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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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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明慧網大陸消息】大法威力傳大地 勞教所裏顯奇跡

張梅,女,近四十歲,是某勞教所的一名勞教犯人,因詐騙拐賣被勞教三年。她郁郁寡歡,心情抑悶,整日裏低頭只顧幹活,可想幹也幹不好,所以隊長經常對她怒目而視大吼大叫,班長也因此經常罵得她擡不起頭來,張梅只有默默地忍受,痛苦地流淚,班裏人上下都瞧不起她。可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學員仁慈、寬容,對誰都是那麼溫和慈悲。大法學員對張梅在生活上照顧,從精神上安慰勸導,給她講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使她明白了得與失的道理。在這麼黑暗惡劣的環境中,張梅看到了大法學員象盛開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在她心中埋下了大法聖潔的種子。在和大法學員們朝夕相處的日子裏,她受到了大法學員們無微不至的關懷。張梅家庭貧困,很少有人探望,大法學員就把家人送來的各種食品叫她過來一起吃,她那時不知自己有病,經常口渴得難忍。當時,打開水比較困難,大法學員辛如蘭就把自己的暖壺讓給她用。別的大法學員還送給她衣服等。

更讓張梅受到強烈震憾的是,大法學員們用生命維護法輪大法的正信正念的威力。2000年3、4月份,張梅看到大法學員們多次寫信給各級隊長,強烈要求:還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大法學員依法上訪沒有罪,所以拒絕強制勞動,脫掉區別服,沖破了層層禁錮和束縛,在勞教所大院中公開背法、煉功。一時間勞教所前後院、車間和宿舍裏都站滿了大法學員,惡警們為了達到鎮壓大法學員的目的,罰大法學員們練隊列。有一天,惡警讓大法學員們分別在兩邊練隊列,10點鐘左右,這邊的大法學員們煉起了輕柔舒緩的“佛展千手法”,那邊的大法學員就背《論語》,此時的惡警們象被嚇驚的馬蜂,亂作一團,狂吼怒罵又揪又抓,對大法學員大打出手。制止不住,就叫來了許多勞教犯,大法學員們臨危不懼,齊聲背頌《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氣急敗壞的惡警們從這天起,更加瘋狂暴虐地用電棍、警棍、警繩、手銬、皮帶、拳頭、耳光等一系列殘忍的手段,肆無忌憚地對待大法學員,然而大法學員們直面慘烈的毒打與折磨,無私無畏,腿站腫了!警繩上斷了!手銬不夠用了!打昏了醒後又站起來,再打昏再站起來威武不屈的大法學員們,拋下了一切,為了李老師的尊嚴,為了正法的洪傳,為了開創修煉環境,為了迷中世人能有個美好的未來,每天冒著生命危險,堅強地站到了隨時會被叫走施以酷刑的隊列中,依然踏著堅定的步伐,英姿颯颯,默背著:“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

大法學員們金剛般的意志,堅不可摧、勢不可擋,使邪惡勢力驚慌失措、疲於奔命。張梅看在眼裏,記在心上。鮮明的對照,使張梅良知萌動,便問大法學員:“我也想煉法輪功,我能不能煉啊?”大法學員看到張梅誠懇的目光,就開始教她學法煉功了。這時張梅每天大量地喝水,身體消瘦,幹活無力,經醫生檢查化驗,結果是糖尿病,而且已有了4個加號,隊長只好就讓張梅下機臺,在宿舍裏值夜班--這樣張梅可以有時間學法煉功了,大家都說這是李老師給她的巧妙安排啊。在大法學員們的幫助下,張梅每晚在昏暗的燈光下,如饑似渴地學習大法的書、經文。在不讓隊長發現的情況下,抄經文、背《洪吟》,半夜叫醒大法學員起來煉功,她卻在全神貫註地盯著門外的動靜,給大法學員們“放哨”。

過了一段日子,勞教所醫務室的醫生發現她好幾天沒拿藥,就把她叫到醫務室,很嚴肅地問:“你今天跟我說實話,你這麼長時間沒拿藥了,是不是也跟她們煉法輪功了?”張梅說:是。醫生當時說是為張負責,就讓張化驗尿,經化驗只剩下了1個加號,醫生不相信是大法治好了她的病,納悶地說:“你是不是往尿裏加水了,還是別人的尿?”後來醫生親自取尿化驗了三次,結果一看,一個加號也沒有了。這時醫生才相信了,卻不準宣揚,對張說:你可不能告訴別人說你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你就說你是吃藥吃好的。張見到功友們說了醫生找她的事。功友們說:是李老師給你清理了身體,你應該去證實大法的神奇。張梅就主動找到勞教所的二把手付大隊長,付也患糖尿病多年,長期依靠藥物治療。張梅對她說:“我煉法輪功了,糖尿病4個加號在勞教所這樣的條件下,也吃不到什麼好東西,都煉好了--大法真是超常的科學!你也煉吧!”

再後來,勞教所進一步瘋狂殘害大法學員,經常搜大法資料。張梅就想方設法地保護,但還是被本班隊長發現了。她對張梅惡狠狠地大打出手,扇了無數耳光,訓斥道:“隊長讓你下了機臺,你還不聽隊長的話,以後不照顧你了。去!現在你就去上機臺幹活去!以後再煉就延教你一年!”後來張梅見到功友們說:“我得法了,還怕延教?為證實大法我什麼也不怕!延教就延教!”就這樣張梅堅定地走上了修煉的路。這件事在勞教所反響很大。二中隊的人都知道。大法中的神奇事,在二中隊還很多,在勞教犯中廣為流傳。

任慧,女,四十一、二歲,因上訪告狀,被判無理取鬧,勞教一年。這個班有很多人是因上訪告狀被勞教的。在這個班裏,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經常大吵大鬧,汙言穢語,不堪入耳。可是大法學員們來後,與眾不同,做事處處體諒別人,從來不與人計較,對誰都是那麼善良溫和,不管出現什麼矛盾,首先忍讓,再擺事實、講道理,真正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後來大法學員為了真理正義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膽識,震撼了勞教所的上上下下。無論惡警和犯人們怎樣惡毒折磨大法學員,她們仍不卑不亢、一如既往、從容不迫地向幹警和犯人們洪揚證實大法。大法學員們金剛一般的意志感動了許多人。任慧心裏很是震動,一天她暗自問蒼天:“這個大法值得這麼多人用生命去維護,要真那麼神奇,能不能顯現出來,讓我看看?我豁出命去,也要把這個大法到處宣揚!”當晚任慧就開了天目,看到了許多美妙的景象。再往後,每天夜深人靜時,在另外空間就一一展現了《轉法輪》中的開天目、玄關設位、通卯酉周天等等,許多的煉功人出現的佛法神奇現象,任慧都感受和悟到了。她就把這些奇妙的展示,寫進了日記,如:通卯酉周天、怎樣擺頭,玄機的真實顯現她都記錄下來了。任慧開始修煉了。

有一次搜大法書,連任慧這本日記也被搜去了。為證實大法,講清真象,任慧就向中隊長講明了自己日記中寫下的超常現象,中隊長不敢處理這件事,就把日記本交給了勞教所一把手X大隊長。這真人真事展現了大法的神奇,不但犯人們驚訝,連大法學員也都感到,是李老師在慈悲挽救眾生,給勞教所每人一個重新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啊!然而有些人卻執迷不悟。

不管惡警們怎樣禁止大法的傳播,任慧卻堅定地和大法學員們一起站墻根。後來她們班裏的孫春燕也相繼得法修煉,也和她一樣跨入夜晚煉功的行列;再後來又有犯人得法背《洪吟》。修心學法,在二班成了每天晚上大家的慣例:有人看著門外的動靜,大家都靜靜地學,很多犯人都不監管大法學員了,有時也坐下來聽,聽得都入了神。大法學員高境界的一言一行,悄悄地改變著勞教所的風氣。眼看著班裏罵人吵架再也不見了,犯人們相處得如同姐妹一般相安和睦。

大法在勞教所洪傳著,連最頑固的監控犯人都會背幾首《洪吟》。有的隊長私下和大法學員說: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也知道你們好,真不明白江澤民為什麼這麼對待你們看來警察中一些有識之士已從內心深服法輪大法,對江澤民禍國殃民的命令只是表面敷衍而已。

正像我們李老師所說:每一次對大法的打壓都是對大法的洪揚。”盡管江澤民一意孤行,妄圖毀滅“真善忍”,可是大法學員走到哪裏,就把大法威力帶到哪裏,人畢竟有善良的本性在,有緣人照樣得法,所以大法學員根本是抓不完、打不絕的!

在大法真相尚未顯現之時,我們奉勸那些至今仍執迷不悟的“人民公仆”:擦亮眼睛吧,看一看你的身邊,大法就在你眼前!趕快懸崖勒馬,停止殘害善良無辜,不要讓自己成為江澤民的陪葬品!

【明慧網俄羅斯消息】 面對著幹擾和壓力,俄羅斯法輪大法學員在2月22日成功地舉辦了俄羅斯法輪大法真相記者招待會。參加記者招待會的除了俄羅斯及中國媒體外還有其他人權組織的代表。

在俄羅斯甚至國際上很有影響力的俄羅斯國家杜馬議員、杜馬人權委員會主席卡瓦廖夫先生親自參加了記者招待會。卡瓦廖夫先生對中國政府在中國迫害法輪功和在俄羅斯幹擾俄羅斯法輪大法學員洪法煉功的問題表示了極大的關註,原計劃的出席十五分鐘延長到了一個半小
時,並對俄羅斯媒體記者及包括“人民日報”記者在內的中國媒體記者發表了談話,以下為談話內容的幾點摘錄:

“如果在憲法中規定公民享有宗教信仰自由,那麼政府沒有權利宣布哪個宗教信仰是邪的,不該信,哪個是正的,應該信,如果中國政府又制定了這種劃分宗教信仰的法律,那麼,毫無疑問它是違反憲法的,而中國制定法律的最高機關應該依照憲法宣布這樣的法律無效”

“關於自焚的問題,如果說確有其事的話,那麼就會有個問題:這個事件是否是有人組織的?問題不在於這些人是否是法輪功學員或者相反,關鍵問題在於這個功法是否鼓勵、要求或是強迫他們往自己身上澆汽油自焚。但是據我所知,除了宣傳之外,中國官方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因為這一精神運動而導致人們自焚。”

“這裏不是中國,但我們在這裏卻一直關註著某種來自中國的外交官的壓力。任何形式的這類在外交官所在國所表現的壓力按照外交慣例都是絕不容許的。中國方面外交官的這類活動會帶來嚴重的後果。中國外交官對俄羅斯的煉功者所施加的壓力及幹擾是嚴重的幹涉俄羅斯
內政,已經超出了外交官的行動範圍和規則。”

“我很懷疑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大法這一精神運動的合法性,這樣的事情在俄羅斯是絕不容許發生的”

【本臺黑龍江消息】 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電話所職工陸誠林,是個有口皆碑的好人。他為人老實厚道、淳樸正直。自從96年喜得大法,用宇宙大法“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使其身體健康,道德更加高尚。在單位裏臟活、累活、險活搶著幹,但從不計較個人得失。陸誠林得法後連續兩年被評為區先進工作者。

1999年7月江澤民一夥假借政府名義開始誹謗迫害法輪功,這使陸誠林這個老實巴交的好人震驚困惑了,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想到可能是政府對我們不了解,才做出錯誤的決定。陸誠林和有同樣想法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就上區政府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可是當地政府不但不聽反而把這些學員都抓了起來。沒幾天,就以“煽動鬧事”的罪名把幾名學員員判了“勞教”。陸誠林被判2年半,1999年10月20日被送黑龍江省伊春市勞教所。

在伊春市勞教所裏的大法學員受盡了種種折磨。據說所裏為了使大法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使其盡早“轉化”采取軟硬兼施的手段,天天放所謂被“轉化學員”的錄象,軟的不行,就讓犯人把大法學員吊起來往死裏打。更殘忍的是用塑料袋套在大法學員的頭上,使其窒息,然後再潑涼水使其清醒過來。直到折磨的奄奄一息為止。

一年多了,陸誠林在勞教所裏經歷了種種的痛苦折磨,闖過了一道道難關。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對李老師對大法堅信不移。但在2000年李老師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話發表前夕,由於學員們在承受巨大肉體折磨的同時又被天天“洗腦”,大家在不同程度上都受到了幹擾,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有的被減了刑。陸誠林也受到了幹擾。當他們在獄中看到了李老師的講話後備受鼓舞。立刻悟到自己的錯誤行為,大家紛紛嚴正聲明撤銷保證。

大約在12月份,陸誠林以絕食來表明自己的態度,抗議政府對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和無理關押。在絕食中陸誠林又受到種種折磨和強行“灌食”的迫害。事隔一個多月之後,即在春節期間大年初二陸誠林再次絕食,以示抗議。可是在初六,陸誠林家屬被勞教所通知“陸誠林於2001年1月29日上午10時40分心臟病猝死經全力搶救無效死亡”。可是陸誠林才年僅37歲,從來沒有心臟病史。顯然是在絕食期間被勞教所迫害致死。

【明慧網吉林消息】吉林省舒蘭市大法學員王樹泉被迫害致死

王樹泉,男,約30歲,舒蘭市蓮花鄉人,2000年夏天在吉林勞教所因生活條件極其惡劣,又強制不讓煉功,致使肺結核擴張,勞教所給送到醫院並找來家人。因病情極其嚴重,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匆匆給其辦理了手續,不久,王樹泉死於醫院。

同被迫害致死的19歲大法學員初叢銳一起上訪的另一位女大法學員也死於非命,至今不知姓名。她是被海澱警察從8樓推下而死。當時她的母親也在場,也是大法學員,看著女兒死在面前。

同初叢銳一起上訪的還有她未婚夫及其母親,母子二人回來後在舒蘭市租了一間小房,後被舉報,母子二人又流落他鄉,被警察追捕。

【本臺大陸消息】一位做教師的大法學員在與校長兼書記談論“天安門自焚真相”時,校長直言:“政府以為人們都沒有頭腦,他們演的才是真正的搞政治。”並列舉國內從“四五”到“六四”種種事件,說明政府如果為了掩人耳目會制造種種假象以達到其政治目的。

在談到現在學校以簽字形式應付上級時,校長很痛心地說:“這種形式上的東西搞的太多了,能改變人心嗎?”

學員為了不耽誤校長的工作要走時,校長誠懇挽留,願意與學員再聊聊。學員又告訴了他一些目前大法學員助師正法和天象的變化的情況,他耐心的聽完後點點頭說:“這些我都相信。”並一再叮囑該學員,今後無論做什麼,一定要註意安全。

【明慧網大陸消息】某大學一個研究生寢室,除一個人外其他人全部修煉法輪功。不修煉的那個研究生曾因為和別人吵架,害得那個人欲吃藥自殺。她搬進這個寢室後,有幸聽到李老師的講法錄音和看到一些大法資料,她激動地對室友說:"你們大法學員真好。現在人人都為自己,只有大法學員不為自己。雖然我現在不練功,但我的心和你們在一起,我也要做一個好人"。

【星島日報2月24日綜合報導】 歐盟與中國舉行為期兩天的人權對話,歐盟代表團團長在會後向傳媒表示中國鎮壓法輪功和虐待法輪功成員是侵犯人權,絕不能為人接受。

歐盟與中國第十一次人權對話在瑞典斯得哥而摩舉行,歐盟向中國表達關註中國當局大舉拘捕法輪功成員以及有報導指許多成員死於當局的虐待。歐盟代表團團長哈馬而貝裏在會後說:[大規模拘捕和虐待法輪功成員,絕對是違反人權的行徑。]不過中國不同意歐盟的批評。

哈馬而貝裏說:[中國代表團只是表示會向中央匯報,無跡象中國政府會修改現行對法輪功的措施。]

【本臺美國消息】阿拉巴馬州法爾菲爾德市宣布“法輪大法月”。

阿拉巴馬州伯明翰市發布“法輪大法”褒獎狀。

密蘇裏州聖路易郡宣布“法輪大法月”。

密蘇裏州科雷郡宣布“法輪大法日”。

密蘇裏州傑克遜郡宣布“法輪大法周”。

密蘇裏州奧薩格濱市“法輪大法周”。

密蘇裏州眾議院發布“法輪大法”褒獎狀。

加利福尼亞州英格伍市發布“法輪大法周”褒獎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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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節目

圈外人的聲音:我為什麼不能保持沈默? (包谷 )

【明慧網】 我在網上批評鎮壓法輪功,有朋友勸我,我這樣說話有什麼用?我不是法輪功信徒,我連一個法輪功的人都不認識,如此批評當局,只能惹點麻煩。還是保持沈默吧。鎮壓法輪功,礙不著我一點點事。為什麼不沈默?

  我知道。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卻無法保持沈默。

  文革初,1966年的夏天,我一夜之間成了反革命。從此,“思想反動”這個頭銜就沒有離開過我。近二十年來,我很少和別人說起文革中的經歷和所見所聞。
  我以前一向認為,我是文革的受害者。在十年文革中,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而那些打人罵人抄家的人,那些迫害別人的人,他們是施害者,他們應該懺悔。
  我們對文革反思了二十年。有學者說,我們需要一場靈魂的拷問。還有人說,我們需要全民族的懺悔。可是,怎麼拷問?怎麼懺悔?我們到處找拷問,到處求懺悔,結果卻什麼也沒有找到。我們發出嘆惜:中華民族是一個不會懺悔的民族。這片土地上,明明有那麼深重的苦難,明明有那麼厚重的罪惡,擡頭四望,拷問在什麼地方?懺悔在什麼地方?

  我突然想通了一個道理:我不是沒有什麼可以懺悔的!很多過去忽略了的鏡頭,突然浮現出來。很多已經淡忘的細節,突然清晰如在眼前。

  我不是沒有什麼可以懺悔的。回望文革十年,處處是應該懺悔的所作所為。
  我曾經那樣熱情地呼喊過萬歲萬歲,那樣狂熱地叫嚷過打倒打倒,那樣賣力地搖動紅旗,揮舞小紅書,上街遊行。我曾經那樣篤誠地相信,那些給揪出來的人,都是應該“橫掃”的牛鬼蛇神,就是給打死了,也是活該。“紅色恐怖”的氛圍中,有過我的一分力氣,盡管那是在66年夏天成為反革命以前的短短的日子裏。

  那麼後來呢?當我得以“平反”以後,文革還有九年的時間。我卻對依舊在牛棚煉獄裏的人熟視無睹。我隨著大流,參加過無數的批鬥會,一起喊過打倒,喊過批倒批臭,喊過“再踏上一只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學校圍墻旁的一排平房是“牛棚”,校長老師關押在那兒,白天黑夜都傳出打手們的朗聲呼叫和“牛鬼蛇神”受刑時的淒厲哀號。我們每聽到,只是趕緊走開,離得遠遠。

  曾經教過我的老師,因為被剃了“陰陽頭”,包著難看的頭巾,低頭曲背地打掃廁所和走廊。當我和她面對面地相遇,我無數次地只當沒有看見。我居然一次也沒有給她一絲慰問的笑容,我居然連一個表示安慰的眼色也沒有過。

  當我們離校下鄉的時候,學校的牛棚裏還關著老師,走廊上還有牛鬼蛇神在打掃衛生。我沒有想過要和他們中的任何人告別,以後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他們的下落。一直到最近我才打聽到,他們中後來還有人自殺,有人出逃失蹤,有人終身傷殘。可是多年來,我竟對此無動於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教過我的老師的命運,那樣的冷漠,為什麼會對別人的苦痛那樣地麻木不仁?

  當人類的一部份受害的時候,如果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在上帝面前,我們就都是有罪的。面對著別人遭受的迫害,如果我們無動於衷,我們在上帝面前就是罪惡的“同謀”。

  回顧文革浩劫,面對文革中失去生命、失去自由、失去家人、失去青春、失去愛情、失去造物主公平地給予每個人的道德心、失去外在的前途和內心的光明的無數無數的人,朋友,讓我們默默懺悔吧!

  正是這樣的懺悔,使我認定,如果我再一次遭遇文革,如果我再一次面對別人無辜地受迫害,我不會無動於衷了。如果“紅色恐怖”再一次籠罩頭頂,我要以聰明和智慧,分清善惡,以勇氣和力量,讓我的膝蓋不要彎曲。

  今天,中國二百萬法輪功信眾的遭遇,和文革中無辜的“牛鬼蛇神”的命運何其相似。我知道,此刻中國的事情,說什麼也沒有用的。我不是為了有什麼用才說的。但是,如果因為沒有用而誰也不說,越權濫法的施害者豈不是更可以肆無忌憚?如果我們此刻默默無聲,以後我們有何臉面談讀書做人,談什麼民族的懺悔,靈魂的拷問?

  這就是我不能沈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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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大法弟子從勞教所寫給已被“轉化”的妻子的一封信

XX:

你在大法修煉中走向邪悟也不是偶然的,對於你的修煉情況我是最清楚的。從你的修煉經歷來看說你不懂得怎麼真正去修煉,甚至說你沒有真正去修煉其實都不為過。也正因為如此,在你的生命一大劫數中你才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到現在不能清醒、自拔,這對你的生命來說也是最可怕的。我不想放棄每次機會幫你真正清醒過來,真正從深淵中掙脫出來。在此我想簡單談一下你過去的修煉情況。希望你能清醒的正視、審視一下你自己的修煉。

一、歡喜心在你修煉中是沒有真正引起你重視的一個嚴重問題

以前你經常為你最初得法時,自己一下子就完全接受大法了而沾沾自喜,你似乎覺得你比別人在這一點上根基要好,悟性要強、緣份要大等等。另外,盤腿打坐是你的一大長處,這也是讓你不易察覺起歡喜心的一方面,也因此你經常願意註重盤腿打坐而沒在學法上多下功夫。你的歡喜心暴露比較突出的地方還有:99年11月份從紅崗拘留所回來後,當時你似乎覺得你修得可以了,也邁出了決裂人的一步,很多人都不如你等,你當時的歡喜心使你從拘留所出來後一直頭腦不清醒,不能夠靜心看書學法。當時你的說話態度都不一樣,好像別人已經比你差得太遠,他們不行。你修煉中的這種歡喜心你沒有真正意識到,沒有重視起來趕緊修掉。師父講過:“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論》)

二、放不下的人的情是你修煉中又一有漏的地方,也最容易被魔鉆空子。

還記得99年11月份咱們從北京回來後,在派出所的情況嗎?我以為你應該是很堅定大法的,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你都能堅定住。可是,後來在你們單位幾個同事來勸說後,你就動搖了,沒主意了。後來你竟又來勸說我也別堅持了。師父在《位置》中講:“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借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用老百姓的話說:關鍵時候,你總是“掉鏈子”。

三、你沒能夠真正“以法為師,排除幹擾,紮紮實實的修”

修煉要“以法為師”,千萬不能“以人為師”,不能覺得誰以前修得不錯,就跟著學,聽他說。比如你可能認為有幾人以前修得挺好,就什麼都跟著學。其實師父在法中都講了,冷靜下來自己用法衡量到底符不符合法,該怎麼做,誰對誰錯,就不難弄清了。你也知道我在修煉中自己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以法為師”獨闖了許多關關卡卡。師父在《轉法輪》中還講:“還有的人看到我身邊帶著的這些學員,言談舉止看到之後,就跟著學,好的壞的他也不知道。其實我們不管是誰什麼樣,只有一個法,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標準。”

你想想你的修煉,不能“以法為師”,容易受各種思想幹擾,主意識不強,頭腦不清醒:

1、99年11月份從北京回來後,在派出所沒能排除你們單位同事勸說的幹擾。
2、99年11月份在拘留所沒能排除某幾人所說的:“一些心去掉之後,拘留所的環境就不需要了,應該寫保證出去。”這種幹擾。
3、2000年4月份在去北京上訪的前一天晚上,你還對第二天去不去上訪拿不定主意,感到迷茫,直到第二天孩子的話感動了你,點醒了你,你才決定去北京上訪。
4、2000年4月份上訪在北京火車站被你們單位那個女同事截住之後,我就感覺到:你又沒主意了,頭腦不清醒了,茫然了。後來大法的威力使我走上了天安門。在返回家鄉的路上,我在思想上的升華,頭腦更加清醒,越來越多的慈悲更使你無法理解。師父在《除惡》中講:“祝大家在最後圓滿的路上走得更清醒,留下自己的威德。”

現在雖然我沒同你在一起,但我心裏能夠感覺到你的心裏好像有一堵墻,你沒能跨過去。我感受到了你現在很苦,說不出來的那種苦!不論從修煉的慈悲上來講,還是從親人的感情上來講,我都最希望你能夠真正從深淵中掙脫出來,從大法的對立面上返回來,從邪悟中清醒過來!

你還記得我去年4月份在看守所被迫害的事情嗎?那裏的管教指示刑事犯澆我四十多桶涼水,並對我大加折磨!後來公安分局副局長竟公開叫犯人“幫助,幫助”我,結果我被打的頭像個大熊貓,十來天才緩過來;2000年6月18日在公安分局我被四名公安幹警毒打兩次;2000年6月24日市治安支隊五名幹警在看守所提審室強行把我衣服脫光,他們5人用拳頭,冰凍礦泉水瓶打我的臉、下額、胸、腹、頭部等,用手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猛往墻上撞了不知多少下,殘忍毒打我一個多小時,其殘忍程度令人發指!我告訴你我那時被打得慘極了!我多處受傷,緩了20多天才緩過來。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像我一樣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相當一部份大法弟子被致傷、致殘、致死!到目前全國能夠知道得就已有122人被致死!對此,政府怎麼能推掉責任?!可是你呢?頭腦不清醒,在你的丈夫以及眾多大法弟子受到邪惡勢力殘酷迫害的時候,你不但茍且偷生,還竟然被邪惡勢力的花言巧語、被“巡回演講團”的邪魔等抓走,竟成為邪惡勢力迫害大法,迫害你的丈夫以及迫害眾多大法弟子的幫兇!你想想你再不清醒過來,將來會是什麼下場?

寫到這裏,希望你能早日清醒!“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

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下像你這樣的走錯路的學員能夠清醒過來,能夠返回來!還記得嗎?師父講過:“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

“以法為師,排除幹擾,紮紮實實地修,這就是精進。”(《大法義解》)

魏峻(化名)
2001年元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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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評論

北京的這把火是自焚還是騙局?

還有比這更富有戲劇性的嗎?人們在北京的心臟---天安門廣場自焚。CNN有線新聞網當時在那裏,警察碰巧手邊有滅火器,受害者的極度痛苦的表情被完全地拍攝下來以送交國家電視播放, 然後他們被緊急送往醫院。盡管政府控制的媒體一反常態地立即發布了這一新聞報導,制作錄像卻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得以播出。

很快,恐怖的圖像眨眼間發送至全世界,似乎是在證實中國的指控:一個邪教正在命令被洗了腦的成員們自殺。通過舉出這個新“證據”,政府強調,它一直以來針對那些“狂熱的”法輪功修煉者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這些人對自己和國家都有威脅,因而必須被禁止。2月16日把另一起自殺歸因於法輪功。同時一具已燒焦的屍體和一份未燒毀的字據被發現,據稱受害者這樣做是為支持李洪志先生的精神功法。

華爾街日報的伊恩·約翰遜(Ian Johnson),一位最富有洞察力的新聞記者跟蹤這一事件,他的懷疑由報導這起事件的速度引起,他註意到官方媒體“以非同尋常的敏捷報導了「受害者」的死亡事件,這意味著,或是死亡事件的發生時間比報導中所說的時間要早,或是這個一貫謹慎的媒體已獲上級批準快速推出電子報導和電視傳送。例如,晚7點的當地晚間新聞播出了來自譚先生家鄉湖南省的一個小城常德的圖像報導。晚間新聞的大多數報導需在中午前檢審,因此當天節目很少播出同一天的報導,更不用說在中午發生的事件,而且是從中國相當遙遠的地方通過衛星傳送過來的。”

對於新聞讀者和媒體消費者,感知往往勝過模糊不清的現實。在引人註目的畫面遮蓋了復雜問題的世界裏,法輪功被證明具有瘋狂教派行為,結案!

這為中國主席江澤民“粉碎”和詆毀這一日益壯大的精神運動的鬥爭立了一大功。盡管此精神運動據估計已有50,000煉功人被拘留, 100多人死於警察監禁,他們仍繼續抵抗國家的禁令。僅就這一起事件所產生的效力而言,金融時報在“北京在反對法輪功的宣傳戰中獲勝”一文中已經稱北京是“贏家”。請註意標題:它指的不僅僅是已經延續19個月的媒體持久戰中的一場小規模戰鬥,而是指鬥爭的本身。

許多其它有聲望的新聞機構以同樣方式報導了同樣的內容,盡管他們沒有辦法對其真實性進行獨立查證,而只能采用來自共產黨操縱的國家媒體,特別是新華社的報導內容。現在,當新的問題被提出,諸多疑點被發現之時,結果可能是世界媒體已經誤入歧途,為北京的恃強欺弱作了一次未予鑒別的傳聲筒。

第一場事件發生在1月23日,剛好是江澤民加強其官方的、全國範圍的反宗派媒體宣傳戰的幾天之後。CNN有線新聞網當時在廣場並報導了自殺事件,但磁帶被沒收,所以我們從未看到。七天後,中國的官方電視臺以五人被火焰吞噬的影片鏡頭震驚了全國,據稱這些畫面是附近的監視攝影機拍攝的。如今這場事件中的一個悲慘的,已破了相的受害者─12歲的劉思影說她的母親告訴她自焚可去“天上的金色王國”或“極樂世界”。她已成為一個令人同情的象征,甚至成了譴責所謂“邪教”虐待的廣告畫孩童。她的形像遍布每一個角落,她的悲劇已激起了整個中國的憤怒。(從這一角度來看,她是中國的伊連·岡薩雷斯(Elian Gonzalez)!)然而,只有經過批準的媒體被允許見她,西方記者被禁止直接與她接觸。

她曾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嗎?華盛頓郵報的菲力蒲·潘(Phillip Pan)追蹤到她在開封的家後,這個問題出現了疑點。(開封最近曾經歷了一場更具悲劇性的迪斯科舞廳大火災,致使數百人喪生,許多人受傷。) 潘發現當地人都不知道在天安門自焚案中喪生的小女孩的母親是修煉人,而認為她沮喪抑郁,精神不穩定,並被指責毆打她的女兒及母親。

更加值得註意的是,當時在現場,僅隔50英尺的CNN 的一個制片人說,她甚至沒看見那裏有孩子。政府說醫生給受害者做了氣管切開手術,但是一個兒科外科醫生說如果真是那樣,孩子不會立即說話。

據引述,法輪功發言人們已否認他們指示、安排並參加了這一事件。但在他們的並未在任何地方被全文刊登的聲明中,他們進一步控訴了西方新聞媒體:“外國媒體對於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黨的喉舌--新華社和中央電視臺給予了大量的報導和充份的信任,我們對此感到憂慮。新華社和其它政府控制的媒體發布的消息一般都不被視為消息的可靠來源,甚至他們公開承認他們的職責就是要為中國政府散布宣傳。新華社實際上就是黨的機構。

“圍繞事件的許多情況仍不清楚。沒有人知道在實際事件發生後,以及中國媒體發布其精心策劃的新聞報導和電視節目之前的一個星期發生了什麼。我們必須記住,中國政府如此嚴密控制這起事件的每一方面,以至新華社的所有宣稱中沒有一項被獨立的消息來源所證實。”

如果是一場抗議,法輪功為什麼否認在這起事件中的角色?觀察中國監獄的龍海基金會在“國家觀察”(National Review)中提出了相似的問題:“這起事件是策劃的還是中國政府允許其發生用以詆毀法輪功?這幾乎不是一個牽強的假說。中國政府已承諾在慶祝中國共產黨建黨80周年之前消滅與法輪功有關聯的所有問題--北京計劃在七月慶祝…中文報刊“世界日報”的新聞記者賈斯廷·於(Justin Yu)認識到,許多中國人對於該相信什麼感到困惑。中國的這場反法輪功宣傳的成功靠的是人們對近代亞洲歷史中幾起事件的了解,例如西貢(Saigon)的73歲佛教和尚,以自焚作為他履行信仰的一種表達方式。(比如)韓國人斷指和日本人的刨腹儀式。但是這種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相信誰呢?共產主義者嗎?他們已對我們撒過無數次的謊,再撒一次謊對他們來說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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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朋友你們好,現在是熱門話題節目。 我們介紹一位大陸學員的體會:題目是“走出悔恨,加入護法行列”

我曾做過輔導員工作。去年7.20被抓後在強大壓力下,由於怕心嚴重,頭腦中一片空白,師父的話全忘了,對法產生迷惑,一時迷失了方向,違心地說了錯話,做了錯事,違背了師父,違背了大法,給大法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放回來後,慢慢冷靜下來想一想,幾年來的修煉。師父教我們以“真善忍”為準則,處處做好人,沒有錯。電視宣傳這是破壞大法。我這是沒過去關,掉下來了,等我明白過來,嚇了一身冷汗。

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這幾年的時間是白修了。此時我的極度痛苦和悔恨,真是難以言表,就是死也彌補不了自己的過錯。當時覺得我不能沒有大法,離開大法我簡直無法活下去,這樣我開始偷著學,偷著煉,因為家裏親人在我被抓走期間承受了很多,他們都非常害怕,所以他們阻止我不讓我煉,但當時我決心已定,誰也別想再阻止我繼續修下去。可單位領導、公安經常不斷地問我還煉不煉,在怕心的驅使下,我就不敢堂堂正正地說我還煉,日日夜夜都是在極度痛苦之中度過,這顆心難受的程度就象在油鍋上煎熬一樣,天天哭,每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就淚流不止,學法時邊哭邊學。好像《轉法輪》每一段、每句話都是針對我說的,特別是讀到“就是在有魔幹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幹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P208)“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轉法輪》P210-211)

我看到師父的話,當時真是捶胸頓足地悔恨。為什麼我把師父的話全忘了呢,心裏總想就是死了,也挽回不了對大法造成的損失,但是死我也要死在法中。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接著修。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啊,您說過十惡不赦的人您都度,破壞大法的您也度。無論我是哪一種人,我現在重新修,重新煉,我要跟著師父回家。從那時候起,我就拼命看書,一天三講、四講、五講……,有時甚至一天一遍。浪費一分鐘都感覺心疼。

摔了這一個大跟頭,真把我摔清醒了,深深體會到大法的無比珍貴,恩師的宏大慈悲。

回過頭來看自己走過的彎路,自己就是怕心嚴重,放不下生死。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這一個怕可能就使你修不成。”

雖然每天學法煉功,但總有一個思想包袱:修煉中關過不好,下次爭取過好,但根本上錯了,怎麼辦,心裏害怕,師父是否還管我,是不是還要我,我也不配做師父的弟子……。學法中,師父多次鼓勵我“過份擔心的話也是屬於執著了”(《轉法輪》P200)師父說,“只要你修煉,你橫下這條心去修的時候,你散失的都有會回補上來的”(《轉法輪》P51)。師父在國外講話也講到“任何怕都是執著任何執著都是障礙。”師父的話使我清醒地知道,師父並沒有因為我做錯了什麼而放棄我,還把我當成弟子,在管我,在鼓勵我精進。當時我流著淚向師父發願,“師父啊,弟子掉下來了,但我還要重新往上修,我下決心一定要修上去,用我這個反面例子的教訓來證實大法的威德,以警示後人。”

十月份有的學員和我說我們應該站出來維護法,由於自己沖不出這個怕心,加上家裏幹擾,沒能邁出這一步去。師父說,“就這個怕就可能使你修不成。”這時公安、單位領導天天找我談話,有時一來就是一幫,有時一天來幾次,這時我心很亂很煩。

2000年2月份春節過後。我悟到我自己去北京上訪,終於沖破了“怕”,沖破人的種種觀念障礙,沖破方方面面的幹擾,邁出了決裂人的關鍵的一步。上車後我哭了,心裏說,“師父,弟子掉隊掉得太遠了,但是末班車我也一定跟上。 ”

到國家信訪局,公安堵住門不讓進去,問我上訪什麼,我說,我要向國家領導人說句在心裏壓了幾個月的真話,“法輪功不是宗教,更不是邪教,法輪大法是一部宇宙大法。”結果回來就被抓進看守所,拘留了一個月,在看守所因煉功,我們集體挨打。但無論怎麼打,我們學員沒有一個說不煉的。在那個環境學員們互相鼓勵,共同精進,真是一個大溶爐。得到了升華,跟一些學員比,自己還差了很多。

在修煉中我每升華一點,悔恨的心師父就給我消下去一些,越來越少。但還是有根。時不時就後悔苦惱,當有一天,我突然悟到,做錯了悔恨是應該的,但總在悔恨中,不能自拔就是障礙。想到自己失去什麼,想到自己可能圓滿的層次,實際上還是私,師父讓我們修煉是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在大法遭受破壞之時,沒有任何理由再想自己。當我悟到這時,我一下子就從悔恨中跳出來了。我覺得師父把這塊物質拿掉了。

因為自己修得不好,又走了那麼大的彎路,本沒有資格向同修、特別是修得好的同修說什麼,但我還總想說,我就是想和我有過同樣經歷、還沒完全從怕中或從悔恨中走過來的同修談這幾句。如能有一點啟發,這也是我最欣慰的。

師父的“走向圓滿”,震撼著廣大學員的心。我衷心希望,走過彎路的和不太精進的學員,能在師父新經文的鼓勵下奮起直追。師父說“放下執著輕舟快”。盡快追上來,象前邊的學員一樣,跟著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