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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回顧:1999年4·25法輪功萬人大上訪(錄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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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事件”絕非“包圍中南海”
--並非突發事件也非政治性示威

最近問世的史實材料揭示出法輪功“4·25事件”並非突發事件,也非當權者渲染的那種有組織地包圍政府要地的政治性示威舉動。

從1996年6月《光明日報》事件之前就開始的輿論攻擊到1999年4月在天津動用警察使用暴力,中共內部少數人迫害法輪功的發展和升級經歷了三、四年的過程。

1999年4月25日,逾萬名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依法來到北京市府右街的國務院信訪辦集體上訪,請求當局釋放被天津市公安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在事件當日,經國務院總理朱熔基親自出面處理,事件合理地達成了政府和上訪群眾共同期望的結果。

然而“4.25”即後,江澤民以中共內部傳達兩封密件的形式,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以莫須有的罪名做出了鎮壓法輪功的決策。

為使讀者對這一影響深遠的“4·25事件”有一個較為全面的了解,本文將對此事件按時間順序作一簡述。其中有的是第一次公布於眾的對“4.25事件”當事人的采訪記錄(包括朱熔基總理同上訪群眾對話的回憶錄),還有最近據一些中共高級官員透露的江澤民做出鎮壓法輪功決策的兩封密件中的關鍵言論。

一、法輪功無端遭迫害由來已久;“天津事件”僅為引線

對法輪功的迫害早在“4·25事件”的前幾年就已經開始……

1996年6月17日,《光明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批判法輪功。1996年7月24日,中國新聞出版署向全國各地發出通知,全面禁止法輪功出版物的發行。

1997年初,公安部在全國進行調查,搜集罪證欲定法輪功為“邪教”。全國各地公安局經充分調查後均上報反映“尚未發現問題”,調查就此停止。

1998年5月底,何祚庥在北京電視臺的采訪中批判法輪功如何有害,之後北京電視臺在播放對法輪功一煉功點的采訪時點名法輪功是“封建迷信”。節目播出後,很多了解節目中何氏所提及的當事人的學員立即向何氏和北京電視臺指出:節目內容違背事實,因為該人根本不是法輪功學員。以後幾日中,一些學員依據中央關於氣功的“三不政策”(不打棍子、不爭論、不報導),寫信或直接訪問電視臺,用親身經歷說明實際情況。事後電視臺領導說,這是建臺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失誤,並很快播放了一個表現法輪功學員清晨在公園裏祥和地煉功,還有其他人士一同晨練的正面節目作為更正。

1998年7月21日公安部一局發出《關於對法輪功開展調查的通知》。《通知》中認定李洪志先生“傳播謠言邪說及一些骨幹利用法輪功進行違法犯罪活動”,但《通知》中緊接著又提出:要掌握活動內幕情況,發現其利用法輪功違法犯罪的證據,各地公安政保部門要深入開展調查。這樣,《通知》先定罪、後調查。引發了全國許多地區基層公安部門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取締法輪功煉功點、強行驅散煉功群眾、抄家、私闖民宅、沒收屬於個人的私有財產等行動。

98年下半年,以喬石同志為首的部份全國人大離退休老幹部,根據大量群眾來信反映公安非法對待法輪功煉功群眾的問題,對法輪功進行了數月的詳細調查和研究,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並於年底向政治局提交了調查報告。

在此之前,國家體育總局也於1998年5月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調查了解。9月由醫學專家組成的小組為配合此次調查,對廣東12553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表格抽樣調查,結果表明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7.9%。10月20日國家體總派到長春和哈爾濱的調研組組長發表講話說:“我們認為法輪功的功法功效都不錯,對於社會的穩定,對於精神文明建設,效果是很顯著的,這個要充份肯定的。”期間,大連、北京等地對法輪功功效的民間調查也得出了一致的結果。

一次又一次的調查所得到的結論均為法輪功沒問題,是好功法。但對法輪功的迫害卻並未停止。相反由輿論攻擊升級到了1999年4月在天津動用警察使用暴力的“天津事件”。

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博覽》雜志發表了題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煉氣功》的文章。何在文章中不顧事實,再次引述了1998年在北京電視臺用過的已被證明為不實的例子批判法輪功。由於該例子在北京電視臺事件中已被澄清,何的這篇文章也已受到北京市宣傳系統的嚴格抵制,此次天津發表該文章,天津的一些法輪功學員認為有必要向天津有關方面澄清事實真相,並期望通過與雜志編輯部的交涉來消除該文章的惡劣影響。因此,4月18日至24日,一些學員前往天津教育學院及其它相關機構反映實情。

4月23、24兩日,天津市公安局動用防暴警察毆打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導致學員流血受傷,並抓捕45人。當法輪功學員請求放人時,在天津市政府被告知公安部介入了這個事件,如果沒有北京的授權,被逮捕的法輪功群眾不會得到釋放。天津的公安亦向法輪功學員建議:“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

從利用輿論攻擊發展到此次在天津動用公安警察使用暴力,迫害的嚴重升級使“天津事件”的消息在全國法輪功學員中迅速傳開。

二、絕非“包圍中南海”,萬名學員和平上訪國務院信訪辦

隨著天津的功友被打被抓以及放人需要北京授權的消息在全國傳開,從4月24日晚開始,各地法輪功學員紛紛自發趕到北京去向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情況。法輪功學員們本著對中央政府的高度信任,懷著善良的願望,希望“天津事件”能盡快得到公正解決。

需要說明的是,法輪功的傳播基本上是一人學煉受益後,再傳給自己的親朋好友,所以他們中很多原本就是親戚朋友。另外,許多人喜歡早晨到公園參加集體煉功。這樣,透過人際網絡和現在非常便利的通訊設施,任何事情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有很多人知道。這次去信訪辦反映情況也是如此,大多數人是通過電話或者在集體練功和讀書時知道的。想去的就去了,到4月25日,上訪學員去了上萬人。乍一聽,上萬人,似乎數字很大。實際上,煉法輪功的人非常多,這表面看來很多的上訪者其實只占法輪功修煉者的極小一部分。

請聽當天去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

法輪功學員M先生回憶說:“4月24日下午一位北京的朋友(法輪功學員)打電話告訴了我天津發生的事,並說他第二天想去府右街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情況,我說我也想去。”

C女士家住北京海澱區。“24日晚7點左右我去公園煉功,”C回憶說,“有幾個學員跟我講了天津學員被打被抓的事情經過。他們說有的學員想去國務院反映情況,個人願意去的可以去。”C和煉功點的四、五個人都想去,於是他們乘車於當晚8點左右一同來到了國務院。

Z女士是北京朝陽區的居民。24日晚她在煉功點讀書交流時得知天津學員在向雜志社反映情況時遭警方毆打,並有四十多人被拘捕的情況。煉功點的義務負責人告訴大家第二天有的學員想去府右街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如果有人自願想去的也可以去。“我和一些學員想去,也有一些不想去的。”Z回憶說。

於是,從24日晚上開始,學員陸續來到了府右街。早到的而且熟悉地理位置的學員直接去了位於中南海西門的國務院信訪辦。不熟悉信訪辦的學員和晚來的已經無法接近信訪辦的學員則到了府右街附近。

25日一早6點半,Z女士和她煉功點上的幾個學員一同來到了府右街北口。這時已有數百名來自各地的學員到了。“開始的時候有幾個警察在(府右街)北口阻攔學員進入,不久便放行了。他們好象是接到了(放行)命令。”府右街南口的情況也類似。

大約7點左右,Z女士沿府右街來到了距離國務院西北門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開始時站在(府右街)東邊,也就是貼著國務院的墻站著。”Z說,“這時(府右街)南北都在進人,街道的東西也都站著學員。當時在場的學員已經很多了。”

“過了一會兒,警察指示在東邊的學員都站到街對面去。”Z說。自始至終,上訪學員隊伍的排列位置都是由警察控制著的。

大約7點多,家住北京朝陽區的P夫婦隨著人流經過西單靈境胡同來到了距國務院正(西)門以南幾十米的地方。“我們可以看到馬路另一側國務院的(西)門,”P夫婦回憶說,街對面沒有人,(府右)街西邊人都滿了。年輕的學員在最前邊站成一排,讓出了人行道和盲人道,最前排學員的後邊一直到墻角都坐滿了學員。大家都非常安靜。交通沒有受到阻礙。以後來的法輪功學員在府右街站不下,就在警察的指示下沿著府右街北邊的(東西向)西安門大街和文津街的路北站開,也有的在與府右街相通的一些胡同裏站著。

在這裏必須特別指出的是,學員們要去的是國務院信訪辦,雖事有湊巧,國務院信訪辦公室正好在中南海附近,但是他們的目的地絕不是政府要地中南海。而最終的圍聚中南海的情勢實為公安部門誘導調度所至。因為學員隊形的形成完全在警察的控制之中。一位目擊者事後回憶了如下驚人一幕:法輪功學員在武警的引領下,從中南海外邊形成兩行隊伍,向中南海齊集,在中南海正門匯集成一圈。忠厚單純的法輪功學員當時並未察覺事有蹊蹺,為盡量避免對他人和社會秩序的幹擾,他們始終努力配合武警和警察的調度指揮。

“4·25”事件數月之後,少數別有用心的人將這個普通煉功百姓根本就沒要去中南海而只是去信訪辦上訪的事件歪曲為“中南海政治示威”,暗示事件是矛頭指向中央政府的,混淆視聽,欺騙不了解情況的廣大民眾,為江澤民日後毫無依據的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制造借口,用心極其險惡。


三、“4·25”事件得以開明處理

“大約是8點半左右,我們突然聽到掌聲。”P夫婦回憶道,“順眼望去,見有幾個人從國務院正門出來走過馬路來到學員面前。隨即聽說是朱熔基總理出來接見學員。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鼓掌,見一群人過馬路走入了國務院。聽說是朱總理讓學員代表進去談談。”

家住海澱區的J女士站在國務院正門的正對面,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大概是8點15分,一行五、六人從國務院正門過馬路向我們走過來,大家鼓起了掌,我看到朱熔基總理在其中。”

“朱總理站在我們前面的馬路沿兒下,問:‘你們幹什麼來了?誰叫你們來的?’有(許多)學員說:‘我們來反映法輪功的問題,沒有人組織。’朱總理又問:‘為什麼不寫信上訪?怎麼這麼多人都在這兒?’很多學員都在回答,我聽到有學員說:‘信都寫的成麻袋了,還沒得到回應。’朱總理說,‘我對你們的問題有批復。’學員說:‘我們沒有收到。’朱總理讓選幾個代表進去進一步說明情況。大家紛紛舉手,總理在舉手的人中隨機指了幾個人進入國務院。”

據一位隨朱總理進入國務院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說:總理指派國務院信訪處的副處長、總理的副秘書長負責接待了學員。10點左右又有第二批學員代表進去會談。

中午時分左右,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李昌、王治文和其他三位北京學員作為法輪功代表進入國務院同政府官員會談,申訴了法輪功學員的三點要求:

1)釋放天津被抓的法輪功學員;
2)給法輪功修煉群眾一個寬松的修煉環境;
3)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

政府官員輪流參加會談的有國務院信訪辦的負責人,北京市的負責人,還有天津市的負責人。會談一直進行到當日晚間。

晚間6點左右,有人傳天津放人了。“我身邊的天津學員用手機打電話回去,說是還有一人沒放。”M回憶說,“又過了幾十分鐘再打電話時,證實已經都放了。”

大約9點,法輪功的五人代表返回。天津已經按照中央指示釋放了所有被關押的學員,關於其他兩個要求,說是以後再進一步溝通。

“有人傳法輪功代表回來了,大家都回家了。”P夫婦回憶說。陸陸續續法輪功學員安心地離去。

事情在法輪功學員和政府領導人的共同努力下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世人贊譽這一事件為中國百姓對自身憲法權益和義務的覺醒和中國政府對現代民主與法制的尊重。

四、江澤民一意孤行,執意鎮壓法輪功

令善良的人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事並沒有結束。出於對個人權力的貪戀和偏執導致對一切民間運動產生恐懼,江澤民竟將自己淩架於憲法之上,在毫無依據的情況下執意鎮壓法輪功。

4月25日當夜,江澤民以中共總書記的身份,給政治局常委及其他有關的領導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江澤民稱“4·25上訪事件”有"幕後"高手在“策劃指揮”。

6月7日,江澤民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講話,聲稱“法輪功問題有很深的政治社會背景乃至復雜的國際背景。”“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事件。”該文件於6月13日在中共內部秘密傳達。

據一些中共高級官員透露,在上述兩份密件中,江已明確提出4·25上訪事件“究竟同海外、同西方有無聯系,幕後有無高手在策劃指揮?”等流露出一種對個人權力的過度保護心態,並在拿不出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做出了鎮壓的錯誤決策。

自1999年5月下旬開始,全國許多地區法輪功學員的日常煉功活動受到城管、公安部門的驅散。一些地區公安用高壓水龍頭驅趕煉功人群,並用高音喇叭幹擾煉功。各地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被單位和公安找去談話、盤查,受到監視、跟蹤和電話監聽,並被規定不得離開當地。

7月19日,江澤民在高層會議中正式宣布定案,全面取締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的系統性殘酷迫害從此在中國大陸全面展開。

據不完全統計,已有390名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死;500多人被非法判刑;1,000多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20,000多人未經法律程序被送進勞改營;100,000多人被捕和被監禁;無數善良人因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而被?y離失所、下崗、退學,家人、親友被株連,生活從此失去了安寧。

江澤民對法輪功的執意鎮壓,使中國在國際社會上正在遭到越來越多的人權和道德譴責。

這場世紀冤案的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雙手沾滿無辜百姓鮮血的江澤民及其幫兇也逃脫不了歷史的最公正的審判。

(部份法輪大法修煉者整理發表 2002年4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