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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教師夫妻被迫害一死一殘 孩子送孤兒院 --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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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東與丈夫劉喜峰,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是深圳市南山區外語學校教師,他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雙雙被學校開除,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夫妻倆再遭綁架,二零零三年七月,34歲的王曉東在深圳市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劉喜峰被誣判十年,遭廣東省四會監獄用多種酷刑迫害致殘。當年十一歲的獨生子劉響被送孤兒院。


深圳,這個在中國大陸耳熟能詳的城市,也曾是人們修煉法輪功的一方熱土。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深圳的《深星時報》刊發了“熱點專題──法輪功”的一組報道(如圖),就是對那段歷史的真實記錄。


報道中說:“法輪功是於一九九四年傳入深圳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三年四月至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先後五次來廣州傳功,當時深圳只有十幾個人先後赴廣州參加傳授班,之後發現身體上的疾病都消除了,他(她)們打心眼裏認為這是一種好功法,於是他們熱心地將此功介紹給親人朋友,煉功的人數日益增多。一九九五年,在荔枝公園設立了第一個法輪功煉功點,當時只有四十人,到目前為止(註:指一九九八年發稿日),全市五區學法輪功的人數已逾三千多人,共有六十八個煉功點。

“法輪功各站、點主要是組織法輪功愛好者煉功學法,管理形式為松散管理和義務服務,不搞經濟實體和行政機構的管理方式,不存錢物、禁止收費收禮,不搞治病活動。學員煉功以自發為主,以修煉心性為本、加上健身治病效果明顯,因此得到了許多人的青睞。他們除了平時堅持煉功學法,一有大型的煉功活動,不管家住多遠,都樂此不疲。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的法輪功大匯煉從八點鐘開始,而剛到七點半鐘,大部份人已早來到廣場,並有條不紊地鋪好坐墊,排成方陣。整個方陣橫排和豎排都整齊劃一。方陣前面是幾十名小孩組成的小方陣,他們和大人一樣,非常投入地做著同樣的動作。煉功方陣的旁邊,幾位義務傳功者一絲不茍地在教初學者煉功,兩個小時的煉功過程,無需人號召,秩序非常好,許多圍觀的路人也加入到煉功的行列。煉功活動結束後,人們自覺地帶走自己的物品,整個廣場沒有留下一個紙袋和一片紙屑。”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在深圳體育館前面的廣場上的集體煉功,有兩千多名來自各行各業的法輪功學員參加。報道中說:“這是自南天居委會從十月一日第一次組織該活動後第二次組織法輪功愛好者在體育館廣場集體煉功,人數比第一次增加了一千多人。他們中年齡最大的八十多歲、最小的四歲半,當中有企業家、大學教授、警察、大、中、小學生,都是抱著一個共同的目的而來:健身祛病、提高心性。近年來,在熱心人士的推廣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煉功的行列,從大鵬灣畔到松崗鎮,都有法輪功的煉功點,法輪功熱潮湧動,已逐漸成為都市人休閑健身的一種時尚。”

這組報道,還介紹了深圳市最高學府深圳大學的法輪功修煉者情況:“在深圳大學晨煉的人當中,一群由三十多人組成的習(修)煉法輪功的小方隊,在祥和的音樂中格外引人註目,這些人中既有高級知識份子,又有學生。他們都是看到周圍的同事或同學受益於法輪功而加入煉功行列的,通過修煉法輪功,強健了身體。”

法輪功由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二年公開傳出,人傳人、心傳心,至一九九九年修煉者約一億,超過中共黨員人數。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中共江澤民集團挾持全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至今長達十余年,史無前例,慘絕人寰。法輪功學員承受著莫名苦難,以“真、善、忍”,一顆大善大忍之心,開始了空前絕後的、長達十余年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苦難而又輝煌的歷程。

劉喜峰從深圳步行去北京,在長城打二十米長的真相橫幅,在八達嶺上掛了好一陣,直到管那片的警察氣急敗壞趕來。劉喜峰遭到不法警察一頓暴打,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皆非。

王曉東幾次三番帶著兒子上北京說明真相。她們母子吃了不知多少苦。二零零零年在南山區看守所裏,王曉東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在短短幾十天由一百二十多斤僅剩了七十來斤,她頑強的抗爭著,不穿囚服,不承認是犯人。一次,她頭部被迫害得出現裂口,五個大漢摁住她,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不法人員強行生縫了二十多針。

家住蛇口的法輪功學員李尉軍、王少娜夫婦,二月進京上訪的途中被抓回,丈夫被關進蛇口看守所,妻子因懷有六個月的身孕無法坐牢,便從派出所被強行送往醫院做了墮胎手術!父母煉功,孩子遭殃,可憐那沒有出世的嬰兒!

劉喜峰、王曉東夫婦,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夫妻雙雙被南山區外語學校開除,並被強迫搬出學校宿舍。

鳴冤上訪被綁架、折磨

王曉東於二零零零年依法進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被綁架,於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被非法關進深圳南山看守所。

王曉東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曾多次絕食、拒絕穿囚衣等,遭到監獄的多方迫害。她把自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獄中受到的迫害與虐待的事實,寫信向上級機關及檢察院反映。南山看守所王楚榮所長違反監獄法規,把此材料給管教李燕芝看(現已調深圳蛇口派出所)。

於是,一場瘋狂的打擊報復開始了。為了挑動犯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惡警就罰倉裏犯人集體挨餓一天,一下子就挑起了倉裏犯人對王的敵對、憤怒情緒。此後對王任意毆打、淩辱,看守所還給王曉東無限期加戴35公斤重的腳鐐,幾乎相當於她的體重。

此時的王曉東已骨瘦如柴,身體虛弱得幾乎難以站立,根本無力行走,每天由兩個犯人架著胳膊拖來拖去,腳腕處的兩個環已深深卡進肉裏,致使肌肉潰爛,每天鮮血淋漓,白花花的骨頭有時直接接觸到鐵環,鉆心的疼痛。因無力行走,上廁所時由兩個犯人架著拖來拖去,有時往廁所一扔就不理了,只好在廁所裏睡一夜,有犯人上廁所,就扯著她頭發拖出去,過後又塞回去,日復一日。

更為殘忍的是,一天下午,一名受李燕芝唆使的犯人用作手工的細針,一針一針的刺在王曉東的腳背、小腿上,腳上腿上密密麻麻的排滿了針眼,冒著血,王忍著痛,不敢喊,一喊就會招來拖鞋打臉,折磨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當天晚上,野蠻迫害進一步加劇。後半夜一時,兩個看管的犯人為了睡覺,用自己作手工的細線擰成繩,將王曉東的兩手捆死,倒背著壓在身下。70多斤的腳鐐,倒捆的雙手,壓得麻木腫脹,既不能翻身,也不能坐起,稍有做聲則拳腳相加,這種捆綁長達六個半小時,直到第二天早上幹警巡倉,犯人們才匆忙解開。王曉東大聲向幾個分別來巡倉的幹警報告自己受虐的情況,幹警都置之不理。犯人們哈哈大笑,威脅說,“你還敢告狀,告所長我們都不怕,看今晚怎麼收拾你。”

被勞教迫害、精神失常

長時間的野蠻迫害,使王的精神陷入極度崩潰的邊緣,看守所不但不減輕對她的迫害,也不提供任何精神檢查與治療,腳部潰爛也得不到醫治,家屬數次求見被拒絕。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王曉東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往廣東三水婦女勞教所時,已是瘦骨嶙峋,遍體鱗傷,全身肌肉萎縮,雙腳腕潰爛不堪,腿部高度浮腫,目光遲滯,無語言能力,無反應能力。即使這樣,南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曾科長、南山看守所王楚榮所長還不放過,親自駕車到三水部署進一步迫害,致使王曉東一到三水馬上受到圍攻、打罵和侮辱。

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佛山市法醫專家小組確診王為“監獄型”精神病,無行為能力癥。從進監獄到確診為精神病,前後不到100天。

兩個多月時間就把一個健康的青年女教師摧殘成這樣子,那些惡警們還洋洋自得的到處宣揚說,“思想不轉化怎麼樣?王曉東就是樣板!”
王曉東被迫害精神失常後保外就醫,是大法的威力使她很快就恢復了健康,並和丈夫一道積極投入到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的洪流中。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南山警察想抓劉喜峰夫婦,二人攜子外逃。公安沒抓到人,就想強行入室搜查,因公安沒有出示搜查手續,出租屋房東拒絕提供鑰匙。惱羞成怒的警察把房東強行帶去派出所,並把該棟樓房的所有住戶,老老少少四十多人全帶到南頭治安辦,盤問到半夜才放人。住戶回來後紛紛退房、搬家逃竄,整棟樓幾乎搬空,使房東經濟損失慘重,卻敢怒不敢言。

深圳市國家安全局對劉喜峰酷刑摧殘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劉喜峰被深圳市國家安全局綁架到位於羅湖區東曉路的東曉招待所。劉喜峰絕食抗議,三月二十二日中午12時被送到深圳市武警醫院一內科301病房內進行強行灌食。深圳市國家安全局科長肖世忠(音)當時在走廊大叫:“做人體實驗,誰想學誰就學!”深圳市龍崗保安公司保安員張X安和唐建峰當即表示:想學一下灌藥時如何插胃管。經一內科護士長路敏同意,非醫務人員張、唐二人給劉喜峰插胃管,由於不會操作,胃管被反復插進拔出,使劉喜峰極其痛苦,最後導致他呼吸困難,全身抽搐,一度上心電監護儀實施緊急搶救。在此情況下,保安員張某和唐建峰又要求學紮針,護士長路敏同意,並指示值班護士教他們學紮針,兩名保安員在劉喜峰的雙手、雙臂紮了二十多針,先後持續十幾分鐘,這時劉喜峰心律出現嚴重不齊,呼吸更加困難,渾身抽搐一團,直至護士長路敏親自出面,才停止這種實驗。

八天後,即三月三十日中午,在該院一內科329病房,劉喜峰又被強行鼻飼白酒。消息說,肖世忠命令警官王偉將紅星二鍋頭烈性白酒一瓶交給護士長路敏,路敏叫來值班劉姓醫生(女,40多歲),劉稱白酒對活血有好處,不會出人命,並表示有急救措施。肖世忠當著眾人面打了電話後說:“領導命令,可以灌食白酒,執行吧!”肖遂命人關緊門窗,將劉喜峰雙手雙腳分別銬在床上,在一小時之內,醫護人員兩次對劉進行鼻飼白酒。

四月六日晚八時左右,邪惡保安唐建峰把劉喜峰雙手銬在椅子上,然後把畫像燒成灰,放在杯子裏用水沖調,逼他喝下,不從就硬灌。晚十一時,王惡警從外面回來,唐向王匯報,王命令保安把劉喜峰吊銬在窗子的防盜網上,正好腳尖著地,另一只手銬在沙發上,來回拉動木沙發,人都有撕裂的感覺,這種姿勢極痛苦,站不起,蹲不下,這樣持續迫害40分鐘,直至劉喜峰嘔吐、渾身抖動,近乎昏迷,肖才出面停止吊銬,改由銬木椅坐一夜。

四月八日上午八點半,肖惡警把一張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寫滿臟話貼在墻上,劉喜峰一上去一把撕掉,肖大怒,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劉喜峰右側肋下,當時劉喜峰後退幾步,跌倒在沙發上,半天上不來氣。傷勢一個多月才痊愈。

劉喜峰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在明慧網自訴“深圳市國家安全局對我三個月的酷刑摧殘”: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晚9時左右,(位於羅湖區東曉路的)東曉路招待所704室。這是我被綁架以來最大規模的突擊審訊。惡警強迫我說出大法資料的來源及其他功友的情況,我拒絕回答。惡警王某上前左右開弓打了我一陣耳光,然後用透明的不幹膠膠帶從我頭頂一圈一圈往下繞,只留下一個鼻孔透氣,逼我回答問題,我拒絕。他就快速地揭開不幹膠帶,又一圈一圈拉開,膠帶粘住頭發、眉毛、胡須,連根拔下,極其痛苦。就這樣反復纏繞、拉開,再纏再拉開,迫害持續約十五分鐘。

“負責操縱審訊的處長楊X揮揮手,示意停止。惡警肖世忠(科長)叫來四名保安員,他們是受雇的深圳市龍崗區保安公司保安員唐建峰、晏輝、周懷成、肖磊。肖世忠說,請你們給他“鍛煉”一下身體。於是,當時在場的廣東省安全廳某領導及處長等人“回避”到隔壁房,只留下科長劉某及肖世忠負責審訊,關掉錄像機、強光燈,開始對我“鍛煉”身體。四名保安員用手銬將我反背銬在椅背上,將木椅子傾斜成與地面45度角,一個人雙手抱我的頭用力往下壓,一人按住雙肩及上身,另外兩人各拉住一只大腿,用力向兩側牽拉,力圖使雙腿成180度直線,每次牽拉兩分鐘,突然一齊放開,停一分鐘,再拉,反復進行三次,不到十分鐘,我就被折磨得嘔吐,全身痙攣,半昏迷狀態,被保安擡著扔到702室床上。剛一蘇醒過來,惡警王X又連踢帶打扯著頭發把我拖回704室繼續審問,我仍拒絕回答。王X對我又是一頓拳腳相加,然後拿起強光燈燙臉。強光燈溫度極高,燙在臉上有吱吱的聲響,立即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王X就這樣從我的鼻子處開始燙,然後移向眼眶、臉頰,幾分鐘,人就被燙得面目全非。這時王某退下,處長楊某過來,用拳頭擊打我的頭部若幹下,命令我張開嘴,要把點著的煙頭扔進去。我拒絕張嘴,他就用手使勁擠壓我的雙顎,到底沒捏開。整個刑訊逼供持續約一個多小時,直到我再度嘔吐、全身抽搐、昏迷。整個面部90%被燙傷,他們不送我去醫院處理,而是在樓下小店買了一點藥膏,讓保安員胡亂在我臉上塗抹一下,至今面部仍留有疤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淩晨一點多鐘,肖、王兩惡警從外面回來,怒氣沖天,命令保安員把我帶到704室看錄像。這次王惡警把保安員趕出去,親自給我上手銬,把左手和左腳銬在一起,右手和右腳銬在一起,固定在椅子腿上,上身與地面平行,頭還要立起來看電視,這種姿勢很難受,人最多能堅持十分鐘,頭就舉不起來了,自然就會低下。王惡警同時點燃五支香煙用手舉著放在離我鼻子處2-3厘米處,頭稍一垂下就會燒到臉,煙熏火燎地使我呼吸困難,五支香煙燃完,再點五支,持續迫害一個多小時,直至我嘔吐、渾身痙攣,這才放開。早上八點,又命令保安員用同樣方式給我上銬,有所不同的是這回不用煙熏了,而是用毛巾勒住脖子,毛巾的另一端栓在椅背上,這樣頭一垂下就會勒得窒息上不來氣,邪惡保安周懷成更壞,把毛巾系在我衣領上,扣緊鈕扣。這一上午我有兩次幾乎窒息而死,到十一點,肖、王二人怕出人命,才命令保安放開我,但那時我已經接近休克,腰也直不起來,無法站立行走,邪惡王偉過來“幫”我直腰,一手按著我脊柱,一手搬頭,每按一下都疼得我直叫,大汗淋漓,他們則邪惡地大笑。”

五月七日晚,惡警肖世忠用死亡、捐出遺體來對劉喜峰進行精神恐嚇。他說:“由於你的案子,全局幹警忙了一個多月,辦案費花了幾十萬,案子毫無進展,你使我的領導,我領導的領導,我們的上級領導機關,都騎虎難下,即使我放過你,他們也不會饒了你,你等死吧!希望你能捐出遺體和角膜,我這是代表局領導和你談話。”

王曉東被迫害致死,劉喜峰被誣判十年迫害致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王曉東與丈夫劉喜峰再度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深圳南山看守所,王曉東與丈夫劉喜峰絕食抗議。王曉東被殘忍迫害,雙腿被針紮爛,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具體情況依然不明。

此前,法輪功學員沈德明二零零一年在深圳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湖北省仙桃市法輪功學員沈德明在深圳打工期間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劫持在深圳市九街村看守所,半年後放出時已被折磨至皮包骨頭、精神失常,於2001年9月8日含冤而死。

劉喜峰被誣判十年,當時十一歲的兒子劉響被送孤兒院。

劉喜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四會監獄,長期被鎖腳鏈,後幾乎無法行走,被迫害致殘,走起路來也如蹣跚學步的嬰兒或是“羅圈腿”殘疾人。

四會監獄有一整套完備的、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整人套路,這些手段甚至在“夾控”人員中都已是人人知曉:

1、猛下馬威。專管隊成立之後,每一個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抵監後,立即被數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獄警押至專管監區,隨後展開全身扒光、搜身、全程錄像,悉心營造出一種即將押赴刑場的驚悚氣氛,以對新入監人員造成強大的心理震懾!
2、獨倉禁閉。被震懾之後,新入監人員即被帶到倉內單獨關押。一般而言,整個倉內只關其一人,斷絕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觸,必要時則與夾控住同一倉內。
3、多人夾控。安排四名罪犯專門一天兩班地進行監控。所謂“夾控”,即是“對肉體實施夾緊;對精神進行控制”。杜絕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證其聽“應該聽的話”。
4、坐老虎凳。在倉內必須整天坐在一張三十公分高的小板凳上,雙腳不能超出指定兩塊瓷磚的範圍,雙手平放在兩膝蓋上,腰部挺直不能彎曲,目光平齊,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會受到夾控人員出重手進行“強制規範”。
5、斷絕睡眠。對於“頑固分子”,輕者在半夜入睡時會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發的強聲驚嚇,讓其身心備受摧殘;重者直接則是斷絕睡眠,視需要可以從一晚至一月不讓沾席。
6、強行灌食。對於不配合“轉化”而絕食抗議的,則采用強行灌食的方法,在強灌中故意撬崩門牙、拉扯灌食管,威脅或直接捅胃部等。
7、插指甲縫。用竹簽或針插指甲縫。
8、鉗制如廁。一般而言,雖然廁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廁所,則必須要“打報告”,經過允許後方能去。對於思想“跟不上”的,隨時則會遭受隨意禁止如廁的虐待。
9、禁止洗漱。根據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員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熱之季,也不會松禁,任由其身上發餿發臭。
10、當眾批鬥。掛大字報、拉大橫幅,獄警在上面拿大話筒大叫大吼,由已“轉化”人員上臺“現身講法”,中間則是批鬥臺,四個夾控夾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坐在中間接受“教育”,底下則是數百的犯人被強制觀看。

劉喜峰冤獄期滿,因無人接,在二零一二年二月過年期間被劫持到深圳西麗洗腦班繼續迫害。因腿腳行走不便,是被幾個人扶著進去的,上廁所的臺階都需要人幫忙,生活已不能自理。在獲得短暫的自由後,據悉因去某使館,二零一三年九月左右又被劫持到所謂“深圳法制學校”(西麗洗腦班)迫害,據悉被迫害的有些精神不太正常了,疑被在飲食裏下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深圳這個所謂的“法制學校”實為610非法機構私設的洗腦班,是一個非法剝奪公民自由並進行野蠻迫害的黑監獄。深圳市福田區六旬法輪功學員張福英,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警察劫持到這個洗腦班,期間被迫害出嚴重病癥,全身浮腫,回家不到兩個月就含冤離世。

幾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

1、廣州副教授李曉今:不到24小時就被洗腦班折磨致死

李曉今,女,四十一歲,原廣州師範學院(現合並為廣州大學)數學系副教授。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李曉今還沒修煉。迫害發生後,李曉今的同事王家芳教授堅持修煉法輪功,校領導叫李曉今去做王家芳的“思想工作”。王家芳把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得益情況告訴了李曉今,李曉今被深深打動了,很快她也修煉法輪功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家芳、李曉今倆人被抓捕,在白雲區看守所被關押一年多,受盡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家芳、李曉今被劫持到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李曉今始終不放棄信仰,惡警們氣急敗壞,明明勞教期滿,也不讓她出去,在超期關押後,還給李曉今銬上手銬非法送到黃埔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夜,李曉今被戴著手銬綁架至黃埔區洗腦班。次日晚飯後半小時,約六點許,洗腦班突然來了一輛救護車,進來很多警察,整個洗腦班處於“戒嚴”狀態……過了幾天,“六一零”的頭目說李曉今已經死亡。李曉今進洗腦班不到二十四小時即被折磨致死,死亡過程至今撲朔迷離……

2、佛山企業家吳白梅:離開三水洗腦班二天離奇身亡

吳白梅女士,佛山樂從國際家私城香迪總部總經理,一九六三年出生,祖籍湖南嶽陽,擁有好幾家實體企業。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她收留了很多被迫害而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給予了最無私的幫助。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吳女士被惡人綁架到三水市洗腦班。當時她先生想提前要她回家,不法人員說她跟幾個省都有聯絡,屬於中央直管,他們地方做不了主。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吳白梅被釋放回家,二十九日便離奇死亡,遺體嘴唇發紫,手指甲蓋發紫,肚子脹的老高。不知在洗腦班惡人們對她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吳白梅女士被釋放回家時,臉色蒼白,二十八日吳白梅感覺胸口痛,當時也沒當回事,二十九日她跟她先生去超市買東西,突然感覺兩腿發軟,擡不起來,她對先生說:“我感覺好象不行了。”隨即就昏迷過去了。她先生馬上送去醫院搶救,就再也沒醒過來。

3、揭陽吳靜芳臨死遺言:“他們太狠了!”

吳靜芳,女,一九五三年生,揭東縣曲溪鎮寨內村人,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吳靜芳被多次綁架關押,期間遭受毒打虐待。二零零二年三月三十一日夜,吳靜芳再次遭綁架,被劫持進揭陽市第二看守所,不到十天,吳靜芳即被活活折磨致死。全家人趕到火葬場看見吳靜芳的遺體時,只見她睜大眼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只有右邊的臉上還有一塊是白的,有一只腳的趾甲已經脫落……遺體於四月十一日被秘密火化。

幾個月後,第二看守所的一個知情者偷偷托人給吳靜芳的家人捎去一張紙條,告訴他們吳靜芳被東山某派出所的惡警綁在椅子上毒打了一天一夜後送到第二看守所時已經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是和她關在一起的一個犯人護理了吳靜芳幾天,吳靜芳死前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太狠了!”

4、佛山老人馬秀蘭:在看守所被刑訊逼供、毒打致死

馬秀蘭,女,六十九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被佛山疊窖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南海看守所,遭受了種種毫無人性的折磨摧殘,如強制睡水泥地、刑訊逼供、電棍電擊,被打得身上多處瘀傷等。老人身體每況愈下,越來越消瘦,越來越虛弱,最後已不能吃喝,不能排便,形容枯槁。看守所自始至終不通知家屬。在老人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不能走動的情況下,邪黨人員仍派兩人硬撐著她強行非法開庭審訊,法官還揚言要判她至少三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看守所突然通知家人到廣州武警醫院接人,醫院檢查宣告已無藥可治了。馬秀蘭老人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含冤離世。馬秀蘭接回家時比較興奮,精神狀態還好,但數小時後突然奄奄一息,身體極度虛弱。家屬懷疑廣州武警醫院為馬秀蘭註射了不明藥物。檢查其身體,有多處瘀傷,是在看守所期間被惡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