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集团残害法轮功学员纪实(十一):酷刑下的“洗脑”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在那己尽疯狂的血腥镇压恐怖下,中共一直在宣扬有多少多少人被转化,有多少多少人已“悔过”,我并不视以为奇。无论它是白刀进红刀出的恶剧还是水分搀和的结果,我想都不值得为中共而感到不可理解。但那一封封真名真姓的“严正声明”却看得我目瞪口呆。我惊叹于中共的灭绝人性之残酷迫害,我惊叹于中共的打击面之广,我惊叹于这些普通百姓的声音在堂堂中国竟找不到一处说话的地方,逼得他们不辞辛苦地越洋在明慧网上说几句心里的话。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也是拥有尊严的生命。” 这是一个网友的肺腑之言。河北省辛集市和睦井乡双柳树村居民,59岁的法轮功学员李志水被“洗脑班”迫害致死。为向政府说一句负责任的话──法轮大法好,他于2000年两会期间依法进京上访,被抓回,先遭非法拘留,之后又被辛集市委党校以办“强制洗脑学习班”为由非法长期关押。在经受了前后长达80多天的非法迫害之后,巨大的身心压力使他精神受到极大摧残,造成严重精神刺激,放回家后吃不了饭、睡不着觉,精神高度紧张,两个月左右以后与世长辞。
另一学员方志华,女,38岁,初中文化,辛集镇十街居民。也因2000年两会期间依法进京上访,被强行关进辛集市委党校的“洗脑班”。因说自己是法轮功受益者,就在“洗脑班”上被五花大绑送到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至11月份才放出,放出后表现出精神失常状态。
江泽民一伙使用诱骗、以“家庭、工作、学习、退休金”等等威胁、软硬兼施、酷刑、心理折磨、药物摧残等等一切手段强行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制造所谓的“保证书”,是江泽民践踏人权、残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写照。
我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遭遇
我叫朴连英,家住吉林省长春市。因警察经常到家搜捕,现流落在外。1999年7月以来,我因上访与宣传大法而被多次非法拘留,直至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而被劳教两年,关押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为逼迫我不炼功,所领导和管教们使出了各种酷刑手段。
开始是双手反铐站立四天四宿不让合眼,并令犯人们轮流值班看守,合一下眼,便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后来,她们嫌这还不过瘾,令三个犯人半夜把我拎到洗手间,轮流打,这个打累了歇一会儿,另一个又如狼似虎般地上。看我洗脑不成,便把我反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冻一宿。
最后,所领导集体研究,得出一个恶毒的方案:给绑“死床”。
于是,在龚书记和范所长的亲自“关怀”下,我被四肢固定在冰冷的铁床上。二十四小时吃喝拉撒全部不松绑。在“死人床”上,犯人郭淑华开始苦劝,看我意志坚定,便象打沙袋一样,在我脸上正面挥拳,脸都打变形了。犯人杨洋更是把厚厚的竹木板子都打裂开了,还把我身上还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吃饭时间,她们俩掐表,只让喂五分钟,多一秒都不行,抢饭碗,踢打我。晚上睡觉管教还不让盖被。
有一次,半夜给冻抽过去了,几个人掐人中晃脑袋的,好不容易才把我给救过来,但就是这样,只要不洗脑转化,就仍不给松绑。
坚持了9天9夜,后因反映强烈和上级领导要来检查,才把我转移到冷库,在上霜的冷库,一大队阎立丰副队长又令犯人郭淑华把我双手高高铐起,吊在紧靠窗户的铁床上冷冻。
长期的酷刑折磨,使我筋疲力尽,只觉得自己每向前一步都很难,于是我想歇一歇,违心地写了保证书。后来我找到两个犯人问她们为什么对我那么狠?她们说:“我们也不想这样啊!上边不让,我们敢吗?”“我们不收拾你,管教就得收拾我们。”
后来,我认识到自己炼功没错,就去找阎队长要保证书,结果却招来了更残酷的迫害。一大队管教王雷在领导的授意下,凶狠地用电棍拼命电我的手、脖子、脸、嘴唇和头部。劈头盖脸地把我多次电倒在地上。并说:不写保证就这么一直电下去,直到我写了为止。最后电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又再次违心地写下了保证书。
我全身起了脓泡疮。疮体迸裂,流脓淌血的,并持续10多天高烧不退。我的身体渐渐支持不住了,有时开始迷糊了。所里带我到监狱医院检查,回所后法医确诊为全身斑疹毒血症。
管理科廉科长找我谈话,告诉我只要我写下决裂书就马上放我,我没有同意。廉科长看我不同意,就让我写个“四不”(即不上访、不串联、不聚众、不到户外炼功)也马上放。我也没有同意。最后他问我:“那你总得写点什么啊?要不我怎么放你?”劳教所真的要放我?这怎么可能呢?当时又决裂又揭批又忙着做洗脑转化的“大红人”孟繁莉都没放,怎么可能放我呢?我心里想。但又一想:万一是真的呢?于是我就写下了保外就医期间不上访、身体一经好转即回劳教所的保证书。没有想到,当天劳教所就把我给放了。
我到医院复查,结果大吃一惊,这也才明白为什么劳教所主动提出并匆匆把我放出来的道理。当时医生盯着我的眼睛,严肃地一板一眼地对我说:“你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要立即住院治疗,但死了医院不负责。”
我是这样在酷刑下被迫写下保证的。其实,在劳教所里,很多法轮功学员的保证书和决裂书都是这样在酷刑的折磨下,被逼无奈违心地写的。有的还被逼上了电视,明知是错误的,是在说假话,欺骗世人,可再回头已很难很难了。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亲人都在用电视和新闻里的所谓洗脑转化事例来劝说我,这才使我认识到自己所犯罪行的严重,人民还在被蒙骗着,不知道这黑暗的转化内幕的真相。现在我讲出真相,希望广大人民不要受政府舆论工具的蒙骗,并希望我能挽回自己在群众中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今后,我决心即使被邪恶之徒打死也不写什么可耻的保证书了。
朴连英
2001年1月29日
在马三家教养所我与身边学员们遭到严重迫害,如不让睡觉、冷冻、电棍电女性的脚心、背部、乳房等等。每天被强迫进行强体力劳动长达12~15小时,有时达18个小时之久。导致了有的学员的手指甲被冻掉了。
在长期的巨大精神压力下、恐怖笼罩之中,我被引导向了邪悟,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尊的错事,写下了洗脑“转化书”等三书,以为这样做是放下对大法的情,法在心中谁也动不了,就这样被邪魔钻了空子,人为地滋养了邪恶势力。通过学法认识到自己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没有过好关,感到十分的懊悔,为此我严正声明我以前所写的一切违背大法的转化材料一律作废!
袁忠霞 2001年4月24日
在江泽民为首的邪恶之徒的残酷迫害下(抄家、监禁、强行下岗、扣发工资),让写认识、保证,当时写了模棱两可的话,现在声明一律作废,那不是发自内心的话。我们一定坚修大法紧随师!
大法弟子:李琴 叶大妮 2001年4月24日
为了证实大法我去北京和平上访,到了北京恶警用电棍击我的头部,让我光脚站在外边。送回当地被拘留并罚款5000元,在压力下写了保证书。我学法不深违心地写了保证后痛悔不已,对不起师父。特此严正声明一切作废,今后坚修大法心不动,跟上正法进程。
大法弟子 杨振玉 2001年4月26日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刚上小学四年级,因学法不深,在上学期间进京上访,回到学校老师问我上哪去了,我说:进京上访去了。老师又问:北京有多少人。我说:一千多人。老师说:上学期间不准进京上访。这学期我转学了,因原来的学校打来电话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然后我逃了一次学,我痛苦得不知怎么好,慢慢地落下了眼泪。还有一次老师说:再不准炼了。我点点头。我现在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
大陆大法小弟子 臧浩童 2001年4月20日
师父:我们是小学生,在学校和老师的压力下,被迫在"反法轮功"条幅上签了字,我们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对不起大法的事,现在声明作废。我们一定要坚修大法,跟师父回家。
大法小弟子:吴迁 杨毅 焦志会 2001年4月28日
2001年元旦,我写了一个我一直想讲的真实情况(声明)给单位领导,被领导送去办“学习班”,要“转化思想”。
在家人的高压下和领导的逼迫下,我违心的写了、说了一些所谓的“认识”。回到单位后,领导又叫我写保证,在领导的再次高压下,我又违心的按照领导的要求写下了所谓的“保证”。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决不能认可。我再次声明:这些违心写下的“认识”、“保证”全部作废,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佛法的最高体现,我修炼大法的心是金刚不动,坚如磐石的。
法轮大法弟子:徐江凤 2001年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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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大法明慧网(http://www.minghui.org)刊登的学员的“严正声明”天天可见,惊叹其数目奇多之余,我更惊叹地意识到,无论他们被迫害时的痛苦,还是他们痛悔的痛苦,甚或他们有可能因为坚持信仰,重新找到面对真我而将会遭到中共不知怎样迫害的痛苦,那是中华大地上历史的悲剧!在江泽民的恐怖之下,仅是几句真诚严正的话,却需要多大的勇气和知错就改的气魄。
发稿:2001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