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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的恐怖記憶令我難以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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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法輪功學員

【明思網】我於2005年來到加拿大。一聽到六年中不能播放的大法音樂,頓時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況有了明顯好轉,更重要的是,加拿大尊重信仰自由,我可以自由的修煉法輪大法。一想到在中國被迫害的日子,我便不寒而栗,我愛人遭迫害含冤離世,我兒子及兒媳遭迫害不能工作,不能同親屬同事正常來往,我和兒子有家不能回……,中國的恐怖記憶令我難以回首。

我從1994年10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全家都是法輪功學員。我愛人被迫害死前,是醫學院兼職副教授、醫院的副主任醫師,由於他家是中醫世家,積累了很多治療疑難雜癥的祖傳絕技,因其醫術高超,成為當地名醫,被美國、加拿大等多家醫學機構邀請進行學術交流。

1994年我兒子在北京畢業實習期間得法,馬上回到家向我們介紹法輪功,從那以後我們全家都修煉法輪功。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修煉,我過去有嚴重的心臟病(曾經在醫院搶救21天,不省人事),明顯好轉,也不用吃藥了;而且心胸開闊,凡事都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心受益。我愛人學法後,滿面紅光、精神十足,比同齡人看上去要年輕很多,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

到1996年,學煉法輪功在全國掀起高潮。這時我們把剛建好的留給兒子結婚用的房子給我們地區的學員做煉功點,每天坐的滿滿的,當時參加煉功的學員有一百多人,有黨員、中層幹部、還有小孩(三、四年級),年歲大的七十幾歲,青年中有電視臺的、法院的、醫院的,他們在工作中都是骨幹。

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並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陷,禁止人們修煉法輪大法,到處抓人,非常恐怖。學員們不能集體學法了,我兒子和一些法輪功學員7月20日連夜往省政府講明真象。而省政府大街上都在抓人,抓的人扔上汽車,我兒子和一個同修逃了回來。由於我家是煉功點,所以每天都有退休管理處、公安處、派出所、街道、單位等部門不法人員到家裏來查問、恐嚇,問我:“為什麼提供煉功點給法輪功學員?你們有什麼企圖?”我說:“法輪大法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都有好處,受到廣泛歡迎,所以我提供煉功點。”

在迫害初期,不法人員們知道我以前有嚴重心臟病而且不怕他們的恐嚇,他們就從我老伴和兒子身上開刀,拿兒子當人質。他們就認為迫害老伴和兒子就一定會刺激我得病,他們想我是必死無疑了,家裏如果沒有我,其他人就沒法正常生活了,這樣就能置全家於死地。因為我家是當地唯一的煉功點、資料點、學法點,我愛人是當地有名的醫生,我們全家都是法輪功學員,這就是不法人員們嚴重迫害我們的原因。由於我兒子上了他們抓人的黑名單了,他們知道我和我愛人每天擔心兒子的生命安全,就加倍的對我們進行恐嚇、威脅。

8月初,兒子單位來了一夥人,進門就問我:“你兒子跑了,到哪去了?”我和我愛人當時都要暈倒了,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一下子也答不上來呀!我們也不知道兒子在哪?又擔心兒子被他們無理抓走,一時答不上來,他們就恐嚇說:“你們怎麼教育的孩子?今天找不到你兒子,就抓走你們,讓你們――。”在這同時他們又開緊急會,派人分別到汽車站、火車站抓人;後來他們派人到我兒子家去了,結果我兒子是當天值夜班,白天在家休息呢,如果走在路上,就成為他們抓人的借口,這樣的鬧劇很多。由於我兒子單位讓他簽不煉法輪功保證,他不簽,堅持學法,他單位就把我兒子和剛結婚兩個月的兒媳一起下崗,停薪、停職反省,每天還要到單位有專人看著、訊問、恐嚇、威脅,回到家裏強迫寫多少頁的反省材料,第二天還得交上去,白天晚上不讓休息,進行精神折磨。

我每天在家吃不好,睡不好,白天擔心兒子這一天怎麼過,應付不好隨時有被抓走的可能,晚上回來看兒子那個樣子,心痛難過,還得幫他思考怎樣寫材料。家裏沒人敢來了,家裏電話被監控,每個人的行動被限制,晚上有人在家門口巡邏,怕牽連大法弟子,不能與他們聯系,老師的經文也看不到。一時間,我的頭發也變白了,人也衰老了,我愛人也因為不能修煉法輪大法,兒子又被下崗,精神備受打擊,身體也出現了異常,得病了。

為了躲避不法人員的殘害,1999年12月,我和我愛人帶著兒子、兒媳全家搬離原住處。雖然沒收入,我兒子還要每天到單位遭受審查(洗腦)。1999年平安夜那天晚上,盼兒子回家還沒回,心裏每時每刻都是忐忑不安,等到8、9點鐘來電話了,我一接電話是公安局打來的說;“今天晚上把你兒子帶走,送衣服來。”這時我和我愛人一聽簡直都傻了,我兒子被綁架了。我連忙打車,車都不好找了,因為是平安夜,很少有人出車了,車價比平時高一倍。等我到了公安局,值班的人說:明天交1000元錢,先把你兒子放回家,就這樣我兒子當天半夜才回家,我家過了一個最不平安的夜晚。象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幾天幾夜說不完。

2000年初,由於街道、公安、單位不斷派人來我家對我和我愛人以及對我兒子進行恐嚇、威逼,我老伴在這種精神打擊下得病,已經臥床不起了,單位還逼我老伴去參加批鬥我兒子的會,我說:“已經起不來了!”他們說:“來車拉他。”後來,我被迫去開會,在會上我說:“我是讓我兒子學好才學法輪大法”,可有個共產惡黨幹部卻說:“還不如讓你兒子學壞!”當時我真不理解,為什麼做個修煉者這麼難呢?2000年7月我愛人做手術住院期間,單位不準我兒子護理,還要每天到單位遭受審查(洗腦),只有我一個人護理,我每天身心備受折磨。因我愛人是退休職工,醫藥費要全部報銷,可出院後我愛人花了4萬多元,單位扣掉好多錢不給,只給報兩萬多,並且每個月只能報銷三百元藥費,從經濟上制裁我們。2000年12月我老伴的病當地醫院治不了,到醫院做第二次手術,這時上次藥費不給我們報,我愛人住院要借錢,兒子要被審查,還是不讓護理他父親,只有我一個人堅持護理一個多月,連2001年元旦都是在醫院過的,這一個多月沒有我住的地方,每天只能趴在地上睡一小會,大部份時間是坐在一個小椅子上休息一會,有時一天不吃飯,一個多月沒脫過一次衣服睡覺,沒洗過一次澡;這邊護理病重的愛人,那邊擔心被審查的兒子。到2001年農歷新年前幾天出院回家的,一進家門也不象樣了,要到新年了什麼也沒買。這時我也知道我愛人很難維持生命了,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是三十那天,單位又給我兒子送來6條罪狀,電話不斷,一會公安處、一會紀委、一會單位――不斷的刺激病人火上加油呀!真讓人難以承受!

2001年剛過農歷新年,不法人員又精心策劃,迫害升級。在一次現場批鬥會上,來了市公安局、街道、單位、電視臺人員等組織批鬥,而且當天晚上在當地電視臺播放,親戚朋友看了這個節目後更加恐懼,有的親屬怕連累他們狠狠的挖苦我們。我精神上備受折磨,在家好多被迫害的事不敢和老伴說,因我老伴身體已經不行了,怕他承受不了。我愛人最後體重只有七十多斤,到他後期,我身體也堅持不了了,躺在沙發上三天三夜昏迷不醒,二女兒只好辭職回家護理我們,這時錢也花光了,我愛人帶著遺憾離開人間。由於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頭發都白了,牙也掉了,整天起不來床,睡不夠的覺,茶飯不思,再加上家破人亡、眾叛親離,我哭著於2001年離開原住城市,到二女兒家。

不法人員們找不到我,又開始加重對我兒子進行迫害,由於受不了他們的精神折磨,我兒子不得不寫了辭職書(由於是法輪功學員,當時辭職後,沒有單位敢聘用他)。原單位的迫害我兒子的人說:“這回得餓死他,看他們還煉不煉了。”

本想在我二女兒家住一段時間再回家,沒想到2002年一天,突然有人敲門,一開門是我兒子,我當時都呆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一進屋兒子跟我講,是在前兩天晚上,兒子和另外兩個同修一起出去撒傳單,惡警把其中一個抓著,關進監獄,我兒子被他的家屬告發了,開始抓我兒子。當時我兒媳生小孩只有十幾天,他馬上出家逃走,都沒在當地上火車,結果沒抓著,我兒子跑到我二女兒家投靠我,沒人照料剛出生的嬰兒和未滿月的兒媳。公安和街道的人出兩輛警車連續幾天到我大女兒家進行搜查,我大女兒確實聯系不上我兒子,他們就天天在我大女兒家看著電話,查大女兒家來電顯示,還用下崗等手段來恐嚇、威脅,我大女兒家生活受到嚴重騷擾,我大女兒被迫告訴他們我二女兒的手提電話的聯系方式。他們又開始電話恐嚇、威脅我二女兒,讓我們交出人,否則要到我二女兒家搜查,這樣就會連累我二女兒也下崗沒工作;怕他們發現我二女兒的住處,我和二女兒要坐公車到離家很遠的地方接手提電話(因為通過通話的手提電話能查到住址,所以要離開家一段距離),經過幾次針鋒相對,我們沒屈服,沒向他們交人。

之後,我二女兒又偷偷回當地,把兒媳和孫子接到她家,我和我兒子全家一直寄居在二女兒家,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在二女兒家的這段時間裏,所在城市規定,抓法輪功學員獎勵舉報人6000元,還要將法輪功學員送進監獄。那時我和我兒子是有家不能回,我把房子賣掉了,給制作真象資料3000元,給我和兒子留點生活費。

2004年,我二女兒和女婿移民加拿大。為了能申請我早日來到加拿大,減少他們對我的迫害,我二女兒和女婿他們倆一來就開始打工,交夠一定的稅,他們很快申請我來。買了飛機票,幸運地我於2005年來到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