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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武警:揭開法制培訓中心的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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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鄭覺興(筆名)

我退伍前曾經在北京市某部當武警。二零零三年,我們在位於大興區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執勤。這段時間,我看到了一些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的情況,雖然是想起來心痛、不堪回首,但今天覺得很有必要講出來,告訴給現在這個世界上與我過去同樣麻木的人,希望大家覺醒過來。

初到北京首都的法制機構執勤,我感覺非常光榮自豪,沒想到我認真守護的不是莊嚴神聖的法制,而是堂皇外表下無法無天的無理智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我很愧疚,有很大的負罪感,我以為衛護著法律,卻在不知不覺中成為破壞法制的幫兇,我衛護的是迫害善良民眾的邪惡機制和壞人。真的很後悔!

現在我把我看到的這個打著法律旗號幹著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牢獄中的罪惡講出來,向法輪功學員致歉,也希望更多的象我一樣本來樸實正直的單純年輕的武警兄弟們,早點認清中共的邪惡,勇敢地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絕不做它迫害善良民眾的幫兇走狗。這是我的心裏話。

一、隔絕

二零零三年夏天,區縣國保送來了一個小夥子,他被關押在二樓陰面中間的一個房間,他叫崔湘君,是個教師。這個小樓房二、三層都是一樣的單間,每間都是一樣的布置,室內有一個直接放在地上的床墊子,被關押的人晚上用來睡覺,白天要求筆直的坐在床邊,室內沒有任何其它物品,四面的墻都做了軟包,讓裏面的人想自殺自殘都不能。門的對面墻中間是和我們普通一居室同樣的窗戶,不同的是它的窗簾永遠是掛著的……

我們兩個武警每間門外一邊站一個執勤,樓道裏還有一個帶班的領導來回巡視。門的上方玻璃被貼上隔層,中間留下一個二三十厘米的小方框,作為我們觀察的窗口。我們要求很嚴,不能與任何人談話交流,我們的任務只管警戒,進去的人憑證件登記進入,裏面有什麼情況也要記錄。法制培訓中心的人管生活,北京市國保大隊的人管監押,市610和勞教所的人負責教育轉化,形成四方聯合“執法”。現在看來,這是中共知道迫害法輪功不得人心,它對各個方面全都不信任,讓他們互相監督、制約。

崔湘君被關押後一直絕食絕水,估計是在看守所已經絕食一段時間了,因為看起來非常消瘦虛弱。按這裏規定,白天在押人員就坐在那裏“反省”。崔湘君一般坐在那裏,有時候他就在那裏閉目煉功,我們就讓他睜眼,他也不理;有時候,他做出煉功的動作,我們就大聲呵斥命令他停止,他不聽。我們不能輕易進去,只能匯報領導,領導就帶我們三、四個人一起進去,我們就搬胳膊扳手擡腿的制止,我們把他弄到了地上,他就躺在地上不動了,又得命令他坐回去,他又不聽,讓我們非常難辦,不讓他煉功,可是一會兒又煉了。後來太頻繁了,我們不能來回來去總去叫領導,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的不管了。

二、野蠻灌食

幾天以後,就開始給崔湘君強制灌食了,醫生進行鼻飼,就是用軟的橡膠管從鼻子捅進去。他不讓灌食,國保警察就過來把他綁在約束椅上,一種特別制作的大鐵椅子,就是一個刑具,用繩子把身體和四肢都緊緊捆在椅子上,人一點都動彈不得。崔湘君就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聲音非常大。

他剛開始喊時,我們聽了都感覺到心驚膽顫,都被鎮住了,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感到信仰真是有力量,沒聽出有絲毫的懼怕不平敵視怨恨,就是一股強大的正氣,其中還有善良的呼喚。國保警察聽他大喊,慌張地趕緊跑去關窗戶,跟做賊怕人知道似的。有的警察就抽他的嘴巴,啪啪不停地打。每天灌三四次,大盆奶粉沖的牛奶,每次他都不配合,就是綁,灌,喊,老是這樣。幾天以後,醫生直搖頭,管子拉出來有血絲,得多痛苦啊!再插應該插不了了。這不就是上刑嗎?感覺換了我一定是受不了的。

說起“吃飯”,法制培訓中心警察們的夥食是超級的好,許許多多的花樣,飲料也是各種各樣,應有盡有的,有時他們為了轉化人,就在監室裏吃,拿來很多食物,讓我們非常羨慕。有時聽他們電話找領導匯報,那頭經常是在黃山啊等旅遊勝地呢,當時也是羨慕,這些迫害法輪功的人待遇應該是相當高的,據說轉化一個人還另有很多的獎金。後來看到中共迫害法輪功用了國民收入的四分之一以上,我想肯定不止,真感覺是花錢如流水啊!

三、毒打、不讓睡覺,警察瘋狂了

負責崔湘君教育轉化的是四個警察,他們是魏××,團河勞教所的警察,四十歲左右,看樣子是特意臨時調過來的,因為他認識崔湘君,大概是崔湘君在那裏被勞教過;楊××,將近四十歲,可能是國保的,家就住在大興,聽說是東北人,原來還是中學老師;張××,四十多歲,可能一直是天堂河勞教所的警察;還有就是個年輕的李××,應該是新招來的大學生,不像警察學校畢業的,比我們大不了多少,還沒有警察的邪惡習氣,當時我們都特別“羨慕”他能在北京工作。

每天他們就是輪流和崔湘君“談”,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進展。過了一段時間,他們開始不讓崔湘君睡覺了,夜裏開著很亮的燈,讓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兩把椅子,崔湘君坐一把,警察對面坐著,他們每人輪班,崔湘君一閉眼,就捅他,看著不讓睡覺,連續好幾天。我當時就想,他本來就絕食絕水,再不讓他睡覺,這不都是挑戰人體極限嗎?怎麼這麼折磨人,警察有這個權利嗎?這人不得熬瘋了嗎?

沒想到更嚴重的違法迫害還在後邊哪。

幾天以後,崔湘君沒有被他們熬瘋,這幾個警察瘋狂了。這一天,四個人全到齊了,這樣的情況比較少,一般是輪流來,全都是陰沈著臉。沒問幾句,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抽耳光,拳打腳踢,很快就逼到了墻角,打倒在地。門的右手墻角有監控器,那下面應該是監控器的死角,這說明他們知道這是非法的,不願被記錄下來,但我想,他們敢這樣毒打崔湘君,一定有上級在後面撐腰。我們不太敢也不太願往裏看,我們可以聽到痛苦的喊叫聲和呻吟聲,應該是非常嚴重。

原來對這些北京警察,我們都非常尊敬,都當作首長一樣看待。一個絕食絕水幾天沒睡覺也沒有絲毫敵對暴力反抗的人,四個警察一起毒打他,這太說不過去啦!當武警入伍時,我真是挺驕傲的,我是個善良正直的青年,願意為保衛國家人民做貢獻,哪怕犧牲生命。可看到這些我應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什麼“法制培訓中心”,什麼“首都人民警察”,真是從內心裏厭惡他們的所為,甚至有時沖動的想找幾個兄弟一起把他們拽出來臭揍一頓才解氣。

後來,他們和我們說帶崔湘君去水房,沒讓我們跟去。我們看到崔湘君滿臉是傷,有血痕,眼眶一個大黑紫的圈,因為夏天穿著短褲,可以看到雙腿上有大片的黑紫腫脹瘀血,這幫畜生真夠狠毒的。從水房回來,血痕被擦洗掉了。後來幾天,我們帶崔湘君去水房,有時洗洗臉和腳,看到了他身體上更多大面積的傷痕瘀紫,兩大腿的內外最為嚴重,真是不忍目睹,心裏特別難受。據他們說,猛踢大腿根部,人最疼痛難忍,既死不了人,又讓人最痛苦。

最讓我驚奇的是,從崔湘君的眼神裏表情中竟然還是沒看到一絲的怨恨仇視,我因此對法輪功學員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敬;相反,我對北京公安局和勞教所警察的尊敬和羨慕一點都沒有了。後來我們和崔湘君說話都非常善意,我們只能用語氣(可能就是幾個字)和眼神來表達我們的敬意。

除了崔湘君以外,關押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兩個人給我印象比較深,一個是清華大學畢業的,叫虞超,三十歲左右,很文雅帥氣,很剛強堅定,好像他們倆口子一起被抓了,他妻子也是清華畢業的。另一個是吳相萬,好象也與清華有點關系,他是山東人。進來時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好幾個月一個人關在裏面沒人理,不讓他洗漱,走時頭發胡子老長,蓬頭垢面,像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讓人感嘆,這就是中共的“法制培訓中心”。

還有一個,就是這些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基本都會被判刑的,因為他們(中共610人員)認為輕的根本不會送到這裏。

後記

退伍回家後,我不斷接觸法輪大法真相,看了《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兩本書,結合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這段經歷,再加上那幾年親身見證的武警部隊貪汙賄賂腐敗的嚴重,在家鄉見到的縣鄉村各級幹部的惡行醜行,更加深刻的認識了中共的邪惡,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共產邪黨。我們家鄉就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是非常善良的,對這樣信仰真善忍的群體隨意抓捕毆打折磨殘酷迫害,甚至活摘器官,只有魔鬼妖邪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