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明思网】身心受益我是吉林某公司的一名退休工人,曾经患有十多种疾病,身体极度虚弱,病痛折磨得我痛苦不堪,虽多方求医但无效,家人整天为我担忧。98年在姐姐的帮助下,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并阅读了《转法轮》。法轮大法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了我,震憾了我的心,这是一部真正的高德大法,教人修心向善,我手捧《转法轮》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最纯正的一念:我要坚修到底!此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并按照大法要求规正自己的一言一行。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真正地体现了,10多种疾病消失了,身体一身轻松;思想境界业也得到了升华。不管在工作或家庭中,我一改以前暴躁易怒,争名夺利的行为,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先为他人着想的人。我思想和身心的变化,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记得99年阴历的二月初二,在回家的路上,时值早春,天气下着小雨加雪,而且天黑路滑,我坐在爱人自行车后面往家赶。忽然在我的后面驶来一辆白色轿车,车速开的很快,就听“哐”一声响,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明白时已在车底下,车还继续往前开。我心里明白撞车了,但嘴里说不出话来。这时司机下了车,直奔前方救我爱人,我爱人大喊一声:车下有人。司机吓坏了,马上跑过来喊着:大姐怎么样,撞坏没有?我当时脑子里想起《转法轮》里第三讲师父举的例子和师父讲的话:“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会带来不同的后果”。当时我的第一句话是:“没事!”说着就站起来了,检查身体一点皮都没破,我流泪了。这时司机马上要送我上医院,我没去;然后他拿出一笔钱给我,我也没要。回家后,家人看见自行车撞成这样,简直废了,马上问人怎么样?我说没事。家人看我没伤着,就说你怎么不要钱呢?他还是外地车,以后有什么后果怎么办?我说这不是没事吗,要他钱干什么?而且我是学大法的,不能坑人。
进京上访
99年7月20日, 江氏集团打压法轮功开始了,为了让国家领导人了解一下法轮大法,还大法师父清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炼功环境,我走到天安门广场。看到北京武警、警察头戴钢盔手持枪,说全部戒严。这样很多大法弟子都被撵在火车站,不让进城。而后我们坐车回家了,回来后炼功点不让炼功了,警察看着。我真不明白,我们炼功做好人,遇事为他人着想有什么不好呢?
10月28日,我在天安门广场上就被预谋好的警察、武警劫持,被迫强行上巡逻车,被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当时派出所屋内室外抓满了上访的大法弟子。上午10点多钟来了几辆长长的大连节车,强行上车,由警车摩托车开道,我们被送往丰台体育场。在体育场,警察让我们一个挨一个地坐在地上不许动,不让吃饭、喝水、上厕所,而且对学员大打出手,血流满地。
当时一个学员抱着几个月的孩子,孩子饿了没有水冲奶粉,哭闹不止,警察烦孩子哭闹,就大骂孩子的妈妈。后来我们的功友之间东拼西凑地传来一点水泡饼干给孩子吃。坐到晚9点多钟,来了许多警车,我们的手都被戴上手扣子,一个连一个的强行上车,押往北京各个看守所,我被送到北京平谷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警察带着男犯人来看管我们,不许我们学法炼功。我们如果打坐炼功,警察和男犯就大打出手,用皮鞋踢我们头、脸、手等。他们就用铁镣子把打坐的腿给锁上,嘴里还恨恨地说:我让你们炼,看你们能动得了不。后来我被押到拘留所,拘留15天。
2000年3月2日两会期间,我们再次进京上访,车行至辽宁就被警察拦截。我们与他们讲理,为什么不让上访,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他们说:没有用,我们抓一个大法弟子获奖金1000元。第二天当地派出所把我们押回,送到看守所,而且还管家人勒索了800元汽油费。在看守所里我和10多个人犯人关在一起,另外三人是大法弟子,其中有于丽新(现已被迫害致死)。警察利用犯人监视我们,不许学法炼功,不许我们之间说话,否则就指使犯人大打出手,罚蹲。犯人不打就给她们加期,这样犯人就用鞋底子打我们的头、脸。当她们看到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且遇事先为她们着想,就不再打我们了,而且我们炼功,她们还帮助我们看着管教。后来警察对她们说不看不打就加期,犯人无奈说:你们跟管教说吧,你们要炼功,省得我们打你,我们也不忍心啊,你们是好人。我们一想,我们炼功有什么不好呢?于是就告诉警察我们要炼功。结果我遭到一顿劈头盖脸毒打,脸被打肿了,5个手指印印在脸上,后来又被罚蹲一天。
非人的迫害
2000年4月,我被非法判二年劳教,强行押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因我和其他学员坚持学法炼功,恶警就告诉犯人看管我们,天天罚坐板凳、不许动、不许说话,只要一起身就大打出手。劳教所有规定犯人是不准拿绳子的,可是恶警专发犯人绳子绑我们手、脚。我曾经在夜里被高举双手绑在床上达7个小时。
还有一次我们起来炼功,犯人董辉就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使劲地抽打得我的头部、颈部,抽得我头晕脑涨,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她才放手。我的颈部被打得肿了起来,留下了道道血印,持续很长时间才好。白天我们被罚坐板凳,不许哈腰直板坐着,不许说话。
一次一个吸毒犯看见我炼功,就把我从铺上拽下来,把我毛衣、裤扒掉,强行拉到厕所,把我打倒在地,他穿的是新的厚底旅游鞋,专门往我的要害地方踢,嘴里还不断地大骂。当时踢的满身脏水,而后我上厕所小便就痛,(很长时间才好)。然后不准我进屋,把我送到4楼转台上把铝合金窗户打开,(东北4月的天气特别晚上是很冷的)把我的毛衣裤扔掉,手脚反绑一直到天亮 6点钟。在4大队4楼里我们是天天挨打受罚,天天到转台上冻,从半夜一直到早6点。
更残忍的是有一次我炼功被打完后,她们把我衣服裤子扒掉,送到4楼转台上打开窗户手脚全绑,说狠狠地冻她,然后扒下我的内裤,连内短裤也被扒下。当时正赶上我来月经,卫生巾扔了一地,她们见状哈哈大笑。真是没有人性!
面对如此非人的迫害,我们就开始给国家总理和国家最高法院写申诉,申诉书上诉材料写完后,都被劳教机关扣压。那几天有一个学员因炼功被她们打坏了。我们开始绝食抗议,全体绝食,要求公开炼功,并马上无罪释放。我们被送往卫生所强行灌食。我被绑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型,往胃里强行插管。恶警程X把站在队后面我的姐姐叫过来,让她站在我跟前看着我被灌。由于我拒不配合,恶警郭旭就用铁器把我嘴撬开,嘴里不停地骂,管子在胃里使劲乱搅和,嘴里灌满盐水和玉米糊,憋的我喘不过气来,满身大汗。这种法西斯暴行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使我的喉部和胃里受到严重损伤,痛了好几天。在4大队4楼的20多天里,我的手被勒的大口子常常出血。我们是天天挨打、受罚、受冻、一天没间断过……
后来劳教所成立了所谓“新生大队”6大队。那里经常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打骂声和电棍声。记得有一次一管教值班,不准上厕所,谁去就电棍电,当时有一个学员实在憋不住了要求去厕所,管教不但不让去反而还电了她一顿。她手持电棍站在我们寝室说看谁还敢去,谁去就电谁。这样大家无奈只好往脸盆里、塑料袋里便。大家想一想,整个大队一百多人,每寝室40-50人都便这屋里,空气可想而知了。
在这种非人的待遇下,我们准备绝食。第二天到饭堂里去吃饭,没有一个吃的。恶警们怕其他人受影响,就不让我们去饭堂吃饭,用桶打回来吃。管教还扬言:谁敢绝食就给她灌最脏的!第三天他们去马三家子参观的恶警回来了,买来好几个电棍大小不等,摆了一排充电,说:从马三家子学来的经验,绝食就用电棍电,不决裂的,电!学员邓世英(现已被迫害致死)、王敏丽等因绝食被电倒在走廊上。连电再打我们五人被摞在一起了,我们还是不吃不喝。就上死人床,用皮带绑成大字形。开始插胃管,恶警郭旭还有两个大夫撬开我的嘴,用铁器把嘴挣开,不配合就用铁器打,打肿了腮帮子。我还是不喝,恶警孙□就加大马力用电棍电,电棍电在我的脸上、嘴上、胳膊上。这时我心里始终背法,胃管在胃里乱搅一通,憋的我喘不过气,这时他们才住手,我的嘴、脸、腮、胳膊上留下了道道血印和水泡。恶警李桐无奈说:“我们转化不了你们,你们下队吧!”
这样我又被分到1大队2小队,繁重的奴役劳动,每早4点起床,晚10-11点收工,有时还加到后半夜,长时间的劳动不顾法轮功学员们的安全死活。对坚定修炼的学员,不让说话,由犯人和犹大看管,不让睡觉,收工后还逼着给洗脑。整天打骂声、电棍声不断。
2001 年1月中旬劳教所又成立了7大队,我又分配到7大队。我们挨打、挨罚是常事。晚上学员被罚站、不让睡觉,一站就是几天几夜,有的学员腿、脚都肿了,象个馒头似的。对于新被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更残酷,我记得有一个是桦甸的学员,被两个电棍电得小便失禁知。我们白天还得干繁重的体力劳动,一百多斤重的黄豆袋子楼上楼下扛,天天早4点起床,晚上10多点收工,有时加点到后半夜2点多钟。
2001 年1月,我再次绝食抗议非人的迫害,被野蛮性的强行灌食、打针、从鼻子插管到胃里,由犯人摁在床上,有时一天两次。我不配合,持续了第8天,每次灌完鼻子里淌出大量鲜血,而后他们又把我的家属找来说服我,叫家属买来一桌子饭菜和我一起吃。为了彻底要求释放,我坚决不吃,恶警科长廉某就叫我家属留下跟我“一起绝食”,家人不答应,就不让家属走,还管家人要钱说是送我去公安医院,家人说没带钱。他们还让家属写什么:她绝食死了,劳教所不负责任。家人不写,僵持了一天,傍晚,冬天黑的比较早,家人在无奈的逼迫下签了字。签字后听恶警科长说要放到我的案卷里,这是证据,想利用这种形式继续加期迫害我。
我在劳教所被迫害2年零50天,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头发都变白了,鼻孔被插管插得有时还往出淌水。
以上是我两年多在劳教所被迫害的事实,铁证如山!我要用这铁的事实,揭露、控告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发稿:2003年12月5日
更新:2003年12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