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暴虐上天震怒,罪者遭报百姓遭殃---焦渴的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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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乘车经过安阳县,路两旁全是抗旱的人群。当地马家乡丁家庄的村民纷纷去2公里以外的科泉村买水,除了供人饮用外还要浇地和点种玉米。一位用毛驴拉著大水桶的村民对记者说,1立方米的水要3元钱,如果用汽车拉,运费得花20元,所以还是自己拉划算。
林州市横水镇铁炉村的李保栋一家中午12时还在点种玉米。拉1立方水,点种一小片,水用完了再去拉。李保栋说,这地渴得狠著哩,他家水窖里存的一点水都用来点种玉米了。村民吃水大多要靠买,邻近厂矿里有水井,那里卖水。李保栋说,去年他们种了4次红薯,种了旱死,死了再种。
合涧镇东义井村村民共建了300多眼水窖,最大的能盛水70多立方米,最小的也能盛十几立方米。记者在村子里走了走,发现每户的水窖都用一把大锁锁著。张未增说,水窖就是村民的粮库,都怕被人偷。
在桑峪村新庄自然村村口,9岁的赵艳芳挑著一担水吃力地走了过来。面对记者的镜头,这个瘦弱的孩子哭了。据村支书张米山介绍,该村5个自然村的2854人只有一口井,井深282米,去年大旱,水位下降了24米,今年又下降了许多。在这口“救命井”旁,形成了一个“水集市”,数十辆独轮车排队等著拉水。井里的水先是被抽到一个大蓄水池里,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光著脚走进去提了半桶水,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虫子在蠕动。老人说这种有虫子的水要先放在火上煮,过滤后才能吃。
桑峪村大理沟自然村是惟一一个吃不到井水的自然村。全村320人仅靠一眼山泉吃水。记者来时,村支书赵来生站在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用手腕粗的麻绳将16岁的儿子赵建增拦腰拴住,慢慢地送到黑暗的山洞里,让他用瓢往桶里舀水。从绳子长度判断,这个洞口有七八米深,塑料水瓢在石壁上摩擦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幽深而凄凉。水桶要往返十多次才能装满1桶水。赵建增被提上来时,浑身汗渍,两肋下面的筋骨不断在抽搐。村支书在一个卷了页边的小本子上作记录:李永江,6口人,30斤水;赵书林,8口人,40斤水;刘土生,5口人,25斤水;赵用林,5口人,25斤水;赵永泉,7口人,35斤水。洞口排著数十只水桶,像一眼眼干渴的喉咙。
赵来生说,这是全村人仅有的水源了。打井?那要多少钱才能打一眼井!天气大旱,这个泉眼的水越来越少,村民24小时在这儿不停地取水,可一小时只能取出5担水,每人每天只能分到2·5公斤水。
记者来到在汛期曾有“洪水招待所”之称的浚县火龙岗,见到区内的共产主义渠、卫河、湛河等多条河流大多已经干涸,土地受旱面积达2万公顷,重旱面积5000公顷。在屯子镇大黄庄的麦茬子地里,地面裂缝有三四指宽。很少看到有人灌溉或点种。当地水利局局长李纪春扳著指头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岗上每5亩地浇一次水要花180元,成本太高,浇一阵玉米长一阵,有的玉米快要出穗,可农民一算光浇水就已经赔钱了,索性让即将出穗的玉米旱死了。
联想到发生在豫北江泽民犯罪邪恶势力对法轮功迫害的罪恶, 没有人再会将这可怕旱灾归咎于自然因素:安阳市文峰区枪毙几个死刑犯,法轮功修炼者宋敏被五花大绑,和其他30个别的刑事犯一起被押上大卡车,游街示众陪审; 市抓捕法轮功修炼者达到疯狂的程度,层层加压,如临大敌,为看守法轮功学员搞得公安、百姓都不得安宁, 派出所及一些单位被逼派专人监视看管学员; 为阻止法轮功学员向老百姓揭露宣传媒体捏造事实的真相,揭露少数人的罪恶,许多地区的公安及相关部门加班加点,上街巡逻,并派出大量便衣暗查、跟踪,甚至电话都被窃听,使许多地区笼罩在恐怖中......
罪恶江泽民犯罪集团的倒行逆施,残忍暴虐使上天震怒,紧跟江泽民流氓政治集团的地区邪恶势力迫害法轮功,遭到天遣,不但给自己带来报应, 还给百姓频添苦难。
发稿:2001年6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