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道德升華緣歸大法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進化論,一個錯誤的信仰(一)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轉筆者按:多少年來,人們習慣於在一種模式下思維,這種習慣本身大大地約束了人們的探索和發現精神,特別是某些集團處於維護自身的利益,利用其權利把人們極富活力的思想搞成了死水一潭。多少個優秀思想的萌芽被扼殺了。他們強迫人們只站在一個定點上去觀察和理解事物。久而久之,人們思想變的僵化,變的死板,只知道模仿、解釋,不知道開掘、創造。須知道任何偉大學說的創立,任何偉大科學的發現,首先是從對既有原則的懷疑開始的。懷疑是新知的前導,勇敢的探索者,應該敢於懷疑,敢於向既有的原則挑戰。轉貼者無意涉及進化論本身存在的正確與否。僅以此文,希望能夠啟動人們求知的本能。對既有的和未來的任何事物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理解和判斷。

   進化論,一個錯誤的信仰

  1859年,達爾文提出了進化論學說,他認為生物不是神創造的,而是經過漫長的歲月從簡單到復雜進化來的。嚴格地說,進化論至今都只是一種假說,當年達爾文希望將來能發現確鑿的證據,可是禁得起檢驗的證據至今也沒有找到,而且進化論的理論與事實也出入太大,論證模棱兩可,結論也無法重復。後來的學者是把進化論當作一種科學的信仰繼承下來的。也正是因為信仰,才把它當成真理介紹給學術界和公眾,這種新奇的假說很快形成了一個流行的信仰,人雲亦雲,被人們當成了真理。

  然而,嚴謹的學者清楚:接受的人多並不能把一個假說上升為真理,真理需要嚴密的推理和無可辯駁的證據,這正是進化論所缺乏的。

  筆者多年來熱衷於進化論的研究,也一度在感情上強烈地維護著它的尊嚴。但是面對越來越多的事實,嚴謹的思考使我看到了進化論的錯誤所在。在此,筆者希望用通俗的語言,把進化論的問題和一些鮮為人知的事實公諸於世。希望改變這一百多年來,進化論者代替公眾在思考,甚至代替其它領域的科學家在認識真理的局面--在事實面前,在嚴謹的推理面前,把理智思考的機會留給每一個人。一、 暴露的問題被掩蓋了

  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下出土了許多精巧的石器工具,鑒定後確認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跡,完全打破了進化論裏人類進化的體系。然而,這個驚人的發現很快被莫名其妙地“淡忘”了。當盛行的理論受到沖擊時,人們總是不願意懷疑自己的信仰,即便面對事實也要懷疑或者不願理睬。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奉命去鑒定。她用了兩種方法測定了鐵矛的年代,得到了同樣的結果:距今25萬年。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科學界無法接受。一個歐洲學者迫於各方面的壓力,改成了人們願意接受的年代。而麥金泰爾,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聲望的教授,卻從此失去了在相關領域裏工作的一切機會。

  已故的考古學家阿曼塔也遭遇了類似的命運。他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發現了一個史前動物的頜骨,裏面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發現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布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阿曼塔的事業也從此被扼殺了。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象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經驗否定事實。少數人的權威言論,代替了公眾的思考。權威們造成的科學輿論,成了先入為主的思維框框,公眾很難了解實際情況,只有無條件接受權威的觀點--科學在這裏成了一種信仰。

  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但是,事實畢竟是事實,理論的困惑,永遠吸引著每一個探求真理的人。二、進化論的三大證據相繼破滅

  進化論有三大經典證據:比較解剖學、古生物學和胚胎發育的重演律,可是近年來的研究使得它們相繼瓦解了。

  比較解剖學,暴露了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循環論證。

  科學上,如果一個理論的證明違背邏輯,這個理論就不能成立,但是人們對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卻沒有深糾,也是因為深糾起來,就沒有證據可言了。例如用比較解剖學來論證進化,形象地說就是:“如果人是猿進化來的,人和猿就會有許多相近的特征;因為人和猿有許多近似之處,所以人就是猿進化來的。”懂邏輯的人都知道這種循環論證毫無意義。這種似是而非的“證明”貫穿於進化論所有的證據之中。人雲亦雲,人們盲從地接受了它。

  胚胎發育重演律,邏輯上不能立足,理論上禁不起推敲,事實上是一個觀察錯誤。

  19世紀,德國的海克爾提出了重演律學說,認為高等生物胚胎發育會重現該物種進化的過程。其實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說,這個假設就成了進化論的重要證據:如果進化存在,胚胎發育的“重演現象”很象在反映進化的過程;因為有重演現象,進化就是存在的。這不但運用無意義的循環論證,而且掩蓋了最關鍵的一點:誰也不明白“重演現象”和進化有什麼關系,硬說成是因果關系。

  其實,重演律是在生物學還很不發達的時候提出的假說,隨著遺傳學的出現和分子生物學的發展,特別是對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論失去了理論依據。既然過去的基因已經突變成新基因了,怎麼還重現過去的特征呢?就重演律本身,古生物學家古爾德也指出了該理論的致命缺陷,這些已是共識了。

  現在,很多學者證明了重演律是一個觀察錯誤。德國人類胚胎學家布萊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著的《人的生命之始》(TheBeginnings ofHuman Life)一書中,以詳盡的資料證明人的胎兒開始就都是人的結構,例如以前認為胎兒早期出現的象魚一樣的“鰓裂”,實際是胎兒臉上的皺褶,完全是人臉的結構,被硬說成“鰓裂”。胎兒在9毫米左右,身體下端的突起好象是尾巴,其實沒有任何尾巴的結構特征,那是一條中空的神經管,它發育較快,向阻力小的方向生長,暫時向末端突出,很快就平復了。而且它是有重要作用的,根本就不是殘跡器官。

  對罕見的畸形病:毛孩和長尾巴的小孩,進化論認為那是人祖先的特征;要按這麼推理,沒有大腦的畸形更多,那人的祖先就沒有大腦了?先天肢體殘缺的、多長手指、腳趾的也常見,那麼人的肢體就是從各種畸形進化來的?跳出進化論的思想框框一想,就會發現所謂的“返祖現象”只是畸形或缺陷而已,是基因畸變的反映,和人類祖先聯系在一起毫無道理。

  古生物學上,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進化中的過渡類型

  如果進化存在,必然存在進化過程中物種之間的過渡類型,否則就進化就是謬論。在邏輯上,過渡類型的化石也就成了進化論的三大證據之一;而事實上,這方面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用,達爾文等人猜想20世紀會找到明確的證據,也就是當時用“猜想”作了證據--這又是極不嚴肅的。事實又是怎樣呢?直到現在,發掘出的化石不計其數,禁得起推敲和鑒定的證據還沒有一例。

  在從猿到人的問題上,尋找過渡物種“類猿人”,早就列入了科學的“十大懸案”。數次宣布的人類始祖,很快就被否定了。例如1892年發現的人和猿之間的過渡化石“嘉伯人”,是一塊猿的頭骨和相距40英尺的一根人的腿骨拼湊出來的,學術界否定了“嘉伯人”,科教方面卻還在宣傳。直到1984年“嘉伯人”才被新發現的猿人化石“露茜”代替。但後來的鑒定中,露茜也被大部分學者否定了,科學家已經確定了露茜是一種絕種的猿,和人無關。

  6具“始祖鳥化石”的相繼問世,轟動了世界,成為鳥類和爬行動物之間過渡物種的典範。後來鑒定出5具是人造的,剩下的1具堅決拒絕任何鑒定。最初的“發現者”坦白了造假的原因之一:太信仰進化論了,就造出了最有力的證據。而教科書中,對始祖鳥和露茜還是不予更正,公眾也就不知真相了。

  假如進化存在,過渡類型化石就應該很容易找到,為什麼沒有呢?大家沿用達爾文的解釋:化石記錄不完全。深入一想:化石的形成是普遍和隨機的,為什麼單單漏掉了過渡類型呢?《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古生物學家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和埃爾德裏奇曾根據地質歷史的事實,提出了一個“間斷平衡”假說,來說明過渡類型形成化石機率較小,並但不能解釋為什麼過渡類型根本不存在,而且該假說的進化機制在基因水平上看,是絕對不可能的。三、 現代進化論在理論上的致命錯誤

  如果一個理論是正確的,從不同的角度出發,都能證實其真理性,而且不同方面的證明互為補充。相對論的證明和證明基因是DNA分子正是這樣。而進化論卻相反:各個學說之間有著根本的對立,分歧之大是絕無僅有的。

  可能古爾德舉的這個例子能很形象地揭示原因:“布林頓(D.G.Brinton)1890年的研究指出:黑人是低等的,因為他們保留著幼年的特征;博克(L. Bolk)1926年的研究宣稱:黑人是低等的,因為他們的發育超越了白種人保留的幼年的特征。”為什麼矛盾的論據會支持同樣的觀點呢?因為他們在為一種錯誤的信仰找根據,而不是根據事實得出科學的結論。這裏暴露的也正是進化論的問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