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無望時大法給了我新生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大陸大法弟子1996年5月,在我最無望時,是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全家。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救起,洗凈,把金光閃閃的法輪及成千上萬而不止的好東西給了我,讓我新生,使我從業力滿身活不起死不起的人,成為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大法弟子。
一、 大法給予我新生
我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一個偏僻的學校工作,住宿,宿舍條件很差,土炕土竈,土坯房,與一個看著兩個孩子的婦女住在一起。這個婦女是單位的一個工人,沒有食堂,我就吃的饑一頓飽一頓的。
我剛走入社會,不懂得人際關系,工作中總受人欺負,每每想到同學們都分配在家附近,把我分配這麼遠,想起來就心裏不平衡,經常牙痛、頭疼頭暈。就想成個家來彌補事業上的不如意,沒想到結婚後,丈夫除了工作、喝酒、打麻將外,根本就不關心我,婆婆和大姑姐們經常罵我、欺負我,我是個他們不喜歡的外人。
我上班要路過一個大橋,晚上還要給學生上晚課,不管下班多晚,無論刮風下雨下雪,丈夫和婆家人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接過我、或等我回來吃飯,在我懷著孩子時候也如此。丈夫掙的錢一分也不給我,還經常管我要錢,經常家暴打我。
一天,婆婆趴在我屋的門窗戶玻璃上對我丈夫說:“你就不敢打她,現在就怕媳婦。”在婆婆的挑撥下,丈夫猛勁的抽打我的臉,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上,打的鼻子、耳朵出血,丈夫和婆婆揚長而去。當時我還懷有5個多月的身孕,我被打的班上不了,請了病假到親戚家住下。
我想到了離婚,親戚勸我,我靜心一想:現在已經懷著孩子,是我處理不好婆媳關系,搬出來單獨過可能會好,等孩子出生也就好了。
不久,我就買了一個新房子從婆家搬了出來,那時候我已經懷孕9個多月了,也請了產假。婆婆不願意讓丈夫出來住,丈夫整天還是住在婆婆家。買的房子是新建的,周圍還沒有人家住,前棟後棟,加上我住的這棟房子也只有我一個人住,沒有夾院子也沒有蓋倉房,屋裏房門和窗戶都露著縫,家中日用品也不全,手裏的錢又不多。東北的12月寒風刺骨,天寒地凍,我拖著笨重的身體推著自行車撿了一些磚頭,我爸爸來給我搭了一個火抗。
在我要生孩子的前一天丈夫回來了,沒問我缺什麼少什麼,也沒有幫我幹點活,他問我:“你哪天生?”我生氣的說:明天!“他說:“我可背不動你,附近又打不著車,你自己去生!”說完揚長而去,委屈的淚水不自覺的從我眼裏流下來。
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呆在家裏越想這日子過得越生氣,就騎上自行車想跟醫院上班的妹妹說一說。沒想到,我和孩子的命不該絕,當晚孩子出生了,如果我一個人在家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哪。
月子裏丈夫還是在婆家住,偶爾回家一次,就跟我幹一次仗,我每日以淚洗面。因為我吃的東西少,營養跟不上,心情又不好,我身體虛弱,孩子身體也不好,奶也不夠吃,又沒有錢買奶粉,孩子一宿一宿的啼哭,孩子一哭,丈夫就跟我幹仗,要把孩子扔出去。
在孩子2個多月的時候,丈夫把孩子用腳狠踢了一米多遠,孩子長的非常象丈夫,可是丈夫也不喜歡。整天不回家,回家一次就跟我打仗,刀、斧子都上,往死裏打我和孩子,我天天擔驚受怕。我和孩子的身體都很差,在孩子4個月的時候,單位說對我已經很照顧了,現在單位實在缺人,我每天只要上完課就行,不用跟大家一樣簽到,可以晚來早走照顧孩子。
可是我的身體太弱了,走路都象踩在棉花上,腿軟,頭暈,坐凳子上就要摔倒,眼前一片黑。講一節課都很艱難,上班也是總請假,不是我病了,就是孩子住院了。
有病亂投醫,中醫、西醫、偏方、小道,只要聽說可能治我的病,就托門子送禮的去看,每天都打點滴,喝大棗水、紅糖水等食補藥補,吃著西藥,還隔三差五的喝中藥,病不但沒好,還越看越多,血壓低、貧血、牙痛、頭疼、肚子疼、婦科病、月子病等,夫妻整天打仗鬧離婚,根本沒有心情工作,我的父母總是擔心我晚上會死去,第二天再也看不到我。我真是活不起,死不起的,痛苦難熬的日子看不到盡頭。
就在我最無望時,一位同事跟我說:學法輪功病就會好、家庭也會和睦,第二天她就給我帶來了大法書。當我打開《轉法輪》,看到李洪志師父的照片,感到非常的親切熟悉,好象在哪裏見過。我下課沒事的時候就隨手翻了幾頁,沒想到師父就真管我了,每天晚上孩子都嗷嗷的不停的哭一宿,一哭,丈夫就要把孩子扔出去,兩口子就幹起來,我就陪著孩子傷心的哭。第二天孩子哭的累的,打針吃藥,接著晚上又會惡性循環。
沒想到就在我拿到大法書的當天,孩子晚上安靜的睡了,丈夫也在孩子身邊熟睡了,一宿孩子沒哭,丈夫也沒鬧,這個苦難的家庭第一次出現了祥和幸福的景象。從這一天起,孩子晚上再也沒哭過,就在我學法煉功中,不知不覺的我一身病全好了。
師父說:“但有一點,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轉法輪》)我的家人也跟著受益,孩子的病也不自覺的消失了,丈夫痛悔的說再也不欺負我和孩子了!家庭和睦,身體健康,日子過得開心,我和丈夫有了更多的精力用到工作上,我連年被選為優秀教師。是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家人,是大法給予了我新生。
二、迫害中堅持修煉
我和孩子身體不好,一身病,兩口子整天幹仗鬧離婚,弄得心力交瘁,日子難熬,更沒有心情工作,整日活的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這些我的親朋好友,單位同事都知道,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一身的病不翼而飛,孩子身體也好了,而且家庭和睦,幸福祥和,親朋好友都很羨慕,辦公室裏14個同事也都請了寶書《轉法輪》學,單位領導還提供場地煉功,幾位家人也先後走入大法修煉,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法輪大法好。
可是1999年,就因為一個小醜的妒嫉發起了長達20多年的迫害,開動全國的警力、國力對法輪功迫害,一時黑雲壓城,紅龍肆虐神州大地,綁架,關押、勞教、冤獄、洗腦班、開除、罰款、酷刑、體罰等等迫害,但是在師尊的精心呵護下,我們從魔難中走過來了。
這些年,我被多次綁架,關押、勒索,勞教三年,冤獄四年,在魔難中,我依然堅持真善忍的信仰,在師尊的看護與指引下,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也親歷了大法修煉的神奇與偉大。
那是剛剛開始迫害不久,片警天天上我家來監視我,逼迫我寫保證書,單位領導、社區也找我寫書面保證,我不寫保證書,堅持信仰,被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繼續講真相告訴身邊的犯人、警察:法輪大法好!
在勞教所裏,我和同修使用被單手工繡出了真相橫幅,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大橫幅掛在了監舍樓上。在勞教所那邪惡森嚴的環境,在四節樓高的大樓外部突然出現兩米多長的二個大法橫幅,每一個字都象一把把利劍直刺邪惡的心臟,邪惡狗急跳墻,把參與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小號裏酷刑。
小號的條件非常惡劣,十冬臘月沒有暖氣,沒有廁所、沒有水,一直也不讓洗手洗臉。屋裏空間又小又矮,屋裏擺著刑具:鐵椅子、地環等,我們每個人都被單獨隔離酷刑。
北方的冬天我們都穿著單衣,雙手被手扣子反銬在冰冷的鐵椅子上,雙腳也被繩子緊緊的捆在鐵椅子上,手扣子和繩子都使勁勒到肉裏,手腕子被勒得出血化膿,吃飯、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給解開。
吃飯是由包夾用小勺餵幾口稀粥,大小便由包夾提著個便捅。包夾是惡警選的犯人裏最狠毒的,解手時,雙手都用手銬緊緊的勒住,由包夾給解褲子,包夾很惡,有時沒等尿呢,就被拽起來,還被大罵一頓,就是這樣也不是總有機會,一天只有2次或3次,憋不住尿褲子裏也不讓換衣服,來月經了也不給衛生紙,經血順著鐵椅子往下流,褲子濕了又幹。
她們一波一波的人來逼迫放棄信仰,我是大法弟子——大法造就的生命,決不能幹給大法弟子抹黑的事,我的雙腿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出膿淌水,腳腫的襪子都穿不進去,雙手及胳膊也已經麻木不好使,人已經被折磨的脫了相,就在被小號酷刑了31天後,我被無條件放回監舍。犯人們都說:被折磨成這樣了還在說法輪大法好,還在堅持信仰,法輪大法一定是非常好。
盡管中共的殘酷迫害,但修煉大法的28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千言萬語說不盡對師父的感恩。
發稿:2023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