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師萬裏行(下)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美國大法弟子【新生9月18日訊】成都的班在一個招待所的禮堂。老師辦班從來不做廣告,那時各種氣功班多了,人們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開課人沒坐滿,可一聽老師的課就大不一樣,於是消息急速地傳開,到結束時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課,我先生開車送老師回旅館,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師上車了才回家。能為老師減輕點疲勞,心裏非常高興和安慰。
我們的班是獨立的,既不和社會上有什麼交道,氣功協會也只收錢。老師出來傳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實在是太辛苦了。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終生難忘的,我跟隨老師去了許多地方。頭一天是去文殊院。我們的車在前面,同車的還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聽說成都要辦班就一直在成都等著,他的國語說不好,所以聽課有些困難,老師一路上在給他講解。下車了,後面的車還沒上來,我們就先進大門,老師走在前面,一進門兩旁站著四大金剛,老師回過頭來跟我說:我講課的時候他們都在場。我說,他們怎麼這麼難看呀。老師說:他們威力很大的。那時廟裏很亂,狐黃白柳什麼都有,老師所到之處都在清理,只一揮手就行。
幾天後,老師去青城山,同行的有大連站長、貴州站長、武漢站長和其他幾位學員。那次我突然明白了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的意思。我這樣的身體居然爬上山頂又走下來。回來後,我先生的同事大吃一驚。成都班結束後,我們和老師去了樂山和峨眉山。在樂山的羅漢堂裏,同行的一位功友跑過來跟老師說,XX菩薩(我現在記不清名兒了)說,見到老師很不好意思,向老師行禮。老師說,我們走時他們會送出去很遠。我聽得一楞一楞的,我只能看到一個個泥巴塑的像。出羅漢堂時,後面的和尚在說,這群人了不得。顯然他看到了什麼。峨眉山確實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在金頂我對天目第一次有了真實的感覺。跟著老師走了一圈,神的事情太多,我的大腦有點承受不住,我想起了《西遊記》,還有一系列的傳說,我問老師:怎麼神話故事都成了真的?老師說:神話故事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下一期是鄭州,好不容易買到了臥鋪票,我和老師同乘一次車去鄭州。上車那天,天很熱,進站時,擠得不得了,老師和我們一樣拿著東西,汗流浹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點辦法也沒有。上車才知道是加掛的最後一節車廂,和前面不是一個局的,列車是成都局的,這一節是鄭州局的,前面的列車不管這節車廂的一切供應,連水也不給,通向前面車廂的門也給鎖了。這節車廂上還有其他一些學員。我心裏很著急,路上只有方便面,可沒熱水怎麼辦?我和同行的武漢學員找了一只水壺,停車的時候跑下去,從前面車廂上去,灌滿開水,可跑回這節車廂的時間就沒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車廂站到下一站再下車,從站臺上跑回這節車廂來。這點水也僅夠喝水,每頓飯給老師泡一碗方便面。我們和老師一起買的票共6張,是這節車廂旅客的最後一個格子,也就是最後面的車尾了。車過華山時,老師站在車尾,那節車廂後連接處的門上沒玻璃,老師在那裏站了很久,望著遠山。我當時很納悶,想老師在看什麼呢?也好奇地走過去望望。老師告訴我,華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來了,來看望老師,跟著火車走。老師問他們: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們有的都修了很久,說沒有幾個能比上的。這些人一直跟到鄭州聽法。後來老師在講課時講到了那天的事。
鄭州班幾乎是條件最差的,氣功協會找了一個廢棄的體育館,中間是一塊破舊的地板,四周的看臺是磚頭砌的臺階,殘缺不全,古老的窗戶有的連玻璃也沒有,讓我們的老師在這樣的條件下講課,真是沒法說,老學員都嘆口氣。6月11日開班,幾天後的周末,那天是下午4點上課,課上到中間,突然狂風大作,天昏地暗,大雨加著冰雹,鋪天蓋地下來,雨從窗戶“潲”進來,看臺上的人動起來向裏邊擁,一會兒核桃大的冰雹砸下來,體育館的鐵皮頂震得巨響。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狂風暴雨、冰雹,還有雷電,響作一團。我當時坐在面對講臺左邊的地板上,只想自己是老學員,要守住心性,不能添亂,就靜靜地坐著,盡量擠著點給從看臺上下來的人留點地方。冰雹砸得更厲害了,似乎想把這個屋頂砸通,老師的講臺上方屋頂漏了,雨水嘩嘩流下來,緊接著跳閘了,燈滅了,一片漆黑。這一切發生只有幾分鐘。大家望著老師,有的靜靜地打坐,我心裏在著急,怎麼辦呢?只聽老師說,誰在上面?再看老師微閉雙目,雙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胸前。跟前的學員目不轉睛地看著老師,有學員在講,快看老師的手上。一會兒老師用手一攥,好象把什麼東西抓在手裏,隨即把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打開,把水喝了,然後把手裏的東西裝在了瓶子裏。這時雨停了,太陽露了出來,陽光照進了屋子,大家鼓掌歡呼。之後老師坐在桌子上,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後老師說,我給你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東西摘掉了。這時燈一個個亮了,繼續上課。事後,經常跟班的一個鄭州小夥子說,當時他在控制室,跳閘後線路上一直沒有電,可燈卻一個接一個亮了。那天下課後,出來看到街上的樹劈了不少,賣冰棍的老太太拉住我們問:剛才的事是你們招來的吧?我吃了一驚,老百姓居然也懂這些。第二天鄭州的報紙報道許多地方屋頂都掀了,氣象局一陣驚慌,說事前一點跡象也沒有。氣功協會的主辦人說:今兒見了個大世面。第二天,鄭州市市長來到課堂上,恭敬地去和老師握手。據說他和他的兒媳婦來參加我們的班了。
接下來是濟南的第二期。在濟南體育館,可容納三、四千人,座無虛席。濟南的這期班老師講的非常細,以後要發生的一些事也告訴了大家。
下期班是大連,老師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連,大連是個死胡同,火車少,而且開班的票早已賣完了,並告訴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飛機去大連。那次老師一路上受阻,魔幹擾得很厲害,最後老師是從海上坐船去的。
記得在成都大連站長跟我說,她們和老師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龍。我很驚奇,就說下次去大連給我看看好嗎?她說行。這次去大連我惦記著這個事,就追著她要。有一天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看,真的,在她們和老師站著的後邊天上,有兩條龍一前一後挨著,頭很大,鼻子眼睛的輪廓都很清晰,上面好象還坐著人。她又指給我,你看這是兩付寶劍。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劍鞘和劍體是分開的。我楞楞地看了半天,她說只這一張,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來了。她的兒子說什麼不相信,去實地考察了二十幾次,最後只好作罷。後來第十堂課解答問題時,有個學員問,在看《法輪功》這本書時,看到了兩付寶劍。老師說:是,我從宇宙中帶來,威力無比的。
8月5日哈爾濱開班,地點在哈爾濱冰球場,那時冰球場還沒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墻是三合板釘著。冰球場的工作人員從沒聽說過這麼多人萬裏迢迢趕來參加的氣功班,也跑來聽課。有一天上課還早,老師走進來繞場看望大家,當走到學員前面時,看臺上離老師近的這一面學員呼一下起立,虔誠地向老師表達敬意,老師向前走,前面的學員又呼的一下站起來,就這樣隨著老師繞場一周,學員們整齊地站起來坐下去,此起彼伏,這場面壯觀極了,那一刻整個場充滿了神聖與崇敬,連學員們自己也驚呆了,這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我旁邊的一位第一次來聽課的小聲說:哎呀,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什麼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
延吉的一期在延吉體育館,熱心操辦的是延吉最早出去聽課的一位朝鮮族學員。他說他要給家鄉父老做一件好事。據說他所在的單位70%的人都來聽課了。那期最後一天,朝鮮族的學員穿上了鮮艷的民族盛裝,五顏六色,這是他們最隆重的禮節,向老師表示感謝,為老師送行。課後有個簡短的結束儀式,老師把收入的七千元全部捐給了延吉紅十字會。
那天從課堂上出來,我直奔火車站,乘圖門江1號去長春,然後轉道去哈爾濱。上期哈爾濱班時有位新學員借了單位的攝像機錄了帶子,答應做好後給我一套,當時這是非常珍貴的,那時都買不起攝像機,有錄音機的都很少,我得趕緊去取。
一夜火車,清晨到長春,我把行李拖下來,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時停下來,立起箱子緩口氣,一回頭,見老師站在後邊,慈祥地望著我,我又高興又感動,又怕老師幫我提箱子,慌忙說:“老師,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沒事兒,我經常一個人上路,能行。”等老師前邊走了,我才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往下挪。我拉著箱子走到出站口,排著隊出了站,一擡頭,老師在前面站著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樣慈祥地望著我,當時心裏一股熱流,真想給老師跪下,可周圍人很多,老師身邊還有學員,只好向老師合十,說:老師您別為我擔心,我一個人能行。那天我順利地到達哈爾濱,第二天奇跡般地回到了北京。
幾個月後的12月21日,廣州舉辦了第五期,這是在中國的最後一期。那時法輪功已經傳播得很廣,傳得也很快,加上幾個月沒辦班了,人們都翹首盼望著。又聽說是最後一期,全國各地都有人趕來,東北、新疆,為了求道,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有的來早了,為了用僅有的錢維持聽課期間的生活費,每天吃2元的夥食,在廣州2元是吃不飽的,北京的學員拿出自己的錢來,送他們每人一百元。有一個東北的女孩,沒有收入,大中型企業都停產了,她就去賣菜掙錢來聽課,又用僅有的錢去幫助別人。還有兄弟倆背著鋪蓋,風餐露宿,幾乎是要飯走來的。我熟悉的一個天津小夥子這已是第四次來聽課了。
廣州第五期據說來了五千多人,可能更多。廣東省氣功協會很早就把票賣完了,我的票是托廣州的親戚10月份買的,後來的學員就買不到票。第一天離上課時還早,體育館前的廣場就已人山人海,聽說有500多人沒有票,可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無論如何不允許超員,過道一律不準坐人。北京的部分學員把票讓給了新學員,交票時,雙方眼裏含著熱淚,邊上的人也熱淚盈眶。開課了,沒有票的學員就守在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這樣的鍥而不舍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感動不已,他們破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館,接了一個同步錄像的電視機,讓余下的學員進去聽課。
廣州第五期盛況空前,可以看到人們求法的心那樣地迫切,眾生的覺悟被啟發出來,他們對師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語言無法形容的。有一天,學員很早就到了,在體育館大門通往大廳的沿途兩邊,裏三層外三層站滿了,中間讓開一條通道,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一直等老師來。老師來了,大家簇擁著老師向老師表達敬意,大家從內心發出來的對老師的崇敬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他們問學員,你們老師是什麼人?這場景從未見過,體育館大場面不少,可從沒見過這麼多人這樣地虔誠。
廣州第五期激動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師教給我們的是什麼,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煉的道路是怎麼回事,都下定決心,堅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國留學,93年底回國參加了廣州第三期學習班,回美後沒能天天堅持,參加了廣州第五期後,對她的震動非常大,回美後一人堅持天天煉功,還介紹給周圍的人,後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和挫折,都沒能動搖她修煉的心。
廣州第五期是李老師在中國大陸舉辦的最後一期學習班。以後的幾年,法輪功在中國的傳播進入了高潮,那次,美國、香港,還有歐洲一些國家都有人專程來聽課,這些人回去後成為當地最早的一批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在以後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弘傳中都做了許多工作,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回想八年來走過的路,萬分慶幸自己趕到了大法洪傳之時能親身聆聽老師講法,親受老師傳功,這是令多少人羨慕的萬分珍貴的機緣。雖然這多年吃了許多苦,遇到了許多難,但是這和以前無奈地受病痛的折磨時的心態已完全不一樣了。通過自己吃苦修煉,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身上的臟東西一塊塊排掉,現在全身充滿了活力,生命充滿了希望,看到了廣闊而美好的未來。其實生命原本是美好的,只是由於不知道宇宙的法理,在無知中造了不少業,就使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淵。老師把宇宙的真法告訴了我們,又為我們清理了身體,下上了法輪和一切修煉的因素,使我們能夠在大法中修煉,身心不斷地升華。不修煉的人會看到煉功人很苦,可煉功人會感到很幸福,因為我們是向上的生命,是能夠與天地永恒的生命。過去覺得這只是人的美好願望,而今天卻真真切切身體力行地走在這條路上,我們真的能跳出苦海返本歸真了。
我的故事就講到這兒,已經很長了。我想寫出來並不是想表白什麼,我是想說,師父的法傳的太不容易,從開始傳法這九年來,一分一秒都沒停過。許許多多是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心也永遠裝不下的。他的品格的崇高偉大,他的智慧的浩瀚壯闊,用人的語言的內涵無法表達其萬一。99年7月在大陸,看到電臺、電視臺瘋狂地造謠,用它卑劣的用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來,世人不去說,有的煉功人也開始動搖,我就覺得這是多麼荒唐的可憐,怎麼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評佛理呢。
在這法正乾坤的最後時刻,我回憶我走過的路,也把它講給大家,是為了我們記住過去,不要自滿,不要懶惰,一如既往地跟隨師父前行,為了自己,更為了宇宙眾生永恒的未來。
發稿:2002年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