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實的故事:阿強苦尋記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寶生【明思網】人到中年的阿強在1997年公派出國前,家中擺宴請客,姐姐向他引見了一位朋友。由於阿強自小煉硬氣功,被全家笑稱張牙舞爪。姐姐說她的這位朋友也是煉氣功的,可人家越煉越文靜,希望阿強能好好向人家學學。多年的硬氣功修煉使得阿強看上去相當健碩,他也一直是單位裏的體育骨幹。雖然身受“外煉筋骨皮”之益,但久而久之,阿強的內心深處也希望有一天能煉煉修內的功法。聽姐姐這麼一說,性格豪爽的阿強便恭敬地走上前敬酒。“來來,我敬您一杯!”,那位朋友只捧了杯汽水、“請問您煉的是什麼功,您要教我收多少錢?”這位朋友告訴阿強:他煉的是法輪功,而且義務教功不收分文。之後他為阿強示範了一下動作,並留給阿強一些資料。
這些資料後來被阿強帶到了國外,休閑時阿強就對照資料中的示範圖比劃,因為沒有人輔導,也不知對錯。就這樣一晃兩年過去了。99年12月,援外任務結束了,阿強回到了故鄉老家,那時國內已經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一到家阿強就被單位領導找去談話,讓他交代與法輪功的關系。阿強如實說沒有與任何人聯系,領導不相信,叫來警察拘留了他。在拘留所裏警察打他,阿強被迫寫了“與法輪功沒有關系”的聲明才被放出來,這時他已被單位開除了工職。為此心剛氣盛的阿強走上了上訪之路。阿強說,那時的他尚說不清大法是什麼,他的上訪完全是為他個人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誰知到了信訪辦,一聽說與法輪功沾邊,便不由分說再次拘留了他。這一次阿強遭到了毒打。惡警逼迫阿強放棄修煉法輪功,阿強據理相爭,說我還沒煉,談不上放棄,被認為不老實。更殘暴的毒打後,阿強的一根腸子被打斷,頭的右上角被手槍把兒打出了血,後來被拉到醫院縫了三針。身上被細鋼鞭和警棍抽打得傷痕無數,阿強身上至今還有被電棍電糊的印記。阿強就這樣被關押了八個多月,妻子與他離了婚,姐姐也被強迫與他劃清界限,女兒來探監,哭著喊著要爸爸。女兒的哭喊撕碎了阿強的心,阿強再也承受不住,被迫在“不上訪,不上告,不回原單位鬧事”的三保書上簽了字,才被釋放出來,回到他的冰冷的家。身上傷口的疼痛,心中的冤屈令這位煉過硬氣功的漢子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當時國內對法輪功的迫害正逐步升級,“你走吧”,一位來看望他的朋友這樣勸他。“我不了解法輪功,但看共產黨這麼不遺余力地鎮壓而還有人煉,法輪功一定有他好的地方。看來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走吧,出去找法輪功吧。”就這樣,阿強賣掉了房子,踏上了逃亡之路。
長話短說,十個月後的阿強在希臘國家難民署登了記,從此開始了他異國他鄉的難民生涯。阿強在國內時是廚師,他憑著他的烹調手藝很快在中餐館找了一份工作,月薪600歐元。生活穩定了的阿強,內心深處漸漸地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焦躁,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個月後阿強辭了工,一個人到了薩路尼克。薩城的工作並不好找,阿強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就回難民營過夜。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一天傍晚時分,夕陽的余輝給古城塗上了一層金黃的色彩,阿強永遠也忘不了那份美麗。正當阿強毫無目標地走到了一個海邊公園時,突然他看見一個當地人正在輕松地輪換著舒展雙臂。阿強呆住了,這似曾相識的動作令他想起了姐姐的那位朋友。正想著,這個人停了下來,他也註意到了阿強,並微笑著向阿強招了招手。“請問您煉的是什麼?”阿強走上前問,“法輪功”,當地人的發音蠻正的。阿強的眼睛直了,從第一次聽到“法輪功”至今前前後後的經歷翻江倒海般地湧到眼前。“你想學嗎?”當地人問,“什麼?”阿強回到了現實中來,“你想學法輪功嗎?”,當地人重復道,“啊,我在中國學過一點兒”,阿強如實地說,“噢,是嗎?”,這一次輪到當地人驚訝了。“你等等”,聽了阿強簡短的述說,當地人給一位當時正在希臘的瑞典同修瓦西裏打通了電話,
第二天,阿強隨當地人來到了瓦西裏的家。一個痛快的熱水澡後,阿強從裏到外換上了瓦西裏為他找出的幹凈的自己以前穿過的衣服,第一次吃上由西方人,瓦西裏太太做的中國面條。客廳的墻上懸掛著的師父的法像.令阿強感既親切又陌生,聽了阿強陳訴,瓦西裏打開了電腦,找出“法輪大法明慧網”中文網頁讓他看,誰知阿強這一看就看了六個小時………
“強,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當阿強終於將視線從電腦的視屏上移開後,瓦西裏用中文問。“當然”,阿強不知瓦西裏是否還要問他有關在國內的情況,“強,現在你還要不要煉(法輪功)?”,“現在?”阿強望望墻上師父的法像,師父正在慈祥地望著他,“煉?即使煉,師父也未必要我呀”,過去的經歷又如電影般地浮現在眼前,阿強心有余悸,“會的,會要的!”瓦西裏回答的十分堅定,“師父是最慈悲的,只要你修煉,師父就會要你,就會管你的。”阿強又望望師父的法像,“那,我煉!”阿強一言即出,唰!一股熱流從頭頂直灌到腳下………
從此,阿強走上了真正的修煉之路。據(明慧 略刪)
發稿:2004年1月28日
更新:2004年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