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癌患者起死回生的奇跡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我36歲時,在一次勞動中傷了腿,漸漸行走困難,多方醫治無效。
有一天,我突然劇痛難忍,被送去醫院。醫生檢查後告知,我患的是骨癌,股骨病變處已如爛透的桃子,關節囊已成破碎的乒乓球一般,無藥可治,拒絕收我入院。
我哭求醫生轉我去外地治療,說全國這麼大,總有一個地方能治我的病,醫生卻斷然道:「這病別說全國,全世界都治不了。」無奈,朋友只好將我送回家。
單位醫生給我打了止痛針,可沒絲毫效應,我就這樣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整夜。第二天,單位同事朋友多方奔走,托了很多關系、人情,才硬把我弄進醫院。
哭著給孩子交待了後事
不知又費了多少周折,在單位領導為我簽下「一切後果自負」的生死狀後,醫生終於答應為我手術。由所有骨科醫生加實習生全體上場,將我作為試驗品,因為醫院從沒收治過我這種病人,也沒人做過這種手術,當時他們估計我會死在手術臺上。
我居然沒死,死了一次,被搶救過來了。手術後,我從腳底到胸部被捆綁了石膏,就這樣在床上躺兩年,期間石膏壞了又換了兩次,每次只能靠體溫慢慢烘幹,濕氣之重可想而知。
更要命的是,我回家不到一星期,植入腿骨內的角鋼就斷在骨髓裏了,我又去了一趟鬼門關。在經歷了許許多多無以言表的痛楚之後,我又活了過來,還居然重新學會了坐,學會了站,學會了拄雙拐走路。我就這樣艱難地熬到了1996年。
期間生活的窘困可想而知,每月工資除維持全家最低生活外,都花在醫藥上了,入不敷出,常年借貸,無力為女兒買一件好衣服,買一雙象樣的鞋,大都是撿別人孩子的舊衣服穿,女兒想學畫畫,我卻連30元的培訓費都交不起,只好放棄。
由於大把吃藥,到1996年我已是吃不下,說不了,走不得,看不見,任何藥物對我的身體都不起作用了,腸胃傷得不是拉稀就是便秘,常年感冒,心臟狂跳,眼幹澀劇痛,動不動就引起眩暈,真是苦不堪言。到1996年5月,一直支撐全家生活的丈夫終於累倒,突發腦出血癱瘓了。我還怎麼活啊!
去醫院,醫生大驚道:「我們以為你早不在人世了,因為我們後來又收了幾個你這種病的人,手術後全都死了,他們還比你身體素質好。你怎麼還敢走出來?你這種病全世界都還沒有醫好的先例啊!」我又一次陷於絕望,回家哭著給孩子交待了後事,我哭,孩子哭,一家人哭作一團。
幸遇大法喜獲新生
眾人得知我將死,都來看望、告別,說了許多撫慰的話。我明白自己必死無疑了,心中恐懼,卻又萬般的無奈與無助,現代醫學如此先進發達,怎麼就治不好我的病,怎麼就不能給我一絲生的希望啊?
一天,女兒回家告訴我,說她的同學(我過去的學生)見她哭,就勸她說:「妹,別哭,我有辦法。」我只覺得太離譜,她那麼年輕,又不是學醫的,會有什麼辦法啊!不過勸慰之詞罷了。
那位學生果然來看我了,同時送來一本書:《轉法輪》。可我的眼睛痛得近乎失明,怎麼看啊?更不懂這書與我的病有何關系,所以無動於衷。
一天,學生又來教我煉功動作,我頓時覺得小腹部位有東西轉起來,非常明顯,甚至可聽見「嘩嘩」轉動的聲音。不幾天,我能自己坐下,心跳也恢復正常,說話不成問題了。
經過好多天的呼呼大睡,又經過3天3夜的眼、頭部的劇痛難忍,那時我還不懂這是消業。但我左思右想後,覺得還是只有煉功這條路可走,不要錢。我叫妹妹扶我去煉功點煉功,感覺特好,煉第三套「貫通兩極法」時,我手臂像被什麼牽引著向上飄。
我開始抄《轉法輪》,當時一念:我至少要抄10遍《轉法輪》。不久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還沒抄到10遍,我就開始背《轉法輪》,我要把《轉法輪》裝在心裏,誰也抄不去!
修煉一段時間後,我的眼睛不痛了,腿也不痛了,走路健步如飛了,這是怎樣的健康自在幸福啊!
20多年來,我活得好好的,沒再吃過一粒藥,沒再花過一分錢醫藥費。眾人見我公醫辦的結賬單無不驚羨,連醫生都說「根本不可能的啊」。可我就是好了!
發稿:2024年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