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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工程——人為制造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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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文新

三峽工程有一系列嚴重後果,例如近200萬人要被迫遷離故土家園、600公裏長的庫區將淹沒10萬公頃寶貴的良田和1,300余處文化古跡,長江流域難將遭受難以預料的生態環境破壞。實際上,大陸電力工業乃至整個經濟將因此受到嚴重損害。三峽工程將可能成為大陸多年來代價高昂的大壩建設熱中最後、最具災難性的工程。

●泥沙問題

四川盆地雨量充沛,盆地中的千萬條溪流和長江上遊支流幾十萬年以來一直在沖刷地層構造質。流域地貌決定了沖刷下來的石子和風化泥砂通過重慶、宜昌落到東部大陸架,逐漸形成了富庶的沖積平原。這就是為什麼四川盆地從來沒有淤過的原因。大壩造起來後,一塊石頭都出不去了。清華大學黃萬裏教授說,「我本人在四十年代當過兩年測量隊長,親眼見過河中的石頭在動」。按黃教授估計,每年沖到三峽段的卵石總量大約為1億噸。

人們知道,長江泥沙的高峰和最大的洪水量是同時出現的。這時,防洪而攔會造成泥沙淤積,為減少泥沙而排洪會損害水庫的防洪功能,防止泥沙淤積是十分困難的。

庫尾淤積很可能使重慶以上的長江、嘉陵江形成攔門沙從而妨礙船只航行。黃萬裏教授估計,從蓄水開始10年內,重慶港就會堵塞。為了上遊航運,只有炸掉大壩。

黃教授斷言,在淤積的河段根本不能修壩;沖涮的河段是可以的,但必須不是航道、沒有土地淹沒的。長江三峽段是黃金水道,兩邊有50萬畝農田、100多萬人口,而且還是淤積河段,這裏的大壩修不得。

東邊土地淹沒、西邊河川江津破壞、溝通外界的航運交通堵塞,就是三峽工程的結局。

●成本問題

自1994年開工以來,三峽工程預計將至少耗資300億美元。由於規模龐大,其技術和施工組織過於復雜、處處有待試驗且難以估算成本。但是,在三峽工程論證時很多問題被縮小了;投資估算變動幅度一直很大,誰也說不準是多少。當然物價有變動,可是基建費遠遠超過了當初的估算,而且還有很多費用沒有計入工程估算。例如,現在國務院提倡對口支援,一個省支援一個縣,還有很多大企業去支援庫區貧困縣等,這些都沒有打入總預算中。三門峽和葛洲壩的「釣魚」特色令人難忘,象三峽工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若是在大陸經濟艱難轉型的今天也「釣」起來,可真是讓人吃不消。開工之後再追加投資,誰敢說不給?上不去,下不來,怎麼辦?

專家普遍認為,大型水壩成本大、效益差、投資過高、運行質量差。由於三峽工程規模龐大、現有輸電系統落後又不可靠,而且中央政府必須在今後三年內再投資300億美元才能把四川和湖北省的地方輸電網與與全國電網系統連通,三峽電站的發電成本必然十分高昂。

三峽工程的官員們至今未說明,將來三峽電站的電價到底會多高;他們也沒說明,三峽工程的防洪和航運收益到底有多少。同時,究竟政府將如何攤派修建配送二灘和三峽電站電力的龐大網路的費用,也不得而知。

即使按照最樂觀的估計,三峽電站的發電成本也將是燃氣電站、組合式循環電站以及完成更新改造的電站發電成本的兩到三倍。隨著成千上萬的國有企業停產或關閉,電力需求急劇下降,許多電廠都已限產,而大陸發電能力這幾年增長十分迅猛。葛洲壩水電站在1998年就面臨售電難的問題,二灘水電站現在的實際發電量僅及其設計能力的一半。三峽電站的高價電誰來購買?

從技術進步角度上講,新型高效能的組合式循環電站因為其投資回收快、散熱少、成本低和供電可靠的優勢已經成為未來電力行業的發展趨勢。常規的發電站(不管是燃煤、燃油、燃氣還是核能)只能把燃料熱能的30%到33%轉換成電能,而組合式循環發電廠的燃料熱能轉換率可以提高到50%甚至90%。目前在世界上許多地方,組合式循環電站已取代火電和核電廠,可望在新世紀的電站市場上占據優勢。未來三峽電站在發電成本方面遠遠不是這些新型電站的對手。

虧損倒閉,是三峽電站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面臨的嚴重問題。

●要對中華民族負責

對於大型水利工程的設計,不能只考慮工程本身。一位美國工程師說過,築壩這種事需要決策人具有有兩種本領:一是懂水利工程,知道造壩條件、水流條件;二是要懂得自然地理、水文地貌,知道大壩修成之後對環境的作用。只有兩方面都懂得的人才可以主持策劃對江河大動幹戈的工程,只知道建壩是絕對不行的。

很多參加論證的的水利部門專家都站在本部門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希望多上一些水利項目,沒有重視對地理、環境問題的研究;他們常常過分強調三峽工程的優點,而把一些難題淡化甚至忽略不計。對於這樣大的一個工程,這不是科學態度。

情況表明,反對意見在項目論證過程中沒有被認真聽取、沒有得到充分的辯論,論證結果由於程序上的不足存在潛在的危險。

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來審議三峽工程這樣的純技術問題,是有問題的。這似乎成了一種規避重大經濟決策責任問題的途徑。人大代表來自各行各業,一般都不了解情況,也沒有專業知識,怎麼審議呢?大會沒有提供另一方面的意見,也不給出其他可供參考的方案,代表們聽到的只是一面之辭,而一些懂行的代表想發言卻遭到無理阻撓。

在人大審議時,有人只講表面的巨大效益,不談其內在的矛盾,給人以什麼都好的錯覺。這不是實事求是的態度!這樣,投贊成票的代表得到的印象恰如鄒家華的報告裏說的:「三峽工程建成後,將改善通航條件,為繁榮長江航運事業創造條件」。實際上,論證報告裏就明確寫道:「三峽水庫的調度運用涉及個各方面,防洪、發電、航運都有各自的要求,有一致的方面,也有不一致的方面。許多航運專家都認為,如果三峽水庫經常運用於攔蓄一般洪水,或者三峽電站承擔調峰任務太重,都將嚴重影響三峽工程通航條件,使航運效益受到損害」。

為了應付對三峽工程的批評,三峽電站的鼓吹者們肆意誇大三峽大壩的防洪能力。已退休的前水電部高級工程師陸欽侃認為:若談到控制三峽下遊長江的六條主要支流引起的水患,三峽大壩顯然「毫無功用」;而在三峽上遊的長江河道,「因為三峽水庫的淤積和蓄洪的影響,三峽大壩將提高重慶段本來就很高的長江洪水水位,結果,四川的洪災將更為嚴重」。其實,越來越多的科學家們都不贊成政府那種倚重大壩來防洪的策略。因為,引起長江洪災的根本原因是長江流域森林覆蓋率的下降以及長江中下遊傳統的分洪區內的湖泊面積因河床淤積、土地開墾和盲目發展而造成的縮減。

大陸建國以來,垮壩的事件出好多次了。「75·8事件」(板橋垮壩事件),一個6億立方米的小壩垮掉就是幾十萬人葬身魚腹,教訓太大了。三峽工程多少?220億立米!要出了問題,那就不是幾十萬人的問題了。

●結論

有人說,三峽是個政治工程而不是經濟工程。一個龐大的工程在客觀上是可以振奮民族精神、鼓足幹勁的,但這個工程在技術上必須是可行的、可靠的;否則,效果只能是適得其反。具體的技術問題必須以科學客觀的態度嚴肅對待,政治考慮往往是幹擾技術論證的一種主觀因素,這方面的教訓實在數不勝數。有的人在嚴肅的科學論證中甚至主張「凡贊成三峽就是愛國」,不願意聽取甚至阻止別人發表反對意見。由於政治因素的幹擾,三峽工程的科學性事實上沒有任何保證。

泥沙淤積問題嚴重影響了水庫的壽命;三峽電站的技術問題以及因發電與蓄洪、航運的沖突引起的水庫運轉困難,將影響其發電能力;高昂的發電成本已經命中註定。如果把三峽工程的全部成本都攤到用戶頭上,那麼三峽電站就不可避免最終破產倒閉。無論政府強迫用戶購買三峽電站的電力還是補貼三峽電站的電價,納稅人最終要為大陸政府的錯誤決策付出沈重代價,大陸經濟將因三峽工程遭受嚴重損失。

有人似乎覺得,工程已經進行了那麼久,又拿了人家的錢,總要想方設法為自己的工作辯護。黃萬裏教授說:「孫中山可以倡議,毛澤東可以作詩,我們技術人員是負有責任的」。人們呼籲:盡早停止三峽工程施工是目前避免和減少巨大損失的最佳辦法。對於經過幾百萬年才形成的龐大河流體系以及周圍復雜的地理、生態環境,切勿草率對待。老子告誡人們:「妄動則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