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宇:說腐敗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李真宇【新生11月12日訊】說腐敗,在世界上當首推中共當局。前幾年統計,只公款吃喝一項每年就達兩千多億人民幣。這是見之於報端的事實。據去年統計仍達一千億元。僅此一項就可已名冠全球了。再加上貪汙受賄上千億,再加上天災人禍上千億,再加上有形無形的各種虛偽的“民心工程”、“形象工程”的開銷,怕是一千億也打不住砣了。
如此的腐敗這還只是現象,現象不是本質,他只能反映本質。中共腐敗的本質是以人民為敵。為了維護其岌岌可危的統治,把人民看成最可怕的敵人,這是中共高層的一致認識。不然他們為什麼總是給鎮壓人民的人以最高權力呢!
常言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共產黨的官本位的官僚獨裁體制是其由“人民公仆”變成為人民的主人的根本原因,就是說你有了那樣的制度必然產生這樣的惡果,他是不以人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毛澤東鑒於蘇聯發生的變化,他就知道中國的變化已經是不可避免了。因為中國與蘇聯是同一個模式,結果肯定是相同的,在驚駭之余,他發動了文化大革命,大搞個人崇拜。他沒有改變那個體制,所以稱不上什麼革命,而只不過是利用群眾搞了一次統治集團內部的爭權奪利的鬥爭。毛的“革命路線”也以林彪的背叛而宣告徹底失敗。毛自知無力回天,所以他說:“如果中國人民不行了,我寄大的希望於美國人民。”於是他著手打破了中美間的堅冰。由於文革是一場爭權奪利的鬥爭,所以整個文革過程就成了一個全面的道德淪喪的過程。一個緊跟毛澤東的人,成了要殺毛澤東的人;一個說永不翻案的人,轉瞬變成翻案最兇的人;一個向人民大開殺戒的人,自稱是人民的兒子;一個把千百萬信仰真、善、忍的人打成×教並施以酷刑的人說他能“三個代表”。
凡是道德淪喪者,都善於吹牛。
比如說改革開放,就是把所謂的社會主義的那一套東西扔掉,把資本主義現成的東西拿進來,其實這是個改正錯誤的過程。哎呀可了不得了,吹呀,吹破天!好象是沒有××黨,沒有什麼總設計師,根本在中國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我們能不能問一問,如果抗戰勝利後沒有共產黨掌權,中國會不會比現在更好一些呢?
比如說科教興國,哎呀可了不得了,吹呀,吹破天!好象是××黨的獨立發明或某個人獨自創造的一般。豈不知日本國早在中國提出科教興國十幾年前就把科教興國定為國策。你偷了人家的東西還大吹大擂,你還知道人間有羞恥二字嗎!
又如什麼依法治國,吹呀,吹得體無完膚。其實在一個官本位的國家中,那不過是一種迷人的毒藥。剛開始提出這一口號時,有位大知識分子醉心地跟我說:“總算要依法治國了,以後就好了。”我反問他:“自中國有史以來哪代沒法?你知道什麼叫苛政猛於虎麼?秦法最嚴,其命最短。法絕不會是萬能的。”他只好訕訕而退了。其實現在司法腐敗,中共官員有法不依,是最普遍的現象,特別是表現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司法腐敗可以說是千古絕倫。
再如什麼“三個代表”。這本是黨內從上到下,從黨內到黨外頗有異議的一種提法。按理說,作為一個政黨,除了能代表他的自身利益之外,什麼也代表不了。××黨的自身利益是什麼?就是把持中國的政權,從而在那裏作威作福,讓中國的民眾老老實實地接受他的統治。這就是他的根本利益。就是說他只能代表黨的利益。我們下面舉例說明:
打倒“四人幫”之後,造反派遭到了瘋狂的秋後算帳。很多頭頭被判了刑,有一個年歲大一些的人說:他們民憤太大了。話音未落,一個造反派頭頭反駁說:“不,不是‘民憤’,是‘官憤’!”
經過“撥亂反正”之後,黨內的腐敗開始滋生和蔓延。當時有個文人叫劉賓雁,寫了兩篇報告文學揭露腐敗,據說引起了最高當局的不滿。然而此兄不知進退,竟然提出什麼第二種忠誠,也就是說在黨和人民發生矛盾時,黨員應該站在人民一邊。這一下使最高當局勃然變色,致使此仁兄只好流亡國外。後來發生六四事件,據傳最高當局有“三不”箴言,即:不怕流血、不怕丟臉、不得反對之謂也。繼而大開殺戒,趙紫陽、胡耀邦等因站在人民一邊而遭罷黜。
至於江澤民氏之所做所為,全是結黨營私為目的。古人之聰明是今人無法逾越的。倉頡造字時造個黨(黨)字,用的是一個“尚”字加個“黑”字,乃“尚黑”之謂也。故有成語叫結黨營私。江氏以迫害法輪功為契機,通過指鹿為馬的手段籠絡同夥,加強統治地位,是立黨尚黑的典型。你能認為胡錦濤提出“立黨為公,執政為民”是無所針對的嗎?
目的只有一個,手段可以花樣翻新,古今中外如此而已。
中共的腐敗,不是他自身能解決得了的。俗話說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為什麼呢,正如很多學者分析的它是制度性的,是與生俱來的,就是天造地設的安排。
到了這個時候,××黨所做的一切,特別是迫害法輪功,都是對其滅亡方式的一種自行選擇。他的一切自救措施,只能是加速其自我滅亡的進程罷了。我們揭露它的邪惡本質,僅僅是為了使世人更加清醒,不要再受那個邪惡政權的蒙蔽,不再跟著那些政治運動和小人助紂為虐,使我們的國家獲得一個美好的未來。@
發稿:2003年1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