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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三)

——迫害案例及国际社会的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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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古安如

【明思网】* 工程师刘建立因披露“焦点访谈”假新闻被河北精神病院迫害致残

河北省玉田县有一个小偷被抓,警察问他为什么偷东西,小偷谎称自己是练法轮功的,出了功能,偷东西别人看不见,想以此蒙混过关。但是审讯到了最后,小偷说了实话,承认自己根本没练过法轮功,然而玉田公安局警察为了邀功请赏,竟然对小偷说:“你就说你是练法轮功的,再配合录像上电视,就给你立功减刑。”就这样,由玉田公安局和中央电视台共同导演的一出栽赃法轮功、欺骗人民群众的丑剧出笼了,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中播出。

节目播出后,玉田林南仓煤矿30多岁的年轻工程师刘建立,为了揭露中央电视台的欺世谎言,自费印制了200张真相卡片,买了个高音喇叭,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面对中外记者和围观群众,刘建立用高音喇叭向人们广播真相,揭露江集团用伪证陷害法轮功、欺骗人民的行径,并将随身携带的真相卡片分发给记者和路人。随后,刘建立被天安门警察绑架。

刘建立讲真话、揭露谎言的正义之举遭到唐山市(玉田属唐山地区)和开滦矿务局(刘建立所在煤矿的上级)“610”惨无人道的迫害。刘建立先是被非法关在市看守所,之后又被送到精神病院遭受迫害,邪恶之徒在逼迫其家人交了五千元罚款之后才让他出院。紧接着他又被开滦“610”送至唐山纺织大学洗脑班,出来后又被送到市劳教所,然后又从劳教所转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残。

四、精神病治疗手段成为逼迫放弃“真善忍”信仰的残酷手段

* 怵目惊心的证词——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4年3月3日刊登了辽宁大连港务局一名退休职工的来函,详细叙述了被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的经历,令人怵目惊心。内容如下:

“2000年2月,我又被大连市公安局、市“610”绑架到大连戒毒所。被告知,如果写“不修炼”的保证,就可以回家,否则,无限期办洗脑班。被绑架去的同修坚决不写保证,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洗脑班办不下去了,他们就把人分送到看守所、精神病院,有的是单位接走的,有街道接走的。当时,我的单位来了几个退休办的人,说接我回家,那时,我正在绝食。在路上,我觉得车子走的方向不对,不是回家的路,便问他们,他们对我说:“先去办点事。”结果,车子一直开到旅顺215部队医院(精神病院)。

“到了院内,他们叫我下车,我说:“你们看病号,我下车干什么?”他们说:“我们看病号还带你呀!”说着,就让我下车,带到二楼一个会议室,他们出去不知讲了些什么,我感到不对劲,可能他们要做出损德的事,于是,我拿起衣服就下了楼,刚到门口,他们就追上来,把我往回拽,我使劲地抓住门栏杆,大声地喊:“你们太卑鄙了!为什么骗我?”他们五、六个男的死死地拉着我,掰开我的手,连拖带拉,把我拖到住院部的三楼——精神三科,我被剥下外衣,套上病号服,被强行注射药物(不知是什么药)。不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出现了幻觉,觉得床前围满了我的亲属,我想告诉他们我被迫害的情况,可是,嘴不听使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昏沉沉地一天,晚上值班的护理员好心地问我家电话(她可以悄悄地通知我家人),可我的嘴不听使唤,口齿不清,腿也不听使唤,到饭厅吃饭,勉强走到饭厅,就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那位好心的护理员把我背回床上,又把饭送到床边,可是我的手也不好用,连菜都夹不上来,没吃饭,就又迷糊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推醒强行灌了几片药。就这样,每天注射一针,早晚两遍口服药,整天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是有幻觉。

一周后,我被转到旁边的病房,不用天天打针,但仍然是一天两遍口服药,我才慢慢的能下床走路了。每天早上,要在床前站立等候主任查房、问话。一天,主任问我:“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还跟不跟他们瞎闹事了?还上不上北京了?”我看出他没有好意,也不愿多说什么,只说“我没闹事。”他说:“那你怎么想的?”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就顺嘴说:“我没想。”他说:“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第二天,我的药量就增加了,查房时,他又问我想没想好,我说还没想,结果,药量又增加了,一连几天,我的药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每次三片到最后每次十几片。每次吃药,都到药房排队当面咽下药、喝水,张嘴检查,看药咽没咽下。我的药不仅增多,而且,每周五,还把我带到实验室内,关上门,逼我咽下两片黄色大药片,张嘴仔细检查后,再把我放出来。我被这些药折磨得整天头昏、恶心、浑身乏力,我决定找科主任谈谈,别再给我加药了。于是,我把我为什么炼功和炼功受益的情况讲给他听,他还真的不了解我们,他所知道的都是一言堂的谎言。我告诉他,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镇压法轮功是错的。科主任说,国家怎么还会错呢?我告诉他,文化大革命时期,打倒了一大批干部,连国家主席刘少奇都被打成工贼、内奸、特务,不都是错的吗?最后,我要求减药,他说,只能减两小片。

“我进来不久,我所在的单位又送进一位法轮功学员,也是从这一期洗脑班来的,她在重病房被注射药物后,先是昏迷,然后就出现幻觉,蹲在地上,满地乱捡,说是满地都是虫子。我难受得把她扶到床上,一会儿,她又满地捡。科办公室黑板上写着我俩的名字,要求严格地监督我俩吃药的情况。

“我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了四个多月,每天被药物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并伴有恶心、四肢无力,全身水肿,整个人变了形。最痛苦的是和那些疯子生活在一起,每天上午必须和疯子到俱乐部搞“精神疗法”——唱、跳。我俩每次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背法。常有个别的男女疯子在座位后面做让人恶心的事。在这样肮脏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心中有法轮大法,我的精神会崩溃的。在这里,我也曾经有过精神支持不住的感觉,心中很乱,好像马上就支持不住了,我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我不能疯。我便反复地背法,抑制各种不好的念头,排除各种干扰,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江泽民集团要将好人折磨成疯子,是法轮大法,使我在最危难的时候度过了难关。

“在精神病院期间,我所在单位的女工部长曾经来看过我们几次,起初,我以为她是关心本单位女工受迫害的事,心里很是感动,谁知,她满口说的都是“赶紧写保证(不练功),否则就别想出去了。”我明白她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利、地位,其实,她也知道我们俩在单位都是好职工,这位同修是局里的劳模,我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者。我们没想到,在我们受迫害时,单位领导能如此是非不分,助纣为虐,把自己单位的职工送进精神病院迫害。所以说,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运动,不仅是对法轮功的迫害,他对全中国人、对全人类都犯了重罪。

“四个月后,科主任与我单位联系,我被单位接走。科主任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他脸上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有些不解。我出去后不久,眼睛开始烂了,睁眼都很困难,耳朵内外烂的流黄水,头皮、脖子等处都烂得很重,流黄水,并且又痒又疼,钻心般地难受,这时,我才明白科主任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原来,他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药物会导致我怎样的痛苦。”

“后来,看到网上有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有一位法轮功学员问大夫,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大夫说,没办法,上面叫这样做的,我们不能为了你们而丢了饭碗,你们也别乱跑,跑出去也没什么用,你们出去不烂掉也得死掉,医院也没办法。”

“从2000年夏天出院就开始烂,直到现在,耳朵内外和头皮都还有几处流黄水,2000年至2002年,整整两年,烂的最厉害。我如果不是法轮功修炼人,确实就烂掉了。见到我的熟人,看我的样子惨不忍睹,了解我的经历后,都哭了,说“××党做事太损了,伤天害理呀!”

“象我这样的何止我一个人呢?2000年,在戒毒所期间,大连第二中学的教师李红,她被送进大连市精神病院,出院后,也是从两眼开始烂,因为向单位领导、同事讲在精神病院遭受的迫害,被单位领导上报,结果,李红被判教养两年,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直到有人去看她时,她身上还在烂。人被折磨得没有了原样,头发都变白了。”

* 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在合肥市精神病院被强行打针、吃药、通电

2001年10月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遭院方绑架并强行送入精神病院。

吴晓华在精神病院被强迫打针、吃药、通电、电击的痛苦无法形容,吃药打针后,出现昏睡,坐、立、卧不安,头昏、剧烈呕吐,月经失调,大脑思维出现空白现象,记忆减退,视力间隙性模糊,短距离看不清人、物,听力明显下降。身体非常虚弱,有时一天昏倒三、四次。

2001年10月11日左右,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从外地父母家赶回家中时,不慎走漏了消息。学院保卫处副处长吕长为、科长洪厚来协同六、七名保安,乘两辆面包车赶到吴家欲绑架吴晓华。几分钟后,吴的住宅被包围,其家人、邻居惊恐不安。

包围后第二天,保卫处洪某及两名公安分别进入宅内,当着家人和来访亲朋的面说:这次不是抓人,是因为10月份将在上海召开各国首脑APEC会议,江ΧΧ指令,对法轮功学员要严密监控。于是学院命令保卫处保安来包围民宅。

学校师生都知道吴老师是好人,尤其炼法轮功以后,99年被学校评为“优秀教师”,但因为是法轮功学员,上级机关不敢批准。可学院领导师生对教学多年的吴晓华是了解的。本该保护学院师生生命安全的保卫处却成了迫害无辜、打击善良的帮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监视并包围了民宅3天3夜。最荒唐的是公安和保卫科长正式通知不是抓人,是防止去上海,只要不去上海就没事。可是到了第三天(10月13日)下午5点左右,保卫处处长吕某和另一名保卫处干部伙同她丈夫单位的领导,以威胁欺骗的手法强迫吴晓华丈夫打开家门,未经任何法律程序,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保安一拥而上,将50多岁的吴晓华绑架。吴晓华大声呼救,但是,还没等楼上邻居将门打开,人就被塞进车里,直送女教所禁闭室。

为抵制无端的非法迫害,吴晓华在禁闭室绝食绝水10天,和平请愿,劳教所领导干部不但不听吴老师的申诉,10月23日还将她押送精神病院,因为害怕追究责任,他们竟威胁吴晓华丈夫在住院申请上签字,吴晓华在精神病院受尽折磨。

吴晓华被秘密送到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病院)关押,每天被强行打针灌药。整个过程被严密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包括家属与其见面,直至医院向其工作单位安徽建工学院索要“医疗”费五千元时,家人才得知她现被秘密关押在精神病院被强行“治疗”之事。

在精神病院被强迫吃药、通电针,整天昏昏沉沉,坐立不安,精神恍惚,医生和警察都来强迫她放弃修炼。期间的有一天,他们将其锁在约150平方的大澡堂内,里面堆放很多杂物、垃圾,从下午关到第二天上午。只有她一个人在黑洞洞的阴森的夜里拼命喊也没有人理,澡堂的蚊子都来咬她一个人,凡是裸露处都被咬了一层又一层,手被反铐着,一摸一手血,精神病院的护士看了都很吃惊。刚关进澡堂不一会儿,因要上厕所,看管不让,叫了半天,二大队的张队长叫人把她推到长了很多蜘蛛网的猪圈里,这边猪在叫,那边恶警在催,不到五分钟就逼她起来。他们就这样有意摧残一个堂堂大学老师的尊严,把人践踏到猪狗不如的地步。

* 著名画家齐白石的孙女因修大法被送进精神病院

齐秉淑女士,六十多岁,是著名画家齐白石的亲孙女,她本人也是著名画家。齐女士修炼之前全身是病,还经常大出血,脸白得像纸一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修炼之后病奇迹般的都好了。

99 年4.25,齐秉淑女士在中南海第一排不吃不喝整整站了一天,叫她坐也不坐。99年7.20以后多次被抓,仅仅因为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真、善、忍 “,她的哥哥伙同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阳区大北窑镇大柳树精神病医院的人于99年强行将她关进精神病医院。精神病院的大夫说她得了“气功分裂症”,强行给她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齐女士未被关押以前,由于修炼了大法,人显得非常年轻,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人;被非法关押后已被摧残得两鬓白发苍苍,手不停地颤抖,从目前情况看已经不能再作画了。

在精神病院非法关押期间,她曾逃出来一次,但其兄伙同精神病医院的人再次将她关进大柳树精神病医院。

齐女士未修炼之前有大出血病,生下她的儿子很是不易的,之后丈夫又和她离了婚,她一个人把孩子从小拉扯大。可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儿子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问她儿子为何不把母亲接出来,她儿子却说:“接出来?接出来又得有人来找她。”齐秉淑女士已近七十,本应是其子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其子却任凭齐的哥哥及派出所、大柳树精神病医院对她进行迫害。有人感慨:中国的社会怎么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修炼“真善忍”的人为敌,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把所有中国人推向了道德毁灭的危险境地。

* 白马垅劳教所强行对法轮功学员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冬眠灵”

湖南白马垄劳教所医务室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导致受害者意识不清、记忆丧失。

2001 年11月管教把“生产队”(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陈楚君调到“转化队”(7、2大队)迫害。陈楚君是湖南省怀化地区铁路的法轮功学员,30多岁。当天她抗议进“转化队”,警察唆使监控人员蜂拥而上,把陈楚君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使劲扳住她的脸,强行剪头发,她一头秀美的长发被胡乱剪掉。为了抗议这种“法西斯”的暴行,陈楚君开始拒绝进食进水。6天后,她被拖到医务室输液,大约半个月后,管教派两个监控守着她住在医务室。据目击者说,医务人员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一种药叫“冬眠灵”和“冬眠一号”。据吸毒者介绍,此药强烈的损害大脑中枢神经,使人丧失记忆。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使其慢性中毒。

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收到陈楚君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我昏昏沉沉的,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诀记不起来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诀也忘记了……法轮功学员们当时觉得很奇怪,口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每天都要默念的,怎么突然会忘记呢?

不久,陈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此医院与白马垅是联谊单位),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里面也有很多黑幕。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绝食 22天后,她又被接回到白马垅医务室,因为她的胃要做手术,过几天就会放她回家。直到2002年1月2日还没放她回去。她又开始绝食抗议,7天后,她被送到株洲第二医院,2002年2月,有人问护理她的“监控”,陈楚君到底是死是活,身体情况怎样?对方说:“她还活着,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白马垅也没有她的身影。……

夏婷(浙江人,29岁,家住深圳)当时也是绝食住在医务室,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注入不明药物,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停止绝食后,她前后判若两人,以前个个都说她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现在的她目光呆滞,身体笨重,背微弓,两肩一高一低,走路时两腿不能保持平衡。她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刚告诉她,过一会儿她又问,再过一会儿她还会问同样简单的问题。

有一次,在功友的帮助下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找她在一间僻静的杂房里谈话,当时大家在宿舍背面的坪里扯杂草、搞卫生。无意中看到这一情景,赵桂保威胁她说:“你是因为绝食身体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说我们给你打过‘迷魂药’,要不就……”

进白马垅的法轮功学员绝食的不知有多少,也没有失去记忆,再说不是天天输液补充营养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同一时间被注入“冬眠灵”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喻影祝(湖南株洲人,29岁,被非法关押三年了),她当时和夏婷在一个生产队,一起绝食的,她说以前打吊针身体就有力气,而这次只想睡觉,一身软绵绵的,更奇怪的是每天下午输液回来后,排尿时,内裤上残留有粉红色的印渍。她大约被拉去强行输液4-5天,总感觉到不妙,后来她不去打吊针了,才免遭毒手。如今她有可能还关押在白马垅。

白马垅医务室主任卢医生是白马垄副所长赵桂保的妻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胶州市橡胶厂厂长周彩霞被关胶州市疯人院 进口药物将用炼功人做实验

50岁的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周彩霞,在乡镇企业兢兢业业苦干30多年,当企业负责人20多年。她平时对工作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思想端正,作风正派,是个好厂长。家庭和睦,邻里融洽,热爱生活,是胶州市远近闻名百里挑一的贤妻良母。

1996年,她因病缠身,用药无效,修炼了法轮功。通过炼功,身心发生很大的变化,原来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不治自愈。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她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弘扬法轮功,在胶州广为人知。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周彩霞毅然上访,冲破各种阻碍,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因此在北京被刑事拘留。她拒答姓名绝食7天后被公安从互联网上认出,5月26日被带回胶州。胶州市政府个别人大为恼火,突击审讯周彩霞三昼夜,在她绝食10天抗议非法拘押时,被强行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打针灌药,接受对待精神病人似的强制治疗。公安人员进驻精神病医院,准备拘捕前来探视的有关人员,还有女警穿上隔离衣混在女护士当中窃听。

当地百姓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话:

胶州公安不简单,不驻机关进医院。把炼功人当大象,按住先把麻药灌。
醒来四肢已被绑,关进监号不准看。安眠针镇静剂,管你人权不人权。
熬得你精神垮,熬得你举足艰。就怕你上北京,就怕你继续炼。
就怕你心坚定,就怕你意志顽。看谁能突破这封锁线!

2000年6月17日大陆消息,胶州市不法之徒又将引进一种国外新型药剂,准备在炼功人身上试验。关押在胶州市疯人院的法轮功学员将承受更大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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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本来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复疗养之地,但在江××恐怖集团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精神病院被演变成为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美国精神病专家指出,这样做违反了最起码的国际准则和职业道德;而WPA明确指出,信仰、政治、文化不能作为精神病诊断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