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世真才子 絕唱清華人"--清華學子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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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名利益遭到威脅時,他們不會趨炎附勢;當真理和正義遭到踐踏時,他們不會茍且偷生,而是挺身而出,用理性、平和的方式據理力爭。這群擁有慈悲心腸的天才,加上古書中的義士才具備的錚錚傲骨,被譽為當代絕唱。這就是一群遵循“真善忍”修煉的法輪功學員。
(一) 道德回升,先他後我
清華園這群修煉者形成了那裏的一塊兒凈土,學員們通過修煉都知道提高心性,做道德高尚的人。修煉法輪功後的學生都從自己身邊的小事做起,主動打水、打掃宿舍衛生、幫老師擦黑板等,默默無聞、一點一滴,卻是長年累月。
某系的一個學員去買教材,當時正好還有一個不修煉的學生去買,而書就剩最後一本了,當時兩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一句話:學員說“給你吧”,不修煉的人說“給我吧”。
(二) 願用自己的錢保護公款
有人常說,大學裏面就是個小社會。現在社會上的各種腐敗、醜惡現象已經司空見慣,校園裏也深受汙染。清華大學精密儀器系學生科協裏有三名法輪功弟子,分別是許志廣(擔任主席職務),黃奎(擔任副主席),王昕(擔任副主席)(註:清華學生社團一般設有多名份擔各項事務的副主席),他們在科協裏嚴以律己,給科協註入了一縷清風。
有一次科協和清華的校辦公司合作,成功的舉辦了一次活動,該公司為了表示感謝,當場給了科協幾千元的現金,連任何收據都沒開。當時有幾個不修煉的人提出科協的主要成員先去找個像樣的地方吃一頓再說。為了此事,許志廣和他們談了一個晚上,直至淩晨4點,指出這筆錢的確與各個主要成員的付出有很大關系,但畢竟是科協的公款,拿來吃喝絕對不行;如果大家想慶祝一下,由他本人出錢請大家吃頓飯,也算是對大家工作合作的感謝。終於,各成員被其真誠感動,說既然主席都如此,我們吃不上還有什麼抱怨的。結果大家自己湊錢慶祝了一下。
後來,系裏負責學生工作的某領導知道了此事,該領導也深受感動,說等你們換屆的時候再好好吃一頓(這幾乎已經是學生社團不成文的慣例),也被他們拒絕了,科協換屆的時候仍然沒動一分科協的公款。他們的表現在當時被成為佳話。
這三名大法弟子於99年本科畢業時均以優異成績獲得免試攻讀博士生資格,黃奎是精密儀器系當年3名優秀畢業生之一,然而現在,黃奎被冠以“顛覆政權罪”已關押一年而面臨判刑;許志廣被逼離校,下落不明;王昕也已經被非法關押8個多月,不知近況。令人悲哀的是,99年7.20後,上面提到的這位領導卻做了江澤民的幫兇,反過來迫害這幾位值得尊敬的學生,他也以此“功績”受到了獎勵。
(三) 趙明
趙明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他是清華修煉較早的老弟子,默默無聞地為大家的修煉提供了許多方便。趙明在清華北門外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平時經常有學員到趙明的住處學法。因為趙明事務繁忙,經常早出晚歸,有時出差,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房門鑰匙放在門上方的一個水泥臺上,任何人伸手就可以取鑰匙開門而入;許多學員為了方便,自己也配了幾把。每天中午、晚上學法的人不斷。從98年下半年開始,修煉的新學員非常多,所以每個月的前9天晚上都在趙明的住所放師父9講錄像,一直持續到99年7月。學員們出出進進,人來人往,大家也都習慣了。所以有許多新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了,有時也自行開門而入,卻從來沒有見過房間的主人,甚至不知道趙明的名字。
趙明是清華計算機系畢業的,收入在同齡人中應該算較高的,但他的生活非常簡樸,房間裏面除了一個放生活必需品的立櫃外,其他個人物品例如電視機、錄像機、影碟機等幾乎成了大家“公用”的了。任何去過那所房子的人都會感受到那裏的祥和。
(四) 赫毅
赫毅現在被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趙明99年初去愛爾蘭留學後,為了不讓大家失去這個學法的好環境,赫毅把這所房子租了下來。於是大家還象以前一樣出出進進,人來人往,新修煉的學員仍然有許多從來沒有見過房間的主人,甚至不知道赫毅這個的名字。
99年7.20以後,惡徒開始了瘋狂的迫害。他們總認為赫毅是組織者,所以許多次赫毅替大家承擔了許多。其實赫毅只是所有普普通通學員中的一員,只是邪惡之徒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它們那套組織的歪理來衡量大法弟子。
(五)“組織”?
清華園小樹林煉功點以在校學生為主,也時常有附近的教工或者外來進修人員自願前來煉功。這裏是一塊凈土。為了學生時間上安排方便,每天早晨、下午、晚上三次集體煉功,每天的中午和晚上分別在幾個地方有集體學法。夏天早晨晨煉的學員可以達到七、八十人。
在99年7.20以後,警察經常問學員小樹林的輔導員是誰,許多學員都說“不知道”,並非這些學員明知不說,而是真的不知道。因為每天三個時段煉功,來的學員都不一樣,都是大家憑著熱心自發組織起來的。而每個時段的煉功都有至少一名學員自發的幫助大家糾正動作、教新學員煉功,幾乎是大家輪流,每天都換;每天的集體學法也只是大家湊在一起然後讀書,大家都靠自覺維護著這個修煉的場所。
所以,每天拿錄音機的人在變,組織大家學法的人在變,教動作的在變,所以那些邪惡之徒也在琢磨,究竟“當官的”是誰呢?
有一次,水利系的某領導自作聰明地對一個學員說,經過我們分析,A是你的上級,B是A的上級,C是B的上級,而你是最基層的一個“修煉個體戶”,大家聽後真是捧腹大笑,這就是邪惡之徒所謂的“有組織”。
(六) 被迫害致死的校友袁江
袁江1995年7月畢業於清華大學電子專業。在清華就讀期間的1993年有緣修煉,曾先後四次參加了李洪志先生親自講授的法輪大法傳法班,自那以後,他就成了一名堅定的修煉者,畢業回到蘭州。
袁江善良敦厚、才華橫溢。在蘭州市電信局所屬的信息技術工程公司曾經擔任過副總經理。後因他不願放棄法輪功信仰被解職,改任技術總監。他是市電信局公認的任勞任怨、一心奉獻的技術骨幹和中層幹部。憑他的年齡、學歷、才能、為人,袁江完全可以在常人中迅速崛起,得到很大的成功。但他並不看重於名利。
袁江於2001年1月被迫出走,他並沒有用自己的學識、技術去打工掙錢,而是饑一頓飽一頓地輾轉於大江南北、邊疆內地,向人們講真相,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他不擅言詞。
袁江2001年8月30日在甘肅敦煌附近被捕的,因沒有身份證,是在一輛班車上被抓的。事後據內部消息說,當時北京公安部下了密令,稱有十幾名長春法輪功學員要從河西走廊赴新疆,責令沿途軍警嚴查緝拿。
袁江被捕,樂壞了甘肅省公安廳的邪惡之徒,他們終於找到升官發財的機會了。按正常程序,人應該關押到看守所去。但那樣一來,刑訊逼供就不方便,因為看守所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看守所自己打人是天經地義,可別人把人打壞了再往他們那兒送,他們是不收的。於是,公安廳給省郵電管理局施壓讓找個合適的地方。這樣做,有以下好處:1、公安廳不用花錢;2、萬一有事,起碼兩家擔責任;3、具體辦案人員可白吃白住。
按照公安要求的條件,省郵電管理局提供了自己在蘭州市白塔山後山的綠化基地。這裏距市區約五公裏,林木蔥蘢,群山環抱,建有高檔別墅,是省裏和本系統高官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目前天已轉冷,無人光顧,正好派上用場。環境封閉,吃住高檔,公安竊喜,兩下一拍即合。打手們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兩車。
袁江知道的事太多了,全國各地接觸的功友的面容一個個浮現在眼前。接下來的過程是大家都可猜到的,太血腥,無法往下想。至於具體的細節,只能等“法正乾坤”的那一天讓殺人兇手自己交代。但是,可以肯定地說,袁江,他金剛不破地挺立著,沒有出賣同修。
在那個魔窟裏,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兩個月。約10月26日,一個奇跡般的機會突然出現了,袁江艱難地潛出了魔窟,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他鉆進了一個山洞。在西北十月末的這個山洞裏,他昏迷了整整四天。而山外面,邪惡動用了兩千軍警,地毯式地將蘭州市翻了個過兒。
聽得警笛聲漸漸稀疏,袁江幾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進了一學員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與照顧。然而他的傷勢很重,高燒昏迷,顯然有內傷。袁江堅強地挺著,一直挺到11月9日,終因多處內傷發作,不治而去了……。
袁江死後,公安為了銷毀證據,已搶走屍體。緊接著開始了大搜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袁江的學員相繼被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其父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其母是某學校高級教師)。
更新:2013年6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