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恶党才是害死我母亲的元凶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大陆法轮功学员【明思网】我老娘是出生在清末民初时期农民家的典型的农村妇女,裹小脚,不识字,小时做童养媳,结婚后不但操持家务,还和妯娌一起割麦、碾场、割草、背草、铡草、晒土、垫圈、喂牲口、搅水等等。她终生辛劳、勤恳又善良。从我记事起,老娘就经常有病,73岁还因长瘤子做了手术,后来还染上了一种鹅掌风(手癣),手掌裂口,久治不愈,痛苦不已。
大约在98年,老娘知道我炼法轮功后也产生了炼功之念。这年冬天我有次回家,正上初中的儿子(当时也炼功)悄悄告诉我,我老娘想炼功。我知道大法好,更想把他传给我所有亲人,唯独没考虑老娘,而老娘自己却想炼功。但老娘当时已80余岁高龄,不但脚小站不稳,还不识字,耳朵又聋,炼功要学法她怎么听得懂呢?因为我与老娘分居在两地,就打电话给一离老娘住得很近的功友,告诉了老娘的愿望和我的困难,请功友帮助,教老娘炼功。
就在我还不知道老娘到底开始炼功没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老娘晚上睡觉时从床上掉下来把腿摔伤了。我回去后,家人说已拍了片子,骨头好著哩,也叫民间的捏骨匠捏了,可是老娘却疼得彻夜不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只好再做检查,确诊为股骨头骨折,医生建议用牵引带牵引让慢慢恢复,最好换股骨头。
我立即拿上X光片返省城找名医。托关系找到一有名骨科医院大夫,交上X光片。大夫看过后说必须换股骨头。我问咋换?回答一个国外产的股骨头六千元,请个军医大专家四千元,还不包括其它费用,这把我难住了,手术还没做已经是一万元了,而我当时的钱仅够维持我与儿子生活。只有选择最下策:找民间有名的捏骨匠,可是其人已老眼昏花,年迈无力,不出远门。只有一条路:牵引。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借到一条牵引带送了回去。一周后我再去看老娘时,见她并未用牵引带,她说用了几天疼得受不了,非要解下来,老娘张口就是疼的受不了,买包老鼠药吃死算了。
山穷水尽已无计可施,我就郑重其事的问老娘:“我儿子说你想学法轮功是不是真的?”她说:“炼功好,我怎么不炼?”我就告诉她:既然你想炼功,就照这办法。自己试著把腿盘上去,再双手结印,心里最好什么都不想或者就念“真、善、忍”,能盘一秒是一秒,能盘两秒是两秒。药吃了这些天也不管用,就别吃了。平时嘛就不要想自己是个病人,你就想我是个好人。
我怕引起她执著,没有告诉她炼功会好病,也没告诉她炼法轮功与腿疼有什么关系。同时我在她身旁放上录音机放师父讲法给她听。
两周后我再回去,我回去时,她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而没有痛苦的表情。老娘腿不疼了,能下地走路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和老娘亲身体验了。
就这样一月后老娘无需拄拐棍就能一瘸一拐走路了。半年后老娘腿也不拐了,自己能上下楼,不知道的人谁会想到她半年前曾股骨头骨折。就这么简单,一分钱没花老娘很快好了,能出门了。她逢人就讲法轮功有多好,就讲她的亲身经历。
老娘不以炼静功为满足,此后她想五套功法全炼,但在家我没机会教她,99年借著儿子放暑假,我就将她和儿子一起接到我处教她前四套功法。我已说过她没文化,年岁又大没记性,教功太难,使我失去耐心,时时为她记不住而发火,可她学功心切从不灰心。我发火发多了她生气了说不学了。可没过一阵又给我说,你教我,我学呀。现在回忆起来很伤心,我对不起老娘,更对不起师父。
正值我教老娘炼功之际,邪恶“7.20” 大迫害开始了。我妹从乡下来看老娘,见我还教老娘炼功,非常吃惊又担心,我告诉她,不用怕,没人知道的。而我从不给老娘讲起这些,以免给她造成精神恐惧和压力。虽然邪恶的迫害铺天盖地,老娘却全然不知。我们科室有位同事的母亲60岁股骨头骨折,在有名的军医大学做手术花费一万九千元,其母出院后40多天躺在床上不能动,每天还要打57元一支的针。
老娘虽不识字,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她心地纯朴又善良,为学不会前四套功法而着急,我就劝说她只炼静功守住心性就行了。老娘经过炼功,裂口的手好了,虽然瘦得皮包骨,但手上皮肤已经变得湿润柔软,再也不干裂了,面部也是白里透红,精神状态也好了。
2000年老娘回到了故乡。2001年1月我去北京,被天安门恶警非法抓捕非法关在了密云县拘留所,后由当地派出所接回,虽经我依法申辩抗议,他们还是非法刑拘。两月后才被释放。
当时单位没让我上班,我就返故乡看老娘,惊奇发现的发现老娘不再炼功了。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大姐骂她,不允许她炼功,说我被公安局抓了蹲监狱,邻居老太太也被抓了,再炼功看公安局来了不把她抓走,等等。老娘说:“你姐骂我,我不敢炼。”我说:“你晚上又不跟她一块住,她睡下了你炼功她怎么会知道。”
我大姐以公安局抓捕而要挟不准老娘炼功也许属实,但老娘知道我蹲监狱,肯定会害怕。象她这样一生根本不懂什么叫政治斗争的人,怎么能理解邪灵恶党及江魔头玩弄的整好人斗争哲学。她只知道坏人才被抓去蹲监,哪有好人蹲监狱的?当然害怕呀!也许会相信我真的“胡整哩”。怎么再敢炼功呢?
2002年3月我去上班,在单位再次被单位及当地派出所绑架到洗脑班,5月又非法劳教我一年,将我投入劳教所。这对老娘又是雪上加霜,怎能承受如此打击? 事后听亲属讲,后半年她近乎傻了,有时几乎不认识人。我去年才从一亲属口中得知:老娘常对别人讲我“可能没命了”,这正是老娘的心病,我第二次被抓而且久不见人怎么能活呢?
在邪恶的摧残下,我老娘2002年腊月十九日离开了人世,腊月二十六日下葬,结束了她的人生历程。老娘过世后,家人与劳教所联系,指望劳教所让我回去为老娘送葬。而咒骂大法弟子不讲亲情、没有人性的中共打手们,不仅不许我为老娘送葬,而且对我封锁消息,千方百计在我的解教日期上做手脚,使我延迟十三天解除劳教,失去了本可以为老娘送葬的机会。
发稿:2006年7月23日
更新:2006年7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