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班慧娟的控诉:丧失人性的酷刑逼供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新生12月18日讯】我是大法弟子班慧娟,2002年6月3日被恶警绑架,被抓后,在桦甸市公安局的政保大队里,我遭受了野蛮的刑讯逼供。6月3日半夜12点左右,王局长给此前轮番打我的恶警开会,开完会后,王局长指着我说:“班慧娟,你挺住,你一定要挺住。”然后阴险地看一看几个恶警笑笑,扬长而去,到了下半夜3点多钟,见我还是什么都不说,这个王局长实在挺不住了,和两个恶警不知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回家去了。
三个恶警开始了又一轮的刑讯逼供,我一言不发,他们气急败坏地把我绑在床上,把手铐在床上,脚用绳子绑在床上,成“大”字,手脚立刻变得黑紫,非常痛苦,一动不能动,我一言不发,默默发正念,他们看我什么也不说,疯狂地叫着:“给你这样的人吃上春药,到看守所找两个流氓强奸你。”见我仍不做声,用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衣服往里捅,快碰到我的乳房时,我大声地喝了他们一声,恶警吓的一哆嗦,再没敢继续下去,但又换了新招,用酒店的餐巾纸沾上水一张一张的往我脸上铺平不通气,第三张时,气上不来,第五张的时候,看我不动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它们怕我死了,拿下来了,又铺,又拿,不知多少次,见还不灵,又换一招,它们吸烟往便袋里吐,吐得很浓的时候,突然扣在我的头上,不让烟出来,痛苦极了。过了一会儿,有个恶警说:“再换一招,给她做足疗。”它们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我脚上痒痒,一边阴笑着说:“这比别的招省力,还不用你花20元足疗费,这多好。”
就这样,它们一招换一招的折磨我至6月4日上午9点多,我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这时金(副队长)进来把我的那串钥匙拿走了,并说:“找到了。”我想它们可能发现我的电费票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它们从外面回来说:“把徐贵军(我丈夫,大法弟子)和所有的东西(印刷机等)全找到了,这回看你说不说。过了一会,进来二、三个恶警,它们拉开阵势,对我进行了疯狂的毒打,瞬间豆大的汗珠从我头顶透遍全身,我昏了过去,它们用冷水往我头上泼,然后,用脱下来的脏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并说,别让她喊出声。
三个恶警用它们丧失人性,通过酷刑逼供写的材料,让我签字,可它们写的字我不认得,其中一个说,你先签名,按手印,完了我给你念,我信以为真,按完手印后它没给我念一个字。
2002年10月8日开庭时,公诉人所念的供述和辩解大多数都不是我说的,我说的大多数它们没给写,这怎么能成为我的供述和辩解呢?这不是典型的刑讯逼供威胁和欺骗吗?到底谁在犯法?
发稿:2002年1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