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師萬裏行(上)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美國大法弟子【新生9月18日訊】法輪大法九年洪傳紀實圖片展——《正法之路》即將展出,看到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這些年自己伴隨著大法在世間的洪傳所經歷的風風雨雨,我想盡力寫一點出來能夠作為證實,獻給這個在師父的親自指導下,歷經八個月的挑選制作終於完成的偉大作品。
我從年輕時就有病,總在看病吃藥,多年下來對醫生、藥物已沒信心。92年底,身體狀況急速下降,由家人攙扶著上飛機來到北京找氣功師。找到的氣功師給排呀補的治了許久也沒解決根本問題。93年7月在一個朋友家裏閑坐,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法輪功》,隨手拿下來一翻,上面說,給修煉者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我當時吃了一驚:從來沒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奧秘,氣功師能造出一個有靈性的生命體來,真不可想象,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個法輪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請這位朋友幫我去找到法輪功。
7月25日我參加了李老師在北京舉辦的第11期法輪功傳授班,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對佛、道、神及傳統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實,對氣功、修煉一切都沒有概念。雖然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但學生是為考分,也談不上信仰,所以腦子裏是空的。
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我坐在二十幾排。第一堂課就吸引了我,老師在講史前文化,我聚精會神地聽,心裏暗暗吃驚:怎麼這些事這幾年自己也想過?
我們這一代人在豆蔻年華時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人世間各種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遊戲,在慘痛的現實中學會了獨立思考,對政治、權力、各種思潮都會冷靜地跳出來觀察它,評判它的對錯。但面對這茫茫的世界,心裏很苦,不知用什麼基準來衡量它,用什麼標準來把握自己的行為。在工作單位,整日被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包圍著,心裏十分厭惡。閑下來時總喜歡看《奧秘》這類雜志,思索人生以外的問題,這時的心在人世外飄蕩,感到輕松自由。
今天一下聽到了這麼新鮮的東西,覺得好透氣,很興奮。每堂課我都津津有味地聽,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體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每天下午都早早準備著上路。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聽說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單位禮堂,我趕緊找著買票。五棵松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幾堂課後我開始發燒,咳一聲嗓子連著心疼得很厲害,話都說不出。老學員跟我說,再難受你也要堅持來。三、四天後燒突然退了,感到難受的地方好大一塊東西沒了。之後我又參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車輛廠”,更遠,先坐車到西便門,然後乘309路郊區車到終點。每天下午4點多就上路,7點半開課,回到家12點多了。三期班下來,我辭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聽課,老師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全新的領域。那麼信與不信呢?
我小時候在北京郊區的農村住過幾年,關於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聽老太太們講故事得來的。那時農村沒有電,晚上小孩子們常看星星,那滿天的星星就是滿天的故事,每顆星星上都載著一段離奇的傳說,一切美好的憧憬,一切不可知的秘密,都在那遙不可及的天上。小孩要做壞事了,老太太們就用鬼來嚇唬他,還告訴他有因果報應。童年的經歷在我心中埋下了種子。長大了上學了,學校老師說:這些都是沒有的。進城了,城裏人都很現實,不講那些看不到的東西。自己也從未仔細想過。今天這個題目一下子擺在面前,真有點頭暈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暫的,經歷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什麼都親身去體驗。那麼信與不信就看老師本人,老師可信那麼老師講的就可信。我仔細地觀察老師,只要老師在場,我的眼睛就不離開,每一個音容笑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後面。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上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老師從後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著飯盒,車來了人們擁著進車門,我盡量向老師所在的這邊擠,想和老師他們進一個車廂。人們本能地擠著,進了車門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竄過去。等我進來發現老師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趕緊走到兩節車廂連接處的車門,隔著玻璃向那邊望,見到老師一點不著急,讓別人先進,幾乎是最後進來。我註意到他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如果動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裏著急,心想快點,可他靜靜的,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人們瞬間就擠著坐定了,幾乎剩他一人站在那裏。我的心在翻動,就感到他和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漸漸地我心裏升起了一個字,就是“正”。
這位老師怎麼這麼正,正的讓人不可思議,沒有人間任何表面的東西可以掩蓋,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沒有造作,沒有誇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開課的方式也不同於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集體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沒有前呼後擁一群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學費也很低,十堂課九天40元,老學員還減半。後來由於氣功科研會有意見,說法輪功的班收費太低,影響了其它功派辦班的收費標準,這樣又勉強調到50元,老學員仍減半。老師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氣功科研會邀請主辦,辦班收入和氣功科研會四、六分成,所得的這一少半除去隨行工作人員的吃住旅費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時我就在想,老師不為錢,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什麼事呢?
每期班老師都在課堂上給大家整體調整身體。學員反應很大,都覺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來,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不僅在身體上的收益很驚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沒這麼心情舒暢過,一切都是那麼透明,沒有什麼秘密、親疏貴賤,人間的世態炎涼都進不了我們的課堂,大家素不相識可心想一處,都聽老師的話,都要修煉,幾乎每堂課散場時都戀戀不舍。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為什麼這麼被打動?漸漸地我感到,老師的為人和老師所講的一切,都和我內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種呼應,或是共鳴,或是感應。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為此我拼命抗拒著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師,我默默地體會,他的真是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北京十三期結束後,再下一期是武漢,我還想聽下去,但獨自上路對我來說很困難,雖然身體已有很大的變化,但原來底子太差,所以那時還是連暖壺也拿不起來。想來想去別無選擇,我還是壯著膽子上路了。我的票是中鋪,其實爬上去對我來說就很困難。上車後坐在下鋪,下鋪的主人也不趕我,想喝水剛一彎腰,邊上的人馬上幫我倒。到了晚上,下鋪的小夥子突然說:“你睡中鋪行嗎?不行我和你換。”我很不好意思,就說先試試吧。好不容易爬上去躺下,一會兒就覺得晃得象在大海上一樣,難受得不行了,又爬下來說,我還是和你換吧。他二話沒說就上去了。在漢口下車時,同車的人還幫我把行李拿到站臺上。當時只覺得很幸運,多少年後才明白,是師父在管我。那次武漢連辦了三期,即武漢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財經學院,第四期在漢口的市委禮堂,第五期在武鋼。武漢三期後已是9月底,下期辦班是廣州。我又跟到廣州,參加廣州第二期傳授班。
老師每一期講的都大致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講同樣的問題時,許多話都是一樣的,有時就會換一個角度講,只幾句我一下就茅塞頓開。就這樣越聽越明白,越聽越覺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實老百姓對佛的理解就是幫人消災解難的菩薩,對於道的理解就是懲惡揚善的義士。漸漸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師講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師能造出法輪來,老師能這麼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給你消業,這可不是一般的順順氣。那麼老師是誰呢?我緊張地不敢想下去了。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讓我先生來學功,又給國外的孩子打電話,讓她盡快回來聽課。
那時只要能打聽到消息,老師在哪講課,我就盡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這期班的最後一天晚上上完課就奔火車站,那就要在這之前買到火車票,可在當時大陸這是件非常困難的事。到一個地方還要盡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維持較低的費用。有時也想停下來緩一緩,可每期班結束時老師的話都使我激動不已,下決心再跟下去。記得天津第二期結束時,老師第一次提到要把這個法給大家留下來。這個“留”字在我頭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說這件事不會永遠做下去。那次我下定決心,只要是老師在這個地球上講課,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夠得著,我一定要去。那時我有一只拉竿的旅行箱,在當時國內算是高級的,裏面有電鍋、米、調料、錄音機、磁帶、電筒、衣服、雨傘等等。當時油鹽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飯,所以到一個地方要自己煮點。拖著這個身體,跟上老師的行程,確實困難。再難只要一開班,坐在課堂裏,看到老師走上講臺,什麼都煙消雲散。那種喜悅從心中生出,那種親切無法形容,只感到無比的偉大、無限的光輝,人間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隨著老師那神聖和壯麗而去。每期班最後老師都希望大家寫一篇心得體會,可我總是很抱歉,一篇也寫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裏都沒有,心中時常湧動著一句話,就是:願老師永遠與我們同在,願老師的光輝永遠照耀著我們生命的道路。
記得94年4月,我從合肥第二期學習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長春,長春是老師的家鄉。俗話說,人傑地靈,去老師的家鄉看看,是我很久以來的願望。我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又上了火車。車到了長春站,長春的學員舉著牌子輪流值班接外地來的學員,我們被安排到離城中心較遠的一個旅館,因為那裏很便宜。一路上帶隊的長春學員熱情地給我們介紹著情況,大家初來乍到都很新鮮,早忘了疲勞,都高興地從公共汽車的車窗向外望著。忽然,這位長春學員手指著遠處說:“快看,那是老師的家!”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棟極普通的沒貼面的磚樓,頂多四、五層高,老師這麼大本事卻住在這樣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著不說話。
那次開班在吉林大學的鳴放宮。由於外地來的學員很多,老師辦了兩個班,早班上午9點~11點,晚班下午7點~9點。早班的票我早就買了,可晚班的票買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課後,回到宿舍總不定神兒,我們是來聽課的,明知道老師晚上還在上課,可我們在宿舍裏呆著,不是味兒。第二天上完課,我們沒回旅館,在禮堂外的草地上呆著,一直等到晚班開課的時候,大家站在門口希望能買到退票進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一群人眼巴巴地望著。突然一個學員在我邊上說:“誰要票?”我很高興,一把拿過來,把錢塞給他。我高高興興地走進禮堂,準備落位,只見一個熟悉的老學員遠遠地奔過來喊:“我正到處找你。”我想:“完了,這張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說青海來了一個學員,第一次來聽課,普通話聽不太懂,想再聽一遍,你是老學員,把票讓給新學員吧,她是第一個從青海來學的。我只好戀戀不舍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門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課了,我們這些沒票的仍在門口站著。這時禮堂的管理人員把正門關了,零星出入在側面的一個小門,我們就向那小門走去。在離小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青人,剛才我就看他站在那裏,也不吭聲。當我走過他時,他忽然問我:你要票嗎?我一楞,馬上脫口:要!他把票給了我,我趕緊把手裏攥著的那位青海人給我的票錢塞給他。我又有票了!看著周圍羨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對邊上一個也是老跟班的鄭州的小夥子說,你進去吧。他說:這是該你去的,你就去吧。當時鳴放宮的地下室在辦舞會,買張舞票從小門進去就可以到聽課的大廳,可大家都沒這麼做。天津的一個小夥子說,如果我們做了這樣騙人的事,即便能進去聽課,也什麼得不到。後來聽說,我進去後又過了很長時間,禮堂的看門人看到學員這樣的鍥而不舍很感動,就把守在門口的學員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們分小組和老師合影,大家自動組合,老師挨個和大家一起照。老師每天從家中走去上課,有的學員有開車的方便,想請老師坐車,老師都婉言謝絕了。
我們住的旅館離吉林大學很遠,那時公共車票還很便宜,只要幾毛錢,有的學員每天很早就上路。有一次我問一個學員,這麼遠你怎麼不坐車?他說:愛人不支持,所以他一分錢一分錢地省,能攢出點錢,就又可以參加一個班。我聽了很感動。這是老師在家鄉辦的最後一期班,最後一堂課結束時,老師給家鄉的人說了一番話,語重心長,催人淚下。我和幾個學員的車票,開車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了,可大家還在聽老師講話,不願走。離開鳴放宮沖到馬路上,只剩十幾分鐘了。我想趕不上火車可麻煩了,票是很不容易才托人買上的,是硬座而且要到天津再轉北京。上了出租車,跟司機說,幫幫忙開快點,十分鐘趕到。出租車在車站廣場的外邊停住了,離站臺還遠的很呢,只有幾分鐘了,也不知哪個站臺。天津的小夥子提著我的沈重的箱子飛也似地跑,幾個人扛著行李飛跑,什麼都來不及想,進了車站徑直上了站臺,也沒走錯,只見天津的小夥子一腳踏上火車撲通就跪倒了,火車瞬間就開了。那天真是奇跡。
聽說5月29日在成都辦班。前面的一期是重慶。我想成都以前沒辦過班就沒有法輪功輔導站。一路上見到老師這麼辛苦,在天津辦班時,住的是二十幾元人民幣的旅館,不能洗澡。我們聽完課回去睡覺,可老師24小時都在給我們調整,就這樣還有人硬是找到老師的住所,進去磕頭不起來,讓老師給他家裏人治病,老師怎麼講也不聽。面對這蕓蕓眾生,什麼樣的人心都有,老學員心裏都很難過,從來不到老師跟前湊,希望老師能多休息一會兒。當時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這便利條件,看看能幫點什麼忙,於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氣功協會,說我可以出車,有什麼要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忙。氣功協會是自負盈虧的,辦氣功班是為了掙錢,所以很摳門。
那天老師從火車上下來,同車還有很多從重慶跟過來的學員,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熱了,車裏沒有空調,個個風塵仆仆,隨行的工作人員背著大捆大捆的書——《法輪功》(修訂本),汗流浹背。氣功協會來了一輛夏利出租,老師讓同行的人拿著東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車場想把車開到出站口,讓老師少走幾步。車剛出停車場,頓時車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從哪裏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車,幸好我先生的車是進口的,自動變速,所以啟動快點,使出渾身解數才沖出包圍,急得嘴裏起了一串火泡,結果讓老師足足站在車站前等了四十幾分鐘,我心裏這份抱歉好幾天都平靜不下來。後來聽老師說這是幹擾,一路上碰到的這些麻煩太多了。
發稿:2002年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