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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的警察是神經病,不幹正經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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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兇極惡動殺機 信口雌黃何須憑

自從江澤民一意孤行開始鎮壓法輪功,就把一切賭註都壓了上去。江有著強烈的預感,似乎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這使他更加恐懼和失去理智。

1. “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

在鎮壓之初,江澤民和羅幹進行過一次秘密談話,江的要點是:
1) 對他們要狠點,特別是上訪、發真相什麼的,抓住就打……往死裏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2) 在這個問題上,只要能壓制住,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約束,整死了人,不負責任。不信我(江澤民)就治不了他法輪功。
3) 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窮),肉體上消滅。
4) 一般不發紅頭文件,只密碼電傳或口頭傳達,不署名,一概說是“中央批示”!

1999年6月7日,江澤民在中共政治局會議上一人拍板,決定全面鎮壓法輪功,並成立了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因為成立於6月10日,對外稱為“610辦公室”。隨後,這個“610辦公室”從上到下遍及全國各級政府,具體負責打擊法輪功的所有事務,中共黨委領導下的政法委,媒體、以及政府機關的公檢法部門和國安等都是其打手。“610辦公室”名義上在國務院掛牌,實際上是一個在國家和政府體制之外的黨務組織,不受任何法律條文以及國家政策規定的限制,是一個超越國家法律體系和政府體制的,擁有極大調度國家資源的超權力機構,類似於法西斯德國的蓋世太保。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之後,1999年7月22日,新華社發布中共中央組織部負責人、中共中央宣傳部負責人等的講話,公開支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一切都從共產黨的嚴密組織上,配合了江澤民邪惡計劃的實施。

有眾多的案例證明,凡是和法輪功有關的案件,公安局、檢察院和法院都無權自主處理,必須聽命於這個“610辦公室”。許多被捕、被關押、和被虐待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在向公檢法體系查詢投訴的時候,都被告知需要“610辦公室”來決定。

而這個“610”的存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其在向中共所有體制內機構下達命令的時候,大多數時候沒有書面命令和通知,只有口頭傳達,而且規定所有聽傳達者不許錄音、不許錄像甚至不許文字記錄。

這種臨時專政機構,正是中共歷來的慣用伎倆。在中共歷次政治整肅運動中,都是以這種非正常手段和非正常的臨時機構領導,如中央文革小組,來把共產黨的暴政推向全國。

1999年底,羅幹已經按江澤民的指示將4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重判有期徒刑。2000年,羅幹又帶著江的密令到各地口傳指示,在全國轉了一圈後才回到北京。

位於美國的“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和“自由中國運動”公開了一份2000年5月中共的秘密文件,文件命令警方不須逮捕證可任意逮捕法輪功學員。這份由吉林省公安廳和高級法院傳達的文件說:對法輪功“打擊力度要增加,一旦發現,予以先行抓捕後補辦手續。”

然而江澤民在《國內動態清樣》中仍然頻頻看到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甚至還有不少從北美、歐洲、澳洲和東亞跨洋而來的上訪者。2000年10月,發生了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走上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或“法輪大法好”橫幅,並有千人集體煉功的場面,雖然被警察通過毆打、抓捕、拘禁及時處理,還是引起江、羅的震動。

江澤民擁有這個星球上最龐大的軍警、特務,和宣傳系統,卻似乎奈何不了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們,這使他惱羞成怒。江知道政治局裏那些不贊成鎮壓的人已經在看他的笑話了。

陷入鎮壓法輪功的死胡同,使江澤民的心中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並不是如直接受到攻擊的那種恐懼,而是像手持利刃卻陷入黑暗中,不知自己的對手在哪裏,也不知道該向哪個方位出擊。

自從1989年進京後,在一次次的權力爭奪中,江澤民經常聽曾慶紅分析如何利用各類人的弱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比如,想讓劉華清就範,抓住他子女一折磨準靈;想讓喬石下臺的最好方法是和他制訂君子協定,但自己不執行;薄一波是個希望把別人都踩下去,讓自己的兒子爬上來的人,利用他整人效果最佳。江澤民知道只要抓住這些人的弱點,自己就可以掌握主動。至於江手下的人,更是容易擺布。有的愛財、有的貪色、有的喜權,江澤民都有辦法擺平,讓他們對自己表示效忠。

但是江澤民看不出這些法輪功學員到底怕什麼,江對精神信仰的力量的理解仍然停留在中共階級鬥爭的舊式思維中。他搞不明白,盡管已經使用了中共幾十年整人手段提煉出的精髓來對付這些人,比如謀殺、酷刑、謊言、洗腦、監控、株連……,為什麼他們依然不屈服,他不懂他們到底圖什麼。不過有一點他知道,就是這些人很老實,奉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則。盡管鎮壓在逐步升級,面對種種的威脅、辱罵、折磨、監禁,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中,卻從沒有一個人還手報復或以任何方式訴諸於暴力,這讓江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江澤民反倒希望他們以暴力形式反抗,這樣就可以馬上命令軍隊出動,如“六四”一樣迅速“平暴”。

可是從不還手的法輪功學員,有時卻有如神助。2000年10月份,大批法輪功學員去天安門廣場請願,其中河南省南陽市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610”警察遣送回看守所。那天十多名戴著手銬的學員一起被送進看守所,可是一進號裏,十多個人的手銬同時脫落。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可以說是偶然事件,十多個手銬突然同時脫落,那就難以用常理推測了。當時驚得獄警和其他犯人目瞪口呆,現場目擊者見證奇事,也不敢難為法輪功學員了。後來有人把這事給報了上去,江澤民看了直冒冷汗,不敢多想。

由於鎮壓過於荒謬,“610”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一位原“610”警察在2005年逃亡到澳洲後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感受,“在610辦公室,人和人之間總是半掩著嘴說話,聲音盡量放小,一邊講眼睛還要一邊四周的看,長期泡在這種氣氛裏,即使在公開場合,也習慣了這種講話方式,好像永遠怕別人聽到、怕別人知道一樣。鬼鬼祟祟,如同患了神經病。” “回到家中,失去了往日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少言寡語,唉聲嘆氣。即使在公安系統內部,‘610’也成了警察隊伍‘不務正業’的代名詞。‘610的警察是神經病,不幹正經事(不幹警察份內的事情)’,大夥兒私下裏都這麼說。”

此時江所能做的就是用權錢加緊收買,給各地“610”擴編制、升級別,再保證充足的經費。例如2000年10月,中共將天津市公安局第一處提格升為二級局(相當於副局級)──國內安全保衛局,就是將原政保處和 “610”辦公室工作合並起來,從而擴大了“610”辦公室的編制,以加大打擊法輪功的力度。在公安系統內,相當於處級單位的“610”辦公室的權力比其他單位權力大。在省廳級公安部門內能稱為辦公室的單位,其職權範圍是很大的,可以布置檢查工作,並可對同級單位下發指令。但是可笑的是對內公開的人員招聘,應者無幾,最後只好搞電腦硬性抽簽指派。

然而中共的鎮壓機器像一臺洗腦機,首先成為江鎮壓運動犧牲品的恰恰是這些可憐的鎮壓工具們。“610”新老成員每天都要自覺地學習江的鎮壓精神、看大量的對法輪功的誣陷材料,在灌輸中不知覺中被洗腦。

就這樣當執法者的最後一絲善良本性被徹底摧毀後,這些人惡的一面就會極度地膨脹起來,這時就是江澤民的指示最能被徹底貫徹的時候了。然後就像一個訓獸師獎勵動物一樣,江對他們再給以錢、權的獎賞。

江澤民規定“610”和勞教所警察的獎金、升遷、政績等等個人利益要和被關押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比率緊密聯系。於是對於“610”和勞教所裏的一些警察來說,江澤民的指令,各級官員層層施加的政治壓力,再加上利益的誘惑,一下子就沖毀了他們做人的最基本的良知底線。這些頭戴國徽的“人民警察”,在為所欲為、草菅人命的時候,所需要的唯一搪塞自己良心的理由就是“這是上面的命令”。這些行惡的警察,實際上成了鎮壓開始後的第一批受害者。

整個國家就這樣被江澤民拖入“人變獸,獸逞惡,惡傷人”的空前災難,文革後稍許恢復的良知、道德、正義、公平等基本價值理念,在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再一次被徹底地摧毀了。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堅持,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為中國人守護著最後一條道德底線。

殺戮是江種種殘酷迫害手段中令人發指的一種。法輪功信息中心統計顯示,至2005年6月,通過各種渠道得以確認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超過2500名,更有大量的不被外界所知的無名學員屈死於勞教所、洗腦班、拘留所等。

陳子秀之死

從曾被海外媒體廣泛報導的“陳子秀之死”的案例,人們可以看到當時在江指揮下的這場全國範圍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

陳子秀是山東濰坊的一位退休工人。陳的經歷坎坷,她的婚姻生活只有十四年,三十七歲時,丈夫被診斷為晚期肝癌。丈夫去世不久,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母親也去世,留下兩個孩子,一個13歲,一個11歲。

2000年4月20日,從美國《華爾街日報》發出的長篇報導中說,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裏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短短的黑發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2月21日去世。

第二天,陳的女兒張學玲在停屍房看到了她母親慘不忍睹的遺體,她已被穿好了壽衣,並已做了美容,打開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處是大塊的紫黑色印跡,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處是傷,耳朵腫大青紫,牙齒裂開斷裂,雖已美容整理過,依然保留著血跡,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吋長的鞭痕。解開壽衣可以看到腹部腫脹,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積瘀斑呈黑色,兩腿腫脹。陳的衣服、褥子、內衣褲上面到處是血跡,沾滿糞便,衣服幾乎全部被剪破。凡此種種,均可證明為外傷致死。

害死陳後,地方警察聲稱陳突發心臟病,為正常死亡。當地政府還向張學玲勒索了2000元的看管費用,外加棉被和夥食費1000元。

將陳子秀活活打死的兇手們不但沒有得到任何懲罰,反而因此很快得到獎勵和升遷。其中,濰坊市城關街辦的鄧萍由預備黨員轉為正式黨員,高新功被評為先進和模範。

陳子秀堅定不移修煉法輪功直至被害的消息在《華爾街日報》頭版登出後,中國政府曾以“破壞公共安全”為名拘留陳女張學玲,並且不準其夫探望。

華爾街這篇報導的作者獲得了普利策新聞獎,這是美國新聞界的最高獎項,引起了海外對法輪功學員受到殘酷迫害的關註。陳子秀事件在海外的廣為流傳,在某種意義上意味著江澤民試圖在海外營造輿論支持對法輪功鎮壓政策的努力已經徹底失敗。

山東省自1999年一直是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地區之一。羅幹是山東人,鎮壓法輪功開始後,羅幹受江指示曾多次親自到山東督陣,並通過他的幕僚──時任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積極推行鎮壓政策。

2000年4月,當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活活打死的暴行被她女兒張學玲通過《華爾街日報》向國際曝光後,羅幹大怒,下令通緝張學玲。

2000 年12月,《華爾街日報》記者Ian Johnson在題為“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的報導中寫道:“濰坊,中國--這個中國華北平原東部的塵積的公寓小區與擁擠的街道交織在一起的城市,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無足稱道,但有一點與眾不同的是:本地警察經常將其居民折磨致死。……根據人權團體的報告,在全國13億人口中,山東省濰坊的人口不足全國人口的1%,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卻占全國的15%。”

濰坊是個坐落在中國東部擁有800多萬人口的地級城市。2000年9月30日和2000年10月30日,羅幹分別兩次親臨山東濰坊,住在濰坊安丘坐鎮指揮。從1999年7月開始截至2004年2月濰坊市已核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30人,居全國地級城市之首。這與羅幹多次親自到山東督陣鎮壓有直接關系。

2000年10月,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發生駭人聽聞的惡性事件,惡警將18名法輪功女學員剝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此事件在國際媒體曝光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後來聯合國人權委員會2001年 2月對婦女酷刑特別調查報告中指出:“羅幹對馬三家將18名女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室的行徑是知情的。”這是對江指示“要加大迫害法輪功的力度”的具體貫徹。

九歲女孩被輪奸

還有太多太多怵目驚心的事情。其中一位長期滯留在北京上訪的吉林劉女士說了她被關押在昌平精神病院的三天經歷。2002年夏天,她第一次到北京上訪,被警車帶到了北京昌平收容所,因為抗議抓捕又被送到昌平精神病院。劉表示在這個神經病院中她自始至終沒有看到過一個醫生和護士,她看到裏面關的大都是上訪人士和法輪功學員。精神病院中除了警察就是打手,他們都拿著皮帶,如果誰稍微做得不好,皮帶就會飛舞而至。被關押的人不可以自由移動,但是打手們可在任何時間自由出入她們的房間。她進了三道大鐵門後就直接被關到了房間裏,根本沒有一個醫生檢查。

她在昌平精神病院裏的房間裏一共被關了三個晚上。到了晚上,精神病院的三個打手大頭、長毛、還有一個說話吐字不清楚被稱作啞巴的就到她們的房間來輪奸一位九歲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的父母是法輪功學員,一家三口一起被關在昌平精神病院裏,她的父母被害死在精神病院後,竟然晚上還要被三個流氓打手沒命地輪奸折磨。女孩被摧殘的慘叫聲揪心裂肺。房間裏沒有人敢出聲反對,恐怖得就像人間地獄。

劉女士說讀過了《九評共產黨》中的幾評,但感到《九評》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程度的描述還遠遠不夠,她說在那裏的每天晚上自己都是在極度的恐懼和慘叫聲中熬到天亮。

(摘自《江澤民其人》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