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四十四):北京崇文區派出所、看守所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打大法弟子的犯人已精疲力盡,躺下後,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她們久久不能入睡。她們都說:“我們這樣對待象我們母親般年紀的人,其實於心不忍……我們也看過你們的書,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我們也盼你們能早日把法正過來!但是上邊讓我們這樣幹,我們就這樣幹,我們就為減刑……”崇文區看守所的許多幹警也都這樣說:“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也盼你們能早日把法正過來。但上邊讓我們這樣對你們,我們也沒辦法。”
又是“上邊”!這層層的“上邊”一直到江澤民,就這樣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層層地扼殺著人的善念,人的良心道德!這樣下去,我們的國家將走向何處?我們的子孫後代面臨的將是什麼?
黑龍江哈爾濱市法輪功女弟子王秀英,45,為了證實法輪大法的清白,進京上訪,2000年5月13日被抓,關押在崇文區角門看守所。被關押後,王秀英和關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用絕食的辦法,向政府呼籲,要求無條件釋放。可是,看守所對大法弟子們的要求置之不理,管教讓人對絕食的大法弟子灌濃鹽水,九天中被強行插鼻管灌了5次濃鹽水。致使王秀英出現嚴重脫水癥,陷入昏迷。看守所的警察叫喊:灌,只要死不了,有口氣就行。在搶救不及時的情況下,於5月22日晚7時左右去世。
算來這已是她第五次依法進京上訪了。依然是抱著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依然是抱著相信政府、為每一個人負責的心,她又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這次進京她親身經受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更邪惡的暴行──聽著她的敘述,那令人類、令中華、令每一個有善念的人蒙恥的一幕幕好像就發生在眼前……
親身經歷之一
2000年10月5日中午前後吳XX等6名大法女弟子被非法送進崇文區派出所。被強行脫光衣服,連內衣褲都得脫去,進行所謂的檢查、搜身。學員們不配合就遭辱罵,還叫嚷著:“沒讓你們在露天脫衣服,對你們夠好了!”
一大法弟子帶有身份證被強行送回原籍。弟子吳XX身上帶有一傳呼號紙條,為了不使更多的善良人遭迫害,吳當即把紙條放入口中,被兩警察用手死死卡住脖子不放,幾乎窒息。
被關在鐵籠裏。5位大法弟子(來自全國不同地區)堅決要求無條件釋放。警察氣急敗壞,兩名警察對付一名大法弟子,連拖帶拽,將她們拖到後院,有的拖壞了衣褲,有的拖傷了身體。反銬在後院的大樹或柱子上,長達3、4個小時,樹很粗,數九寒天有的被銬得暈死過去。大法弟子齊聲要求:“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條件釋放!”被警察強行用爛白菜幫、擦桌布等臟物堵住嘴。
10月6日下午3:00―4:00,崇文區派出所警察將5位大法弟子連銬在一起(一個人在中間,一邊銬兩個)。由於不配合邪惡,警察將學員摔倒在地,5人滾成一團。警察拳打腳踢,同時用力拽銬。學員的手腕被銬子吃進很深,疼痛難忍。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警察們在群眾壓力面前,大概也知道這樣對待如自己母親般年紀的婦女,實在是可恥,才解開銬,並強行拽上車。車上警察們口出汙言穢語,不堪入耳。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耳所聞,真正想象不出中國首都北京的“人民警察”!
10月6日下午5位大法弟子又被非法關進崇文區看守所。警察告訴看守所:“這幾個都是頑固分子,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們!”
檢查完身體,辦完手續被送進女7號牢房,稍後又送進2名大法弟子,7號女牢房共有7名大法弟子。據說7號女牢最惡。
剛進牢房還沒等歇口氣,眼見6個犯人(多是吸毒或販毒犯,最惡者是吸毒犯劉紅彥和犯人頭劉XX),連晚飯都顧不得吃(5:30左右),就摩拳擦掌:有的換上短衣短褲,有的挽胳膊、挽腿,一片殺氣騰騰,同時嘴裏還叫嚷著:“不說姓名,看我們今晚如何收拾你們!” 弟子們面臨的又是崇文區看守所長達7個小時左右的殘暴折磨,下午5:30左右─―淩晨2:30左右連續不斷。
犯人們對大法弟子拳腳相加,狠命地暴打,同時嘴裏不約而同地叫嚷著:“我們接的法輪功多了,都是這樣收拾她們的!我們就是不要良心了,我們就要減刑!上邊讓我們這樣幹,我們就這樣幹!”暴打之後,逼迫5名大法弟子做“飛燕”(“飛燕”,就是面沖墻,頭朝下,身體彎成90度,兩手反背貼到墻上),不做就強摁住不放;2名大法弟子被強摁在地上用涼水澆潑,連潑40多盆,身體被浸泡在水中,渾身冷得直哆嗦,上牙打下牙。為“窒息邪惡”,大法弟子們齊聲背師父的《論語》、《洪吟》等。被犯人用擦廁所的毛巾塞住嘴並反捆雙手。又2名大法弟子被摁倒在地,被澆潑涼水20余盆。不配合邪惡!7名大法弟子抱成一團,被摁倒在地。
犯人喪心病狂地用穿著膠底鞋或拖鞋的腳,不管身體什麼部位,上來就狠命地連踢帶踹,頭發都被揪得一團一團地掉。狠毒的犯人們打得一大法弟子大小便失禁。他們用腳踏大法弟子的臉,肚子、前胸,有個大法弟子被踏得滿臉黑紫,眼睛腫成一條縫,吐血絲,兩只手腫得和面包一樣。並瘋狂地吼叫著:“我們不怕死,不怕下地獄。我們就是打,打死你們政府給我們減刑!哪怕減一個月,減幾天也行!”從下午5:30至淩晨2:30左右,長達7個小時左右。其邪惡程度令人發指。
打大法弟子的犯人已精疲力盡,躺下後,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她們久久不能入睡。她們都說:“我們這樣對待象我們母親般年紀的人,其實於心不忍……我們也看過你們的書,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我們也盼你們能早日把法正過來!但是上邊讓我們這樣幹,我們就這樣幹,我們就為減刑……”
崇文區看守所的許多幹警也都這樣說:“我們也知道你們大法好,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也盼你們能早日把法正過來。但上邊讓我們這樣對你們,我們也沒辦法。”
又是“上邊”!這層層的“上邊”一直到江澤民,就這樣層層地扼殺著人的善念,人的良心道德!
經過非人的折磨,有的學員不得已說了姓名,被送回本地;有個秦皇島大法弟子被打得口吐血絲,鼻青臉腫,拒不講出姓名,絕食絕水一個多星期,並多次被強行灌食,致使身體極度虛弱,最後釋放。
7號女牢只剩下這位姓吳的功友。犯人們就一齊威脅她說:“你今天不說出姓名就整死你!我們6個整你一個,看你老太太有什麼辦法!”之後被轉到西6號女牢,該牢房關押了6名大法弟子。其中一個東北大法弟子,整個後背全部呈紫黑色,左肩膀一片血肉模糊,是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打折兩根警棍打的;還有3、4個大法弟子被強行灌食。其中有一操北京口音的老太太,被灌得頭痛、耳鳴、咽喉痛,每次被灌食回來都是兩眼淚水,滿身臟物,慘不忍睹,後來她不知被轉到何處。還有一個東北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
這位姓吳的功友於10月16日被當地派出所接回。19日又被送進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28天。11月15日被轄區派出所接回,並脅迫家人讓其寫保證書,否則就送勞教3年。面對如此種種的無理要求,吳XX無奈於11月16日被迫從派出所逃離出走,現流離失所。
親身經歷之二
2000年12月5日,我和另外8人上午9點鐘來到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並喊著:“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們被警察拽上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下午我和另外5個學員轉移到崇文區派出所。 到了那裏,不讓我們說話,很快分別6個警察提審,我在飯廳裏一個警察提審,問我姓名地址,我拒答,這位警察就從脖子往我身上潑涼水,我還是堅決不說,他又從脖子往裏灌了我5次,我連外邊的防寒服都泡在水中,北京12月大雪的天氣,棉鞋都灌滿了水,他叫嚷著:“你真的連姓名地址都不說?”
我鄭重地對他說:“因為我無罪,政府抓我是錯誤的,我才拒答!而在邪惡鎮壓中,我們放棄一切向世人、政府說真話,大法好,這就是真、善、忍。”他又氣急敗壞的邊說邊站到我身後,掄圓了胳膊用力左右開弓打腦袋,又說:我看你師父顯靈啊!能救你來否……。我說:“打死也不說,警告江澤民,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大法清白!”他一看沒辦法,又把我放到鐵籠子裏,四面通風。
第二天又輪流5個警察“提審”我,2個人又是左右開弓打我臉和胸部,我牢記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一念”。也不覺得疼,他們嘴裏還罵下流話:“我扒光強奸了你!”我便說:用生命捍衛大法,窒息邪惡!他們沒有辦法,就在晚上6點將我送到崇文區看守所!
看守所的邪惡、惡毒又換了樣,“提審”的人不打你,讓邪惡的人渣、騙子(真正的犯人)打。特別是女犯東一室的真正犯人,他們叫頭把和二把,還有3個十分邪惡,她們執行管教的指令,讓大法弟子整夜蹲在地板上,誰累了坐一會就打,一學員說不能這樣對待我們,便讓她坐“飛機”---雙手扶墻,頭低,腿伸直;她們不讓我們說話,擦地、擦便池是常事,主要是不讓我們煉功,一天我說你們吃飯我們煉功,剛煉,她們就拳打腳踢,踢我腹股溝處等地方,那我們也將一、三套功法煉完了,後維護大法,我們開始絕食請願。
絕食第4天,將一功友放了,絕食從第三天開始,他們就灌食,把我弄成大字形,左右兩人踩胳膊,有人壓腿,一人猛插管,每次拔出都將鼻孔刺破,我心裏很平靜,因大法給我神奇的力量和勇氣。一次“二把”讓我擦地,我說等洗完澡再擦,這一句,4個人蜂湧而上,又一陣拳打腳踢,她們為讓我們說出姓名地址,整天罵不絕口,不讓說話,不讓雙盤坐,我們照樣交流,一功友她正打坐,“二把”及3個人把她拉到地猛打一陣,手都黑腫,並將雙手雙腳綁住,我看在眼裏,便給她解開了,她們又是一陣打罵,我傷心不已,不是因為肉體上折磨,卻是因某些人真的是在做毀滅自已的事而不自知……。
進京上訪的學員越來越多,崇文區看守所放不下,接上級精神,將我們100多名大法弟子用6輛車在12月24日送到了唐山,又從唐山分到遷安看守所15人,我也在其中。剛到那裏,就象常人說的,天下烏鴉一片黑。為抗議對我們的非法迫害,我們繼續絕食,在我絕食的18天時,他們大打出手了,目的還是讓說出地址,4~6個警察輪翻著整我這一50多歲的婦女。
親身經歷之三
12月24日中午,前門派出所把我們押進了北京崇文區拘留所。在拘留所門口,我看到從裏面出來一些大法弟子被押進大客車拉走。有幹警在笑:“一邊出,一邊進,這成了法輪功收容所了。”(後來從網上得知,在12月24日前不說地址的大法弟子被拉到外地關押,騰出地方關後來的大法弟子)。前門派出所連76歲的老人也拉來拘留,後查出她血壓偏高,怕出危險擔責任,拘留所放了她。
一進監室,三個牢頭惡狠狠地要我們脫光衣服,一一檢查有否現金,然後勒令我們做清潔。十來平方米的監室,一大木板統鋪占了大半,留有一米左右的走道,最裏面有2平方米的小廁所,外面有一水池可漱洗。頭一晚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沒鋪蓋,和衣而睡,冷醒了就背《洪吟》。第二晚,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勻了被子給我們。第三天,一下子又進來了十個大法弟子,小小監室,擁擠不堪,睡時只能側著身子擠,無法翻身。連地下冰冷的走道也睡了4個人。我們高興地切磋、交流,大法弟子走到哪裏心裏裝的都是大法和修煉。
在拘留所裏,大約7點左右起床,8點進餐,大多數大法弟子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每天上下午各有點名、聽廣播(反復播拘留所監規),三個牢頭的任務就是動員我們吃飯,監視我們,不讓煉功。到了晚上“幫”我們一個個“洗澡”,寒冷的嚴冬,牢頭將一盆盆徹骨的冷水潑向我們,甚至連來了例假的不但不能幸免,反而要給多潑幾盆水沖洗。關進來的大法弟子要一一被照像,按手印,一一審問。審問我的可能是個“官”,還算“和氣”,我向他洪法,講真相,講各地公安、以至北京公安怎麼樣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實在上訪無門,無處講理才上天安門的。我要求他將我們的要求意見帶給上級,他答應了。因大法弟子太多了,白天審不完,晚上還在審,有時半夜醒來,還聽到警察的吼叫:“說不說?”不知他們又在怎樣折磨同修了。
我絕食到第五天,一陣陣惡心,扯著領口喘氣,下午,管教將6個認為有病的大法弟子銬上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我尿不好,趕快要喝水,我斷然拒絕。第二天傍晚,他們放了我。
親身經歷之四
2000年12月30日上午,我們一行9位大法弟子天安門廣場被抓送到龍潭派出所,晚上,被送到了崇文區看守所,我們分開關押,我被關進第五監室。剛一進去,犯人們便圍上來問是幹什麼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就叫我“洗澡”,脫光衣服往身上澆涼水。澆完涼水後,號長讓我蹲在地上問我說不說姓名地址,我說:“死也不說。”他問:“你吃不吃飯?”我說:“不吃。”之後他就打了我幾下。
第二天(2000.1.1),號長跟我說:“行,你有業績了,不說就不說吧。”就這樣,他們再不問我。2號晚上,在管教的指使下,各監室又開始對不說姓名住址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晚上6點,號長叫我說出姓名和住址,我不說,號長氣急敗壞下打了幾下我的臉後讓我脫掉毛衣和毛褲,穿著線衣線褲往我身上澆水,邊澆邊說:“你說不說。”待我全身濕透,他就叫我蹲在門口,將門打開,大約凍了半個多小時。我絕食抗議。
5號上午,我突然被提出來,換到了1號監室。到了晚上,他們就開始盤問我,達不到目的就打我,讓我蹲在地上,晚上不準睡,我蹲不住,他們就用鞋子打我的腳,頭稍微一低,他們就揪我的頭發,一晚上下來,頭發揪掉了不少。
就這樣,連著三天,他們不讓我睡覺,不時的打我、罵我。
在絕食到第9天時,他們告訴我說,別人都吃飯了,你還是吃吧。還騙我說3監室的已經說了姓名及住址。因為3監室的一位同修我們是一起來天安門的,在第9天灌食時我發現他再沒有去。就這樣,我被強行灌食8次,拒絕灌食時就遭到痛打,管教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這是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特征。犯人打大法弟子,心狠手黑,手段殘忍。
親身經歷之五
2001年元月,我沖破層層阻擋,冒著生命危險,走到天安門護法,我和被抓的功友一樣,遭到惡警的毒打,他們強行把我們拉到公安分局,再分到各派出所,在那裏,他們使用各種手段摧殘我們(包括老人和婦女)。惡警給我們脫光衣服在室外凍著,逼我們講出姓名和住址。我幾乎被折磨的昏倒過去。第二天,我被送到北京崇文區看守所,看守所的管教在背後指使犯人用各種手段毆打我、折磨我。那天氣溫是零下16度,他們扒光我衣服,用涼水澆灌我。不管怎樣的折磨我,心無雜念,放下生死。這樣17天後,我一直沒有講出姓名和地址。從看守所放出來時,管教和打我的犯人也改變了對我的態度。
惡警侯文武
我於2000.12.23在天安門被抓送至北京市崇文區金龍灣派出所。因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不報姓名地址,被該派出所警察毒打。手段毒辣,令人發指。他們將學員的衣服扒光澆涼水,電擊,用惡毒的語言辱罵大法弟子,慘叫聲不絕於耳。其中有兩個警察最殘暴,它們一個叫侯文武(027612)。還有一個警號為027629。
發稿:2001年5月31日
更新:2001年6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