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歷經的殘酷迫害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本溪大法弟子【明思網】2002年9月13日,我正在家洗衣服,當地派出所來兩人闖進我家看到桌子上有本《轉法輪》,就讓我跟它們到派出所去。我說不去。它倆就打電話又叫來幾個人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逼問我書從哪來的。我沒有說,它們在沒有口供的情況下把我送往本溪市大白樓看守所。
* 強灌食打毒針九死一生
到那以後,我沒有吃飯,心中非常痛苦。這些人面獸心的惡警為了達到迫害我的目地,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帶到醫院,把我按住,用一根管子下到我的胃裏,來回攪,這樣我又惡心又難受,胃液、血、痰都順著那根管子往出冒。惡徒把我吐的用盆接住,再都灌給我,並說:你吐多少我也都給你灌進去。就這樣反復灌,最後灌進去的東西都從那根管子噴了出來,濺了惡徒劉大夫身上才罷手。
我每天被灌完食回去後就上抻刑,連續5天全身被拉直。我被折磨的已經走路很困難了,它們又讓號裏讓七八個犯人按住我,用一種鐵器把我的嘴撬開,狠鋸我的牙,然後用鹽水兌一點點奶粉硬灌,都灌進我的氣管,就是這樣它們還不罷手。
一天中午我被抻在床上,看到一個惡警隊長拿了一個小瓶,裏面不知裝的是什麼,給一個犯人叫它放在有幾個它們認為愛多事的犯人枕頭邊,就看那幾個犯人頭一歪,就迷糊了,然後惡警隊長和劉大夫拿了兩管藥,一管打進我的脖子後,一管打進我的尾椎,打完藥過一會我就不能說話了,它們就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當地派出所來人,這時我往起站就已經站不住了,它們還說扶著,可見它們都是串通好一氣的,這樣迫害我,當地派出所也是知道的。
* 奇跡中起死回生
當天惡警又把我劫往馬三家教養院。到了那裏,教養院的惡警看我站都站不住,就堅決不留,可是當地派出所惡警和本溪市大白樓看守所惡警還央求教養院收下我。後在教養院堅決不留的情況下,它們又把我押回當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關入拘留所,那時我已經昏迷不醒了(事後有人告訴的),它們還找了兩個人看著我,就在我被它們摧殘的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才不得已把我的家人找去,我的家人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叫簽字,簽完字才讓進屋領人,我的家人進屋後一看見我就哭了,認為我已被它們折磨死了,只好把我擡回家。
我還有氣,我要活下去。就在那二十幾個日日夜夜裏,我不能吃飯,因為嘴被撬壞張不開,滿嘴都是凝固的血跡和大泡,又不會說話,大小便失禁,四肢不能伸曲,屁股上血肉模糊,滿身疼痛難忍,氣管被它們灌的鹽水腌的直咳嗽、發燒,晚上不能入睡,真是生不如死。
在這種情況下,我丈夫一個人實在難以照顧我,多虧了煉功的同修們幫助,一口口水,一口口奶餵,接尿接便,有時大便不下來就要用手摳。在那二十幾天裏我頑強的活了下來,在親人及同修的攙扶下,我一點點的下地,能知道擡腿了,四肢也有知覺了,一個月後,我能走路了。我一個被法西斯暴徒暴行折磨至生命垂危的人竟奇跡般的活了下來,而且還能走路了(腿被它們折磨的至今走路還費力)。這種對生命的珍惜和堅韌來自於真、善、忍的修煉。
* 殘酷迫害接連不斷
2003年7月,當地派出所惡警再次把我綁架到拘留所,關押八天,又將我劫到馬三家教養院,檢查身體後,馬三家不收,當地派出所惡警不得已才把我放回家。
2004年3月末,當地派出所惡警又闖到我家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還有兩個同修),審問我們為什麼上網。它們不知從哪裏看到網上有我們名字,又把我們關了一夜一天。
6 月份,同修打電話,幫我找了一份工作(因為我家很困難,又找不著適當的活),我就去了天津看看。可我剛到那裏,本溪市公安局惡警突然闖進同修妹妹家裏,把我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又把我押回當地派出所關押一天,第三次把我劫往馬三家教養院,這次在當地派出所惡警硬求下,馬三家教養院把我關押了 3個月。
在這三個月裏,我又受盡了非人的對待。因為我不是犯人,我堅決不穿教養院裏的衣服,惡警就扒光我身上所有的外衣內衣,我只好光著身子,惡警三個月的時間不讓我穿衣服。在我被扒光衣服時它們還拍照。
為了抗議這無理的迫害和關押,我以絕食抗爭。它們就強制灌食,它們給我灌食一回灌兩小盆,這是正常人無法承受的。由於多次的摧殘,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不能走路,每天只是躺在床上,教養院把我弄到沈陽醫科大檢查,我的身體在惡警無休止的折磨下,生命又臨近死亡,馬三家教養院怕我死在那裏,才不得已放我回家。
接連不斷的殘酷摧殘,使原本擁有健康體魄的我幾次差一點死去。這都是江氏集團的累累罪行,幾次的抄家、綁架、關押,不但給我個人造成身體、精神的傷害,給我的家人(丈夫、孩子)都帶來不可彌補的傷害,這些罪過江氏集團是逃脫不了的。
我把幾年來受的迫害寫出來,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這場正在中國發生對一群信譽真、善、忍的善良人的迫害,這場掩蓋於表面繁華下的迫害,這場以欺騙和謊言著稱的迫害。相信當人們了解迫害的真實情況後,本性的善良必會譴責邪惡的迫害,迫害必須停止。
發稿:2005年8月25日
更新:2005年8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