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一位政府官員的正法修煉故事(二)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續二、 因為我堅定修煉 受到了江澤民集團的迫害
99年7月20日,就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大面積非法逮捕法輪功研究會負責人及各地輔導站站長時,我也被派出所非法拘捕關押。因為我曾經是負責人,又是現職官員,所以備受“關註”。電話被竊聽,行動受到限制,被長期監視居住。公安可以隨意地對我傳訊、審問乃至關押。以後,但凡敏感日期(所謂敏感日期即:元旦、春節、“五一”、“十一”、“六四”、“4.25”、“7.20”、 農歷四月初八”、“5.13”、“10.26”,以及“兩會”、國際人權日、原研究會負責人被非法判刑日、外國重要首腦訪華等等都被視為敏感日),派出所和片警經常將我拘走關押,少則一兩天,多則三五天。有時到單位,有時深夜到家裏逼迫、看管,騷擾。兩年來被非法拘捕、關押達幾十次之多,我的一些主要節、假日都是在公安部門或國家安全部門的非法關押下度過。每逢這些日子家人都在恐慌中為我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孩子經常為找不到我而擔驚受怕。千禧年夜,孩子去親戚家,我獨自一人被片警帶到派出所無理誹謗後非法關押到天亮才放。在這人間的喜慶日子,我被迫骨肉分離,孩子都不知我此時被關在哪裏,面對茫茫黑夜心生傷感,不禁黯然淚下,試問政府,公道何在?
在殘酷的迫害面前我沒有低頭,為了使中國的同胞們能夠了解事實的真相,我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一樣幾乎把所有的工資收入和積蓄都用在了向世人講清真相上。2001年3月1日,在去廣州出差的途中,被機場安檢查出隨身攜帶的煉功錄音帶,當時正是北京準備召開“兩會”之際,轟動了京廣兩地的公安。在廣州機場被公安扣押、審問了八個小時後,讓我改機回京。飛機剛到北京首都機場,就由北京市多名公安和我單位領導帶領保衛處長等大隊人馬,如臨大敵似的守候在機艙口。當我剛一出機艙門就被兩名警察架住,前後各有數名警察把我押送到首都機場派出所,重新進行搜身、翻箱檢查,連電話號碼簿和一張小紙片都不放過。折騰一個多小時後把我押送到單位會議室開始全面審問。我的辦公室文件櫃已被打開,東西被翻了出來,而後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直到淩晨5點才由單位領導帶領保衛處長一行把我押送到北京郊區懷柔縣山裏的一個秘密地點關押。單位成立了專案小組,每天有一名領導帶人輪番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一連7天,我都用善念耐心地回答做我工作的每一位領導。用我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事實,以及法輪功如何重德行善能使社會道德回升的道理告訴他們。幾乎每一位來做工作的領導都被我的事實與真誠所打動。
一周後把我綁架進了大興團河勞教所洗腦班。在那裏我看到了什麼叫精神折磨,什麼是“扭曲了的靈魂”。從這些勞教所的“紅衣人”( 勞教犯人) 處知道了他們所經歷過的肉體上與精神上被摧殘的苦難。這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更是經受過各種酷刑,有的被高溫下曝曬,有的被用毒刑,挨打是經常的事。有一個叫胡長安的學員曾被十幾根電棍長時間同時電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與我見面時臉上還留有傷疤。有的長時間不讓睡覺,有的被株連親人。有一個北京郊區的學員兩口子同時被抓捕勞教,家裏留下了兩個上小學的兒子沒人照管,令人擔心、可伶。總之,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把各種卑鄙、歹毒的手段都用在了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上。
我自己也受到了精神折磨,在那裏警察不準我與外界聯系,不準看大法書籍,不準煉功,不準互相說話,不得隨便行動,失去自由,如同犯人。每天把我們集中在一起,由警察帶著電棍站在旁邊指揮一群被扭曲了心靈的“紅衣人” ,用編造好了的歪曲、自欺欺人、邪悟等謊言不停地往我耳朵裏灌。若是順從他們就會享受寬松的待遇。堅強不屈者要受到懲罰,每天要增加到連續15小時以上的洗腦,少則幾人多則十幾人一起圍著,沒完沒了地用粗魯、野蠻的歪理邪說欺騙,不準睡覺。用開除公職、勞教、判刑、株連親人等來威脅。面對這些惡警和被扭曲了靈魂的人,我第一次認識了什麼是政治迫害,若非自己親身經歷真不敢相信當權者及其幫兇會有如此醜陋。我與其他八、九個人堅強不屈,打破了他們所謂的“百分之百” 的假話,給市委領導難堪,嚴厲訓斥了勞教局,給他們施加壓力,撤換了迫害我們的勞教大隊。這恰好給我們帶來了機會。勞教所為了減輕自己的壓力完成任務,作出了妥協。一個多月後,我被單位接回。此後,我受到了比以往更加野蠻的看管。
我一直是個重點,兩年來還能在領導崗位上修煉法輪功本身就很引人矚目,上級與下級都在註視我,全行業在看著我。我處處以修煉人標準做好。五年多沒有病,沒有報銷藥費,身體健康紅光滿面,我心胸坦蕩、正直善良贏得大家贊譽。大家雖然嘴上沒說,心裏都在說法輪功好。我一個上司是國家主要領導的夫人,開始對我很戒備,給我施加過壓力,後來態度也轉變了,不僅不再難為我,關鍵時還幫我說話。我知道這是被我修大法的正念所動。可公安、國安總是為難我,搜集各種材料並從被捕學員中查問我。妄圖強加給我罪名,將我非法判刑。
兩年多來受到的侮辱和迫害,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我們修煉自己,對社會百利無一害,不應順從邪惡的無理的迫害。去年六月份,國安分局吳京、公安分局王會章找我去談話,要我配合他們,被我嚴辭拒絕。於是邪惡之徒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構陷。7月2日早上8:30,派出所警察開著警車到辦公室來抓我,我深知此去十分險惡。於是不容商量的以堅定的口氣講:“你們等著,我安排完工作再說。”這時另一個警察只好跟我到辦公室看住我。我一邊打電話安排工作,一邊等待脫身的機會。就在警察麻痹,翻看我辦公室報刊時,我走到門口叫下屬給警察倒茶,話剛說完人已到走廊裏了,回頭一看警察還在屋裏沒動靜,便飛身下樓。繞過樓下守候的警察跑出大院,截住一輛剛到身邊的出租車,迅速離開了險惡之地。在功友的幫助下,當天就離開了北京。真是十分驚險。為自己能脫險而慶幸。從此,我失去了工作,成了有家難歸的流浪人。
----待續
發稿:2002年3月19日
更新:2002年3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