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八):“打死算自殺”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江澤民對外粉飾,再倒打一耙,再給那些邪惡之徒重金重獎,使腐爛的政府更加腐爛,敗壞的社會更加敗壞,悲慘的人民更加悲慘,邪惡能隱瞞得了嗎?
警察說,“整死後拖出去埋了就說是畏罪自殺”
加拿大張昆侖教授述說親身經歷:
2000年7月1日晚,我因發傳單被科院路派出所抓走。同時抄家,搜查並沒收法輪功資料。從此,家裏電話一直被監控至今。
山東濟南科院路派出所張所長說:“江總書記說話了:法輪功是X教,你們就是X教徒;怎麼整都沒有事,整死後拖出去埋了就說是畏罪自殺。”張所長和幹警梁X每人各持一電棍,電我全身。問傳單發給誰了。並聲稱:“你要喊,電棍就伸入你的嘴。”
當時,我左腿被打傷,三個月後才好轉。
我在派出所共呆了2天2夜。6名學員住在8平米大的地方。期間有人又去抄我家。
註:張昆侖,住蒙特利爾。1989年至1996年回中國照顧他年邁的嶽母,並接受了他出國前所在的山東藝術學院的聘請,在該校擔任教授。2000年11月15日,張昆侖因在公園修練法輪功被中國警方逮捕,並被判勞動教養三年。在加拿大政府、非政府組織(特別是國際特赦組織)和社會各界人士的關心、幫助和幹預下,中國政府2001年1月10日終於宣布提前釋放。
“看看死了沒有?死了就把她從這窗戶扔下去”
一個河北醫生述說親身經歷: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醒了過來。我聽到了一個令人難以致置信的聲音,那個正在說話的聲音是這樣說的:“看看死了沒有?死了就把她從這窗戶扔下去,就說是自殺了。”
上訪無門,只好去天安門
我今年65歲,是醫生。沒煉功之前,我渾身是病,身為醫生,卻整天躺在病床上,痛苦滋味生不如死。煉功後我以前病痛都奇跡般消失。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實,豈是什麼人的權力能改變得了的?又豈是什麼謊言誹謗能夠抹殺的?法輪大法好!我當然要這樣說。我按照《憲法》給我的權利上訪,可信訪大門被堵死了,只好去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說。
2000年12月22日,我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隨後立即被擁上來的警察推上警車抓走。先送到前門派出所,不吃不喝不準上廁所,直到深夜我被送到燕山石化一個派出所,後又轉到當地看守所。24日淩晨天還不亮,他們把我們幾個推進緊拉窗簾的囚車裏,車窗由公安或便衣把守著,瞞著世人把我們押送寶坻縣--邪惡出名的魔窟。
到了寶坻後當天下午它們開始審問我。他們果然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叫你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威逼利誘說了半天,見我不為所動,猙獰面目就露出來。威脅說要給我上銬,還說要拔掉我的牙,這樣折騰了兩三個小時,沒有動真格的。晚上七八點鐘再審時,他們動了手,揪頭發、擰耳朵、擰嘴、推搡撞墻、罰跪,采用了他們認為能夠動搖我意志的折磨方法。
為了不連累地方官員們,盡可能不讓江澤民的邪惡政策坑害更多的人,我在天安門被抓後都不說自己的姓名地址。抓住後就要送回地方,地方官員們就要受到株連。離我們城市不遠的辛集市黨政班子被撤免就是因為這個。
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被燒
他們又讓我站馬步,手平舉起來,這是體罰又是侮辱。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人,幾天來吃不飽睡不穩地折騰來折騰去,早折磨得我體力不支,現在還非讓我擺出這個姿勢。
見我不配合,有一惡警就到我背後壓著我的衣領用力向下摁,直到我撐不住它的巨大重量,渾身哆嗦,全身大汗淋漓。這時他就從水管子接來冰冷的涼水從我脖領向裏澆,還用棍子敲擊我的手和腳。我堅持不住坐到地上,他們便揪住我的頭發把我提起來。一只手揪著頭發,另一只手握拳狠命擊打我的後背、肩膀,同時用皮鞋踢我的腿,把我打得滿地打轉。
他們越打越瘋狂,越打獸性越大。一邊打著,還一邊把我的頭用衣服包起來,說要把我裝進麻袋裏活埋了。
我忍受著這些張牙舞爪全無人性的惡徒的暴打,聽著它們歇斯底裏的呼叫喘息和拳腳棍棒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也不感覺如何疼痛。我清醒地註視著這些人,看他們瘋狂的樣子,心裏平靜地默念:“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我感到眼前的一切漸漸地變得遙遠了。
就在我快昏過去時,惡警的頭目拿出打火機打著後,開始燒我的手指,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燒,燒完了這根燒那根。他燒著,嘴裏喃喃自語。我看不見他是怎樣一副獰厲的表情,但清清楚楚聽到了他鬼怪一般的聲音,他說的是:“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法西斯……”
當時我的右手被它燒成了紫黑色,右手掌被燒起了一個核桃般大小的泡,也是紫黑色的。現在還可以看到右手的中指一塊明顯的凹陷,就是指甲蓋被燒壞造成的,那天我就這樣遭受了他們的摧殘,在他們的淩虐中走了過來。
呼喚世人良知
無論遭遇到什麼,我的心一直都很平和,無怨無恨,也無悔。我覺得自己心裏漸漸升起對世人的慈悲和憐憫。有一段時間我喘不過氣來了。全身顫抖,心裏極其憋悶,這是人瀕臨死亡的感覺。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從而給他的生命的永遠帶來美好,我願意獻出生命。
此時我突然想起“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邪惡想治死我,我怎麼能聽它的呢?我不能死,我還要活過來呼喚世人良知,證實大法呢!這樣,我的主意識清楚了。我完全醒過來,嘔出許多膽汁。他們強迫我咽回去。這時天將黎明,八、九個鐘頭已經過去,他們自己受不了了,便讓我回號去。
看守人員見我被折磨成這樣,害怕我死掉,去叫來醫生強行給我打了一針。我躺下來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天就大亮了。八點多鐘審問人員再次提審我時,我神奇地感到自己完全恢復了精神和體力,就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於是他們又開始對我的新一輪審訊。
新一輪審訊
這次他們換了一班人,一改昨夜那幫惡鬼的兇惡殘暴,完全使用了軟的手法。一看他們這副樣子,我就想跟他們好好講講我修煉五年多對大法的認識,講一講大法給我的恩德,希望他們冷靜下來,聽一聽事實真相。他們不讓我說話。主審坐在那裏東一句西一句勸著,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一套。而他旁邊的其它人卻喊喊叫叫,罵罵咧咧,有時還大聲狂笑。我當時不明白他們唱的這是什麼戲。現在想來,原來他們是在觀察研究對我進行多方試探,看我既然不吃硬的,那麼到底還執著什麼,他們就從我執著處下手。
中午又換人了。這次上來一個穿便衣的,嘴裏胡言亂語說他會相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多麼醜惡卑鄙。見我不理它,他又開始打人了。先是打臉,一掌打在我前額上,一掌打在我右腿上。他暴跳著揪住我的頭發使勁推搡,最後拿過一根電棍,叫道:“他們不敢使這個,我敢。”說著便戳過來電擊我的左臉。
電棍噝噝響著放著火花,我沒有任何感覺,也不感覺怕。然後他又電我的右臉,邊電邊問:“還煉不煉?”他問一聲,我答一聲:“煉!煉!”
他就左臉右臉來回電,旁邊其他人都呆呆地看著。這惡徒達不到目的,大概心頭堵上了一股邪氣,就象那個江澤民一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瘋魔一般伸手攥住我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拉,那只手舉起電棍就電我的脖子和氣管處。我感到喘不過氣來了。
昏死
我意識到我不再縱容邪惡了,只是一味承受。我奮力猛地站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喊了出來:“我就要煉!就是煉!”他們紅了眼上來抓打,我就喊:“救命啊!警察打人啦!──”讓樓房裏所有人都聽見。我這麼一喊,他們馬上都停了手。後來他們還把我拖到椅子上。那個惡棍徹底失敗了。羞怒之下,他突然沖到我跟前用膝蓋猛撞向我右肋擊去,這一下我便昏過去了。
後來又往我嘴裏灌藥,一個聲音說:“灌下去她就說了實話了,這是讓人說實話的藥。”我感到藥片到了我的嘴裏,就猛地掙開緊捏著我嘴的手,用力把藥片嚼碎然後全部啐了出去。他們又失敗了。
我受騙了
晚上五、六點鐘才把我送回號裏。回到號裏,關在一起的一個人就說,她已經說了姓名了,這裏的人請示了領導,她可以獨自回家,正在等購票通知。那天晚上有好幾個人從我們號門口路過,她們高興地互相告別,說是家人來接了等等。還有人說要往家裏打個電話,又有在號外幹活的幾個刑事犯專門跑回來告訴我們,說她們說了姓名、地址都走了,確實是接的,不是當地公安,雲雲。
當時我們號裏就關了我和另一名功友,雖然外面這麼鬧哄哄,我們沒意識到這其實是演戲給我們看的,但我倆交換意見,我決定繼續堅持不說。我做了最壞打算,把我的姓名、地址和家庭情況告訴了這位功友,以防萬一我有什麼不測,請她幫助澄清,給邪惡曝光。
第四天,12月27日那個主審人員來找我。就是我那天挨了一夜打之後換的那個不打人也不罵人的主審,他對我說,想把我接到他家裏住幾天。還說其他人都說了姓名、地址回去了,就剩下你們幾個人,而且你又這麼大歲數了。他語氣表情那麼和善誠懇,執意要把我接去他家的樣子,我就沒想到這個面孔是偽善的。
那時我想,他在這個魔窟裏不打人不罵人挺難得的。而且我們不說姓名、地址也是為了不給單位、派出所和辦事處添麻煩,避免讓處於高壓嵌制之下的地方官員受江澤民挑動地方官和煉功群眾的矛盾,挑動群眾鬥群眾的陰謀得逞。現在住到他家裏,對他也是麻煩啊。見我心動了,他又趁機說,要不就近找你親戚來接你一下也行,絕不讓你們單位和派出所知道,只要是你親人來接,我們就放人。
我相信了他,用他的手機給我深圳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可能連一個小時也沒超過,他們就把我的家庭住址、單位全弄清了。直到走出看守所的門才知道,來接我的是我單位的保衛幹事和街道辦事處的主任。我受騙了。
我單位派的車把我從天津拉回北京,他們到駐京辦事處辦理手續,把我銬在廁所裏。然後又把我銬在車頂架上押回來。第二天派出所把我送本地某縣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半月。片警、派出所領導、辦事處都受到“監控”不嚴的臭罵和處份。最慘的是我的單位,企業本就陷於困境中,年根底下繁事重重,除派人派車去找人,還要交納幾萬元罰款,替派出所報銷10000多元差旅費。因為這是江澤民定的邪惡株連政策,為的是煽動人們對我們的不滿,壞我們名聲。
女功友被脫光銬成“大”字型電擊、抽打
我在寶坻看守所的經歷就是這樣。我親眼看見有個年輕女功友被它們脫光衣服銬成“大”字型電擊、抽打,極其侮辱摧殘。
惡警一邊打一邊說:“你們下次再來,就給你們找些會‘做人’的人來招待你們。”
女功友問它:“你們還是人嗎?”
他們竟然嘻皮笑臉。
還有一位58歲女功友第一次提審就被連打十幾個耳光,三四個鐘頭後回號時都脫了像,頭發蓬亂,臉上紅一塊白一塊,衣服被汗浸得水濕。
發稿:2001年4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