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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 中共無法無天又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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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平

最近一段時期,海外媒體接連披露了幾起海外華人在中國大陸遭秘密拘捕秘密關押的消息,引起國際輿論的強烈關註。盡管我對中共當局濫抓無辜的惡習從不低估,然而,當我得知這一系列消息後,還是深感意外與震驚。

說起來,我對這幾位被抓被關的人都還有些熟悉。

高瞻是旅美中國學生學者政治學會成員,我也是該會成員。在幾年前的一次學術會議上我和高瞻相識,後來又結識了她的丈夫薛東華。印象中的高瞻是一位單純的學者,專業是政治學,但對現實政治卻並不熱衷。和所有認識高瞻的朋友一樣,我們都不相信她會從事什麼間諜活動。

李少民是北大校友,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期間,常常參加留學生的各種活動和學術會議,那時候我們會面的機會比較多,後來他移居香港,彼此就很少見面了。有朋友問我李少民是不是民聯的成員,不是。只不過在當年,李少民並不刻意和民聯“劃清界限”。他為人行事的光明磊落,由此也可見一斑。

梁華是民聯的資深成員,擔任過民聯在香港地區的負責人和總部委員,還負責過中國之春雜志在香港地區的發行工作。前幾年,梁華曾經來美國參加民運組織的會議,我們見過面,也交談過。這是一位寡言少語,踏實做事的朋友。他在香港曾為民主黨人士助選,自己也曾出面競選。近些年我們沒有聯系,聽說他開了家書店,也去過大陸。

我和徐澤榮則沒見過面,但讀過他寫的文章和主持的學術刊物。在政治哲學上,徐澤榮欣賞自由主義,和我所見略同。他還在香港主持了一家學術性的出版社,名“亞洲科學出版社”,我那本《人的馴化、躲避與反叛》就是由朋友幫忙交給這家出版社出的。今年一月,我想向他打聽他那裏是否還有存書,未見回音,托香港的朋友詢問,對方說找不到人,後來便有傳言說他被抓了,具體詳情則不得而知。

上述四人都是被中共當局秘密拘捕,秘密關押。在起初一段時間,甚至連家人都不被告知。家人不知道你是遇上車禍還是遭了綁匪,不知你是生是死;後來總算是知道你被共產黨抓了,可是卻不知道你所犯何罪,有何根據,關在什麼地方,而且還要被警告說不得聲張。香港人有個說法,叫“人間蒸發”: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從人群中消失了,無影無蹤;而周圍的生活則照常進行,對這個人的消失不作反應,好象這個人從來就不曾存在過。這比單純的被拘捕被關押還要恐怖一萬倍。

其實,用不著中共當局警告,受害人的親友在一開始也是不敢聲張的。不是他們心虛,他們是擔心當局惱羞成怒,索性蠻幹到底。在起初一段時間,受害者的親友總是循私下途徑,托關系求情。這正是區別法治社會和暴政社會的一個標志:當一個人莫名其妙地被逮捕時,他的親友馬上??生的情感是憤怒還是恐懼;首先要做的事是抗議還是求情。

上述四人都被指控從事間諜活動,盜竊或出賣國家機密。記得文革時,最方便的罪名是“惡毒攻擊罪”,就是指控你發表過“惡毒攻擊偉大領袖的現行反革命言論”,旁人若詢問你到底講了什麼內容的話,當局往往不告訴不公布,理由是,一說出來豈不是重復了你的反動言論,豈不是擴散豈不是放毒?如今的“間諜罪”異曲同工,說你是間諜你就是間諜,不需要向公??出示證據。若說拿出證據來,答曰,證據是有的,但不能公布,因為是“機密”嘛。

不錯,美國也發生過李文和竊密案或間諜案這樣的冤假錯案,可是,李文和畢竟有權給自己找律師,有權和家人會見,有權接受媒體采訪。李文和的親友也可以通過媒體大聲疾呼,四處求援,甚至成立專門的組織。大陸呢?

在美國,幾位仗義執言的朋友寫信質疑中共當局,徵集學界簽名。老外們大多很爽快,華人,尤其是大陸背景的華人卻很少回應。信寫得很溫和,且不說這幾起所謂間諜案明顯違反起碼的正當程式,單從人民有知情權這一點出發,寫這封信也是天經地義,那還怕什麼?不過,這正好從反面證明中共的暴虐到何種地步。

這就是中共的“以法治國”,這就是“中國歷史上人權狀況最好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