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訴江(2) 第一章“史無前例”的前前後後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曹靜【新生11月5日訊】法輪功之興起
1992年5月13日,在如雨後春筍般地從中國大地冒出來的多達幾千種的各式各樣的氣功當中,一種名不見經傳的“法輪功”也開始在長春傳授了。參加第一期學習班的大約有200多人。這個時候的“法輪功”並沒有引起太多的註意。
92年年底,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帶領幾名弟子參加了北京92’東方健康博覽會,正式在北京亮相。博覽會上法輪功很快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轟動,博覽會總指揮李如松後來說:“在博覽會上法輪功是受表揚最多的,調病的效果是最好的。”總顧問姜學貴教授則評論道:“李洪志先生可以說是92’東方健康博覽會的一顆明星。……我作為博覽會總顧問,負責地向大家推薦法輪功,我認為這個功法的確會給人們帶來健康的身體和新的精神風貌。”
93年底,法輪功再次參加了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不過這一次是以組委會成員的身份作為“特邀功派”參展的。在10天的時間裏,法輪功共為幾千名參展人員治病,近期有效率為95%以上,是接待人數最多的一個氣功門派;另有1萬多人次帶走了李洪志先生的簽名。博覽會結束後,博覽會組委會和專家委員會共同決定:將博覽會唯一的一個最高獎勵--“邊緣科學進步獎”授予法輪功;同時將“特別金獎”和“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授予李洪志先生。
兩次博覽會使法輪功的名聲在氣功愛好者中不脛而走。許多人開始向親朋好友推薦法輪功,也有一些人開始追隨李先生,到全國各地參加法輪功的學習班。通過明慧網2002年9月發表的一篇文章《隨師萬裏行》,我們可以略微想見一下當時的情景。
文章的作者稱,她出生於1948年,自幼多病,自1993年在北京第一次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後,在接下來的兩年中分別跟到了武漢、廣州、天津、合肥、長春、成都、鄭州、濟南、大連、哈爾濱和延吉,共參加18次法輪功學習班,全部行程超過了萬裏。
也許我們很難想象她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幹勁”。其實她自己剛開始也沒有想到。“(法輪功)第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我坐在二十幾排。第一堂課就吸引了我,老師在講史前文化,我聚精會神地聽,心裏暗暗吃驚:怎麼這些事這幾年自己也想過?……今天一下聽到了這麼新鮮的東西,覺得好透氣,很興奮。每堂課我都津津有味地聽,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體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每天下午都早早準備著上路。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
就這樣,她一連參加了三期在北京舉行的學習班。“一期接一期地聽課,老師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全新的領域。那麼信與不信呢?……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暫的,經歷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什麼都親身去體驗。那麼信與不信就看老師本人,老師可信那麼老師講的就可信。我仔細地觀察老師,只要老師在場,我的眼睛就不離開,每一個音容笑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後面。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上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老師從後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著飯盒,車來了人們擁著進車門,我盡量向老師所在的這邊擠,想和老師他們進一個車廂。人們本能地擠著,進了車門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竄過去。等我進來發現老師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趕緊走到兩節車廂連接處的車門,隔著玻璃向那邊望,見到老師一點不著急,讓別人先進,幾乎是最後進來。我註意到他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如果動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裏著急,心想快點,可他靜靜的,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人們瞬間就擠著坐定了,幾乎剩他一人站在那裏。我的心在翻動,就感到他和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漸漸地我心裏升起了一個字,就是‘正’……
“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為什麼這麼被打動?漸漸地我感到,老師的為人和老師所講的一切,都和我內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種呼應,或是共鳴,或是感應。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為此我拼命抗拒著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師,我默默地體會,他真的是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這位學員這樣形容李先生的講課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沒有造作,沒有誇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開課的方式也不同於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集體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沒有前呼後擁一群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成都的班在一個招待所的禮堂。老師辦班從來不做廣告,那時各種氣功班多了,人們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開課人沒坐滿,可一聽老師的課就大不一樣,於是消息急速地傳開,到結束時已有800多人。……
“廣州第五期據說來了5千多人,可能更多。廣東省氣功協會很早就把票賣完了,我的票是托廣州的親戚10月份買的,後來的學員就買不到票。第一天離上課時還早,體育館前的廣場就已人山人海,聽說有500多人沒有票,可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無論如何不允許超員,過道一律不準坐人。北京的部分學員把票讓給了新學員,交票時,雙方眼裏含著熱淚,邊上的人也熱淚盈眶。開課了,沒有票的學員就守在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這樣的鍥而不舍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感動不已,他們破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館,接了一個同步錄像的電視機,讓余下的學員進去聽課。
“廣州第五期盛況空前……有一天,學員很早就到了,在體育館大門通往大廳的沿途兩邊,裏三層外三層站滿了,中間讓開一條通道,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一直等老師來。老師來了,大家簇擁著老師向老師表達敬意,大家從內心發出來的對老師的崇敬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他們問學員,你們老師是什麼人?這場景從未見過,體育館大場面不少,可從沒見過這麼多人這樣地虔誠。
這篇文章中提到的“廣州第五期”便是法輪功54期學習班中的最後一期,開設於1994年年底。到那時為止,全國各地大約共有十萬以內的人次參加了法輪功的學習班。
看過以上那篇文章的片段,也許我們就不難理解這樣的事情:雖然從95年起,法輪功停止了學習班的開設,但僅僅靠著參加過學習班的人自己拎著錄音機在公園裏建起來的義務教功煉功點,法輪功的學煉人數在幾年之中便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迅速發展到了7千萬到1個億之多。
據官方後來公布的數據,全國各地的法輪功煉功點共有2萬8千多個。這個數據也許準確,也許不準確。但從當時的一些照片和錄像片中,我們可以看到,不論是大都會還是小鄉鎮,不論是公園裏還是馬路旁,或多或少的閉目練習法輪功的人群已經成了中國大地清晨裏的一道特有而平常的風景。
與此相關的另一個現象是法輪功書籍的暢銷。首發於95年初的法輪功主要書籍《轉法輪》在96年分別被《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北京日報》等報紙評為十大暢銷書之一。從國營新華書店到遍地開花的個體小書攤,各種法輪功書籍和煉功音像資料隨處可見。在盜版風盛行、盜版現象防不勝防的中國大陸,那一個時期靠印制和銷售法輪功盜版書籍發財的也不在少數。
不管怎麼說,法輪功的修煉人眾在幾年之內成為了中國大陸第一大群體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習煉法輪功的人數甚至超過了中共黨員。
對於法輪功的迅速傳播,李洪志先生1999年5月2日上午在澳洲悉尼Darling`Harbour的國際會議中心會見《澳洲新報》、《自立快報》、《亞洲周刊》、中華電視公司等中文媒體的記者時,說了這樣一段開場白:
“我做這件事是教人向善,沒有任何政治目的,對國家的法令、政治從來也不幹涉。我在書中也明確這樣規定了。因為我教大家做好人嘛,那做好人呢,就必須得在任何一個場合中都是一個好人,不是說你在這個場合是好人,換一個場合你就不是好人了,那不行。所以我覺得我做這件事情,無愧於社會,也對得起所有學大法的人,包括沒有學大法的人。我們只能給社會帶來好處,不能給社會帶來任何麻煩。這不只是體現在我們中國大陸,在任何一個社會場合中、形式下我們都要這樣做。實踐證明,在全世界所有地區學習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好人。這一點在各地區能夠和我們接觸的,有一定了解的,基本上是公認的。當然,過去我們一直沒有和媒體接觸,因為在中國對氣功有‘三不’政策,就是‘不幹涉、不宣傳、不打棍子’。也就是說,我們在國內沒有經過什麼宣傳,這樣大張旗鼓地去搞,在國際上也沒有這樣去做。我認為佛法是嚴肅的,通過媒體象做廣告一樣吹,這本身就是不嚴肅,所以我們就一直沒有借用媒體來做這件事情。基本上都是學員覺得好,學了之後,他就把自己心裏的感受,身體的好轉,整個狀態告訴他的親戚、朋友。關於這方面的問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對自己的親屬撒謊,對自己的丈夫撒謊。那麼說出的話就是真實的,絕不會我受騙上當了,再叫我的妻子、兒女、親戚、朋友再去上當,絕沒有這種事情。那麼也就是說,基本上是這樣一種形式傳的,不是我叫他們這樣傳的,而是他們自己感受非常好了去告訴別人,然後這些學員通過自身的感受再告訴別人;然後別人覺得好了,再告訴他親戚、朋友,基本上就是這樣。但是,這不是我要他們做的,是這些人他們自己感覺好了,告訴他們的親朋好友,所以這勝於媒體,勝於任何一種形式的說教、說理。因為是他自己的親身感受和受益,所以使來的人能夠得到好處,真正地把身體健康起來,從思想上升華上來,真正地做一個好人。學員當中有許多是高級知識分子,有許多是科學家,有許多是博士、碩士,特別是在美國那個環境下,有很多,不下幾千人,那都是拿幾個學位的。這些人不聰明嗎?他們非常聰明。比如說,在我們中國大陸,有許多人是高級知識分子,有許多是高級幹部,甚至於是搞政治工作的,他們經過了文化大革命,有過思想信仰,追求過,也有過盲目的信仰,也經歷了這樣、那樣的運動,這些人是傻子嗎?他絕不是,他能夠盲目地追求一個東西、盲目地信仰一個東西嗎?這些人是絕對不會。當然了,我剛才講的,就是說整個這件事情,做為我來講,我是對得起人、對得起社會的,我也是本著這樣一個目的在做,實踐也證明了這一點。”
(待續)
發稿:2004年1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