的一颗重磅炸弹。毛泽东亲自示意:戏的结尾要反映中共政策的转变,即「土地要分掉,黄世仁要枪毙」。
《白毛女》是这样编造的—佃户杨白劳因还不起地主黄世仁的债被逼自尽,其女儿喜儿被用来抵债,被迫到黄家做工,遭黄奸污,后逃进深山,以庙中供果充饥,头发因此变白,被村民称为「白毛仙姑」。后来喜儿由过去的恋人,现已参加八路军的大春救出,一起下山,召开斗争大会,分了土地,打倒了地主。
显而易见,《白毛女》的主题就是要突出中共的「伟大」,一个「旧」中国结束,在共产党领导下,一个「新」社会要开始。为了在艺术上博得人们的喜爱,《白毛女》不仅在情节上借鉴了民间文学中的冤冤相报、佳人落难以及英雄救美的模式,而且在音乐上大多取自河北、山西流传很久的民间小调,比如《北风吹》和《扎红头绳》便是原调抄袭。
经过艺术形式包装的歌剧《白毛女》在中共占领区上演后,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信以为真,充满对「旧」社会的仇恨,对地主的仇恨。甚至出现士兵要举枪打死舞台上的「黄世仁」的闹剧。
中共就是这样给人们灌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很多人不知不觉地接受其谎言—尽管人们在自己身边并没有看到什么「黄世仁」和「喜儿」。
真实的黄世仁
再来说说地主黄世仁。大陆某记者在对黄世仁的家乡河北省平山县考察后得出的结论是:黄世仁比窦娥还冤。
这名记者的调查还原了一个真实的黄世仁。黄世仁的父亲黄起龙知书达理,聆听祖训秉承父业,低调做人。将祖上留下的田地扩大成千亩良田,并且有了名字为仁、义、礼、智、信的五个儿子。黄家五兄弟在当地名声相当好。
黄世仁是长子,自然接了父亲的班。他为人善良,经常赒济邻里,行善积德,在当地是有名的黄大善人。黄世仁儿女成群,家庭和睦。
而杨白劳的父亲杨洪业是当地有名的豆腐大王,人称「杨豆腐」。杨家豆腐以质好价廉著称。杨白劳和黄世仁自小就是结拜兄弟。杨洪业41岁去世后,杨白劳继承父业,因不耐辛劳,加之染上了赌瘾毒瘾,从而使家业衰败。当地老百姓都很看不起他。
后来,杨白劳在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时,黄世仁借给他大洋一千元,并收留了其未成年的女儿喜儿。无脸见人的杨白劳外出躲债,最终误喝卤水不治身亡。又是黄世仁,厚葬了杨白劳,并收养了喜儿。
多少年来,中国的观众有谁会想到一出鼓吹「惩恶扬善」的戏剧背后,竟然有如此曲折的真相和复杂的政治背景呢?有谁会想到自己作为观众的义愤填膺,恰好是中共为一党之私所精心策划和刻意操纵的效果呢?这就是中共政治宣传和艺术创作相结合所产生的特殊效果。这是只有深懂人性的弱点、绝无道德的顾虑、不择手段只为夺取权力的宣传老手才能做到的。
《白毛女》让艺术成了中共传播谎言的帮凶,堪称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
如果说中国历史上有一个时代真正把人变成鬼的话,那也只有在中共的统治下,无数的人一夜之间被剥夺了人格尊严乃至生存权利,被殴打,被关押,被驱逐,甚至被残杀。百年来,中共的屠刀从未放下过。在此意义上,《白毛女》的所谓「人变鬼、鬼变人」的主题,颠倒过来竟成了一句令人恐惧的谶语(事后应验的话)。
发稿:2023年1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