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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創始人在山東冠縣傳法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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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 (明慧網)

◎山東冠縣法輪大法弟子

【新生3月8日訊】(編者按:法輪功於1992年公開在中國大陸傳出,到1999年7月20日的短短7年間,以口傳心授的方式迅速傳遍中國,有一億人修煉。在此期間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受全國各地的邀請舉辦了很多次法輪功學習班。由於法輪功在祛病健身、道德升華方面的神奇效果,各界民眾在受益後對李先生不辭辛苦在各地傳法非常感激。1992年11月、1993年5月李先生曾經兩次到山東冠縣傳法,冠縣法輪功學員於李先生在當地傳法14周年時,特別在明慧網發表文章:“佛光普照冠州大地”──紀念李洪志師父來冠縣傳法十四周年 。下面是全文轉載,因篇幅所限略刪節)
  
一、萬世因緣大法牽
  
冠縣地處魯西平原的西端,當兗冀之間,魯衛之沖地。唐虞三代,冀州之域。周謂晉冠氏、黃邑。見於春秋者為晉冠氏邑,漢為清淵縣,唐避高祖諱,改名清泉縣,宋、金屬大名府,元屬東昌路,至元六年,升為冠州,明、清屬東昌府,今仍屬聊城市。東隔馬頰河和東昌府接壤;西臨衛河,與河北省的館陶為鄰;南接莘縣;北連臨清。東西廣約四十公裏,南北袤約五十公裏,面積一千一百五十二平方公裏,現人口約七十萬。
  
冠縣人多讀書,男勤耕播,女勤紡織,人知孝義,多衣冠之族;太宗、延昭曾在此揮鞭催馬,穆桂英(據傳是今辛集鄉東西駱駝山南邊的穆莊人)也在此大破軍陣,軍壘遺址尚存,可供憑覽;禮佛敬神代代相傳,因此多善男信女;寺院道觀,參差錯落,遍布縣境,其中較為有名的四十多處。歲去年來,敬神敬佛者日眾,禮恭謙讓相習;真修佛道者日增,感神佛護佑這一方沃土。蕓蕓眾生,早早來到這人傑地靈的冠縣,就等大法開傳那一天!
  
明、清以降,天災人禍連連,相習問禮、禮佛修道之風漸微,寺廟道觀也遭到破壞,為了保家人們尚武成風,文盲越來越多。沒有文化,那不是得法的大障礙嗎?!有什麼辦法能啟悟世人呢?有一個人我們必須說一下,那就是一八三八年出生於冠縣柳林鎮武莊的千古奇丐──武訓。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號中午,在冠州賓館(當時叫縣委招待所)北小餐廳,有二、三十人陪師父共進午餐,開飯前弟子們聽師父說他“來到冠縣也算來到老家了”。弟子們問:師父的老家不是在長春嗎?師父說“我有一世在冠縣”。不知什麼原因,遺憾的是大家沒再接著往下問,師父也沒往下說。後來聽長春的弟子說師父在冠縣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飯,師父在《真修》一篇經文中說:“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師父和武訓是什麼因緣,師父沒說,但我們能感受到,師父為了度我們吃了無數我們無法想像的苦,我們更應該加倍珍惜這萬古機緣和師父的慈悲苦度。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做報告。(明慧網)

  
二、師父第一次來冠縣
  
(一)神跡
  
一九九二年春夏之際,冠縣首屆聯誼會召開,一些在外地工作的冠縣人回到故鄉,其中就有在中國氣功科研會工作的韓玉安,當時和韓玉安見面的老幹部很多,請教養生之道的、求幫找名師的等等,於是他向大家推薦並介紹了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功。冠縣當時也有十幾種氣功在流傳,通過多年的練習實踐,祛病健身的效果不太好,聽韓玉安一介紹,覺的法輪功好,擬準備邀請師父來冠縣,發起人有張懷軒(原縣志主編)、安文彬、劉希奇(縣體委教師),後來縣委副書記史永朝、副縣長齊玉芬也贊同邀請,後來由民政局張汝亭、王秀峰二位局長及朱玉春主任(當時是某某功的輔導員)、縣氣功協會的王會長、老幹局的周振達局長等幾個單位聯合發出邀請。
  
人有病是很痛苦的事。師父很忙,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冠縣,有的人就向韓玉安打聽師父什麼時候辦班。終於約十月二十五、六號韓玉安來電說十月三十號師父在北京辦班,十月二十九號老瑞(化名)和美容二人就去了北京。當夜老瑞平生第一次夢見佛從天而降。在韓玉安的幫助下,老瑞、美容二人三十號上午在北京大法弟子劉大姐的家裏見到了師父。劉家當時有很多人,師父見到老瑞很高興,為他調理身體並親自為他戴上法輪章。師父又用大拇指在老瑞的天目處擰了一下,問“轉不轉”?老瑞受“赤化”很嚴重,說“不轉”。師父笑了,加了一點勁又擰了一下,老瑞感覺頭懵了一下,說“轉了”。師父笑了。他又把昨夜夢見佛的事和師父說了,師父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大約三十號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法輪功面授班在二炮禮堂舉辦。十一月五號該期面授班結束時在禮堂的後臺老瑞懇切求師父能早點到冠縣傳法傳功,韓玉安也幫著說情,師父盡管很忙也答應爭取早日來冠縣。
  
十一月十二日零點,老瑞和老戴(化名)二人乘老瑞的專車去邯鄲火車站,早晨五點左右師父一行四人在邯鄲下火車,然後乘老瑞的專車,走濟邯公路,沿著後唐固北的這條柏油路進入冠縣城。約七點多師父一行在紅旗路中段橋北下車,在這個拐角處路南有一個小吃攤,師父到冠縣的第一餐就是在這裏吃的油條和豆漿。在吃飯的過程中,老瑞讓師父住在他的家裏,師父也答應了。吃完飯師父一行就到老幹部活動中心和有關單位的領導見面,商量辦班的有關事宜。當時參加會議的有公安局、民政局、老幹局、體委、氣功協會及某某功輔導站等方面的有關人員。

在開會期間師父就為在場的與會人員調理身體。十一點半多,老瑞來請師父一行吃午飯,老幹局周振達局長和老戴來作陪。吃午飯時師父告訴老瑞看病的人會很多,會添很多麻煩,所以就不住家裏了。有人把師父安排在縣委招待所貴賓樓,師父嫌費用高,只住了一宿就搬到西樓二樓的普通房間,直到二十三號早晨離開冠縣。
  
十二號下午,縣委副書記史永朝、副縣長齊玉芬聯合通知縣直各局級單位的領導約有幾十人,到老幹部活動中心開會,熱烈歡迎李洪志老師來冠縣傳經送寶。為了使大家對法輪功有所了解,師父決定十三號上午在冠縣電影院舉辦一場帶功報告會,接下來在老幹部活動中心諮詢治病三天。晚飯師父是在冠州賓館西南小餐廳吃的,民政局請客為師父接風,作陪的有局長張汝亭、副局長王秀峰、安置辦主任朱玉春及公安局的二位幹警。


山東冠縣法輪功學員向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新年祝賀。(明慧網)

  
十一月十三號上午八點多師父在電影院舉行了帶功報告會。(韓玉安也參加了)下午開始到老幹部活動中心諮詢治病,一直忙到十六號上午,下午師父為了準備晚上的課沒再去老幹部活動中心。
  
說到師父治病是發生過很多奇事和奇跡,通過這種形式讓大家對大法有個初步的認識。當時來看病的人很多,看好一個收十元錢,當時效果不明顯的分文不收。一般到老幹部活動中心來看病的都是中西醫看不好的疑難雜癥,到這裏來碰碰運氣,那幾天來了不少半身不遂。如縣醫院職工趙玉顯夜間回家,在城西門外利民橋上失足落下,因河已幹涸,他頭先著地,摔成了高位截癱,自頸項往下沒有知覺,手腳不會動,吃飯靠家人餵食,幾年來可累苦了家人。經過調治達到了能自己吃飯,這樣的效果很讓人吃驚。
  
十四號上午,天氣有點冷,還刮著小北風,八點前後,來老幹部活動中心治病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一位中年婦女身患多種疾病,脫崗四年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坐臥站立都非常困難,需要家人來照顧。她丈夫多次請假帶她去求醫(最長時休班將近一年),聊城專醫院、省立一院、省立二院、省中醫院、省勞改醫院、八十八醫院、九零醫院、北京協和醫院等名醫院都去治療過,但都無濟於事,病情越來越重,經常休克,骨瘦如柴,近一米六左右的個頭,體重由原來的五十五公斤下降到三十二公斤,日日都在痛苦中煎熬,在死亡線上掙紮。
  
挨號到十點多,在西廂房的門口,師父望著這位婦女問她哪有毛病,並叫她閉上眼、微曲上身,師父揮動著右手,從頭拍到腳,聲音非常大,約二分鐘,只見這位婦女紅光的臉上掛滿了汗珠,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師父讓她睜開眼睛,問她看到了什麼,她說眼前一片黑暗,師父讓她閉上眼後再睜開。這時她看到了很多很多另外空間很殊勝的景象──她看到了師父的佛體,所以她一下全明白了,師父是來度人的。師父讓她騎自行車(她已經四年沒騎自行車了),她立即騎上自行車,師父讓她騎快一點,劉大姐還說騎的越快越好,她就圍著院子中央的一個大花池轉了起來,歡喜的好似一個小孩子,院內很多圍觀的人都為她鼓掌、吶喊助威,認識她的人也很多,都感到太神奇了!師父看著無限喜悅的她又說了什麼,她就不知了,而後自己騎著自行車回家了。回家後就幹起了久違的家務活。
  
在三天諮詢治病中出現了許多神跡,嚴重的心臟病、癌癥、腦血管病、高血壓等手到病除的例子很多,就不再一一列舉了。
  
(二)傳功傳法
  
十一月十六日晚七點,法輪大法冠縣第一期學習班在冠城鎮會議室 (今已不存)舉辦。因為人多第二堂課改在冠縣酒廠會議室(今已改為倉庫)。十七號晚弟子用車送師父到酒廠會議室,下課後師父自己走回冠州賓館,直到最後一天師父都是來回步行,堅決不讓弟子再用車接送。
  
每天師父都是早一會出門,沿著這條紅旗大街,走到十字路口拐向東,大約四百米是冠縣酒廠,在這個拐角處路東當年有一個人民理發店,即現在“好多美”時裝店南半部這塊,當年師父在這裏理過發。
  
弟子們每天都是早早來到酒廠,恭候師父的到來,師父握著弟子的手,大家感到無比幸福。因師父公開出來傳法時間不長,弟子們還不懂什麼是修煉,也不懂合十的禮節,就認為師父是有高功夫的氣功師,心裏感覺親,有些弟子早來也有和師父握手長功快的想法,今天看起來當時的想法是很幼稚的,可師父每次都是很高興的和每一個早來等在門口的弟子握手,臉上帶著慈悲的微笑看著大家,有時也停下來和弟子說幾句話,然後再進場。
  
師父一九九二年五月在長春首次公開傳授法輪功,辦了兩期學習班,然後在北京辦了一期,第四個班是十月十四日在太原礦機廠招待所舉辦,老瑞參加的是北京的第二期班,而後師父來到冠縣。冠縣是師父公開出來傳法的第四站,全國第六個班,雖然這是冠縣最大的榮耀,但當時冠縣的弟子們是認識不到這些的。在班上師父打出的功很強,不少人感覺發困、熱,十九號晚上師父說會議室的墻都在發光。在教功的時候師父讓弟子們的手離身體不超過二十公分,在二十公分以內找氣機。後來弟子們每當思想和說起這些,都唏噓感慨,眼含熱淚,對師父的慈悲苦度無以為報,只有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


法輪功自1992年開始在中國大陸公開傳出,一億人修煉。1999年2月,山東膠州市民政局前法輪功學員在晨煉。(明慧網)

  
記得有一天開課前師父講:這個法是傳給人的,有些附體隱藏的很深被人帶進來的,你趕快去轉生成人再來得這個法。停了一下又說不走的將被清除。師父講完,就見有五、六個學員難受幹嘔,他們幾個到禮堂門口一站附體就走了,他們幾個人回來後聽法很正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冠縣這期學習班原定十天。主辦方嫌時間長,後來改為七天,師父為弟子調整身體時打出的能量大、猛,有的弟子聽課時處於昏睡狀態,師父講的課聽的不太明白,是在以後的學法中才逐漸悟到師父的偉大和慈悲。
  
在班上,不少人說和師父很熟,一點也不生。有的學員下課後陪著師父回招待所時提到自己前些日子做夢有人在夢中相助等。師父當時就作了解答。師父還在班上講“三年前就管你們了,你能參加這個班,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包括過世的親人都跟著沾光”。
  
二十二號下午師父上完課已過開飯時間了,晚上七點還要上課,師父仍在夕陽下與一部份學員合影。
  
在這次班上師父給了我們很多,可是弟子每人只交四十元學費,中途進班的交二十元,還贈送了一批門票和學員證。在最後一天(二十二號)晚上,師父親自為每個弟子頒發結業證書,證書上的字都是師父親自填寫的。師父給弟子們解答提問,弟子懇求師父再辦第二次班,師父也答應了。在結業儀式上師父親自為冠縣輔導站授旗。
  
(三)師父去蕭城
  
十一月二十號,弟子找了輛面包車,拉著師父去看蕭城。師父當年就是沿著這條路去看蕭城的。
  
這條路在冠縣城的西北方,是通往萬善鄉的一條鄉間公路。車子在公路上有點顛簸,弟子向師父介紹冠縣的風土人情和典故,劉大姐說“路兩邊錦旗招展,土地爺、地方神及另外空間的眾生都在夾道歡迎師父呢。”當時弟子感慨的問師父咋能來冠縣這樣的小地方。好像是劉大姐說“這裏有師父要度的人”。
  
蕭城,位於冠縣北陶鎮東南五裏許的衛河東岸,是一座保存比較完好的軍馬古城。據《宋史》、《遼史》記載以及城內遺址中發現的明代隆慶年間山西按察司楊師震墓志銘中得知,此城乃遼國太後蕭燕燕為了同宋朝作戰而建,故取名“蕭城”(亦名歇馬城)。雖然它不為世人矚目,既沒有“山海”、“嘉峪”二關那樣地勢險要,造型宏偉,鬼斧神工,更不像古都長安、汴梁那樣名震遐邇,歷史悠久,招徠無數觀光探勝的遊人、墨客。但是在中國的史冊上,它卻占有著重要的一頁。著名的“澶淵之盟”即由此城一戰而達成的。
  
公元1004年冬,在聞名歷史的“澶淵之役”中,“習知軍政”的蕭太後,“親禦戎車,指麾三軍”(今蕭城西邊的郎莊有一株千年古槐,據傳是蕭太後拴馬處)長驅中原,利用蕭城這一進可攻、退可守的前線營壘,“指犯貝(清河縣)、魏(魏縣),中外震駭”。宋朝名臣寇準力排朝內王欽若、陳堯叟等人逃跑主張的幹擾,請宋真宗禦駕親征。迫於形勢,真宗才親臨北京(今河北省大名縣城東北)。楊延昭上言:“契丹擊澶淵去北境千余裏,凡有剽掠,率在馬上,人馬俱乏,雖眾易敗”。“並帥精銳之師”威虎軍在城上用床子弩將蕭後弟撻覽射殺,先挫遼人銳氣,繼而乘勝追擊,在冠縣大敗遼兵,並破蕭城,最終迫使蕭太後派使在澶淵(今河南省濮楊縣西南)簽訂停戰盟約,史稱“澶淵之盟”。
  
今登臨蕭城,當站到十三米高的城墻之上,環顧蕭城內外,仍不免有那“戰馬嘯嘯、金鏑飛鳴”、“寒光照鐵衣”之感。
  
師父在西門下車,在蕭城碑前留影,沿著城墻自北向南,登上城墻的最高處,極目四野,師父用功能推開時間的大門,看到座座遼軍的營帳,還有掩埋戰俘的萬人坑,師父在中街下車後,聽當地人講,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村外大白天也能看到仙女。
  
師父來到村西北角高出地面兩丈多的點將臺遺址,運用功能看到了這裏當年的女統帥蕭太後,腳穿皮靴,身穿戰裙,頭戴雉雞翎,威武的站在點將臺上檢閱著遼軍,師父還不斷的和劉大姐說著什麼,因為劉大姐的天目也能看到一些。而後師父緩步走上被蒼松翠柏環繞的點將臺,並在上面和眾弟子合影留念。
  
下了點將臺向北,到北城墻轉了轉。因天色尚早,弟子們問師父是否去一趟大名,並在大名吃午飯。師父答應了。


法輪功自1992年開始在中國大陸公開傳出,一億人修煉。1998年元旦,山東蒙陰縣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的壯觀場面。(明慧網)

(四)師父去大名
  
車子沿著東古城鎮東邊的106國道前行,過班莊橋走金灘鎮(宋時叫金沙灘,據傳當年雙龍會時楊大郎、楊二郎、楊三郎在此戰死;也是穆桂英大破一百單八陣的最後一鎮),在這裏我們看到了楊家路。在娘娘廟和順道店,路邊人家大門裏影壁墻中央大多有一個神龕,裏邊多數供的是關公,在這裏弟子是第一次聽師父講關公被南方人供為財神的。
  
大名歷史悠久,是冀南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的中心,衛河、漳河和馬頰河從境內流過,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有唐代狄仁傑祠堂碑,羅讓墓碑,後晉馬文操神道碑,宋代五禮記碑和宋代朱熹寫經碑等。
  
大名又稱大名府。西周屬衛。春秋屬晉。戰國屬魏。秦屬邯鄲郡和東郡,漢始置元城縣。唐廢元城入貴鄉,建中三年改為大名府,北宋慶歷二年升大名為北京(治所在河北大名縣東北)。北宋熙寧六年(公元1073年)廢。紹聖二年(1095年)復置。政和六年(1116年)移治南樂鎮(今河北大名縣南)。金復還故置。清幹隆二十二年(1758年)移治今址。冠縣在五代、宋、金時隸屬於大名。
  
據傳唐宰相魏征(《新唐書》記征為魏州曲城人。今人說館陶縣人)在這一帶當過道士。篡漢的王莽祖籍元城,即今黃金堤鄉五村包頭。楊家將也曾在這裏駐防。升為北京後,大名的政治地位大為提升,軍事上更是抵禦契丹入侵的北方重鎮,故宰相寇準撰曰:“東郡股肱今右輔,北門鎖鑰古天雄。”
  
車離大名縣城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見路南有人放鞭炮,聲音如在車邊響一樣,好像車底都有震動,劉大姐說這是在“歡迎師父的到來”。車過小引河後進入市區,大約下午一點多近兩點的樣子,車停在路北大名汽車站附近一個剛開業的飯店門口(當年飯店今已不存),弟子忙到臺前聯系,被安排在二樓。落座後服務員遞過來菜單,弟子們讓師父點第一道菜,可遲遲不見師父上樓,到樓下也沒見師父。過了一會,見師父拿著一只燒雞來了。弟子之間互相抱怨怎麼讓師父花錢給我們買東西。師父說是“給司機師傅買的”。因為當時用車時說是去一趟蕭城,沒說去大名,讓司機多受累了,師父就親自(沒讓劉大姐去)買的燒雞來慰問一下司機(還送給司機一個法輪章),還說了客氣話,這件事讓弟子銘心不忘。
  
吃完飯車子倒回來,在大名老城門外的街口停下,師父在這裏站了一會,看看大街,看看城門,師父和劉大姐看到千軍萬馬從城門奔瀉而出,而後師父從這個門進入大名古城的老街,師父在這裏留影紀念。因為登上城樓的角門鎖著,工作人員不在崗,師父未登上城樓,往南走了一段就返回來,在大門北邊師父又停了一會,說這個門是明清時期的,宋朝的城址不在這裏。於是師父讓大家上車去找宋代的大名城遺跡(今天弟子查閱了一些歷史資料,據《中國古代城市詞典》,今大名古城始於清幹隆二十二年,師父說的和歷史完全吻合,而弟子當時什麼都不知道)。
  
車在小引河的橋上停下,師父下車為弟子的像機裝上膠卷,膠卷是師父的。小引河是漳、衛河的支流,在大名城東郊自南向北而去。漳河從臨漳流經鄴再到大名,當年西門豹曾經治鄴(今安陽北),在中學語文課本裏有一篇《河伯娶婦》的文章,講的就是西門豹治鄴時的一件事,師父把這一件事,利用照像機取景器,讓弟子輪流看當年的這一幕:但見橋南河的西岸紅旗招展,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車繼續東行不遠拐向北,約行三公裏,來到大街鄉教善村,村子給人一種原始和歷史感,此村位置在古大名西城墻外。車沿著村中的小街向北不遠就到了村北郊,又往東走了約一公裏,車子開不動了,就在麥田中間的小路上停下來。師父下了車,小北風微微吹動著師父的頭發,師父環目四野,煙靄似乎籠罩著過去的一切,有幾株蒼樹仿佛透露著過去的一點信息,北邊隔河依稀能看到一條長滿小樹的高崗,這就是僅存的號為北京的宋大名老城西北角的一段殘垣。師父站在麥田裏,不時的和劉大姐說著什麼──師父看到宋代大名城那繁榮的街市,那巍峨的城樓,還有城樓上威武的楊家兵。當我們要離開時,師父說“如果考古的人都有點功能……”。
  
順帶說車上有一個學員從很小就染上了抽煙的惡習,長大了能為人看點小病,又染上了酒癮,每天都得用酒精泡著感覺才舒服。這個人在人中的實際行為已在人之下,不配“人”字。可師父對他無量慈悲,打出強大的功清洗這個人。這個人平日一天要抽一包多煙,可這天他想不起來抽煙,看見司機抽煙心裏也不想,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個人從此以後戒絕了煙酒。現在這個弟子每當憶師恩,特別在聽《謝師恩》這首男聲獨唱曲時,他的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淌。


法輪功自1992年開始在中國大陸公開傳出,一億人修煉。1998年元旦,山東蒙陰縣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的壯觀場面 (明慧網)

  
車從麥田間的小路上往回返,向南走約三華裏上了柏油路,這條東西路是唐宋大名老城的中街,現在叫大街,往東直到衛河西岸的老東門,東西長約十幾華裏。車東行不遠路南“狄公之酒家”西邊、大街鄉派出所對過有“狄仁傑祠堂碑”(當年有碑無亭,亭是96年蓋的)。師父下了車,來到被麥田環抱的碑前。
  
狄仁傑(隋607──唐700),字懷英,唐代並州太原人。武則天即位初年,他任地官侍郎同鳳閣鸞臺平章事,後被來俊臣誣害下獄,貶彭澤令。萬歲通天年間(公元696年)契丹陷冀州,河北震動,朝廷提升狄仁傑為魏州刺史,契丹聞信而退。他辦事堅貞廉民,深受百姓愛戴,為他立碑建祠。狄祠歷經戰亂和失修,特別是文化大革命,就只剩這塊碑了。師父在這裏駐足良久。
  
這時來了一位上了點年紀的男子告訴師父:“大名縣準備在‘狄仁傑祠堂碑’東約一百多米路北建‘大名碑刻博物館’,前段時間要把這塊碑挖出來搬那邊去。挖了不太深,碑四周就往出冒黃色泥漿水,越挖泥漿越多,挖碑的人就分成幾組輪換上陣,一直挖到深夜也沒挖出來。第二天早晨一看,碑四周又被泥漿填平了,所以只好放棄,讓這塊碑呆在原地。”這件事至今仍是一個謎。
  
車往東行約一百米,路北一片窪地中間的高臺上矗立著一塊高約數丈的大碑,俗稱“王強碑”,一說“魏博節度使何進滔德政碑”,一說“宋代五禮記碑”,看篆額(碑頭上的八個篆字),最後一種說法是可信的。
  
師父仔細看了一些碑刻和大碑下方的那只碩大的烏龜,這時就聽劉大姐說,“這個大碑裏面還有一個小碑,等有一天大碑風化了,小碑就會面世,這對人永遠都是一個謎”。
  
最後師父和眾弟子在“五禮記碑”前合影留念,一個弟子在碑前方坑裏仰拍了一張紀念照。車往回返,過金灘鎮,走斜店,過南盤(當年蕭太後的營盤),從申尹莊北這條路往東來,到南關車向北拐不遠,弟子告訴師父城東南有一眼清泉,讓江南人給扣住了,為了尋找這眼清泉,在城東南修建了一座磚窯。師父說“看見了,現在不讓用以後讓用”。記得師父說過冠縣人有很多病是因為穿城而過的這條黑水河,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師父給清理了,這條汙水河改道就好了,到那時清泉水就會再次潤澤冠州大地了。晚上師父講課時提到了大名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