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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奇葩 古箏才女(上)

——實現美國夢的《醫山夜話》作者陳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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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元周刊》第19期《人物特寫》欄目

◎馬有志

【明思網】幾年前,偶得一本題為《醫山夜話》的書,其新穎親切的內容、純樸幹凈的文風,讓我一口氣把它讀了下來。其中,那令人大呼神奇的中醫治病的故事、靈犀耀人且耐人尋味的人生哲理,看似出自一個飽經人生疾苦、徹悟人生旅程的老者之筆。豈知,當造訪這位作者時,眼前出現的竟然是一位典雅端莊的女士,身著旗袍、彈著古箏、充滿女性魅力,難道她就是陳治平?

童年歲月 熏陶於中醫草藥中

1956年陰歷7月,陳治平出生於寧波市慈溪太平橋邊的中醫世家,她的母親、外祖父及祖上都是中醫。

據她的親友說,當治平才出生一會兒,外人都還未獲喜訊時,一個化緣的和尚打著竹棒登門而至。當祖父遞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和一些小菜時,和尚忽然說道:“哦,你們家又出生了個嬰兒。那女孩子不是來討債的,她是來報恩的,可千萬別扔了她;以後說不定你們家都要靠她的……”和尚說完,轉身離去,留下百思不解的祖父:和尚怎麼知道家中剛剛生下了一個嬰孩?還知道是個女孩?和尚的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果然,陳家的麼女出落得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年幼時,不論放學後、晚上和假期,陳治平常陪著中醫媽媽,幫拿中藥、看灸罐、熏艾條、招呼病人。好奇的她,嘗著各種草藥、擺弄著灸瓶和銀針,聽著醫生們討論病例,並問著各種問題,在中醫的世界裏,鋪墊著未來走上承襲祖傳中醫衣缽之路。

母親體恤貧病 慈悲銘刻於心


陳治平近照。(馬有志攝)

善良的母親對治平的影響很大。當時,陳家有6個子女,加上老人,一家9口就憑靠父母每月不到90元人民幣的微薄工資支撐著。

“上學時,總是擡不起頭來,學校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黑板上,要一直等到交了學費才擦掉。”在治平幼小的心靈中,深深的銘刻著沒錢受貧的感覺。

“當農民、磚場的勞工來看病時,拿出一張張零頭湊起來的鈔票,沁著濃濃的汗氣。媽媽說:‘這都是血汗錢哪!’當時,對於有些出不起錢看病的農民和勞工,媽媽就打開醫院後面的邊門,讓他們不交掛號費進來,並為他們免費看病。

有時,媽媽看著帶病的農民微弱的身體,就硬是叫他們去家裏,煮個糖雞蛋給他們吃。我看著都要流口水,那是只有在過年時自己才有得吃的東西!”

“但是,母親的慈悲心腸,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陳治平說,“今天,一個沒錢看病的人和一個有錢人同時走進來看急診,我會毫不猶豫的把時間先留給沒錢看病的人;因為,有錢的人還可以選擇其他的診所。”

琴聲沐浴中 度過少女時光

治平10歲那年,“文革”開始了,學校鬧翻了,學生畢業後都被迫下放農村。治平的兄姐因而都把青春獻給了鋤頭、老繭和泥土。

治平的媽媽為了不讓治平走下放一途,硬是省下買米錢,讓治平買琴學藝。家裏沒錢請老師,然而,就在全天候照顧做月子的師母和女嬰後,治平有了第一個啟蒙老師。由於天資聰慧,治平的古箏進步得很快,打下了紮實的古箏演奏基礎。

72年起的5、6年間,隨淮陰市文工團,治平每年參加大小近300場的獨奏或伴奏演出,在當地小有名氣。78年全國大學招生中,陳治平趕考時,古箏、月琴、三弦、大中阮等各種彈撥樂器裝了一板車。最終表演古箏後,南京師範大學主考老師馬上錄用她,並送她去上海民族樂團深造,同時決定治平畢業後留校教古箏。

赴美留學 刻苦打工成績優異

治平在師範教書後,又去一個廣播電臺做音樂編輯。一天,當她看到一種方型西瓜時,受到很大的沖擊,這不正是一個中國新聞工作者的心靈寫照,在共產黨洗腦下的人格扭曲!“人怎麼可以這樣關在籠子裏一輩子!”一種強烈的向往人生、向往自由的情感,驅動著自己離開家鄉,前往美國。

1987年,治平不懂一句英文,帶了全家僅有的、變換來的300美元,只身飛到了美國。與其他來美的人們一樣,治平從打掃校舍和在飯堂幫工開始,換來了第一輛自行車的錢,然後上學,彈古箏;最後學中醫,拿文憑,考行醫執照,開診所: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實現了美國夢。

“我真的吃了很多苦。”治平說,“愛得華州冬天寒雪,冰天凍地,我只有依靠這輛自行車騎著;不,確切點講,在冰上滑著去打工、上學。為了交學費和生活,我必需打3份工,每天要工作8個小時,還要在學業上爭取好成績來申請獎學金。除了上課和打工,幾乎沒有我睡覺的時間了。”

“經過吃苦和努力,不可能的事發生了。一學年下來,我竟然考了全班第一名。同時,由於我出色的古箏演奏才藝,及在學院開辦的中國菜烹調課程大受歡迎,學院竟然頒發給我一個‘終身獎學金’!”

放棄古箏 繼承中醫以了宿願

學業穩定後,治平面臨著選擇:靠從事古箏生活,還是改習中醫?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段時間。治平在《醫山夜話》中說到,在做醫生之前,經常會做一個奇怪的夢,情景每次都是一樣的,她開始思索這是什麼原因。當治平最後決定選擇從醫時,從此,就不再做這夢了,但是,夢中令她心驚的畫面,卻在腦子裏深深地印了下來。

“在夢裏,我帶著妻子、兒子肩扛手拎的在戰亂中逃跑。一路上看到沿途的傷兵、孤苦的流浪者,斷肢少胳膊,頭上身上流著鮮血,他們都向我伸著手呼叫:‘醫生!醫生!救救我!救救我!’而我卻在倉惶逃命中,不顧一切地只想自己在這槍林彈雨中帶著一家老小離開這裏。我雖在逃命,腳卻很沈重,心裏知道對不起這些需要我的人……”

“我相信過去我一定做過醫生。”陳治平說,“在人體解剖課上,當其他同學們感到很困惑或害怕時,我卻相當自如。對著浸泡在保鮮液中的軀體,竟習慣自如的可以用拉丁文說出各人體部位的肌肉、神經和骨胳。這讓同學們和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所以,當選定做醫生時,我的命運又與幼年時光、甚至遙遠的過去聯結在一起。媽媽也相當高興,她把許多祖傳秘方也傳給了我。但是,媽媽說:‘我們家有秘方,甚至有讓人養顏美容的方法。但是,你既然要行醫,就要做個治病救人的醫生,而不是個依仗著幾件寶貝、靠做廣告賺很多錢的美容師。’”

本文轉載自《新紀元周刊》第19期《人物特寫》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