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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真相冤獄七年 朱秀敏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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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痛得幾乎到了休克狀態,腳沒處藏沒處放,沒有準確的語言去形容那種感覺。只是覺得時間太漫長,分分秒秒都在生與死的邊緣中煎熬,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的經歷,身體承受到極限的痛苦中掙紮著,我別無它想,我只是一念:不能向他們低頭,不能讓他們取樂。”

大慶市法輪功學員朱秀敏是這樣形容她所受到的一次酷刑折磨。因為傳播法輪大法真相,揭穿中共的謊言,她多次遭綁架,曾在牡丹江陽明公安局遭受殘忍的刑訊逼供:皮管抽打、沾滿芥末油的抹布堵鼻孔、頭上套塑料袋等。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二零零二年因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才三十歲的朱秀敏女士被綁架折磨、非法判刑七年,在惡名昭著的黑龍江女子監獄備受摧殘,她曾遭受電棍電、冷凍、毒打、碼坐、罰站、剝奪睡眠時間等酷刑折磨;她還被強迫做奴工、被監視、禁止去超市購物等。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歷經九死一生,朱秀敏女士說:“我沒能想到我能活著回來!”

以下是朱秀敏女士的自述:

我叫朱秀敏,家住大慶市。一九七二年出生,我本性單純,對社會上人與人之間的傾軋,勾心鬥角,很不適應,一直想找一片心靈的凈土。一九九八年十月,當看到《轉法輪》時,我就有一種感覺: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這就是我一直找了很久的,從此心靈安詳寧靜,知道了人為什麼活著,該怎麼活著。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在全國範圍內,利用報紙電視廣播等媒體,公開造謠誣蔑法輪大法,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

一、公安局長耍流氓:“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為了進一步向廣大不明真相的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開始插播有線電視。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王學士在插播時,當場被陽明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當時王學士在閉路電線桿上面,發現車時來不及離開。

五月八日下午一點左右,我在火車站被四個警察綁架,當時我大喊不許抓人,憑什麼抓我,以此示意離我十多米遠,正向我這邊走過來的法輪功學員崔三哥(後來崔三哥於七月被陽明公安分局綁架,他的肋骨被打折,活活被打死)。我被他們塞進車裏,他們把我的頭按到座位底下,把我的手機和錢包搶走。

在陽明公安分局,我被銬在了鐵椅子上,一會兒陽明分局局長朱某某,進屋後窮兇極惡地象瘋了一樣打我的頭,並大聲地叫囂:“為了抓你們,我們連著半個多月沒睡好覺,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你認為我不敢嗎?”我很堅信地說:“你不能。”他說:“你認為我不敢?”

他邊說邊逼近我。我大聲說:“你不能。一、你是警察,不是土匪;二、我和你沒有個人恩怨。我們做的這一切不是沖著你們,這你們都明白,你們明白我們為了什麼,所以我相信你不能。”他象泄了氣的皮球,緩下了語氣,改變了態度。隨後派出所的指導員來了,一直勸我很久,想用偽善套我口供。

綁架我的兩個人進來,取走綁在我腿上的鐵鏈子,說又找到一個挺難制服的法輪功學員,得多去幾個人,匆匆就走了。臨走丟給我一句話:你的同伴被抓到了,等著吧。

二、皮管抽打、沾滿芥末油的抹布堵鼻孔、頭上套塑料袋

他們走後,指導員又繼續套我話,後來綁架我的那個大個子(一米八左右),小個子(一米七左右),他們開始打我,非法審問我。小個子臉暗黑透著陰險,他把我的鞋襪都扒掉,強迫我光著腳踩在水泥地上,我的小腿被用鐵鏈子固定在鐵椅子的腿上,兩只胳膊銬在鐵椅子的兩側,兩手被手銬銬著。

小個子拿著一根類似電飯鍋線粗的皮管擰成三折,他用皮管狠勁地抽我的腳背。一邊抽一邊大喊大叫:專門抽你腳,把你腳趾蓋抽紫抽黑,然後掉下來。他不停地抽,因我兩腿被固定了,腳不能移動。

我被抽第一下時,因為太痛了,出於本能我大叫了一聲,他哈哈大笑,說了一些汙濁的話。我再沒吱一聲,他拼命打了半天,不見我有任何反應。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很詫異,停下來說:“她腿綁得太緊了,沒有知覺。”於是,他放松一下鐵鏈子又開始抽,無論他怎麼死命地抽,我還是沒吱聲,臉上也無任何表情,我一直看著他抽打我,他慢慢停下來。

那時我痛得幾乎到了休克狀態,腳沒處藏沒處放,沒有準確的語言去形容那種感覺。只是覺得時間太漫長,分分秒秒都在生與死的邊緣中煎熬,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的經歷,身體承受到極限的痛苦中掙紮著,我別無它想,我只是一念:不能向他們低頭,不能讓他們取樂。

然後他開始抽我的腿和身上,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歇了下來。他指著桌子上五六瓶芥末油對我說:“我們準備,總結了很多經驗專門對付你們,其中包括灌芥末油,還有套‘太空帽’。”他讓我等著,一會對付我。大個子始終沒動手,在旁邊看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小個子把芥末油拿來倒在抹布上,捂在我鼻子上,然後迅速套上兩層塑料袋。我什麼都沒想,只覺得寧願死,也不願被他們耍戲。就在鼻子捂上芥末油的那一刻,我沒喘氣。他們等待著,看我掙紮驚恐的表現,我一動沒動也不呼吸,塑料袋沒動。他們等了一會,大概意識到不對,小個子馬上把塑料袋撕開,一杯涼開水從下往上沖向我的鼻孔,水又從鼻孔裏流了下來。這時我才開始換氣,芥末油也沖了下來。他們半天沒動也沒說話,我也沒吱聲,他們再沒張羅給我用刑,只是更小心的看著我。那個小個子後來跟我說:“我打過那麼多的人,從沒手軟過,你,我怎麼也下不去手了。”

在看守所,我看到當地法輪功學員曲玉萍,也是陽明公安分局國保用刑。灌芥末油時,把她頭發往後一拽,鼻孔朝上直接往鼻孔裏灌芥末油,當時她鼻涕眼淚就湧上來了,但他們還是給她套上塑料袋,由於呼吸急促,塑料袋直接呼在鼻子和嘴上,讓她窒息沒有氧氣,她咬破一層塑料袋,又被套上一層,由於缺氧她身體放挺,昏死過去鐵椅子都帶倒了。給她打開後潑了涼水,醒來後繼續灌芥末油套塑料袋,然後暈倒繼續潑水反復多次……

三、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種種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我被劫持進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六月份轉入樓上第一看守所,所謂被批捕了,十月份我和王學士、徐亞力三人同時被冤判七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我被劫持進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大隊長叫呂晶華,副大隊長王雅麗。那時女子監獄的環境難以想象地簡陋,兩棟舊樓:前樓是大監區監舍,後樓一樓是食堂和鍋爐房。沒有家人或朋友照管的犯人死後,屍體就扔在鍋爐房後面。我們打水的時候,看到死人的臉都被老鼠啃了,真是慘不忍睹。

食堂樓二樓是集訓隊,白天被當作教室上課,播放一些歌曲,一些“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錄像,我們被強迫背監獄監規。晚上被當作監舍,當時人多床少,課桌子和椅子上都睡著人。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一)罰站、剝奪睡眠時間、吃的是雞飼料

屋頂整個棚上都吊著一層塑料布,象水簾洞一樣,水不停地往下滴,天天滴答滴答地響。個子高的人端個盆,在塑料布捅個窟窿接一盆水,然後再用膠帶粘上。下次換一個地方,再捅個窟窿接水,再粘上。每晚睡前接一次水。不但住的條件相當差,吃的更差。我們吃的苞米面袋子上,寫著“雞飼料”。用它做出的窩窩頭,吃起來非常牙磣,碾碎後用水泡裏面有沙子,碎貝殼。

後來,舊樓廢掉建起了新樓。一個監舍裏住著三十多人,床之間加橫板當鋪位,擠得滿滿的。在集訓隊因為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不背監規和報告詞,我們每天被集體罰站,半夜十二點之前不讓睡覺。早晨四點就起床到教室坐著。

(二)做奴工、被監視、不準接見、打電話、禁止去超市購物

一個月後,我被劫持到五監區四隊(後來因為女刑事犯懷孕了,後樓男監被分散了,被從新排序改叫三監區)當時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讓說話,四個犯人輪班,每人一天看一個法輪功學員,所謂的“五聯保”,睡覺鋪也挨在一起,上廁所也跟著,晚上夜崗看著記錄。法輪功學員不但不能說話,連笑一下打個招呼都不行,雙方五聯保互相指責打罵,向警察告狀,扣減刑分,搞得不得安寧,氣氛緊張,草木皆兵。

當時舊樓有二門,從監室,到車間或買東西接見打電話都必須經過二門,過二門時犯人必須自己背報告詞:犯人某某某,犯什麼罪要過二門請批準。法輪功學員不承認有罪,就不讓買東西、不讓接見、不讓打電話。後來二門扒了,接見室也讓背報告詞,所以法輪功學員一直都不能接見,惡警用這件事情挑撥我們和家人的關系,罵我們無情無義,煽動家人對我們的怨。

我們被刑事犯欺負,就象犯人的犯人一樣,隨時聽到包夾的呵斥指責謾罵,並對我們推推搡搡。她們隨時就可以去惡警那裏煽風點火告狀,挑撥是非,惡警就開始對我們用刑。一個屋子的法輪功學員,互相不準說話,不許串換東西,刑事犯可以隨意進出哪個屋。放風時,她們隨意下樓,我們不行。

白天,法輪功學員跟著一起做奴工,幹活做衣服,應該做的是囚服和警察服。然而,監獄為了獲取暴利,聯系服裝廠,偷著做棉襖、乳罩、被單等。有時不分黑白高強度,超負荷工作。肇東法輪功學員於立波就累得患有腹腔結核,肺結核,後來她一直在病號監區,釋放後身體一直也沒好,含冤離世。

每天早五點出工,收工時間不一,晚十點一撥,十二點一撥,還有的幹到一兩點鐘。早晚出工收工都披星戴月,看不見太陽。在我去之前有時一個星期都不能回監舍睡覺,困了就趴在機臺上睡,膽子大的人鉆到衣服堆裏睡,被發現了就打耳光,挨罵。刑事犯幹活為了減刑,法輪功學員不減刑還被強迫幹。刑事犯編歌謠:吃得比豬差,起得比雞早;幹得比驢多,睡得比狗晚。

每天晚上警察點名,有時在各屋,有時整體在大走廊,報一個數蹲下一個, 都報完數了,還得說“謝謝政府”。聲音小,還不行,還得重復,這是每天一遍的人格侮辱。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胸部戴上所謂的“名簽”。

(三)電棍電、冷凍、毒打、碼坐、……

各個監區法輪功學員都做過爭取:不做奴工、不戴名簽、不點名、不蹲、不穿囚服等。隨之而來的是惡警及惡人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有的被吊一個多月,有很多被劫持進小號的,受盡了各種折磨。後來全監獄法輪功學員集體罷工,拒絕做奴工,這回成功了,法輪功學員可以不做奴工。當時被非法關押在五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肖愛玲因為此事被劫持進小號。

五監區在惡警的唆使下,由一群如狼似虎的犯人組成的打手隊,她們是:劉文革、王代群、劉玉梅、李梅等五六個人。她們每天跟在點名的警察後面,有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蹲、拒絕點名,她們就拳打腳踢,或者擡起來再往地下摔。她們幾個犯人都膀大腰圓,被惡警利用的得心應手,她們天天非常賣力地喊叫撕扯。我因拒絕蹲、拒絕報名,每天都遭受她們的折磨,和我同一監舍的所謂組長犯人張思霞也積極地夥同她們毒打我,我因拒絕佩戴名簽,每次都等最後一撥收工的人,一起回監舍。

十月一日,刑事犯張思霞、李梅等人密謀迫害我,李梅把我騙入廁所,從後面沖出四五個犯人把我摁倒在地,劈頭蓋臉地連踢帶打,大打出手。我只看見犯人單桂香、李梅、劉玉梅其余兩個沒來得及看清。回到監舍後我兩眼充血,腫脹,臉部受傷略輕,身上極為嚴重,右肋疼痛難忍,不敢喘氣,不能用勁,有一個月的時間我不敢翻身。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至十二月二日,被五監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拉練”,其慘烈的程度無法用言語形容。

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法輪功學員為了爭取自己的權利,在車間中央大廳靜坐,因為此前法輪功學員楊秀華被犯人王代群綁在車間廁所廢機臺地下,扒光衣服,只剩下乳罩短褲,她們打開門窗用穿堂風凍她。

大隊長吳艷傑勾結監獄防暴大隊的男惡警們迫害我們,吳艷傑命令“五聯保”用盡一切辦法把我們從車間的四樓弄到樓下,她們駕著、拽著、拖著、撕扯著把我們弄下去,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踹得從樓梯上滾下。我被拽下五樓,剛一出門,防暴大隊惡警王亮(身高一米八十多)堵在正門口,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後,就象惡魔一樣,毫無人性地大打出手,我當時被打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然後他又去打別人,我和一法輪功學員坐在門口不動,被王代群和幾個犯人硬架到隊伍中,把我們帶到女監後樓,在兩個墻之間,那裏寒冷陰涼。

過程中,防暴大隊的惡警王亮、楊子峰在旁邊監督打罵。法輪功學員費連芝六十多歲,個子很小,因走路慢,被王亮一腳踹倒在雪地上,他還要踹,我大喊:“不許打人”。他罵罵咧咧奔我來了,我厲聲說:“你沒看到她那麼大歲數嗎,你也打?”他沒再理我,又沖後面的法輪功學員張春傑去了,我又大喊:“不許打人,她有心臟病。”他沒再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會兒毒打這個法輪功學員,一會兒毒打那個法輪功學員,我真想大哭,我怎麼才能制止這場迫害呢?!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我們被他們帶到了監舍後樓冷寒陰涼沒有人去的地方。每個惡警、犯人手裏都拎著竹棍,有的拎著兩個。我看見獄政科科長楊麗彬,我對她說:”我要跟你談談”,她說沒時間一會談。我對警察說要求見大隊長吳艷傑談,大隊長不在。我和警察程秀燕談話,法輪功學員劉桂華和副隊長陶淑萍談話,但陶淑萍很不講理,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答復,所以大家一直凍到下午四點多,直到警察下班才被帶回監舍。我們被強迫在一樓走廊碼坐在小板凳上。晚上惡警孫麗松、邱燕值班,她們把法輪功學員李萍、劉桂華、閆淑芬單獨弄到外面讓犯人抽鞋底,用竹條抽手,凍她們。

二十九日早晨,我們整體開始背法輪功書籍裏的《論語》,抵制他們對這幾個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鐵門打開,惡警楊子峰象瘋了似的沖進來,後面跟了一幫男女警察,我們住在同一側的法輪功學員互相挎著胳膊,緊緊連在一起,一起退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大聲齊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楊子峰手拿一尺長類似膠皮管的東西,沖著我們一頓亂抽亂踢,膠皮管被法輪功學員劉桂華奪下後,從窗戶扔了出去。他們就使勁往外拽我們,我們一邊大喊一邊互相拽著。李平被楊子峰拼命拽了出去,一頓暴打,打倒後一頓亂踢、亂踹,踢得直軲轆;黃麗萍也被拽出去,打倒在地上,當時她心臟病犯了,昏迷過去。

我們被打散後,他們又沖向另一側監道,楊子峰用我們坐的塑料小凳窮兇極惡地毒打法輪功學員,老年法輪功學員馬愛喬為了保護年輕法輪功學員,奮不顧身地趴在大家身上,用身體護住大家楊子峰用塑料凳拼命地在她腦袋上掄一下、一下、一下……,發瘋一般,鮮血從馬愛喬頭上留下,淌到身下法輪功學員褚力、胡秀燕等人身上。

防暴大隊一女警察從後面抱住楊子峰的腰大喊大叫半天,才把他拽住,停下。後來馬愛喬被關進小號,單獨被銬在地環上昏迷了四天四夜沒人管。據她自己說,從小號回來,已經愈合的大小傷口三十多處,深一點的重一點的大疤痕有七八處,還有幾處縫針了。而且是她自己拿的醫療費。我去找我的小凳,刑事犯小聲說惡警用來打法輪功學員的小凳碎了十一個,我的凳子是其中一個。

慘無人道的迫害愈演愈烈,我們每天早上五點多被強迫拉出去挨凍,帽子、脖套、手套全都被扒扔掉。惡警楊子峰邪氣高漲,讓大家站得直直的,手貼褲縫手指直直的,誰不是直的,他就踢。他還把大家的袖子都挽到胳膊以上。他把法輪功學員許仙萍的手踢得直流血,還不讓動,動,就一遍一遍繼續踢,最後那個血結成了三個血的冰瘤子,中間的長一些,致使許仙萍的小手指第一節彎曲了殘疾了。法輪功學員杜桂傑替別的法輪功學員說話,棉襖被當場扒下。那幾天正值北方最寒冷的時候,迫害我們的刑事犯人都穿兩層棉襖,惡警也是棉襖加棉大衣,還凍得直哆嗦。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我們白天只讓上一次廁所,罰站時間久了,腿直直的都不會拐彎,象棍子一樣。吃飯不讓進屋吃,在外面吃,刑事犯用塑料袋裝一袋米飯,其余什麼都沒有,誰願意吃就抓幾口。張春傑的一個“五聯保”,同情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偷偷把她自己吃剩的魚塞到了米飯裏,不幸被發現了,當場被吳艷傑煽了嘴巴子,並扣了減刑分。致使所有的刑事犯人不敢看我們,不敢和我們打招呼,一刑事犯和我們點頭笑一笑,就被吳艷傑叫到辦公室打了兩個嘴巴子,一頓大罵,給刑事犯開會,不準任何人理我們法輪功學員,幫助我們,否則受罰。

後幾天,我們每個人只給半個饅頭吃,還是站在外面吃,晚上四點從後樓回來。然後在前樓房子與墻中間站到晚上十點,才讓進入走廊,我們被強迫蹲著,不給凳子坐,我們就坐在一樓瓷磚地上,半夜兩點才讓睡覺。我記得雙城法輪功學員王文榮不配合邪惡,被單獨帶到最陰冷的墻頭處罰,一會讓她蹲一會讓她站的,折騰了她一天。惡警陶淑萍指使犯人王代群把我和呂迎春等法輪功學員的頭發剪得很短。

十一月三十早晨,她們叫我出去站隊我不動,我正告她們:我不會配合你們對我的迫害,這是違法的。她們轉告了大隊長吳艷傑,吳艷傑命令她們把我拖出去,我被劉文革和劉玉梅拖著衣服的兩肩往外撈,吳艷傑用小電棍戳我的臉,啪啪電棍直閃我沒任何感覺。後來她們繼續往外拖我,因拽的是我的衣服,衣服領子勒著我的脖子,我感到呼吸困難,似乎馬上要窒息,但我沒有反抗,我想如果我自己死了,法輪功學員也許就不會再受此迫害了,我平靜的等待著死亡的一刻,毫不畏懼。

吳艷傑突然看到了我的表情狀態,大罵她們兩個人:廢才,那不馬上拖死了嗎,笨蛋,拖胳膊。由於我拒絕挨凍站著,她們把我單獨帶到最冷的墻角,受罰。惡警陶淑萍命令我蹲下,我不蹲,她命令王代群踢我腿彎,我就勢就坐下。她命令把我弄起來,再踢我腿彎,讓我蹲,我再就勢坐下。我拒絕蹲著,我被提起來就站著,踢一下我就坐,王代群拽上拽下的折騰很長時間。陶淑萍命令王代群用繩子把我的胳膊在背後綁起來,並用黃膠帶把我嘴纏一圈。最後她們也折騰累了,陶淑萍說讓她坐下吧,命令我把腿伸直,我立刻蜷起我的雙腿,她踩下去,松開後我在蜷起腿來,她再踩我再蜷腿。她氣急敗壞地死命地踢我好幾腳,沒招了她說不理我了,就悻悻地自己走了。那天下著小雪,我一直坐在雪地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後綁手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後綁手

然後陶淑萍把所謂的包組警察孫麗松找來制我,她手提竹棍,孫麗松訓斥了我一頓,她讓犯人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兩腳踩在我的大腿上,使我的上身不能平衡只得往後仰,很吃力,她看我很痛苦,就用竹棍支著我的肩往後推,我支撐著不躺下,她就說一些難聽的話。我義正詞嚴地指出她不符合身份的表現,她楞了一下收斂一些,我費力撐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被她推倒了。她的腳還一直踩在我的腿上,她說這樣她的腳不冷,我在地上整整坐了一天。晚上又回到一樓走廊,坐到兩點。

中共黑獄體罰:碼坐
中共黑獄體罰:碼坐

惡警陶淑萍出壞招,把我本來已經剪了很短的頭發,又唆使犯人王玉波再剪一遍,讓她們給我剪怪頭。王玉波把我的頭發劉海齊刷刷的剪掉並按照這樣的長度剪了一圈,腦袋後面又亂剪幾剪子。犯人李梅也參與補剪幾剪子。(後來誰見了我都喊我西瓜太郎,說象個蓋子扣在頭頂上,後面頭發有一道沒一道的。)

李梅用竹棍用力抽我的手,因手綁在身後,她使勁先抽打我的手心,然後再翻過來抽打我的手背,看我沒反應,她還不過癮嘴裏還說,我把你的手指頭一個一個抽,手指肚抽完,又翻過來一個一個的抽手指後面。晚上,到上鋪的床位上睡覺,手握不住床兩邊扶手,手腫得失了形,手前後腫脹得鉆心地痛,手指肚脹得也不能彎曲,手指甲蓋全碎了。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手都拿不了筷子,看著兩手怪怪得不能彎曲,我試著伸直,兩手忽然一動一股劇痛從手傳導到心臟,心臟在那一刻痙攣般地痛,我痛得一下蹲在地上,抱住胸口半天才緩過來,我體驗到十指連心,真實不虛啊。

我被迫在後院連坐了兩三天。後來,惡警對他們卑劣的行徑不再掩蓋了,我們被從後院直接拉到前院繼續遭受摧殘。“拉練”經歷了一個星期才結束,可我實實在在地感覺是一個月了。

十二月五日,孫麗松命令犯人把我和趙亞倫的棉襖扒下來,繼續凍我們。犯人劉文革象蛇蠍一樣狠毒,她在警察不在時,假意跟法輪功學員套近乎,惡警一露頭還沒等發任何命令,她就開始罵、踢法輪功學員。一次,我坐在地上沒註意,警察從屋裏一出來,劉文革一腳猛地就踢在我的左側乳房下面。我當時倒吸一口氣,痛得我半天不能動,沒敢喘氣,直到一個多月我才敢喘氣翻身。

她們用暴力恐懼想讓我們屈服,沒想到他們自己和犯人先受不了了,好幾個犯人都發燒打點滴。劉文革站在監欄門前,象招了魔似的說“不想活了要自殺”。他們本打算讓我們繼續做奴工,後來就不了了之。警察和犯人都受到了很大的沖擊,這一點,從一個“五聯保”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原來相當固執,總強迫我幹這幹那。“拉練”之後她說:‘政府’都管不了你們,我哪還能管你們哪。另一聯保當著全組人說:我不了解你們師父,但他有這麼多能為他出生入死的弟子,我佩服他;共產黨黨員誰能做到?都拉出來,都是叛徒。

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我走出魔窟。我沒能想到,我能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