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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聲行過大地 清晨在謐靜中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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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

“長期來說,一個國家的價值就是組成這個國家的個人的價值;一個國家如果要為了使他的人民成為它手中更加馴服的工具,哪怕是為了有益的目的,而使人民渺小,就會發現靠渺小的人民是不能完成偉大的事業的;它為了要達到國家機器的完善而犧牲了一切,到頭來一無所獲,因為它缺少活力,那是為了機器可以更加順利的工作而加以扼殺的。”(轉引自董樂山譯《西方哲學史》)這段話出自約翰•密爾的著名論著《論自由》,這短短200多個字,一針見血地將個體自由與集體之間的價值和此消彼長的利害關系描述地一清二楚了。集體是由個人組成的,而組成集體的個體的充分發展,才會帶來集體的進步,反之,這個集體即使表面上看起來多麼的強大和有力,但一定會在不遠的一天崩潰。

《理想國》是一部描繪理想中的集體主義國家的哲學著作。而影響了柏拉圖這種烏托邦思想的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在公元8世紀前後的,對柏拉圖來說半是現實、半是神話的那個叫做“斯巴達”的國家。這是一個完全的“共產”化的國家,一切國家財產都有國家統一分配,連性都不會例外,以及出生的孩子,都是公共的。國家禁止一切針對國家的不滿情緒,所有的國家公民生命的唯一目的就是為國家作戰或者生出能夠為國家作戰的健壯的嬰兒(身體孱弱的嬰兒一旦出生便會被殺死)。斯巴達人不需要知識,公民最多只要會寫便條就已經足夠,他們不需要思想,只需要統一。柏拉圖的《理想國》的創作就正是建立在斯巴達社會模式的基礎之上,盡管那時候斯巴達正在面臨著希洛人大規模的反抗,正開始走向沒落。

對於這個大約建國700年的國家,另一位哲學家亞理士多得有不同的看法,他也生活在斯巴達正日趨沒落的時代,在他的描繪中,斯巴達是一個淫蕩的、貪吝的和墮落的國家,亂淫、貪婪和政治醜聞困擾著這個國家。比起柏拉圖,我更相信亞理士多得的看法,其原因除了亞理士多得本人學術更加嚴謹之外,在亞理士多得年代,斯巴達的沒落非常嚴重了,一些外國人通過賄賂可以進入這個神秘的國家(此前,斯巴達是禁止公民出國也禁止外國人進入的),了解一些真實的情況。最重要的一點是,在整個人類的歷次烏托邦試驗中,從來沒有——我相信永遠也不會有——成功的。

斯巴達的滅亡絕對不是因為對希洛人的奴役和壓迫,而正是因為對個人自由的嚴重桎梏。中國也是如此。春秋和南北朝這兩次大亂之後建立的最沒有人性的集權國家秦朝和隋朝,無一不是短命的。這種大帝國的崩潰絕不是什麼悲劇,而是人性解放的黎明!

呼喚自由,向往能夠在廣闊的田野上自由的呼吸,因此我熱愛互聯網。但是,如果讓我用自由換取互聯網的發展,我寧可放棄互聯網,而保守一片梭羅式的自由,哪怕僅僅給自己一點安慰。因為我知道,自由是永恒的,轄制是短暫的。這不是無奈的理由,而是沈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