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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自有一桿秤──大陸百姓談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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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9月12日訊】在大陸老百姓中,時常可以聽到有關對法輪功的十分精彩的議論,盡管說話人不煉法輪功,甚至有的連邊都沾不上,但人們心中都有一桿秤。

(一)一次在朋友家聚會,當談到國家公布的“邪教”若幹條標準時,有個受黨多年教育的老者一針見血地說“我看江澤民的黨最符合這幾條標準了”。一言擲地,激起會心的哄堂大笑。

(二)一次朋友們議論到社會上的醫療改革,人人感慨頗多:“手裏就這麼兩個錢,便宜藥不能治病,能治病的好藥貴得嚇死人……”,“雖然公家有比例報銷,但是一個感冒就能花去工資的十分之二、三,也真夠人扛的了……”。突然一個朋友冒出一句國罵,接著道“說不上那一天我就要向領導宣布:我要學法輪功了!”。

(三)在出差的火車上,認識了一位新聞工作者,他談到了許多工作中的不滿,認為他們每天都在修飾棱角,粉飾太平,對原《人民日報》社長胡績偉的名言“《人民日報》只有日期是真的”頗為認同。其搞意識形態工作所受到的政治壓抑是可想而知的。當他談到“2000年元旦世紀壇慶典,因江澤民要到場,把個中央電視臺鬧得上下橫豎不得安寧,除了大量宣傳工作外,保衛工作更是繁重不堪,上級向所有中層幹部秘密布置:對中央電視臺裏所有學過法輪功的人,必須派三個人盯守”時,這位文靜的新聞工作者從內心發出了極大的憤懣和無奈,“人權和法制在哪裏?!”。

(四)在淩晨5時,第一班公交車上來一位老人,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這每天4點鐘起床趕頭班車去醫院掛號,老病沒治好,又累出新病……學法輪功那會兒哪有這事兒!怎麼法輪功一夜之間就成了反革命了?……”。真是滿心的怨恨訴與誰?

(五)鄰居的一位老奶奶在侃大山時誇她孫子“不愛看電視”,聽的人忙想取經地問道:“你怎麼教育你孫子的?”老奶奶說:“小孫子一打開電視就是揭批法輪功的節目,他煩死了,大聲喊著:電視臺你還有完沒完了?叭!一下關了!”

(六)“四·二五”後各大機關單位都忙於傳達貫徹江澤民的講話精神。某大單位通知下午三時全體人員開會,可是到三點半了人還沒到齊,於是乎會議主持人勃然大怒:“人家法輪功聚集中南海一萬多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十多個小時中起碼要吃兩頓快餐吧,可地上連一張紙片和雜物都沒有。再看你們這些大機關的幹部,開個會過了三十多分鐘還到不齊,你們的組織紀律性都到哪兒去了?”

記得跟我講這件事情的朋友最後說:會議主持人的“訓斥”倒讓我對法輪功的行為感動得熱淚盈眶。

(七)上街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好久不見的熟人,他是個心直口快的人,還沒說上兩句話他就大聲氣的道:“前些日子,人事科的人告訴我,說我女兒的單位因為她的入黨問題發來了外調函,問我們家有沒有人煉法輪功,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一個沒槍沒炮的法輪功就把我們偉大的黨嚇成這個樣了?這不是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又借屍還魂嗎?我看這比‘唯成分論’還蠍虎,真是不是‘四人幫’勝似‘四人幫’”。

(八)反“偽科學”鬥士何作庥在千禧年的一次校友聚會上大批人們關心的法輪功,到會的一些具有相當社會身分和地位的學者、幹部不無譏諷地反問道:“一個小小的氣功,怎麼打兩年了也打不下去呀?”“怎麼這麼多人(何說有三百萬)加入‘邪教’啊?”這可把老何問了個一萬個沒想到,他吱吱唔唔的答道:“上頭有人支持。”“這上頭是誰呀?”答曰“陳方安生、伍紹祖。”人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