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四十六):吉林市勞教所的罪惡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在邪惡的吉林市勞教所,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采用的流氓手段卑鄙邪惡、慘無人道。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有的遭到毒打、火燒,有的被迫吞帶火的煙頭,有的被踹到床鋪底下不讓出來,有的被迫將大便拉到褲子裏,有的被人強行用鞋刷子刷牙,有的被電擊,有的被長時間銬手銬,等等等等。 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逼迫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軍訓,和強行重復勞動,每天軍訓連續長跑幾十公裏,而後在寒風中立正近半小時。長跑過程中把棉衣脫掉後放在一起,到跑完後,立正時迎風而立,每天進行6-7小時,天天如此。與此同時,每天嚴格控制飯量,因出工幹活軍訓體力消耗極大,也正因如此,勞教所利用饑餓及重體力勞動逼迫法輪功修煉者寫決裂書,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王樹泉,男,約30歲,舒蘭市蓮花鄉人,2000年夏天因勞教所生活條件極其惡劣,又強制不讓煉功,致使肺結核擴張,勞教所給送到醫院並找來家人。因病情極其嚴重,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匆匆給其辦理了手續,不久,王樹泉死於醫院。
付春生被犯人用鞋刷子蘸痰刷牙,導致牙齦口腔出血。
許佰義,因出現消業狀態後拒絕服藥,被管教及7-8名犯人帶手銬強行灌藥,致使手臂、口腔大面積潰爛,長達十幾天吃飯困難。
王忠富、鄭風祥因堅修大法不寫決裂書,在管教的縱容下,被犯人用鋪板連續互打近1小時,持續三天。
吳德修,因堅持煉功被管教用高壓電棍連續擊打20多分鐘直至沒電為止,
謝貴臣,被管教員用拳頭連續十幾拳擊打頭部,致使雙耳冒黃水。
李強,因學法,被勞教人員強制帶刑具7天,晝夜帶手銬。
薛貴在吉林市第三收容所被犯人強迫用嘴舔對方的生殖器。當時是深秋強行將薛貴衣服脫光,在打開的窗口邊煽風,邊用大號水桶灌滿冷水幾十桶從頭到腳沖洗迫害,手段殘忍。
2000年7月份一弟子從勞教所四大隊又分到了三大隊,在三大隊期間,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原因是堅修大法。三大隊二中隊於隊長向犯人揚言誰轉化一個大法弟子給減期三個月。從那天開始,犯人孫XX、小明叫林子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弟子每天都要挨打四、五次,有時七、八次之多,用拳頭向面部擊打,有時用煙頭燒胳膊,用打飯叉子磨得尖尖的叉膝蓋,用凳子砸肩頭,被迫害長達一個月之久。其他的弟子每天都要受到不同成度的迫害。歸教育隊的前兩天,邪惡失去人性,更加瘋狂地加大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連給他們打飯回來都得要用鞋底每人打三十個嘴巴子,把大法弟子吳德修的臉被打得腫得老高,眼睛都封住了。不少犯人揚言說:這回所裏可要制你們,進教育隊給你們五個死亡名額,要在各大隊挑邪惡的人過那邊去,其中孫XX就是其是的一個。
四十四歲的李再吉是吉林省吉林市船管區的法輪功學員,他於99年因上訪北京,而被公安局判勞教一年。不過,公安局卻於2000年7月7日突然通知李再吉家人,指李再吉因患痢疾病在勞教所病逝。 當李再吉家人領取他的屍體時,發現屍體滿布傷痕,但公安局對李再吉身上的傷痕,卻沒有任何解釋。 李再吉屍體於2000年7月12日在當地進行火化,但在火化期間,有關當局卻派遣了一百多名公安在火化場戒備。
王洪良8月份到一大隊二中隊。一次因和其他弟子說了一句話被班長王金生大打出手打了一頓。有一次因沒寫保證書被班長吳閻王毒打。2000年中秋,吳班長買一只鴨子,因他知道煉功人不殺生,就逼弟子殺鴨子,弟子就是不殺,最後他就用鞋底打弟子嘴巴子。
武龍波2000年10月26日就勞教到期應釋放,可是因武龍波堅決不寫所謂"轉化書"、"決裂書",因而又被加期9個月。在這期間,有時管教用七個電警棍一起電他無數次,拳打腳踢的次數更多,更讓人難以想象的就是一天24小時不讓睡覺,所謂幫教,就是使出車輪戰術,輪流上來強迫寫"決裂書"、"揭批書",甚至用尿水往嘴裏灌,致使武龍波被迫害成精神病,人已被折磨瘋了,這些滅絕人性的歹徒還不罷休,又把他強迫送入精神病院,不到一個月又把他強迫要回勞教所繼續他們的惡毒迫害。武龍波腿已被打瘸了,人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2000年12月2日一弟子被送進勞教所分到四大隊二中隊,12月3日因煉功被中隊劉隊長和朱管教用電棍電了兩次。12月末白雲星下隊也被劉隊長和朱管教電了,2000年2月姜乙紅來到四大隊二中隊,也是什麼理由沒有被劉隊長用電棍電了,後因他疼痛的受不了拿自己的頭向墻上撞才停手不電。
2001年3月中旬,教育隊梁隊長親自指揮全大隊幹警,對法輪大法學員實施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暴行。僅三天內,他們就用電棍和狼牙棒電擊和毆打120多名法輪功學員。學員中有的被打傷,有的被打昏,有的被打得傷勢過重而直接送去醫院搶救。隊長韓競指使刑事犯毆打大法弟子,並慫恿說:"只要別打死就行。"
有一天,管教把全體法輪功學員集合到樓下,帶入一個鍋爐取暖房小院,說要搜查誰有"經文",隨即對每個人進行公開的搜身。從內衣、內褲、鞋襪翻起,層層衣服,所有被認為可疑之處都被檢查細翻。每個中隊都有幾人被發現有"經文",徐隊長、崔管教上去一頓拳腳,邊打邊罵,學員臉被打腫了,身上踹得青一塊紫一塊,嘴打出血……這場室外搜身持續了40來分鐘。 室內,學員的衣服、枕包、被褥等物品,床鋪也遭洗劫。這裏每隔半月就要遭一次這樣的無理洗劫。
4月9日起,吉林市勞教所對150多名法輪功學員又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所裏撤銷了原來由刑事犯組成的一大隊,增設一個法輪功二大隊,和原有的法輪功一大隊一樣,分為兩個中隊,每個中隊有一個入所班和一個轉化班,其中二中隊又稱嚴管中隊。前一時期公安部對外公開宣傳的所謂嚴打、整頓社會治安,實質上是加緊迫害法輪功,吉林市勞教所編制調整既是明證,既然嚴打,為什麼刑事犯大隊反而撤銷了呢?
從體罰入手加緊轉化。每天早晨5:30起床,兩個班30分鐘洗漱方便,然後“上坐”,除了早、午、晚三次吃飯、上廁所,一直要在板上坐到晚上8:30就寢。所謂“上坐”就是先分開兩腿伸直放在前一個人身體兩側,前者後背貼著後者前胸,然後把兩腿從前一個人頭上搬起強行單盤坐下,這樣一個緊挨一個,擠著,想動一下腿都不可能,還要挺直腰,擡頭向前看,兩手放在膝蓋上。每天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十來個小時,看似平常,其實是相當痛苦的折磨。有的學員臀部有傷,傷口流膿水,加上人多,室內悶熱,床板不平,要一口氣坐兩三個小時很難。更惡毒的是,獄卒派刑事犯看著,身子稍微動一下,頭低一下,偏一下,立即一頓拳腳和辱罵。一個功友因身體不適,一個小時之內被毒打三次;有的被用鋪床用的板子打,板子都打碎了;一功友因臀下有傷,坐不住,硬被拉下地,脫下褲子,刑事犯用腳狠踢其傷處。閉眼了,瞌睡了,都難免毒打和辱罵。
體罰之二是不讓睡覺。本來就不寬的通鋪,每人只能占50厘米寬,為了達到“從身體上摧殘”的目的,他們把兩個班並為一個班,原來一個人的位置要睡兩個人。睡覺時頭必須朝外,只能側身,身體成一直線,不能翻身。有不少人身上有疥的表現,奇癢無比,難以入睡。第二天上板能不困嗎?瞌睡了等待你的就是毒打謾罵和更長時間的上板。
體罰的目的是逼迫轉化。管教以“減刑”作誘餌唆使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隨意延長坐板時間,隨意打罵。刑事犯充當了打人兇手,還說:“這是上邊的意思,你們別怨我們,我們也沒辦法。”甚至公開說:“現在對你們就是來狠的。韓隊長說了:‘只要不死就行’,出了事他負責。現在這還是松的,以後越來越嚴。”
從精神上折磨,逼迫決裂,手段極為卑鄙。強迫學練廣播體操。你不是想煉功嗎,偏不讓你煉;你們不是不講體育鍛煉嘛,偏讓你做廣播體操,一做就是6-9遍。看著不順眼的就是一頓毒打。強行唱歌。唱的跑調不行,不會不行,聲小了不行,否則罰你延長時間唱,或是延長坐板時間,不讓休息。
強迫念行為規範。他們明知我們都是好人,我們的行為比規範的還要好得多,卻拿來天天讓大家念,目的是洗腦,不讓我們背“經文”、想大法。
不許親人接見。吉林市勞教所裏有來自市區和外五縣的法輪功學員,遠的離家數百裏,在生產緊張、交通不便、經費短缺的情況下,家裏人來一次很不容易,可是他們不管這些,不決裂就不讓接見。也不讓我們給家裏寫信。究竟是誰不顧親人和家庭?究竟是誰不讓我們有平靜和樂的家庭幸福?
“和風細雨談轉化”是勞教所墻上的宣傳標語,可是,看了以上實事後,誰都知道那不過是騙人的遮羞布,狼吃人先裝扮成外婆的形象,比赤裸裸的兇殘更加卑鄙。然而,天理昭昭,毫厘不爽。謊言蠱惑不了人心,吉林市勞教所尚且如此,作為邪惡典型的馬三家勞教所的惡毒程度可想而知。
發稿:2001年6月2日
更新:2001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