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世俗名利 寶書指點迷津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明思網】我畢業於音樂學院,退休前是大學教員,先在中央樂團當了十幾年歌唱演員,後來又從事十幾年的聲樂教學工作,在音樂圈裏也算是個強者吧。在個人發展的道路上,我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有過成功後的喜悅,但是成功過後又總有一種空虛感。工作越有成績,我的內心越痛苦,因為在成功的背後總有那麼多不盡如人意的事情。隨著歲月的流逝,那種成功者的快樂越來越少,鮮花、掌聲、名譽、地位逐漸引不起我的興趣,相反對那種由名利場中角鬥出來的榮華感到厭倦。我常常問自己:我何時能從這種人生的旋渦中擺脫出來?!人的一生就應該是這樣的嗎?人生的真正意義何在?可是沒有答案。於是我越來越感到孤獨,內心的空虛無人能夠理解。就在我的事業在常人看來正處於輝煌的時候,我閱讀了一些佛教、道教以及其他宗教的經書,企圖從中尋找一塊能令我藏身的凈土。之後我和佛教界,道教界的人士進行了廣泛接觸,並且四處拜廟、尋師,也曾有幾個“名師”收我為徒。從此我幾乎全身心地投入了宗教。
記得有一次在宴會上,我問一位身著道服、頭盤發的道長,以他這種身份在這個場合又喝酒又吃肉還吃海鮮是否合適?他說:“宗教也要適應時代嘛!”我聽後真是哭笑不得。我因不適應世俗來到宗教,他卻要宗教去適應世俗。為什麼顛倒過來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在我投入宗教期間,我經常聽到的總是需要錢修廟,建藏經閣等籌錢的事,我以傾盡囊中所有給以支持。但我更需要的是“法”,是能夠為我指點迷津的真理,可是只有僧人曾和我談過一次經,再沒有人為我談經講法,更沒有人談任何修煉的事。時間一長,我發現這裏並不是凈土,心情也越來越壓抑,話也少了。我常常默默仰天長嘆:哎!人活著到底是為什麼呀?誰能回答我呀!
1995年6月的一個黃昏,我在一個書攤上得到了《轉法輪》。當我看到李老師的照片,一股強大的熱流就從我頭頂上下來通遍全身,瞬間我沐浴在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溫暖之中,我從生命的最深處喊出一聲:“這就是我師父呀!!!”假如當時不是因為在街上我會放聲大哭的。之後我用兩天時間讀完了《轉法輪》,師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把我折服的五體投地。我在師父的像前發誓:“生死與大法相隨!”,我真正開始修煉了。
首先面對的就是去除對名利心的執著。我的專業掙錢比較容易。在世俗的大染缸中,我以前曾一味地追求過物質享受,要存錢買房,買車,買金買銀的。在這種滑下來的道德標準下,幾天掙不到錢就鬧心,坐不住。學大法後,我知道自己對錢的欲望太大,這顆心必須得放下。師父講:“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精進要旨》“修者忌”)1997年韓國,馬來西亞等有關單位聘請我前去講學,月薪都在2千美元以上的,我都放棄了。有的人說:”XXX精神出毛病了,一身本事不用了,信佛了。”我覺得幾百元退休金,能夠保證我生活所需的費用。除此以外,錢對我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還經歷過幾次磨難。
在讀第二遍《轉法輪》時,有一天丟了三千元錢,心裏不急不躁,平靜地過了這一關。緊接著丟錢的第三天突然發高燒40度,從骨頭到皮膚疼得像刮骨刮鱗一樣。我披著棉被,渾身哆嗦著,還一直盤著腿。因為當時我有常人認為的最忌高燒的兩種病:骨髓炎和再生障礙性貧血。結果第二天就好了,此後再沒有發過燒。
1997年4月份,我和老伴騎車去功友家取師父的新著《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車騎到距北京圖書館約100米左右時,一輛夏利出租車突然在我老伴車前急剎車,車沒停穩後門就開了,他反應很快,雙腳站在地上,停住了,沒撞上,人沒事,車也沒事。可是,當時我明明看到老伴和車門撞上了,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和他前後中間明明隔著好幾輛自行車,不知怎麼那幾輛車一下子都沒了,而我卻不減速地直沖過去,就在和他撞上的一瞬間,我的車把忽然一歪,只是輕輕地抹了一下他的車把後,我就飛出去了。我先是右半身摔在地上,然後被彈起來,又卷曲著面朝地扔在地上,一飛一彈足有七八米遠。當時我有些迷糊,可是腦中卻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一位50多歲的人被汽車撞過”的例子,又想起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的話。於是我坐在地上叫老伴讓人家司機和乘客走。他們都過來要送我上醫院,我說:“沒事,你們走吧。”起來後,把自行車往便道上一丟,我架著胳膊,拐著腿,先乘小公共汽車,後乘大公共汽車,又走了一站多地,從功友家取了書出來,好容易等來公共汽車又擠不上去,只得又走了兩站多地,打了個“面的”回到家。
在整個過程中,我始終高高興興的。撞車後,我沒有出現像有些功友被車撞後出現的不疼也不出血那樣的情況,而是右胳膊疼得只能打著彎,根本不能伸開一點;右腿紅紫,腫得上下一般粗,像條大象腿,但是我沒有疑惑。另外一點,腿紅腫得這麼厲害卻不疼,而胳膊不紅不腫卻從手心疼到右胸裏,這在醫學上無法解釋。有一位做醫生的功友對我說:按常理紅腫得這麼厲害不可能不疼,疼得這麼厲害不可能不紅不腫。他一說,我就明白了,在常人的理才會有常人的撞傷反應,在這次過關中我的表現是超常的,那麼就出現了超常的反應。我沒有去醫院,沒做任何處理,20天後就好了。
在無數次磨難中,我有過軟弱,也曾落過淚,但是從來沒有動搖過。有個功友曾問我:“你怎麼每次遇到磨難時,總是顯著那麼高興呀?”我說:“我信哪!”他又問:“你為什麼信呀?”我說與師父有緣哪!”他又問:“你為什麼覺得有緣呀?”我說:“因為我第一眼看到老師的照片,我就從生命的最深處認定李老師就是我師父,這怎麼不是緣哪?!”
更新:2003年4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