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三月七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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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紐約消息】 又有四名大法學員被大陸公安迫害致死
1、貴州大法學員徐廣道在東城區看守所被打死
徐廣道是來自貴州的大法學員。因在天安門護法,被抓進東城區看守所2筒4所。後因絕食請願煉功,被多次毒打,紮電針。一次毒打後被犯人擡回,即不能翻身、上便所,並且開始吐血,晚上去世,時間是2000年2月。東城看守所為掩蓋真相,將同所犯人調出統一口徑,並給各所牢頭開會,定為病死。有人當時就懷疑,後來一位牢頭說漏了嘴人們才知道真情:徐廣道被打死,兇手為東城看守所政委、郭副所長及另一管教3人。
2、大法學員任鵬武被黑龍江省呼蘭縣公安局活活打死
哈爾濱第三發電廠職工、大法學員任鵬武,男33歲,大學文化,於2001年2月16日晚與功友散發大法真象傳單被抓。在呼蘭縣公安局遭受了法西斯式的殘酷折磨和毆打、於2月21日早死亡。據可靠消息:公安局和縣615鎮壓法輪功辦公室研究利用第三發電廠的領導出面做家屬安撫工作,然後解剖屍體,利用法醫鑒定以心臟病死亡定案,立即火化屍體,銷贓滅跡,掩蓋致死人命的罪行。目前任鵬武的屍體已被轉移到呼蘭縣中醫院,數十名警察和武警嚴密把守,不許任何人接觸。
3、四川大法學員劉志芬被迫害致死
四川彭州大法學員劉志芬,因堅決不放棄修煉大法,於春節前被公安抓走,理由是怕她春節期間上訪。但她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她被抓走的第13天就已經被迫害致死,公安們居然在劉志芬的家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把她的遺體火化了。又才在3天後告之家屬,令家屬震驚萬分,悲痛莫名。天理何在,良心何在。
4、河南省大法學員尚水池被迫害致死
河南省禹州市無梁鎮大法學員尚水池,男,50歲左右,退休教師,於2001年2月20號左右被迫害致死。詳情在進一步了解中。
【明慧網蘭州消息】 2月15左右,蘭州有下崗職工一家三口因生活困難自焚,決定父親在家中,母女倆在蘭州廣場自焚,後母女在廣場喝汽油,被人發現後救下,並由消防部門去其家,其丈夫已經自焚身亡。
據接近公安的人士透露,本來想把這件事嫁禍給法輪功,但因為母女倆沒死,所以沒有得逞。
【本臺大陸消息】南方某大城市一所中學裏,開學後召集學生集會。會上先花五分鐘照本宣科地讀了一份所謂的“揭批”文章,接著由班主任指揮學生挨個上臺簽名。全校近兩千名學生全部簽上名字,整個過程進行了不到二十分鐘。其間除班主任必須帶領學生因而無法脫身外,所有任課老師都沒來參加這個簽名會。有的班主任交待好學生後,也跑到操場角落遛噠去了。這就是百萬人簽名的真實情況。江澤民及其幫兇強奸民意,玷汙青少年天真純潔的心靈,企圖拉更多的人替他(們)墊背,真是罪大惡極,無恥至極。
【明慧網大陸消息】“自焚”騙局出臺後,某中學的大法學員給學生講課時向學生洪法,斷斷續續地講了一節課的時間,學生們聽了都挺激動。這位老師還對學生說:“我可能因為對你們講了這幾句話,幾天之後就被帶走了。”學生們回答說:“老師,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們保護你!”並指著教室後面墻上誣蔑大法的黑板報說:“我們要把它都擦掉。”兩天後老師再回來上課時,黑板報已經換上了全新的其他內容。
【明慧網消息】一留學海外的中國人寫給明慧網的一封信:
對世紀之交發生在中國大陸的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嚴重事件,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為之感到震驚和不安。法輪功學員實在令我敬佩!我向全體法輪功學員致敬,但我也為他們的處境擔心:他們的美好信仰和高尚的言行絲毫也感化不了江澤民一夥,而只能招致更殘酷的打擊與迫害,江澤民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江澤民不得人心,必將受到歷史的審判。願法輪功學員保重自己!
【世界日報記者林寶慶華盛頓廿七日電】 白宮發言人傅萊契今天表示,布希總統相信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提出關於中國人權的決議案是美國應該做的。
國務院主管民主、人權及勞工的代理助理國務卿帕米利呼籲中國大陸恢復人權對話。對於北京對美人權及人權報告的批評,他說歡迎他國針對美國的人權紀錄提出報告,他表示,事實上歐洲已經有這樣的報告,雖不像國務院廿六日發表的各國人權報告那麼詳盡,但美國歡迎這樣的報告,因為這是對話的一部份。美國做本身的人權報告則會出現偏見有欠客觀,影響報告可信度。
帕米利在人權報告記者會上也指出,越來越多國家譴責中國大陸鎮壓法輪功學員,他說:「在天安門自焚等自殺行為是人們對日常所見所感的一種回應。」
【世界日報記者劉開平舊金山報導】舊金山灣區選出的兩位聯邦眾議員藍托斯和波洛西將於下星期聯合提出決議案,反對北京爭取二00八年奧運會主辦權。波洛西並於二十六日要求:布什政府制訂中國政策時,把推動改善中國大陸人權狀況列為第一優先;在日內瓦舉行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美國聯合其他國家提出遣責中大陸人權狀況的決議案。
【明慧網 加拿大消息】 加拿大聯邦外交部28日召集加拿大一些非官方團體,討論中國的人權問題,以決定是否支持美國在下月舉行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譴責中國的人權記錄,多倫多支持中國民運會主席關卓中表示,出席會議的民間團體會盡最大努力向加拿大政府施加壓力,促使加拿大政府自九七年以來首次支持譴責中國人權狀況的提案。
出席會議的團體除了多倫多支持中國民運會,還包括加拿大筆會、國際特赦組織、加拿大人權觀察、西藏團體及加拿大勞工總會等,由於加拿大總理克裏田在訪華時頗為強硬地提到關註中國的人權狀況,使上述壓力團體受到鼓舞,覺得今年是促請政府支持美國議案的最佳時機。
美國國務院本周一發表年度全球人權報告,批評中國的人權狀況在過去一年惡化,因此決定在三月舉行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中提案譴責中國的人權狀況,報告批評中國人權記錄趨向惡化,中國政府在過去一年加強鎮壓地下基督教會和西藏喇嘛,並且加強打擊法輪功,同時以嚴厲手段對付有組織的異議團體,關卓中表示,由於美國今年提前表態,不像以往到人權委員會會議表決時才突然提出,令不少西方國家有時間作充份考慮後跟進,對於議案的通過有利。
【本臺美國消息】 】 緬因州萊維斯頓市市長宣布“法輪大法日”。
緬因州州長小奧古斯.S.金(Augus S King Jr.)向法輪大法學員發來褒獎信。
加利福尼亞州薩立那市宣布“法輪大法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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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山東省龍口市豐儀鎮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榜]
責任人:
曹承緒,龍口豐儀鎮黨委書記,趙金田,龍口豐儀鎮書記,柳延波,龍口豐儀鎮。
[惡行錄]
2000年7月,龍口市豐儀鎮十幾名大法學員先後進京上訪,被譴送回豐儀。此前,已有曲沛試,刁忠興,於水等未上訪的學員被政府以莫須有的罪名關押,隨意謾罵毆打。7月12日上訪的田香翠等學員在押期間,每天早晨至半夜被強制在屋外罰站、曝曬,不給水喝,還要被逐個叫去,汙言穢語,拳打腳踢。有時5、6個人毒打一個人,不問死活。有的學員挨過五六次打,有的被強制坐在椅子上,腳擱在另一個椅子上,懸空的腿坐上人,幾天下來,這些學員個個鼻青臉腫,遍體鱗傷。豐儀鎮書記曹承緒對來看學員的家屬說:來領人先拿1萬2千元錢(罰款也是他們的慣例)。這裏有必要說明的是:學員田香翠,年近60,豐儀鎮曲家溝人,身體鍵康,家裏地裏的活幾乎全靠她。上訪前身體狀況良好,13日押回後,被曹承緒書記大罵過一次;16日上午十點左右,又被曹承緒、趙金田、柳延波等人毫無人性地毆打,後又被繼續罰站,在烈日下曝曬。後來田香翠實在堅持不住,坐在地上昏迷過去,此後經常頭暈、惡心、嘔吐,不能吃飯。17日送到拘留所,仍不能吃飯。健康狀況日趨惡化。於21日下午,將她送至北海醫院搶救。此時的田香翠渾身是傷,面無人色,口不能言,奄奄一息,經搶救無效,於23日上午8點死亡。豐儀鎮政府曹承緒、趙金田、柳延波等人,置黨紀國法於不顧,濫施淫威。豐儀很多學員僅僅因煉法輪功或他們認為可能上訪就被無理扣押,打罵勒索;田香翠,這樣一位年近60的勤勞善良的農家婦女,僅僅因為上訪講了幾句真話就被他們采用如此野蠻酷刑、流氓行徑,如此玩忽職守、草菅人命,如此百般虐待、迫害致死。人性何在?
曹承緒 電話號碼:0535─8792100
豐儀鎮黨委辦公室電話:0535─8792101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4/67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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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請聽一位學員的文章,題目是“從法理上認識事物以及向內找”
自焚事件後我從網上看到不少人對大法有誤解,所以收集了一下,並按修煉人應該事事向內找的原則,對照大法,整理了一下思路,得到如下幾點看法:
1. 我們要讓人們認識到大法傳播的意義:老師在經文《修煉不是政治》中說:“我們是能夠使修煉者得法成正果,也能使社會人心向善,對人類社會的安定有好處。”
2. 我們要讓人們認識到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老師在經文《佛性無漏》中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什麼說什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
3.我們要讓人們認識到大法對正法時期修煉人的要求是證實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這些事都需要人去做,如果自殺了,誰又去做這些事呢?
4. 我們要讓人們認識到在大法裏不僅講”自殺算罪”,而且講”人身難得”。老師《在悉尼講法》中回答學員的提問中有這樣一段話:學員“問:那第三個問題就是書裏邊說到殺生問題。殺生是一種很大的罪業,一個人他自殺算不算罪呢? 老師回答說:算罪。現在這個人類社會不好了,什麼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出現了。講什麼安樂死,打針讓那人死。大家知道,為什麼打針讓他死?覺得他痛苦。可是我們卻覺得,他痛苦在消業呢,他來世轉生,一身輕,沒有業力,他會有很大幸福等著他。他痛苦中正在消業的時候,他當然不好過了,你讓他不消業殺死他,那不是殺人嗎?他帶著業力走了,來世他都要還業的。那你說哪個是對的?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你破壞神的整體全局的順序,通過你做的對社會盡的義務,人與人之間有這樣的關系連帶著。死了,那麼整個這個順序是不是打亂神的安排?你給他打亂了他不放過你呀,所以自殺是有罪的。”
老師在《轉法輪》中說:“佛教中講:要抓緊有生之年,現在不修什麼時候修?因為動物是不允許修煉的,是不允許聽法的,修了也不得正果的,功高還要遭天殺。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人身難得,講這個道理。”
5. 常人將我們平時所說的“放下生死”、“決裂人”等意思誤解為自殺、死亡、與人格格不入等等,這說明我們平時在使用這些詞匯時沒有符合常人狀態,沒有用非修煉者能理解的方式表達清楚大法有關法理的真正含義。 事實上,在大法裏這些詞匯不是常人理解的生死,而是指放下常人追求個人利益的心,執著無存,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所以我覺得是否要從以下幾方面來讓常人認識到大法裏對放下生死的看法。老師《在紐約講法》中說:“我們修煉來修煉去的,把什麼執著都放下了,那不連生死都放下了嗎?在中國有一個學員,是個醫學博士生,他正好做解剖試驗。做完試驗之後,他將拿到博士學位,就是他什麼都考試合格了,還要做多少試驗,要解剖一千只還是五百只小白鼠,然後他就是拿博士學位了。後來他向他的老師提出來不能這樣做,說我現在修了法輪大法,我明白殺生是造業。後來他就和他的導師講:我不能去殺生,我不要學位了。大家想一想,人要過不了生死這一關,他就圓滿不了。但是絕不會讓你非得疼那一下兒才算能放下生死,那只是一個形式。我不看重,我看你的心,真正能不能做到。大家想一想,人活在世上無非就是為了名和利。他拿到博士學位之後,他可以將來有一份好的工作和前程,他的工資也自然會多,那就不用說了,會高於常人,高於一般的人。人不就為這個活著嗎?他連這個都不要了。大家想想他連這個都敢放棄。作為一個年輕人,這些都可以不要了,是不是什麼都可以放棄了,他不就等於敢放棄生死嗎?人不就為了這些活著嗎?這樣的人他能夠這樣做,修煉境界其實也就在那兒了。”
再有,修煉人放下的是執著生死之念,並不就是要脫離常人社會,反之,有這樣境界的人去做社會的工作會給社會的風氣帶來好的變化。老師在經文《修煉與工作》中說:“從另一個角度講,其實大法的內涵很深,放下常人之心不是指放下常人的工作;放下名、利,不是脫離常人社會。我一再提出: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要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 從另外一方面來看,常人社會的領導工作要都是我們這種能放下個人名、利的人去幹,那將會給人民帶來多大的好處呢?如果是一個貪心很重的人那會給社會帶來什麼?經商的人如果是修大法的,社會的風氣將會怎樣呢?”
現在的問題是,修煉人希望政府給大法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真相並從中受益,所以要去為大法講真話、鳴不平。這是為眾生的幸福而舍棄自己的利益,不是去找死,但卻被政府打死。所以有人對大法裏提出的放下生死以及大法弟子為正義不怕死亡的威脅來做文章是不合邏輯、也不符合實際情況的。
6. 修煉人與常人理解的“忍無可忍”是不一樣的,不是常人理解的你對我不好,我就采取惡的態度,否則是嚴重違反修煉人行為準則的,因為修煉自始至終都講真、善、忍,講用善心來對待一切。
老師《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說:“其實我告訴大家,維護法不等於是暴力。善惡兩面在人的本身同時存在。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往往常人遇到什麼事的時候,他就想要采取什麼負的一面的辦法,那麼就采取什麼過激的行動啊,或者是采取什麼暴力啊,對於我們來說這都不行。我經常講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什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得流淚。”
7.對洪法與圓滿之間關系的誤解。
圓滿是一定要達到圓滿的標準即執著無存的,但有的弟子執著於洪法,不註意實修,也讓人對大法所提的圓滿有誤解。弘法與圓滿無關,並且要求”一絲一念你都不放松地把自己當做修煉的人”,這點在大法裏講得很清楚。老師《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有如下一段:學員“問:我把弘法當成修煉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但師父說弘法與圓滿無關。 老師回答說:弘法與圓滿當然是兩個詞的概念。但是有一點,我們做弘法工作的人,你要是把它當做是一個工作,雖然經常努力費心去做,平時很少看書,又沒時間煉功,這樣的工作必然會脫離法,也就是說你沒有把你的修煉和你的工作結合起來。你做工作的時候很執著,不去想碰到的麻煩是不是與自己心性有關系。做的方式是不是符合法或者修煉人的標準呀,你都不這樣向內去找自己,不這樣去看,那只是常人的工作,只不過是常人在做大法的工作,最起碼沒有按修煉人標準去做。修煉要和工作結合起來,你工作中碰到任何難題你都找自己的心性,你能夠看自己:碰到麻煩想想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啊?是不是我做錯了?或者是不是我出發點有問題呀?或者是怎麼樣?就說你時常能夠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衡量自己。你的一絲一念你都不放松地把自己當做修煉的人,你就在修煉當中了,你的工作不就和法結合起來了嗎?關於圓滿那得看你的修煉程度,你修沒修到圓滿那兒。就每個人,他每天都在修煉,他能不能圓滿,他得達到圓滿的程度。”
8. 客觀從各個角度討論自焚的疑點是沒錯的,也是讓人們正面了解大法以及講清自焚事件一個機會,但不要有氣憤的心態,應該時刻保持一顆祥和的心。 當我們看到世人不同的反應,是憤怒還是理智,都是對我們修煉心性的考驗。如果是憤怒就同人絞在一起了,降低了自己的層次和境界;如果理智從法理上讓人認識大法,可以進行客觀分析,讓世人認識到真正了解自焚真相,讓國外記者國際人權組織進行獨立調查等等,可采取的方法和角度很多,同時從法理上讓人們對“大法是不允許自殺的”這一點有深刻印象。
9. 過去個別人一些過激的念頭和行為(如撞墻、跳樓)從常人角度看可能很壯烈、有震攝力,但也會誤導世人。特別是在“跳樓”和“自殺”已經成為鎮壓者殺人害命後栽贓受害者的一種模式化借口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有足夠的警惕,並徹底杜絕這類念頭了。
在眼下中國政府不擇手段對大法進行打擊的情況下,我覺得如果每個修煉人都能不斷向內找,就能真正讓大法弟子成為一個越來越純凈的整體。從法上認識法,修煉的人隨著執著的一點點去除,就會成為真正的大法粒子,就是“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達到師父所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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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節目
圈外人的聲音:我為什麼不能保持沈默? (包谷 )
【明慧網】 我在網上批評鎮壓法輪功,有朋友勸我,我這樣說話有什麼用?我不是法輪功信徒,我連一個法輪功的人都不認識,如此批評當局,只能惹點麻煩。還是保持沈默吧。鎮壓法輪功,礙不著我一點點事。為什麼不沈默?
我知道。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卻無法保持沈默。
文革初,1966年的夏天,我一夜之間成了反革命。從此,“思想反動”這個頭銜就沒有離開過我。近二十年來,我很少和別人說起文革中的經歷和所見所聞。
我以前一向認為,我是文革的受害者。在十年文革中,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而那些打人罵人抄家的人,那些迫害別人的人,他們是施害者,他們應該懺悔。
我們對文革反思了二十年。有學者說,我們需要一場靈魂的拷問。還有人說,我們需要全民族的懺悔。可是,怎麼拷問?怎麼懺悔?我們到處找拷問,到處求懺悔,結果卻什麼也沒有找到。我們發出嘆惜:中華民族是一個不會懺悔的民族。這片土地上,明明有那麼深重的苦難,明明有那麼厚重的罪惡,擡頭四望,拷問在什麼地方?懺悔在什麼地方?
我突然想通了一個道理:我不是沒有什麼可以懺悔的!很多過去忽略了的鏡頭,突然浮現出來。很多已經淡忘的細節,突然清晰如在眼前。
我不是沒有什麼可以懺悔的。回望文革十年,處處是應該懺悔的所作所為。
我曾經那樣熱情地呼喊過萬歲萬歲,那樣狂熱地叫嚷過打倒打倒,那樣賣力地搖動紅旗,揮舞小紅書,上街遊行。我曾經那樣篤誠地相信,那些給揪出來的人,都是應該“橫掃”的牛鬼蛇神,就是給打死了,也是活該。“紅色恐怖”的氛圍中,有過我的一分力氣,盡管那是在66年夏天成為反革命以前的短短的日子裏。
那麼後來呢?當我得以“平反”以後,文革還有九年的時間。我卻對依舊在牛棚煉獄裏的人熟視無睹。我隨著大流,參加過無數的批鬥會,一起喊過打倒,喊過批倒批臭,喊過“再踏上一只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學校圍墻旁的一排平房是“牛棚”,校長老師關押在那兒,白天黑夜都傳出打手們的朗聲呼叫和“牛鬼蛇神”受刑時的淒厲哀號。我們每聽到,只是趕緊走開,離得遠遠。
曾經教過我的老師,因為被剃了“陰陽頭”,包著難看的頭巾,低頭曲背地打掃廁所和走廊。當我和她面對面地相遇,我無數次地只當沒有看見。我居然一次也沒有給她一絲慰問的笑容,我居然連一個表示安慰的眼色也沒有過。
當我們離校下鄉的時候,學校的牛棚裏還關著老師,走廊上還有牛鬼蛇神在打掃衛生。我沒有想過要和他們中的任何人告別,以後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他們的下落。一直到最近我才打聽到,他們中後來還有人自殺,有人出逃失蹤,有人終身傷殘。可是多年來,我竟對此無動於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教過我的老師的命運,那樣的冷漠,為什麼會對別人的苦痛那樣地麻木不仁?
當人類的一部份受害的時候,如果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在上帝面前,我們就都是有罪的。面對著別人遭受的迫害,如果我們無動於衷,我們在上帝面前就是罪惡的“同謀”。
回顧文革浩劫,面對文革中失去生命、失去自由、失去家人、失去青春、失去愛情、失去造物主公平地給予每個人的道德心、失去外在的前途和內心的光明的無數無數的人,朋友,讓我們默默懺悔吧!
正是這樣的懺悔,使我認定,如果我再一次遭遇文革,如果我再一次面對別人無辜地受迫害,我不會無動於衷了。如果“紅色恐怖”再一次籠罩頭頂,我要以聰明和智慧,分清善惡,以勇氣和力量,讓我的膝蓋不要彎曲。
今天,中國二百萬法輪功信眾的遭遇,和文革中無辜的“牛鬼蛇神”的命運何其相似。我知道,此刻中國的事情,說什麼也沒有用的。我不是為了有什麼用才說的。但是,如果因為沒有用而誰也不說,越權濫法的施害者豈不是更可以肆無忌憚?如果我們此刻默默無聲,以後我們有何臉面談讀書做人,談什麼民族的懺悔,靈魂的拷問?
這就是我不能沈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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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大法弟子從勞教所寫給已被“轉化”的妻子的一封信 【明慧網】
XX:
你在大法修煉中走向邪悟也不是偶然的,對於你的修煉情況我是最清楚的。從你的修煉經歷來看說你不懂得怎麼真正去修煉,甚至說你沒有真正去修煉其實都不為過。也正因為如此,在你的生命一大劫數中你才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到現在不能清醒、自拔,這對你的生命來說也是最可怕的。我不想放棄每次機會幫你真正清醒過來,真正從深淵中掙脫出來。在此我想簡單談一下你過去的修煉情況。希望你能清醒的正視、審視一下你自己的修煉。
一、歡喜心在你修煉中是沒有真正引起你重視的一個嚴重問題
以前你經常為你最初得法時,自己一下子就完全接受大法了而沾沾自喜,你似乎覺得你比別人在這一點上根基要好,悟性要強、緣份要大等等。另外,盤腿打坐是你的一大長處,這也是讓你不易察覺起歡喜心的一方面,也因此你經常願意註重盤腿打坐而沒在學法上多下功夫。你的歡喜心暴露比較突出的地方還有:99年11月份從紅崗拘留所回來後,當時你似乎覺得你修得可以了,也邁出了決裂人的一步,很多人都不如你等,你當時的歡喜心使你從拘留所出來後一直頭腦不清醒,不能夠靜心看書學法。當時你的說話態度都不一樣,好像別人已經比你差得太遠,他們不行。你修煉中的這種歡喜心你沒有真正意識到,沒有重視起來趕緊修掉。師父講過:“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論》)
二、放不下的人的情是你修煉中又一有漏的地方,也最容易被魔鉆空子。
還記得99年11月份咱們從北京回來後,在派出所的情況嗎?我以為你應該是很堅定大法的,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你都能堅定住。可是,後來在你們單位幾個同事來勸說後,你就動搖了,沒主意了。後來你竟又來勸說我也別堅持了。師父在《位置》中講:“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借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用老百姓的話說:關鍵時候,你總是“掉鏈子”。
三、你沒能夠真正“以法為師,排除幹擾,紮紮實實的修”
修煉要“以法為師”,千萬不能“以人為師”,不能覺得誰以前修得不錯,就跟著學,聽他說。比如你可能認為有幾人以前修得挺好,就什麼都跟著學。其實師父在法中都講了,冷靜下來自己用法衡量到底符不符合法,該怎麼做,誰對誰錯,就不難弄清了。你也知道我在修煉中自己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以法為師”獨闖了許多關關卡卡。師父在《轉法輪》中還講:“還有的人看到我身邊帶著的這些學員,言談舉止看到之後,就跟著學,好的壞的他也不知道。其實我們不管是誰什麼樣,只有一個法,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標準。”
你想想你的修煉,不能“以法為師”,容易受各種思想幹擾,主意識不強,頭腦不清醒:
1、99年11月份從北京回來後,在派出所沒能排除你們單位同事勸說的幹擾。
2、99年11月份在拘留所沒能排除某幾人所說的:“一些心去掉之後,拘留所的環境就不需要了,應該寫保證出去。”這種幹擾。
3、2000年4月份在去北京上訪的前一天晚上,你還對第二天去不去上訪拿不定主意,感到迷茫,直到第二天孩子的話感動了你,點醒了你,你才決定去北京上訪。
4、2000年4月份上訪在北京火車站被你們單位那個女同事截住之後,我就感覺到:你又沒主意了,頭腦不清醒了,茫然了。後來大法的威力使我走上了天安門。在返回家鄉的路上,我在思想上的升華,頭腦更加清醒,越來越多的慈悲更使你無法理解。師父在《除惡》中講:“祝大家在最後圓滿的路上走得更清醒,留下自己的威德。”
現在雖然我沒同你在一起,但我心裏能夠感覺到你的心裏好像有一堵墻,你沒能跨過去。我感受到了你現在很苦,說不出來的那種苦!不論從修煉的慈悲上來講,還是從親人的感情上來講,我都最希望你能夠真正從深淵中掙脫出來,從大法的對立面上返回來,從邪悟中清醒過來!
你還記得我去年4月份在看守所被迫害的事情嗎?那裏的管教指示刑事犯澆我四十多桶涼水,並對我大加折磨!後來公安分局副局長竟公開叫犯人“幫助,幫助”我,結果我被打的頭像個大熊貓,十來天才緩過來;2000年6月18日在公安分局我被四名公安幹警毒打兩次;2000年6月24日市治安支隊五名幹警在看守所提審室強行把我衣服脫光,他們5人用拳頭,冰凍礦泉水瓶打我的臉、下額、胸、腹、頭部等,用手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猛往墻上撞了不知多少下,殘忍毒打我一個多小時,其殘忍程度令人發指!我告訴你我那時被打得慘極了!我多處受傷,緩了20多天才緩過來。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像我一樣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相當一部份大法弟子被致傷、致殘、致死!到目前全國能夠知道得就已有122人被致死!對此,政府怎麼能推掉責任?!可是你呢?頭腦不清醒,在你的丈夫以及眾多大法弟子受到邪惡勢力殘酷迫害的時候,你不但茍且偷生,還竟然被邪惡勢力的花言巧語、被“巡回演講團”的邪魔等抓走,竟成為邪惡勢力迫害大法,迫害你的丈夫以及迫害眾多大法弟子的幫兇!你想想你再不清醒過來,將來會是什麼下場?
寫到這裏,希望你能早日清醒!“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
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下像你這樣的走錯路的學員能夠清醒過來,能夠返回來!還記得嗎?師父講過:“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
“以法為師,排除幹擾,紮紮實實地修,這就是精進。”(《大法義解》)
魏峻(化名)
2001年元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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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次大陸弟子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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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A:在釋迦佛修煉故事中,說有一天釋迦佛在菩提樹下結跏趺坐,光芒上沖魔王宮殿,魔王惱怒,命三個美麗的魔女下去迷惑太子,太子用神力使魔女透視到自己的身體裏面,汙穢不堪、骯臟至極,邪魔自退。那麼我們今天怎樣給邪惡曝光?就是要把它們的邪惡揭露出來,讓邪惡自己窺見自己的骯臟,窒息邪惡的同時,又救渡了世人。
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是修到那一境界自然的流露,而不是去幹什麼事的強為,更不能當成工作去幹。不能陷在事中去做事,不能動常人心。我們的偉大之處不在於我們做了多少事,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真正偉大之處在於我們跟上了正法的進程,我們偉大,是因為這個法偉大。
有的弟子忙於講清真象,忽視學法煉功,這是不對的。師父說:“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地修。”師父還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能放下生死了,那別的弟子呢?邪惡滅不滅不在於我們發了多少傳單,掛了多少橫幅,而在於我們學員心性的整體提高,整體升華,師父等待的是我們學員,而不是常人要變成什麼樣。那麼現在應該做的是怎樣幫助更多的學員從人中走出來,助師正法,窒息邪惡。
作為正法時期的一粒子,我們應完全溶於正法之中。你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做事要從大法的整體出發。粒子越小,發出的能量越大,表現在人這兒,很可能不起眼,甚至看不見,可他所起的作用卻是更大的。
記得讀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修煉的人,在山中挖一個山洞,為自己修煉用。等他挖好的時候,來了一個人,對他說:“把這個山洞借給我修煉用吧。”年輕的修煉人給了他,又開始挖第二個山洞,等到挖好的時候,又來了一個人,對他說:“把這個山洞借給我修煉用吧。”修煉人給了他。......這個修煉的人就這樣一連挖了六個山洞,都是這樣的結局。這時,修煉人已經很老了,他又開始挖第七個山洞,等他挖好的時候,來了一個小夥子,對他說:“把你的山洞給我吧,我想修煉。”老人猶豫了:如果要給了他,這輩子我就沒有機會再修煉了。轉念又一想:如果不給他,這個小夥子會不會和我一樣,挖一輩子山洞,到老也修煉不了。於是,老人把山洞給了小夥子。而就在這會兒,師父告訴老人,你已經圓滿了。就是說,我們應當把執著圓滿的心去掉,一切為了別人,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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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B:有一個弟子,幾次遇險,幾次被抓,幾次逃脫。我發現在他的頭腦裏不知道什麼叫怕,沒有這種觀念。邪惡都是紙老虎,你要是害怕它,它會得寸進尺,步步緊逼;而你要是反守為攻,主動窒息邪惡,它會嚇得連連後退;你進一步,它退三步。前些日子,我愛人被關著,我領著孩子在家,公安天天來騷擾,我們倆很害怕。後來悟到應主動窒息邪惡,我便天天去要人,打電話給市政府610、督察等,還買了有關法律的書,進行有關法律咨詢,結果他們拿什麼話也哄不了我,最後躲著我,不敢接我電話,見了我之後講話也很客氣。從那時起,我便感到渾身是理,怕心沒有了,光剩下膽了。
弟子C:有的功友反復被公安抓捕,原因就是在思想中還沒意識到不能配合邪惡。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經文中“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只有從內心真正認識到法,才能不被邪惡所欺騙、所帶動。在正法時期,我們講清真相、依法上訪是絲毫沒錯的,做的是絕對得對,我們必須從內心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一點兒也不能承認邪惡對我們和大法的安排,從而打亂邪惡的所有安排,從根本上窒息邪惡。衛護大法,只要心在法上,做而不求,便可見大法的無邊威力。
弟子D:邪惡所安排的一切,師父是不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我們就得跟上,從思想上的業力到邪惡給我們制造的破壞,我們都不能認可,全力地主動去除它們。有的弟子曾走過彎路,後來認識到錯了,已經用行動證明自己是真修弟子,並且寫了“聲明”,這是對邪惡的沈重打擊,也是在給邪惡曝光。無論邪惡發生在哪裏,家庭、單位、社會,還是邪惡程度的大小,只要是邪惡,就應該揭露、抑制邪惡。
弟子E:我們今天的個人修煉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圓滿,更是為了助師正法。以往的個人修煉正是為了今天的助師正法打基礎。只要法一天沒正過來,我們就有責任去正法,我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就是法在人間的強大體現。
所有的邪惡,我們都不能配合,在堅貞不屈地修煉大法的同時,為進一步講清真象、徹底窒息邪惡、救渡迷中無知造業的世人,我們應當把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惡人、惡事,自己或他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充份地曝光,把大法福益身心、福益社會的各種事實真象,寫給或講給世人,內容越詳細越有說服力,邪惡就越沒有市場。
去北京很重要,但除惡並不等於去北京這一種形式,真修弟子“在任何環境中在哪裏都會發出純正的光芒來”。在任何環境中都存在著邪惡的因素,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所以擺在我們這些學員面前的一個重大課題,是怎樣使人中的弟子們認識到,只有更多弟子都能無私無畏地證實大法,盡快從人中走出來,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獄中同修的巨大承受。畢竟,一個人曝光,只能有一個小亮點;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給邪惡曝光,那麼邪惡就無處躲無處藏,真象大白的那一天就會到來。
弟子F:師父在《理性》經文中說“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我們要給邪惡曝光、講清真象,這也是在除惡,也是在挽救世人,慈悲眾生,也是維護大法的一種方式。我們要以慈悲之心,從多方式、多角度,把自己或他人從大法中的受益經歷,及為講清真象而遭受迫害的事實通過各種渠道寫給或講給世人。善的力量是強大的,任何邪惡在佛法的慈悲力量面前都會化掉。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的時事參考節目,下面為您播出一個曾被轉化過的大法弟子的文章:
揭露邪惡的謊言──一個曾經走錯路的學員自述
各位同修、善良的人民群眾:
你們好!我是因為堅修法輪大法而被勞教過的大法弟子。可是在法正乾坤、助師世間行的最後時刻,卻走錯了路,充當了一個被轉化者的角色,給大法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和無法彌補的損失!醒悟了的我痛悔萬分,深感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父,對不起大法。我決心把自己親身被轉化的經歷講出來,以揭露轉化的內幕和邪惡者的騙人的謊言。
吉林省女子管教所自99年10月以來開始關押大法弟子,因為這裏與外界封閉,所以也就成了鎮壓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可想而知他們采用的手段是非常毒辣的!勞教所的幹警們為了執行上面的命令以達到其報功請賞的目的采用各種惡毒的方式阻止我們煉功、學法和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他們利用因賣淫、詐騙等而被勞教的人員充當打手,每晚都有六七個人巡回監視。管教室裏每天都準備著皮帶、手拷、電棍和大量捆人的繩子。一旦有人煉功就用皮鞋踢、用板子打、用電擊,抓住頭發往墻上撞。五官被電擊的腫脹扭曲變形。由於大法弟子不屈服,就把我們下小號、上鐵床、強行灌食、不允許睡覺、放在冷室裏凍、用透明膠袋把嘴封住……。在這種非人的對待下,大法弟子仍舊嚴格地用大法標準約束自己,真正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怨無恨”。只希望用自己的行為喚醒勞教所幹警們和世人的良知、善念!向政府、向國家反映我們的實際情況,還大法公道、還師父清白。
為了國家前途和人民的利益,我們始終堅持說真話,通過正常的渠道申訴與匯報,反復找幹警談話。後來我們發現自己的申訴根本沒人理會,幹警們為了自己的私利根本不向上級反映。連在匯報中寫真話我們都要遭毒打、電擊和加期。
大家看到這裏不僅要問,為什麼這麼堅定百折不撓的大法弟子會在短時間內被轉化了呢?江澤民邪惡集團給勞教所下達了百分之百的轉化命令,這樣他們的罪惡手段也開始變化,編出了種種騙人的諾言,說什麼只顧自己修煉上層次太自私,心裏有真、善、忍就行了;你們這樣堅持,你們的師父就會難受,不能解脫。有的人披著大法弟子的外衣,別有用心地說:決裂是必然,是天象變化;說大法該收回去了;還說修煉要跳出《轉法輪》這個框框;還有什麼不能讓常人知道大法超常的一面,比如說法身、德和業力的存在等等;說為了符合常人的狀態說些假話是更高境界的真,以及像我們這樣堅定修煉大法、向國家反映情況是參與政治……是給師父加難,等等。現在回想起來,這些邪惡之徒花言巧語的目的就是騙取“決裂書”,讓我們離開大法、離開師父。可我們當時竟被這些謊言蒙騙了,在我們的生命進程中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功友們、醒悟吧!走出人來吧!向世人說明真象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們不能長期陷在悔恨的淚水中,擦幹眼淚勇敢地擔負起歷史的重任,在扶持正義清除邪惡的正法中盡我們的全力。
功友們,再不要讓謊言蒙騙了。曾經“被轉化”過的我們已經走錯了路,悟偏了法,做出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壞事。師父苦度我們,為眾生已經付出太多太多,承受太多太多了。我們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要真正為大法負責,堅定大法、以法為師、擺好自己在法中的位置,千萬再不要失去從未有過的彌補機緣!
一個曾被轉化過的大法弟子
一個曾走過錯路的學員
2000年11月
發稿:2001年3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