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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法輪大法電臺十一月二十三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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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

有關正法修煉的圓滿等一系列重要問題,應如何在法上提高認識,針對學員中種種情況,師父做了許多嚴肅的開示,諄諄教導實修弟子應該珍惜此萬劫難逢的法正乾坤的特殊時期的修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現將師父談話內容,根據原話整理、公布。引號中的黑體字為師父原話。首先,師父說:“我為在這一年多來,為證實大法而走出來的弟子、未來的大覺者們而高興。無論他們被關押或為堅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們都是圓滿。”

這些人是我們學員的大多數,但是也有一部份學員有一些錯誤的認識。針對這種錯誤,師父說:“我為那些在魔難的嚴重考驗面前不能走出來的、以各種借口掩蓋自己怕心的人而感到痛心。而且,他們還用人的最狡猾的心理宣說:走出來是參與政治、和人鬥等等,用這借口欺騙著自己,還動搖著其他想要走出來的人。還有的人說:‘師父為什麼不快點結束這件事呢?’我用人的話說他們一句:‘這些人還好意思說呢!’那些在魔難中遭到迫害的弟子就是在痛苦中等待他們哪!等待著他們走出人來。”

師父說:“學大法是為什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什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什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我真為他們擔心。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

“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無論他們怎麼在家裏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

師父說:“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的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

師父說:“中國以外的學員和國內的學員一樣是一體的,外國學員對邪惡的揭露與洪法說清真相是很重要的。只要做好都是在走向圓滿。”“其實國內一定高的社會階層的學員如能在自己的環境中利用他們的條件證實大法,因此不向邪惡暴露自己,也是了不起的在證實大法。……”

師父說:“現在的大法老弟子應該是真正的能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不是在學法了,是學法的同時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大法做什麼就是在給自己做什麼一樣。這就是經過這次魔難走過來的弟子此時的真正狀態。”

“這和99年4.25以前,老弟子怎麼學好法、得到法時的心態不是一回事,那時候是學、是得法,現在是學法的同時在邪惡迫害法時如何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堅定走過來的,就是大法中的一員、一個粒子,而且是正過法的,就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在任何環境中在哪裏都會發出純正的光芒來。”

明慧編輯部
2000年9月24日記
2000年9月26日發表
2000年9月27日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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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修煉的走向圓滿

正法修煉是指法正乾坤過程中的大法修煉。正法修煉不同於普通修煉。正法修煉的過程是和正法融合在一起的,所以修成後才能成為宇宙大法的一個真正粒子。而普通修煉則是人的修煉,和正法(即法正乾坤)沒有關系。生逢整個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時刻,有幸得到偉大師尊的親自度化,這是“萬載難遇”都無以形容的珍貴機緣。而只有參與這個正法的過程,才能修得和這個法結合在一起,否則將與這次正法修煉無關,也就根本談不上正法修煉的圓滿。

其實,在這個全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宇宙的一切都是與正法緊密相連的。大法在再造乾坤,宇宙的一切都要在大法中重新安排,因此也就不存在脫離宇宙正法的任何事物。對我們有幸在宇宙正法過程中得法的弟子來說,完全不存在個人臆想的所謂普通修煉。要想真修,就要按照正法的要求去修煉,正法修煉的機緣盡在正法結束之前。護法助師是每一個在正法過程中修煉弟子的神聖天職。

去年7月20日以來,宇宙中發生了驚心動魄的正邪較量,然而任何抵抗正法的邪惡勢力在宇宙的根本大法面前都是無法得逞的。“大法已經圓滿了宇宙中的一切”(«走向圓滿»),“雖然人中的幾個敗類還在作惡,但是天體中高層最邪惡的生命已在法正乾坤中被除盡了,處在最表面的人類邪惡之徒也即將在法正人間的滅盡中償還造下的一切罪惡”(«去掉最後的執著»)。在這個過程中,師父為了更多的有緣人能夠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而走向圓滿,已經一再等待,一再拖延結束的時間,一再為我們付出和承受;真正走出來助師護法的真修弟子在嚴重困難的情況下也已付出巨大的代價,並由此“為大法在世間確立了堅如磐石的基礎與大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走向圓滿»)。

殘存在人間的那點邪惡勢力已如浮萍落葉,雖然它們在最後的頑抗中仍在愚蠢地表現自己的邪惡與兇狠。師父說,“目前它們破害學員與大法,所有采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理性»)。真修弟子必須要在正法進程中走出普通修煉的框框。走出來是正法修煉的需要,走出來的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渡世人。因此,在這宇宙正法即將圓滿結束的歷史時分,所有在這個偉大時代幸運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應充分珍惜這無限珍貴的修煉時間,抓緊一切機緣向世人說明真相、助師世間行,在護法弘法中努力學法修心提高自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辜負這開天辟地之時的正法修煉機緣,才能回答師父的慈悲等待和偉大期盼,才能真正在正法修煉中走向圓滿。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

明慧編輯部
2000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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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善惡有報乃宇宙真理。江澤民因一己之私強行鎮壓法輪功而欠下的血債必將得到清算,法輪功將恢復名譽,數千萬善良的法輪功終將得到平反和公正對待,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為了您自己生命的美好未來,請來了解法輪功真相。即便您還不能開始修煉,也請把“真善忍”記在心裏,做個真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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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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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節目

走出來,相約天安門

以前我對"走出來敢於向中央政府說句真話"理解得不透,錯誤地認為以前在“425”和“722”時自己都走出來了,也就達到標準了,不需要再走出來,再走出來上訪就是被抓、不值等。後來經過不斷地學法明白了那是對自己要求得太低了。並且通過不斷看到、聽到許多功友舍生忘死地走出來向政府、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所啟悟和震撼,曾幾次決定要冒死向昏君進諫,為死去的60多位功友和數以萬計在勞教所、監獄受到種種非人折磨大法學員,也是為老師、為大法伸張正義。當看到師父發的«理性»經文時,我又曾一度錯誤地理解為不應去天安門,在那打橫幅是不理性的等。漸漸我又明白了,是因為法輪功學員上訪無門才到天安門廣場向更多的民眾申明法輪功的清白,喚起世人麻木的良知,啟迪眾生善良的本性,“也是在救渡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

作為大法修煉者就應該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維護大法,不能以“不要主動被邪惡抓走”為借口,掩蓋自己的執著心或受思想業及後天人的東西所控制。如果都怕被抓,都不敢第一個站出來,或自己一個人站出來,那麼就沒有自去年以來學員自發的持續不斷的上訪、和平請願,正是廣大學員大無畏、勇於付出的精神,才很好地起到了“助師世間行”的作用。師父說過超出常人的東西只有放棄才能得到。一個滿身業力的人只想在大法中獲得保護,不想付出,那麼他的業力總是抱著,更不可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也就得不到永遠的祥和。很多學員也都明白了,只要師父一揮手,邪魔滅盡無存,那麼還達不到標準的學員也就再沒有修煉圓滿的機會了。特別是近期,邪魔猖狂到了頂點,迫害致死大法修煉者超過60人之多,還有數萬名學員在承受著監牢裏惡魔的折磨。它們在最近又將“反革命”的帽子扣在了善良的人們頭上,加重了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如果在這個時候還不走出來到天安門向世人講明真相那還能對得起師父和大法嗎?自己還有機會嗎?還能對得起功友和自己的良心嗎?那不是沒把自己當成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嗎?師父告訴我們“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

去天安門的決心定下後,我遇到了來自方方面面的阻力和幹擾,但我馬上明白了這其實是在考驗自己是否有堅定大法這顆心,這顆心一堅定,一切阻攔都化為烏有。於是我想寫辭職書,以免單位受牽連,後來又明白了不應寫辭職書,我去上訪、和平請願是行使公民正當的權力,之後我還要回來上班,如果單位開除我那是他們的事,我要寫辭職書無形中就給自己修煉設了框框。因為修煉者對自己的修煉進程是未知的,無論自己認為是好的還是壞的任何一念都應消掉,那樣才不能打亂師父給自己安排的修煉之路。比如當我決定要進京上訪、和平請願的時候,還有一些功友勸阻我,還有的說:“我去是敢去,就怕被抓回來經不住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而產生出對大法不利的言行。”通過大家交流,都明白了,如果有這些怕心在肯定是無法圓滿的。作為一名真修者必須樹立起“力可劈山”的堅定信念,敢於面對一切磨難和舍盡自我的決心,這樣才能更好地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

有的功友在來到天安門廣場時看到到處都是警車、警察時又猶豫了,說什麼人家已經設好了圈套不能硬闖,要想一想老師說的“用理智去證實法……”,我及時與大家一道又背誦了一遍«理性»,最後大家悟明白了,到廣場打開橫幅和平請願不是不智性,而是修煉過程中的一個徹底放下自我敢於面對一切的大善大忍的壯舉,是一種很好的證實大法的形式。

大家相約27日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26日分頭找一找有關宣傳資料。這時很多功友在26日就看到不斷有廣場警察在打人、抓人,整個廣場成了恐怖的暴力場。不一會兒就有一輛警車(外面看不見裏面)拉著被抓的人離開廣場。據一些目擊者說,僅26日就抓走30多車大法弟子和一些攝影愛好者(包括外國遊客)。我們相約的30多人是上午11時在國旗附近打開橫幅,所以這之前我們不在廣場裏面,廣場裏面的情形不得而知,我是差幾分11時到達相約地點的。這時我看見了一群警察正搶奪一位外國遊客的相機,然後野蠻地將膠卷拉出曝光,同時將這位外國遊客推進警車。許多遊人都不敢手拿相機了,大家對這些粗暴地侵犯人權的醜行敢怒不敢言,甚至是看熱鬧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廣場中午時人很多,只要看到有人瘋狂地向一個地方奔跑,警車也隨後就到,過後就能看到又有一個功友因打橫幅被抓。這時離我較近的一個功友突然在人群中打開橫幅,馬上有四五個人象兇殘的餓狼沖向羔羊一樣,撲向那位功友,一頓毒打,搶下橫幅,推上警車。

多麼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呀,他們為了救渡世人,冒著生命危險站出來證實大法,並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竟遭如此暴行(當然這也可能是遭受暴行的開始)。我想11點到了,雖然看不見約定的功友們,我自己也得挺身而出了,為了大法,為了功友,為了救渡世人,打死我也豁出去了。我迅速取出“還法輪大法清白”的黃色紅字橫幅,雙手拉開。口中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餓狼”們迅速從幾個方向向我撲來。我的頭部、臉部都有重拳襲來。當時我沒有絲毫的怕,它們怎麼樣打的我、搶的橫幅我都記不清了,也不覺疼痛,我只清醒一點,不能就這樣輕易被他們抓走。我繼續向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一個人性盡喪的“餓狼”一拳又打在我的臉上,它嘴裏還高聲罵我。”我還是繼續高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它們在給我推上警車時,我只覺得頭“叭!”的一聲被彈回來一下,這才知道,它們把我的頭使勁地撞向車門框,可我的頭並不疼。這一車人很快被抓滿駛離廣場,這時我旁邊的一位功友身上還有一黃色紅字的橫幅,我馬上與靠窗戶的前邊功友將窗簾拉起,將橫幅貼向窗戶,外邊看得非常醒目,警車從廣場直到公安局,“法輪大法好”橫幅在警車上打了一路。快到公安局附近時,那裏已經有好幾十警察等候在那裏,我看見幾個警察笑著指著我們在警車上拉開的橫幅說著什麼。在到公安局門口時一位年輕的警察為顯示其嫉善如仇的“餓狼”本性,瘋狂地沖上警車,高喊“你們都下去,他倆留在這兒”,接著重重的一拳打向我前邊的那位功友,又一拳重重地打向我,又是拳腳相加。它打功友時,我疼在心裏;打我時我就感覺不是打我一樣,它兇狠的腳踹在我身上,我感覺就像踹在棉花上一樣。

我清醒地悟到:如果是一個常人遭到這些毒打,說不定就會被打得不會張嘴,甚至被打成骨折。我們之所以坦然承受過來了,是因為我們心中堅定著大法,有敢於犧牲一切的勇氣才做到了有驚無險,安然無恙。過後我卻為打手的手而惋惜:他們多可憐呀,善惡不分,充當著魔的爪牙,在毒打著未來的純真、純善、大慈大悲的佛、道、神,這將造下多大的業呀?

隨後我們被帶進公安局的一個長條窄長的院內,男、女功友各站兩排,男功友居多。僅在我打橫幅的前後不到15分的時間裏,就有79人被抓,包括兩位12歲、8歲的男、女孩和70多歲的老大娘。這時我才發現,有兩位女功友滿臉是血,其中一位鮮紅的血已經濕透了她穿的淺色運動衫。我要求警察迅速給予包紮,得到回答是:“你是要獻殷勤嗎?”我說:“這樣流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它說:“那不正好是為大法獻身了嗎?”我說:“你們這是在殺人!”這時這個警察態度才緩了下來說:“一會兒車就來了。”過後這兩位功友也沒被包紮,只看見她們用手拿著紗布捂著傷口。警察們來回地走著,有的手拿膠皮棍,有的面帶兇光,也有面帶微笑的。面帶微笑的警察沖著我們說:“別生歡喜心!”看來他看過書,對大法有一些了解。我們一面向警察們洪法,講明大法真相,一面功友間相互在法上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詩句。相互約定不報姓名、單位及家住何地,不能配合邪魔隨意擺布我們。過一會兒,我們這些人被分別裝入兩輛大客車駛向京郊的一座新蓋的大監獄。

正象師父說的那樣“目前它們破害學員和大法所采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它們將我們分別帶進兩輛大客車後,讓大多數沒有座位的功友都蹲下。開始時,也沒多想,這時我與另一功友說“不應該蹲下吧。”我們擡頭一看,前邊正有一位功友就是不蹲下,警察和武警都不能讓他蹲下。我立刻明白了,他們怕讓世人看見又抓了這麼多法輪功,怕曝光。如果抓壞人的話還能怕人看見嗎?警察巴不得張揚張揚,以顯示功績。於是我呼地站了起來,周圍也有幾位功友站了起來。盡管車上的警察和武警不到1米就站一個監督我們,我們都沒有怕。一個警察看我帶頭又重新站了起來,馬上沖我施壓。它威脅說“你蹲下!”我說:“為什麼?”“就讓你蹲下!”我說:“你是不是得講理吧,你說出為什麼讓我蹲下我就蹲。”它說:“為了你們乘車安全!你們別累出病來。”我說:“我們有病的都煉好了。”它說:“你還要勸我煉嗎?”我說:“在這個地球上這麼多人,咱倆能進行對話說明咱倆有緣,我建議你學一學。”它說:“別說了,怕你們出事。”我說:“不必了,我能把住這欄桿。”它又說:“怕你們累。”我說:“累了我們自然就蹲下。”他一看說服不了我,氣極敗壞地說:“我們有規定,必須蹲下!”我也理直氣壯地說:“沒有道理我就不蹲,(我又向功友們說)都站起來!”果然滿車的功友都站了起來。那警察於是踹我的腿彎,想強制讓我蹲下,可毫不起作用。他又要打我,這時功友們齊聲高喊:“不許打人!”那警察真就不敢向我動手、腳了。於是我說:“你是不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就這樣對待人民嗎?”它說:“對你們煉法輪功的就可以,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那麼當年打倒劉少奇時你怎麼解釋?”它說:“現在國家不讓煉就不能煉!”我說:“不讓煉我也煉!”它一看辯不出理來了,就威脅說:“你別說了,你等到地方的!”另一個警察一看出現僵局,便走過來調解一下說盡量給安排坐下,這時車也駛出了鬧市區。等“到地方”時那警察早已不知去向。

這“地方”是座新建的大監獄。監獄走廊第一個屋就是監控室,從20余臺電視機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每間牢房的全景。我們被男女分開各關入一間牢房。牢房靠窗戶的一面墻及棚頂整個都是鋼絲網,方型的室內,墻角處是大、小便的地方,睡覺的地方只是不如乒乓球案厚的木板固定在水泥地上。一進入這室內立刻讓人聯想起來中國普通公園裏關養動物、帶著大小便氣味的大鐵籠子,都不如居民家飼養的觀賞狗居住的生活條件好。後來,我在人們“視而不見”的情況下逃出魔窟。出來後我又悟到許多法理。特別是27日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註意到北京城天空中彌漫著“象雲不是雲,象霧不是霧”的物質。我明白了,功友們走出來的越多,就越能起到“助師世間行”的作用。我們誰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難,那我們是面對還是回避呢?師父已經把我們的各種業力集中在一起消下去了一半多,而且還把剩下的一半分散在前進的路上,我們決不能只想在大法中獲取而不想付出,更不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我們必須在到達天門走向圓滿時滅盡一切邪魔和思想業力。通過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確實是修煉進程中至關重要的綜合大檢驗。也更加深刻地悟到了啥叫“建立覺者的威德”和師父說的“留下來的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住這偉大的歷史時期。”

還沒有走出來的功友們啊,是那一顆心在阻擋著自己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呢,是什麼心阻擋著自己在邪惡勢力最猖狂的時候不能挺身站出來,還把它當成是自己的思想,甚至有的還象師父指出的那種“邪悟”呢?不能“盡自己的全部力量積極主動地消滅邪惡呢?”

咱們大法弟子都走出來和行動起來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我們“堅修大法緊隨師”,徹底改變人的觀念的時候,神話就會變成現實。讓我們相約在天安門,把魔連根滅掉,讓我們共同迎接天門開啟之時的第一道曙光吧!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2000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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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同心

奧斯汀美國總統選舉夜洪法記

十一月七日是美國總統選舉開票日,候選人之一是德州布希州長,當晚在奧斯汀州政府前廣場有一個萬人大集會,這正是一個洪法及向世人說明真相的大好機會,奧斯汀法輪功學員決定走出來向美國人民揭露江澤民殘酷鎮壓法輪功的真相,鄰近的聖安東尼奧的學員下班後也驅車趕來,一位在外地教書的學員在結束教學課程之後,兼程開了四個小時車趕回奧斯汀,一同參加此項活動。

傍晚七點,學員們在詹森紀念圖書館廣場會合,然後共乘一輛車往州政府出發。州政府前的議會大道及四方的道路均被封鎖而搭起一個寬廣的棚子,“布希競選總部”在裏面等待開票結果,只有持有工作證或是提早購有門票之人才可進入。我們選擇了三個熱鬧的街口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由於人潮擁擠,海報看板只得由學員們自己用手捧著,隨著人潮的流向,我們這些“活動看板”不時地轉動及變更方向,原本一些不關心的群眾看到那一幅幅大法弟子血淋淋被迫害的照片而駐足觀看和詢問。

一位男士走到我們身邊說:“這是中國的恥辱!但是美國人對這種殘酷迫害的睜眼不見同樣是一種恥辱。你們應該大聲呼籲,尋求幫助!終有一天正義的聲音會被聽見。”另外一位男士豎起大姆指不斷的對我們說“加油!加油!”一個年輕的女孩聽完我們講述大法真相後表示了她的同情與支持,過了一會兒,她把她的家人都引到我們面前希望我們把中國的法輪大法學員所承受的迫害講給她的家人聽,之後她們拿走了法輪功真相資料,並表示希望能從電腦網路上得到更多的了解。更有一位男士,在接到資料後,驚喜萬分地表示他已經尋找我們很久了,而且立刻詢問了我們當地的煉功點,他真的就是有緣人啊!此人從十一月十日開始到煉功點和我們一起煉功了。

一位遲到的功友,背著兩千份大法資料在萬頭躦動的人潮中尋找我們,由於人實在太多了,她急得一邊哭一邊念著請師父指引,不一會兒就找著我們了。在我們分送資料的同時,發現路邊有一位電視記者在訪問路人,一位功友上前與她交談,經過我們的介紹,她很高興地采訪及報導了我們;另外,德州大學的報紙也對我們做了詳盡的采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越來越晚,也越來越冷,雖然大家都冷得直打哆嗦,但是我們的心卻是火熱的。看著路人踴躍地從我們手中接過資料、有些希望多方面了解大法,這真是“德不孤,必有鄰”啊!接近午夜了,我們收起了橫幅,結束了選舉夜的洪法活動。

德克薩斯州大法弟子
(2000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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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廣播劇

母女的對話 (2)

[旁白介紹]:小玲是在國外的留學生,也是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她每個月都與國內的父母通電話。去年8月,小玲又一次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電話鈴響]:鈴。。。 鈴。。。
母:餵?

女:媽,是我,小玲。你好嗎?

母 (焦急地):小玲啊!我正等著你的電話呢,可急死我了!今天下午我們全校開了大會,傳達中央對法輪功的批示,要展開對法輪功的大批判。主要的理由是經過嚴密的調查已經證明,由李洪志編造的大法理論不僅是宣揚有神論,把人們引導到一個虛無飄渺的境界,不相信科學發展,而且是有組織,有領導的在國內外擴展勢力,策劃煉功者與政府對抗,例如北京的近兩萬人的靜坐。他們有嚴密的組織,利用互聯網進行活動,蒙蔽一些癡迷者。他們的活動已構成對國家安全的威脅,已不是一般的信仰問題,而是有政治背景的。

女(笑):媽!慢點。別著急。咱們好好冷靜下來想一想。你是經過許多事的。從中國歷次運動來看, 凡是從上往下壓的事情, 最後都證明是有人在利用國家機器搞政治。 例如:反右,文革, 等等。 特點就是先在«人民日報»上發表評論員文章定下調子, 然後各個地方跟著批判。這樣, 有許多部門就會不擇手段地打壓, 甚至不惜造假, 誣蔑。那麼這次也是這樣,是不是? 相反, 凡是從下往上反映的事情, 往往都代表廣大人民的意願。 例如:反貪汙,反腐敗, 群眾上訪要求平反。 當初,不 就是在一個小村,有一夥農民冒死偷偷搞了包產到戶,反映出人民的呼聲, 才開始了農村的經濟改革?媽,你聽我說,有人總是認為4。25中南海事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反對政府,報上是這麼寫的,你們大概也是這麼傳達的。理由是怎麼會有一萬多人一下子就來了呢?那我倒想問問,1976年的4。5運動(天安門事件),不也有成千上萬的人自發地去天安門廣場嗎?那是誰組織的呢?其實就是群眾對一些部門不按國務院對氣功的“三不”(不宣傳,不打壓,不批判)政策辦,而發展出來的。據我了解,不少法輪功學員平時都是單位裏、街道上公認的一心為黨為政府的模範同志,媽媽你不也說煉法輪功的人絕大多數是好人,是善良的人嗎?難道一夜之間他們就成了反黨反政府的邪教徒?這些法輪功學員向來不參與政治,他們熱愛黨、熱愛祖國,即使被捕入獄也不反對政府,他們只想找政府談心和反映情況。

母(擔心地):小玲,我和你爸爸非常為你擔心。因為你已深深陷入,完全聽不進我們的勸告,越來越積極的參加活動,還不斷的宣揚這種理論。這些日子,我們下班後的全部時間都用於看報紙、看電視,大量事實使我們頭腦越來越清楚,我們真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接受教育。

女(堅決地):媽,你說的國內報道的“大量事實”,全都是謊言!

還記得電視劇<<圍城>>裏的一句話嗎?“從前愚民政策是不許人民受教育,現代愚民政策是只許人民受某一種教育。不受教育的人,因為不識字,上人的當,受教育的人,因為識了字,上印刷品的當,像你們的報紙宣傳品之類。”

母:那電視上放出的死人的事例又如何解釋?

女: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說有一千多人因練法輪功而死亡,便把它作為定性邪教的主要依據,不妨打個比喻,假如從共產黨員的隊伍中找到一萬個貪贓枉法的腐敗分子,將其劣跡公布於世,然後理論分析一番,最後得出結論:在信仰共產黨的隊伍中,出現了一萬多個腐敗分子,對社會對人民造成了極大危害,他們是因為信仰共產黨而腐敗的,所以共產黨是邪的。這個結論對嗎?

仁、義、禮、智、信,本來就應是做人的基本準則,數千年的中國傳統文化和歷史文明維持著中華民族的道德,使之不至於滑得太遠。可是環顧我們的周圍,有多少人敢做和能做得到呢?共產黨講究實事求是,可為什麼不能讓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講他們的真實情況呢?有許多單位的人因煉法輪功而減少了醫療費用是有目共睹的,可如今“洗腦轉變”後,他們又要為醫療費用的增加而犯愁了。

母:電視上還舉了許多事例,你們的師父真那麼“善”,真那麼“真”?是不是你們對他搞個人崇拜?

女:媽,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分析判斷能力。常言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尊師重道是傳統美德,何況李洪志師父教我們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所給予我們的是我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的,試想, 眾多的法輪大法學員都是好人,這就好象一個學校,升學率很高的學校師資水平會很低嗎?如果你們老師教你好的,別人說他是壞的,你會同意嗎?

母(不耐煩地):好好好,咱們不說這事了,你來一次電話也挺貴的。 [聲音漸小,音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