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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作是非來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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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瑞和

【明心網】楔子:煉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我來問道無余說,雲在青天水在瓶。

世人逐物,最怕孤獨,只有冠蓋滿身,才能找到些許的自信和充實;行者反觀,體得本自具足,不假外緣,所以繁華落地,孤朗乃成本事。也因此,百丈懷海和尚因人問“何為奇特事”,所答卻是:“獨坐大雄峰”(大雄峰也即是百丈所居峰名)。更有奇僧馬祖道一,有人問:“不與萬法為侶的是什麼人?”,僧答:“待汝一口吸進西江水,方予汝道”。

比照俗世蕓蕓眾生:投機鉆營者,急功近利者,隨波逐流者……諸如此類人等,或能在理性算計可以預期的時刻一朝志得意滿、寶馬金鞍,但作為極為難得的因緣和合的肉身,他們卻從不曾灑脫自在的反觀和享受生命,何其可悲!外在的誘惑只不過是世俗化欲望的細微分身,讓心靈明鏡蒙塵的人錯過的可是整個宇宙靈長的萬裏乾坤!

眼下,身邊的人大體可以分為三種:生命意識很強的人,求知意識很強的人和娛樂意識很強的人。凡後兩種,從之者甚眾,而前者,卻有孤家寡人的寒磣。娛樂者尋求的是一種感官的刺激,這是一種最低層次的動物級別的生存選擇。與其說這是對生命體直接的解困和款待,不如說它是通過對肉身的殖民來催生精神上的荒漠。那撼天動地的哄堂大笑中,詩意的語言之花雕謝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類似野獸般的短吼和嚎叫——但它卻沒有真正的鬼哭狼嚎能給人那一種野性的率真!邯鄲學步的醜態造就的將是一群四不像的怪物。

求知者,站在傳統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立場來看,本無可厚非!然而,放眼古今,有多少求知者是懷有純粹心智的;尤為當下,有拿求知裝潢門面的,有借求知青雲直上的,有靠求知沽名釣譽的……在這些眼睛長在額角、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的人身上,知識很可悲的呈現出一種被嫖被娼的殘花拜柳相!曾經純粹的知識如果有人性,那麼,它絕對應該為自己的失貞向蒼天擊鼓鳴冤——是誰那麼可惡,對它始亂終棄!最大侮辱和褻瀆都緣自那些擾擾人世中不軌和圓滑的心!

行者,也即是那些生命意識很強的人,他們始終如一的秉持著最純粹和原初的心智!其中,凡中道之士,皆可消解紅塵之羈絆、擺脫俗情之糾纏,以小我涵攝大我,用今日之是看昨日之非,當體即是、言下頓超:真如的生命揮灑自如,足能使我輩驚為天人!再言,臻絕佳境之士,嬰孩赤子,率性疏野,隨拋卻我執和法執,得繁華落盡之後,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觸目是道,處處風流——有時直上孤峰頂,月下披雲笑一聲!

如我輩凡夫,當居行者下而下者,無甚道格,更少佛性,故而,悟道參禪是為妄談!“山水君居好,城隍我今淪;靜聞鐘鼓響,閑對白雲村”,即如是,仍冀求於滾滾紅塵之中偶遇一份“山水空流山自閑”的灑脫不羈!登高舒嘯,臨清流滌足;嬉笑怒罵,誰持冷眼觀?莫作是非來辯我,浮世穿鑿不相關!

一年春盡一年春,
野草山花幾度新;
天曉不因鐘鼓動,
月明非為夜行人!

跋: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根清凈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