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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中學教師被投入精神病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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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克玲

【新生6月30日訊】每當在明慧網上看到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院迫害的案例時,總讓我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一名萊西市實驗中學的優秀教師,只因修煉法輪功,被野蠻投入精神病院,被註射毒針,把我從一個健康人幾乎治成了精神病,而手指骨節至今仍然腫脹、變形(見下圖)。


註射毒針的後遺癥:胡克玲手指的骨節腫大

我叫胡克玲,今年四十六歲,原是山東省青島萊西市實驗中學的一名教師。任教期間,特別是從二零零零年以後,我們學校的教師大多都要找領導申請,把自己的孩子放到我所任教的班級,所以,我任教的班級,有好多教師的子女,還有好多關系戶。甚至有的家長托好幾人要把孩子送到我任教的班級。二零零五年的十二月,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萊西拘留所八天的時間,好多學生家長主動找學校領導、找公安領導要求放人。有的家長多次打電話找老師、找領導要求讓我回校上課。

被綁架到萊西二院精神病科

二零零二年,我為躲避無辜迫害而流落在外。九月二十三日,我和萊西市南嵐鎮法輪功學員孟培花去濟南女子監獄看望她的女兒。她的女兒二十二歲,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濟南火車站,我倆被乘警盤問,在得知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後,我們被非法滯留。

第二天下午,萊西公安、萊西實驗中學派人把我們拉回來,把我倆關在青島路派出所,其中有實驗中學辦公室主任馬學軍,時任萊西公安局政保科長的邵軍。第二天,孟培花由萊西河頭店派出所送回家。青島路派出所、萊西實驗中學、萊西“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又合夥把我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欲將我非法勞教,當時參與的人有青島路派出所的趙欣榮(女)、“六一零”副主任丁會軍、實驗中學的辦公室主任馬學軍和司機。由於我體檢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這幫人不死心,又合夥把我送到王村洗腦班,洗腦班也拒收。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把我送到萊西二院精神病科。馬學軍和丁會軍幾乎是把我擡上四樓精神病科的。當時是馬學軍非法簽的我的名字。

精神病科的主任叫左文華,女的,四十多歲。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當時他們就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打了一針,不知打的是什麼藥,結果我昏昏沈沈地睡了一整晚。當時迫害我的主治大夫是張文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

強逼吃藥、註射不明藥物

從第二天開始,他們每天都給我量血壓,強逼我吃藥,我不吃,男護士徐瑞強就把我綁在床上,捏住鼻子往裏灌,噴的我滿臉、頭發都是藥水。

每隔幾天,他們就要給我打一種不知名的針劑。我不配合,男護士王波就找來四、五個男的精神病人,野蠻地把我摁在地上,王波唆使這幾個精神病人給我解腰帶、脫褲子,然後他就給我打針。王波還經常用綁精神病人的長布帶綁住我的胳膊,使我不能活動。

我絕食抗議這樣的迫害,他們就給我灌食。他們把我的手腳綁在床架上,在胸前橫拉一條布帶固定住身體,把膠皮管子從鼻孔插到胃裏灌食。男護士趙中和女護士胡雪艷為了折磨我,把膠皮管子插進去之後,故意上下拉動好多次,令我反胃作嘔,十分難受。即使灌完了,他們也不把膠皮管子抽出來,這樣導致我不敢下咽唾液,一咽就惡心得要吐。當我艱難地把管子抽掉後,他們就粗魯地再插進去,還特意找更粗的管子來插。趙中惡狠狠地說:“治你有的是辦法,就叫你難受。”空氣中我的胃液的氣味,無法動彈的無奈,身著白衣的護士們獰笑的臉,共同混合成一幕地獄般的畫面,印證著迫害者的邪惡。

不知道他們究竟打的什麼針劑,打了一個多月後,我感到身體非常難受,例假沒有了,視線模糊,看東西上下重影,心裏莫名地十分焦躁。

被折磨成了精神病的樣子

在裏面住了近三個月的時候,我的兩個姐姐去看我。姐姐們一見到我就都哭了:以前聰明伶俐的一個人,現在怎麼木呆呆的了!這時的我就躁動的站不住,即使是站著,腿腳也不能定住,總是不停地原地踏步地走動,胳膊、手也有些抖動。姐姐以為我冷,問:“在這裏是不是挺冷的?”我說:“不冷,有暖氣。”姐姐一聽,哭得更厲害了。見面共半個多小時,兩個姐姐哭的時間比和我說話的時間還多。一個多星期以後,姐姐還是買了一件棉衣送給我。她並不完全了解,我時時顫抖並不是因為冷,而是破壞神經的藥物的直接作用。

從那以後,姐姐和姐夫就不斷地去“六一零”要求放我回家。後來姐姐曾哭著跟我說:“為了讓你能回家,讓你自由自在地別再遭罪,我和你姐夫不知跑了多少腿,說了多少好話,掉了多少眼淚!”

在親人的持續救援下,我終於得以離開這個把健康人治成精神病的“精神病院”。可笑又無恥的是,我的親人還不得不為我遭受的摧殘擔付昂貴的醫藥費。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七日,姐姐和姐夫打車到二院把我接回姐姐家,這時的我已經是四肢僵硬,知覺麻木,視力模糊,看東西重影,臉部腫得像是橫著的,目光呆滯,渾身不停地顫抖,四個月沒有例假,心裏有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難受。

二零零三年正月,我回校上班,一見到我的樣子,好幾個同事趴在我肩頭哭了,都說,“你不知道,你的樣子簡直是活脫脫的一個精神病患者了……。”這一年,從冬天直到夏季來臨,恢復了半年的時間,我的腳還是腫得穿不上鞋,而手指骨節至今仍然腫脹、變形。(上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