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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殘疾婆婆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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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山區的殘疾婦女,只能依靠拐杖走路。老伴是個啞巴。1996年女兒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了我。因當時有很多執著心放不下,加上殘疾,又不識字,自卑地徘徊了一段時間。後來在一次夢中,我真真切切地看到師父對我慈悲地微笑。又有幾次我拿起《轉法輪》就看見法輪在旋轉,我驚喜不已,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雖然我們老倆口都有殘疾,還得靠繁重的勞動來維持生活,但生活的重擔並未磨滅我修煉的心,反而覺得越活越輕松。我不識字,看書就成問題,附近又沒有大法弟子,我就一見到識字的人就問一個字,就這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學。直到有一天,我夢見師父教我學《論語》,醒來後,我就能讀書了。現在不論是大法書還是經文,我都能讀下來。就這麼神奇!

煉功盤腿對我來說太難了。但我還是要盤,並用一個二、三十斤重的沙袋天天壓腿。幾年來難忍的疼痛我都忍過來了。通過學法修心,我覺得我的心越來越純凈,身體越來越健康。

可是99年7.20後,由於那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電臺、電視臺、報紙等鋪天蓋地誹謗大法和師尊,我的心難過極了,每天度日如年。“不行,我得到北京去說理。”於是,我到娘家借了一百多塊錢,一路風餐露宿來到北京。我在廣場中找了一塊空地坐了下來開始打手印。不一會兒,沖過來一輛警車,過來幾個惡警連推帶拖地把我推上警車。在天安門派出所,因當時沒有悟到不能縱容和配合邪惡的迫害,就報了姓名和地址,這樣就被惡警押回本地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這期間我多次被惡警非法提審。他們問我:“你去北京幹什麼?”“讓政府了解法輪功,恢復我們學法煉功的環境。”“你只帶一百多元錢準備怎麼回來?” 我說:“沒想過。要飯也能回來。”

有一次,提審人自己在紙上潦潦草草地寫了一大堆,寫完了讓我按手印。我想:誰知你們寫的是什麼東西。我就不按,結果他們給我一頓毒打。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就是打死也不向邪惡屈服。後來我被非法關了一個多月後放了。

我在偏遠山區,可師父的新經文我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法激勵著我精進。可是,人們絕對難以想象在這樣一個邊遠山村,邪惡勢力也不放過。惡人經常來我家騷擾,叫我交出大法書。有時一個月來好幾次,不過他們一個紙片都沒撈到。

今年陰歷八月初九,我在山上放牛,突然來幾個惡人,不由分說強行將我帶下山,說要送到鎮派出所。我不從,他們就過來十幾個人撲過來把我強行擡走。在派出所裏,惡警逼問我傳單的來源,要我交出同修等,真是休想!於是他們幾十個人上來拳腳相加毒打我。我心一橫,承受過去了。他們沒有辦法就把我往縣公安局送。上車時,我不停地喊:“我的師父是大慈大悲的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真善忍!”立刻圍上來很多人。有人說:“這婆婆真可憐,腿殘了,他們還這樣對她。”邪惡之徒一時無處躲藏,慌慌張張把我塞進車裏,一路拳腳將我送到縣裏。

在縣公安局,一個惡警準備動手打我,他問:“你是幹什麼被抓來的?”“煉法輪功的,在山上放牛被抓來的。”那惡警一震,隨後退到一邊去了。後來來了一幫便衣,把我拉到另外一處房子,房子裏黑乎乎的。後來得知這是邪惡之徒為迫害大法弟子,又要避人耳目,在公安局外專門租的房子。

一進屋,過來幾個惡人,把我左手吊起來。我左腳殘疾了,只能靠右腳踮著地。屋裏光線很暗,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我只有以不開口來對付他們那些無聊的審問,他們就獸性大發地毒打我。

白天十幾個惡人打,晚上六個惡人來換班打,數不清的棍棒拳腳落在我身上,我只是一心念正法口訣,使我承受住了這身心的極大痛苦。在我疼到極限時,我想起了那些偉大的神,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敬仰和慈悲,於是我右手立掌於胸前發正念,他們害怕極了,一陣慌亂後,又將我右手吊起來,更加瘋狂地毒打,並叫到:“打死你,反正你們村長叫往死裏打,打死了別人也不知道,直接送火葬場。”我毅然怒斥道:“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逍遙法外?告訴你,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容天不容!你們的邪惡一定會曝光的,連殘疾人也不放過,會遭天怒人怨的!”一個邪惡之徒說:“那我打你個半死不活……”

就這樣他們一直打了我一天一夜。我昏過去了,他們就往我身上澆冷水,澆醒了繼續毒打。盡管鮮血流了一地,我身上遍體鱗傷,但我橫心挺了過來,是大法給了我堅強的意志。

第二天晚上,將我打完後,他們自己大傷元氣,累得要死。他們自己互相說:“哎呀,這麼打竟沒打死,要是別人昨天就死了,那……”“這怕是修成了的,可是佛怎麼會四肢不全呢?”“哦,對了,鐵拐李(也是)呀……”“唉,我受不了了。”“幹脆,換個法子。”

於是他們用手銬銬著我的雙手,兩臂上放一個重桌子,讓我彎著腰,不能站起也不能蹲下,然後棍子又從各個方向雨點般打來,在這種酷刑中我又熬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這幾十個惡徒筋疲力盡,無計可施,只好收場,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這樣毒打後我的樣子讓人看了害怕、心寒。

後一段時間,我一直絕食抗議。十幾個惡徒一起灌我,用鐵鉗子撬我的牙,撬得我滿嘴是血泡。在無數次的酷刑、恐嚇、逼供下,我始終告訴這些惡徒們:“打死我也別想從我這裏撈到什麼!”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是大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和寬大的胸懷,使我幾經生死,堅強地挺了過來。

大約一個月左右,公安局的惡警來看守所問我:“想通了沒有?”我說:“沒什麼可想的,也沒什麼可說的。”邪惡之徒們徹底失敗了,陰歷九月初九,我被無條件釋放。

出來後,我不斷地向人們揭露那些邪惡之徒的暴行,喚醒了許多人的良知,分清了善惡。

我們夫婦都是殘疾人,在現在的中國大陸看不到正義,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的事能告訴世界殘聯,讓世界來了解中國在那幾個小醜的操縱下在幹著什麼,也希望愛好和平與善良的人們不要冷漠、觀望,共同來譴責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