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教師生前訴述被綁架勒索、酷刑折磨經歷--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51)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七十四歲的退休女教師田素芳,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幾個月的修煉,多方求醫治療無濟於事的疾病痊愈,脾氣也變好了。中共江澤民集團懼怕好人越來越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田素芳老人多次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勒索、酷刑折磨,直至非法判刑五年,遭受牢獄之苦,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含冤離世。十二年來(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一年三月),田素芳家人沒過上一天安靜的日子,中共不法人員常常上門騷擾,威脅恐嚇,敲詐勒索,有時就是在半夜來敲門,進屋搜查。田素芳老人家中被搶掠、敲詐的傾家蕩產,又被邪黨赤峰紅山區教育局侵吞了退休養老金。出獄後,田素芳多次申訴,並要求歸還自己一生工作應得到的退休養老金,但紅山區教育局置之不理(紅山區教育局局長劉國志已遭惡報死亡)。
下面是田素芳老人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準備發給追查國際的材料,講述了她所遭受的部份迫害經歷:
我是中國大陸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紅山區的法輪功學員,今年七十二歲,紅山區鐵南小學退休教師。因一生勞累,在一九九三年患有嚴重疾病,高血壓、高血脂、咽炎、類風濕等疾病,多方求醫治療無濟於事,為此很難再堅持上班,就提前辦了退休手續。在一九九四年春,眼底又大面積出血,跑遍了大小醫院,都治療無效。後來到北京做了激光術。在這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先後練了幾種氣功,都沒見效。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了法輪大法,短短幾個月的修煉,疾病痊愈!我扔掉了所有藥物,身體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輕松,脾氣也變好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一、公園散步時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大量警察、武警、便衣,全部出動,到處抓人,清晨鍛煉或在街上走都有可能被突然抓走,我就是這樣在公園散步時被突如其來的四面夾擊的一些便衣警察不由分說的強行把我綁架到警車上。還有很多不是煉法輪功的也被統統當作煉法輪功的綁架到警車上,警察說:寧可錯抓一千,也不放過一人。他們對我非法審訊、關押了一整天。其他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打的頭破血流,遍體鱗傷。有的罰跪搓衣板,有的在火辣辣的太陽下罰站,有的對著墻罰站,曬的直冒油,太殘忍了!其中有個男士的前額被打的一塊塊沒有了皮,血跡斑斑,讓人都不忍看一眼,真是慘不忍睹啊。
就這樣挨個輪番審訊、掛牌照相、寫保證書等等,並命令必須看汙蔑法輪大法的錄像,否則不讓回家,折騰了整整一天,還不讓吃飯喝水。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呢?!
從那天開始,我和我的家人就沒再過上一天安靜的日子,片警鄭恩偉常常上門騷擾,威脅恐嚇,敲詐勒索,有時就是在半夜來敲門,進屋搜查。有一天夜間十一點多鐘,鄭恩偉帶著一個軍人模樣的人和一個熱電廠的保安人員白某某,瘋狂的砸門,我老伴嚇得渾身發抖,抖的穿不上衣服,後來只好穿著短褲就趕緊去開門,怕他們把鄰居嚇壞了。我老伴不煉功,當時他也不知法輪功究竟幹了什麼。他們進屋後,鄭恩偉命令把各屋所有的燈全部打開,到處搜查(包括廚房、廁所)也沒發現什麼,看見我的臥室地上放一個坐墊,鄭恩偉就大發雷霆,說我一定是煉功來著,並叫囂:上級有令,法輪功的人我們隨時可抓、可判,不配合就法辦。隨後踢了兩腳,罵了一頓,揚長而去。
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我老伴已被他們嚇破了膽,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只要有人敲門,他就開始渾身發抖,心跳得做不了事,至今都是這樣。
鄭恩偉有時來電話,讓帶上錢去派出所,說有事,必須帶上錢,到派出所以照相、簽字、按手印為名就要錢,有時不讓我知道向我老伴、兒女們要錢,詐不到錢他是不會放過人的,有時留到二半夜,家人來找,家人就得交錢。有一次他讓我姑爺(女兒的丈夫)開車送他,在路上就朝我姑爺要十元錢,說是稿紙錢,按手印用了他的稿紙。那點紙也用不了十元,老百姓的稅錢給他們做辦公費的都哪去了?
二、在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赤峰公安制造的所謂“10.15”大案),鄭恩偉突然闖入我的家,用我家的電話給派出所打電話(他經常用我家的電話打電話),我也不知他要幹什麼,不一會就來了七、八個警察,抄了我家,擄走了我幾本大法書,把我小孫女的錄音機與電源線、電話本搶走,綁架了我到長青街派出所,一天中除了審訊就是辱罵,特別是那個所長,罵的不堪入耳,難聽極了,簡直是沒人話。一天不讓吃飯、不許喝水。晚上鄭恩偉搶走我兜裏的錢,用我的錢打車把我挾持到看守所,判我15天拘留。他們拿我的錢又去打車回去,這哪是人民的警察,分明是土匪、惡棍。
在看守所裏,我看到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包括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周彩霞、所謂的“10.15”大案重要人員袁淑梅(這兩位後來都被迫害致死)。還有許多不知姓名的,在那裏看到的情形太慘了,個個都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傷痕累累才送到看守所的。有三中街派出所綁架的(袁淑梅居住的小區),都被弄到紅廟子派出所刑訊,折磨了好幾天才送到看守所,因為紅廟子是農村,比較偏僻,上大刑的慘叫聲沒人能聽見,這些行刑的警察說:“打死你們就在這裏銷聲匿跡,也沒人知道,你們家人連屍體都找不到。”這些法輪大法女學員個個傷痕累累,只要是露的出來的皮膚,全是用電棍燙的密密麻麻的傷痕,沒有一點好皮膚。有的眼睛直勾勾的,腦袋被電的發木,半天反應不過來。
胡素敏的手腕一個被銬在暖氣管的上邊,另一個被銬在暖氣管的下邊,蹲不下也坐不下,那姿勢多難受啊,整整被銬了一夜,真是生不如死啊。受這非人的折磨,被送進看守所時,那臉色是土黃的,難看得嚇人。還有一個學員,惡警讓她跪在地上,穿著皮鞋的兩只大腳踩在她的小腿肚子上,然後拽著她的頭發往後拽,用電棍專門電她的胸部與脖子。慘無人道的用刑,真是使人難以承受,聽她們講述所受的迫害,全屋的人都泣不成聲……,一個政黨竟這樣對待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已經人性全無了。
袁淑梅從國安大隊被弄到看守所時,已經被折磨的沒了人樣,她來例假了,卻不許她換紙,下身穿的體型褲全是血,惡警柴玉生專門往她的襠上踢,還罵的很難聽。
有一天周彩霞被國安大隊提走,在國安大隊整整銬了她四天四夜,共96小時,不給吃喝。再送到看守所時,臉色蠟黃,嘴唇發白,已毫無力氣。
還有一個姓楊的,也是被國安大隊折磨了好幾天,給她上背銬(兩只胳膊一只從肩上背到後背,另一只從腋下背到後背再銬到一起),用力將兩只手往一起拽,拽的她覺的肚皮都裂開了,撕心裂肺的疼,這種酷刑是從未聽說過的,這是我在紅山區看守所的所見所聞,僅舉這幾例吧。
我被非法關押了15天,鄭恩偉通知我家人打車拉上他去看守所提我,不是讓我回家而是又拉到了派出所,不知他怎麼欺騙的家人,家人和他一起圍攻我,最後他勒索了我家人3000元錢,才放我回家。從此鄭恩偉更加得意忘形,變本加厲的經常騷擾我。
三、野蠻折磨、敲詐勒索
二零零零年大概六月份,國安大隊惡警突然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國安隊,沒說什麼,取了所謂“搜查證”就又去我家抄家,把小屋及地窖都搜了,也沒搜到什麼,又到樓房來抄家,正碰見剛從外面回來的我老伴,鄭恩偉向他要鑰匙,我老伴問他們:你們幹什麼?說抄家就抄家啊?鄭恩偉惱羞成怒,上前就搶,幾個惡警如狼似虎把我老伴撲倒在地,說是搶鑰匙。
近70歲的人被他們連摔帶打,新買的半袖衫都被撕的粉碎,打的老伴抽了過去。驚動了鄰居,鄰居趕緊從家裏拿來救心丸,卻被鄭恩偉罵了一頓,並說:你是多管閑事,有我們用不著你管,他死了活該。圍觀的人誰都不敢上前了,惡警不管人,硬是開門抄家,這時一個好心的鄰居實在看不過去,上前說:救人要緊。就叫了兩個人把我老伴弄到附近的醫院。他們又包圍了醫院,醫生不讓他們進醫院,趁我打電話通知家人時,他們又將我擄上警車,扔到車裏,用腳踩著我,把我的上衣從裏到外全捋開了。
車疾駛到了國保大隊,把我弄到二樓,開始刑訊逼供,用各種刑銬野蠻折磨我,特別是布仁和一個姓高的,就是窮兇極惡。我的手腕被勒破,銬出一個手銬型的印來,一直到了骨頭。到晚上拉上窗簾,開始用更兇殘的招禍害我,把我按在地上讓我跪下,兩只手背銬在一把鐵椅子的靠背最高處,捋著頭發往後拽,脖子一仰,手就越往下拉,銬子往骨頭裏勒,長達好幾個小時。他們換著花樣的折磨著。
第二天,他們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十二天後,布仁帶著我女兒來看我,看他們的態度就知道他們又敲詐到了錢,不然的話是不會讓家屬看人的。布仁樂呵呵地給我打開手銬說:好好談談吧。說完就躲出去了。我女兒告訴我說,明天讓我回家。第二天回家後了解到,他們果然從家裏敲詐了3500元錢和香煙等,而且要我家人花錢請了他們吃的飯。
四、殺人滅口 判刑五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正月十一),我又被赤峰市紅山區國安大隊綁架。在這期間,國安大隊非法審了我八天,這八天全是在鐵椅子上度過的,為了逼供他們找來打手,專門打耳光、嘴巴,直到把我打暈,失去知覺,他們才住手。這些都是一個姓賀的惡警指使著幹的。有一天,姓賀的給他們使個眼色,就躲出去了,張海軍和一個高大魁梧的惡警一邊一個打我的耳光和嘴巴,一直打的我暈了過去。我好一陣子才慢慢蘇醒過來,姓賀的卻來討好說:姨,你那麼大歲數了我們也不想打你,你太犟了,連我都來氣了,不怪他們打你。等等,真是邪惡至極啊。
我被他們打的頭暈目眩,耳朵象流膿似的咕嘟、咕嘟跳個沒完,頭裏邊唰唰唰的直響,沒有一點力量擡起眼皮,腦袋渾漿漿的,覺的支持不住了。他們把我折磨的看不行了,就送往看守所,到那後我就躺那起不來了,女管教鄧麗艷讓我起來,我起不來,她就進屋把我推到一邊,把行李全都扔到走廊裏,並叫囂:告訴你們,誰要給她被子蓋,我就把誰的行李也扔了!我在木頭板上躺了兩天,她才叫別人把行李給我拿進來,還威脅我以後要聽話,不然就不讓我好過。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淩晨大約三四點鐘,鄭蘭鳳被他們迫害致死,死時還大字型的銬著,頭天晚上那屋就有人大喊管教,說鄭蘭鳳已高燒的不行了,可根本沒人理會。如果及時搶救,鄭蘭鳳根本就不可能死的。鄭蘭鳳死後,身上全是一塊塊青的,到處是傷,為掩蓋事實、堵住家人的嘴,就說她得了急病,去醫院搶救死在半路。心虛的給了她家人幾千塊錢,並強迫匆匆火化了事。(周彩霞也是這樣被長期折磨,吊在籃球架子上害死的。)
鄭蘭鳳死後,他們看我也不行了,為推脫責任,通知家屬辦住醫院手續,在醫院租單間,共四張床,國保大隊與看守所各一人看住我,家屬一人,連送飯帶陪護,日夜照顧我。我先後住了兩次醫院,這麼高的花費都是我家出錢。還騙我家人得感恩他們。
惡警白古拉勒索我家人大筆錢財後,就寫了材料報告說我有生命危險,就把我保外就醫了。可鄧麗艷認為留我是個活口,我知道鄭蘭鳳是被迫害致死的事,她想殺人滅口,千方百計謀害我,再次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鄧麗艷與白古拉幫助湊材料,僅十幾天,就給我判了五年徒刑,並趕緊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
往監獄送我時他們不敢直說,騙我說去檢查病,我家裏給我在看守所存了好多錢,也沒給我結帳,什麼用品都沒讓我帶,只裝了行李。到大板看守所才知道是往呼和浩特監獄送。他們一路上虐待我,吃飯時別的犯人都可以吃飯,就是不給我吃,也不給水喝,鄧麗艷剝奪了我一切權利:不許我帶我的財物、洗漱用品,不許我吃飯喝水,更沒有任何自由。
到監獄體檢時,監獄醫院拒收,說我血壓高,心臟也不好,要做心電圖。鄧麗艷不肯,說剛給檢查過了,沒有一點問題才送來的,全是謊言。
在監獄,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受到比犯了重罪的人還嚴重的虐待,苦苦煎熬了四五個春秋。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才得以回家,可又承受著來自610等的方方面面的幹擾,承受著好人被當作壞人的壓力。特別是,迫害法輪大法十多年中,多次被抄家、罰款、勒索,弄得家裏傾家蕩產,一無所有,而且從二零零三年八月惡黨紅山區教育局停發了我的退休金及一切福利待遇,說把我開除,我辛辛苦苦工作幾十年獲得的養老金就被惡黨給侵吞了。我沒了生活來源,還承受著多方面的打擊。
從監獄回到家裏才知道,赤峰市紅山區邪惡迫害我時,家裏親屬都受到牽連,家裏人就別說了,邪惡竟連我懷孕的侄女都綁架到國安大隊,用孕婦做人質,並威脅她給家裏打電話要錢,說要給她判刑等,不然就如何如何,家裏人怕折磨她,就趕緊給他們錢,被敲詐了2000元,才把人放回,侄女還是被嚇壞了,最後導致流產。
法輪大法給了我“真、善、忍”的做人標準,我的家和睦了;給了我健康的體魄,救了我的命,還給單位節省了大筆醫藥費,按“真、善、忍”做人,利國利民,多好的功法啊!可這些好人卻被迫害得極其悲慘。
附一:鄭蘭鳳在紅山區看守所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零年,赤峰公安警察發現了法輪功真相資料,並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開始大綁架。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五、六十人,都被刑訊逼供。當時赤峰市看守所、紅山區看守所增加幾個監室,地上都躺滿人,人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幾乎能電到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電擊傷痕。施暴的警察還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打死你們就在這裏銷聲匿跡,也沒人知道,你們家人連屍體都找不到。
鄭蘭鳳傷還沒好、還在絕食時就被非法勞教,在一個深夜裏被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當時天氣非常寒冷,到了圖牧吉勞教所,她們都被扒光衣服搜身,凍的渾身發抖。然後就是每天的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因為煉功周彩霞與鄭蘭鳳被銬在走廊罰站兩個小時,鄭蘭鳳被打的鼻子流血。二零零一年春天,惡警以收工不喊口號為由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周彩霞及鄭蘭鳳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帶到內委既打又電。
二零零一年夏天,鄭蘭鳳等因不喊收工口號,惡警將不喊口號的7、8名法輪功學員叫到操場曝曬兩個多小時,不讓吃飯喝水,下午照常出工。二零零一年夏天邪惡搞所謂的“揭批會”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法輪功學員抗議,有的在會場當時就被帶到臨時小號關押,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不出工,要求釋放被關小號的同修,鄭蘭鳳等都遭受插管灌食等迫害。加期三個月,圖牧吉惡警才被迫放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鄭蘭鳳、田素芳等再度被綁架,遭酷刑迫害後被關押到紅山區看守所,她們絕食反迫害,警察進行野蠻灌食迫害,拖回監號後,鄭蘭鳳又被大字型銬在死人床上。鄭蘭鳳發高燒,晚上監號裏有人大喊管教警察,說鄭蘭鳳已高燒的不行了,趕快送醫院搶救吧,可惡警置之不理。二月二十八日下半夜大約三四點鐘,鄭蘭鳳被迫害致死。
鄭蘭鳳被迫害致死時,還在大字型的銬著,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有被嚴重毆打的傷痕,十個手指蓋全是青的,嘴大張著,眼睛瞪著,面部表情極其痛苦。直到三月五日才把屍體弄到赤峰市第三醫院,之後惡警才通知家屬。為掩蓋事實、堵住家人的嘴,就說她得了急病,去醫院搶救時死在半路。給了她家人幾千塊錢,並強迫匆匆火化。
附二:曾陷冤獄七年,遭針紮、毒打,張麗梅含冤離世
張麗梅,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馬林鎮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後,努力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從此身心巨變。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被誹謗誣陷,為使世人明白真相,張麗梅堅持向世人廣傳真相,於二零零一年春天,被元寶山區公安局非法抓捕,這是赤峰地區第一個非法判刑的案件。
當時張麗梅等幾名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了酷刑折磨。張麗梅被非法判刑七年,被迫扔下了正在吃奶的孩子,這七年中孩子只能寄養在妹妹家,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媽媽長得什麼樣,幹什麼去了,當孩子問到媽媽時,家人只能含淚極力遮掩,這麼小的孩子怎能知道事實真相啊?!
張麗梅在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被迫害期間,為證實修煉大法無罪,在清點犯人時張麗梅站在隊伍裏沒有報數,因此張麗梅被二十四小時罰站不允許睡覺,罰吃窩頭。在這種情況下,包控她的苑喜梅等對她打耳光、揪頭發、辱罵、用腳踢,還用掃床的竹板打她的頭、手、胸部和胳膊,被打得一道一道血印和青紫疙瘩。張麗梅無法見到隊長便絕食抗議,苑喜梅等人不但不收斂惡行,反而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用長針紮她的臂部、大腿內側,聲稱這是監區長的意思,說帝文燕隊長和白桂榮讓她們幹的,隊長說打的只留一口氣就行。苑喜梅說:“白隊長說了讓我包控你,你死定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以後我天天會這樣對待你的。”因此張麗梅長期被包控、迫害,並給她用酷刑,用鋼針紮她大腿內側,紮得鮮血直冒,慘不忍睹。
二零零七年,張麗梅結束了非法的漫長的牢獄生涯,回到家後,只能領著孩子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期間還經常被監聽監住。二零一五年八月,張麗梅因依法控訴江澤民,又被松山區國保大隊非法劫持,被勒索恐嚇。
一次次的殘酷迫害,來自外部和家庭的壓力使得張麗梅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張麗梅的身體越來越糟糕,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拋下年僅十七歲的孩子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二歲。
發稿:2023年4月4日 更新:2023年4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