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展现的奇迹 魔窟里不屈的人们(上)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新生1月12日讯】(大纪元记者文华综合报导)杨光,一位身材魁伟强壮的省机关干部,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一年四季裸露着下身,终日瘫坐在轮椅上。然而杨光始终如一地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的心给了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像杨光,王玉环这样“从老虎凳上走过来的圣贤”成千上万,在“炼就受刑,不炼就放人”的生死选择中,他们义无反顾的维护着信仰的圣洁。有学者评论说,这是法轮功展现在众人面前最大的神迹。明慧网前不久报道了发生在吉林省监狱的部分真实案例,让人读来泪如雨下,痛断肝肠。相对于劳教所而言,监狱算是正规的“法制单位”了,但那里的“法制”程度也同样令人发指。
位于吉林市军民路100号的吉林省第二监狱,表面看上去同普通单位没什么两样,并评为省级“文明监狱”,然而从监狱里传出来的消息证实,在那里面,每时每刻都发生着灭绝人性的罪恶,人类与生俱来的尊严被肆意践踏,人类共同珍惜的生命被肆虐的蹂躏。
据悉,吉林监狱主要利用刑事犯来看管折磨法轮功人。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刑事犯人“包夹”,每月如能定期完成“转化”任务,刑事犯就可得到4至10天的减刑,如不能“转化”,刑事犯就要受到株连和惩罚。
可想而知,那些因杀人强奸吸毒抢劫而入狱的罪人,在警察这个官方“奖惩制度”的纵容、唆使下,什么恶行做不到?什么罪恶干不出来呢?难怪有人说:到了监狱,你才更能体会什么叫“警匪一家”,警察就是这些人类垃圾的总头领,警察就是人渣败类的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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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监狱长李强、原政委刘长江、新任政委刘伟、原教育科长谭富华、新任教育科科长李壮、教育科干事李永生、王元春为首的吉林狱警曾公开宣称:“在吉林监狱,让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吉林监狱还给各大队下达指示:凡法轮功学员不能让其死在监舍内,一律送到小号、严管室。在那里死亡一律算自杀或正常死亡。刘成军、魏修山、张建华、崔伟东等法轮功学员就被害死在吉林监狱,而被不同程度致伤致残的则无计其数。下面是几位仍被关押在吉林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的亲身遭遇。
王贵明,男,34岁,吉林通化市人,因修炼法轮功,2002年9月29日被非法关押到吉林监狱七监区一分监区。据说这里面关押着数百位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
“9月29日我一进监狱,教育科干事李永生就提审我,逼我写四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和“揭批书”,我不写,监狱就安排六个犯人来逼我,并许诺给每个犯人加五分。
我刚到监舍,犯人韩志彬就朝我奔过来,抬脚就朝我的前胸一阵猛踢,就听咯吱一声,我的胸骨被踢断了。剧烈的疼痛让我揣不过气来,也没人管我需不需要上医院,我就在阵阵巨痛中,窝着胸忍着。晚上,他们还不让我睡觉,我一闭眼他们就来打我踢我。
熬了几天后,犯人陆丝柱又叫我写四书,我还是不写,陆丝柱抓起我的头就往?ι厦妥玻褂萌吩椅业拇笸龋檬质咕⒛笪业睦吖恰<也磺帜美匆黄坷苯匪已劬锬ǎ钡奈已劾嶂绷鳌?p>见这些招都没管用,这六个刑事犯就到别的监区学习“迫害法轮功的经验”。四监区有一个绰号叫“猩猩”的犯人,恶毒至极,他把各种害人手法教给了陆丝柱,其中一招是用手指头弹眼珠子,他一弹,我就看到满天金星,眼睛疼得要爆炸似的,那钻心疼痛的滋味啊,难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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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骨折后,我就开始咳嗽,后来越来越严重,一咳嗽就感到前胸撕心裂肺地疼。到第七天,陆丝柱又来逼我写四书。我不写,他们就把我摁在床上,让我的腰硌在床沿上,上身离地一寸多高,还不许动,这样倒挂着,半小时我就虚脱了,一阵阵的恶心迷糊,当时我真的感觉生不如死。
第八天早晨,打手们嘀咕,再这样整我就会死了,5分就挣不着了,于是他们计划把我送严管室,那里有死人床,活人上去一会就死了。商量会后他们又说:“送严管不行,那五分就被别人挣去了,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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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又把我按在床沿上,犯人郑连文坐在我的腿上,韩志彬把我的头一抬一松的去撞地板,他还故意用手按在我骨折的地方,犯人孔庆彬还用手抓住我的阴囊,使劲的拽,他们怕我疼得喊,就把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就这样,我被他们连续毒打折磨了八天八夜,我有时都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是在人间还是在地狱。警察知道这些后,什么也没说。”
* “固定床”把活人当木头捆
郑炜东,男,36岁,吉林省电子信息高级技校教师,是2002年3月6日在南关区法院被非法判刑的13名法轮功学员之一,郑炜东被判12年,在吉林第二监狱遭受了大挂等多种酷刑,现被关押在四平石岭子监狱。
从2002 年9月下旬开始,在五监区大队长林志斌的指使下,刑事犯们对郑炜东采取二十四小时的监管,不许睡觉长达八天,见郑炜东仍拒绝写四书,于是恶犯们想出了个新招:“固定床”: 把人的手脚固定捆在床的四角,然后在腰部下面放上汽水瓶子,或把床板立起来,撑在腰部,这样一固定就是几天几宿,甚至几十天几十夜,完全把人当成了木头。
郑炜东被这样“固定”了5天,随后张宏伟被“固定”了58天;白野15天,王君成30多天,谭秋成47天,李德海在固定床上押了一天半,难受得舌头都咬破了;张春雨被“固定”了34天,至今脚肿、腰椎肿胀,坐立艰难。除此之外,雷明、张宏伟、王凤才、张文、郑刚等数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过“固定床”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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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炜东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其妻沈剑利,69年10月出生,数学专业硕士,吉林大学应用数学系教师,女儿郑先楚,乳名格格,现年7岁。
2002年3月6日,格格与母亲沈剑利一起去长春市南关区法院旁听对她父亲的非法审判,结果母亲在南关区法院门口遭警察绑架,一个多月后被迫害致死。当时年仅4岁的格格一个人被遗落在南关区法院门口,孤苦伶仃。
后格格被法轮功学员收养,几经辗转才回到爷爷奶奶身边。目前全家生活困难,孩子不敢在人前提起父母的真实姓名,只要一提到警察就恐惧万分。
** 死人床:把人五马分尸般的抻开
“死人床”是吉林监狱最残酷的刑具。它是个特制的床上,床上方有四个环,把受害者的手脚固定在环里,然后在环上上劲,这时人体离开床板,身体悬空,四肢被抻开,就感到每个细胞都疼痛无比;恶徒们还用小皮锤在身体的各关节处敲打,直到关节脱节发黑为止。若四个方向的环再上劲,几秒钟人就昏死过去了;十几分钟四肢筋骨皮肉全部离位,人从此就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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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岁的吉林德惠法轮功学员孙迁和吉林白山法轮功学员刘兆建,还有九监区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死人床”折磨后,三人手脚残废,跟杨光一样,被转至老残监区。
吉林市昌邑区河湾子镇的曹鸿彦,被死人床抻得脚后跟的筋都要断了。雷明、扬锋、腾伟强、郑卫东等许多人都遭受过这种酷刑的折磨,有的人手脚都被抻坏了,有的手和脚的指甲都被抻掉了。张洪伟被绑在“死人床”上很多天,大腿内侧和身体其它部位严重糜烂,而张建华,2004年大年初一就死在了“死人床”上。
张建华,男,50多岁,吉林省榆树市人。2004年春节前被送进吉林监狱。在大年三十那天,由于他抵制恶人的要求,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后又被警察押到“严管队”迫害,不长时间就被迫害得胸部、腹部肿胀起来。警察不但不带他上医院,而且还继续把他摁在“死人床”上折磨。直到第二天(2004年大年初一)下午三点,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张建华早已去世多时,身体僵硬在死人床上。
吴宜风,男,40多岁,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路桥系系主任,副教授,是东北路桥学术界几位知名专家之一。2001年,因在他家中搜出电脑,长春市公安局对他进行刑讯逼供,恶警们对他毒打、套塑料袋昏过去后,用凉水浇醒;接着又逼迫他坐老虎凳,恶警们把他背铐在后面的两只不能动的胳膊,360度猛的转到前面去,吴仪凤当时疼得全身颤抖,两臂脱臼,到看守所后,两手肿的象馒头,很长时间无法拿东西。
在非法关押期间,因工程需要,长春市市长祝业精曾出面要人,单位说:“只要写保证,工作恢复,工资补发。”吴宜风却坚持信仰“真善忍”,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不久被非法判刑9年。
2003年10月,吴仪凤被送到吉林监狱。因拒绝写“四书”,他被架上“死人床”迫害,后被折磨出肺积水肺结核。据介绍,在吉林监狱,至少有数十位法轮功学员遭受过“死人床”摧残。一监区的郑炜东,六监区的梁振兴,他们一边被折磨,一边被问:写不写四书?回答一直都是:不。
谭秋成,男,吉林省榆树市人。2003年10月20日,被关在五大队的谭秋成,因索要过去酷刑下违心写的四书,并要求释放严管小号在押同修,被教育科干事李某逼着重写四书,遭拒绝后,李某将谭秋成押入严管“固定”,三天后上死人床“大抻”。
谭秋成曾被双手双脚固定在床上,47天一动不动,最后导致他小便失禁,人被折磨得皮包骨,手脚被冻伤。有一次在死人床上,谭秋成的手和脚都被抻破,因剧烈疼痛,他把自己的舌头都咬破了,但他依然拒绝写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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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真像电视片先行者之一的刘成军被迫害致死,吉林监狱纠集大批警察,不顾家属反对,未尸检当日强行火化。(明慧网) |
发稿:2006年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