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十一月三日廣播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李洪志師父自去年7月以來首次參加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會【明慧消息】2000年10月21日下午3時30分,李洪志師父自去年7月以來首次參加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會。當師父出現在美國西部學員在舊金山Hyatt Regency賓館舉辦的修煉心得交流會會場時,與會學員驚喜交加,立即全場起立,報以長時間的掌聲。在莊嚴、熱烈的氣氛中,師父做了30分鐘氣勢磅礴的即席演講。
2000年10月16日至22日為加州十一個城市的“法輪大法周(日)”。20日,500名主要來自加州的學員在舊金山舉辦了呼籲國際社會幫助制止鎮壓的遊行及新聞發布會。今日上午9時整,800多名各種族學員在舊金山Hyatt Regency賓館開始舉辦修煉心得交流會。與會學員就“如何突破個人修煉框框”、“走出來證實大法、向世人說明真相”上臺講述自己的體會和認識。會場氣氛感人。
下午3時30分,李洪志師父突然出現在交流會會場。在全場學員的熱烈掌聲中,師父以“久違了”作為開場進行了30分鐘的即席演講。講話中,師父肯定了走出來的學員為證實大法做出的一切,同時講解了當前的形勢和大法所面臨的情況。
師父在講話中提到:“再借這個機會向所有美國、加拿大各級政府授予我們的榮譽和授予我個人的榮譽表示非常的感謝!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我不能一一去向他們表示感謝,但是,我會把未來的美好帶給他們!”
(2000年10月21日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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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
有關正法修煉的圓滿等一系列重要問題,應如何在法上提高認識,針對學員中種種情況,師父做了許多嚴肅的開示,諄諄教導實修弟子應該珍惜此萬劫難逢的法正乾坤的特殊時期的修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現將師父談話內容,根據原話整理、公布。引號中的黑體字為師父原話。首先,師父說:“我為在這一年多來,為證實大法而走出來的弟子、未來的大覺者們而高興。無論他們被關押或為堅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們都是圓滿。”
這些人是我們學員的大多數,但是也有一部份學員有一些錯誤的認識。針對這種錯誤,師父說:“我為那些在魔難的嚴重考驗面前不能走出來的、以各種借口掩蓋自己怕心的人而感到痛心。而且,他們還用人的最狡猾的心理宣說:走出來是參與政治、和人鬥等等,用這借口欺騙著自己,還動搖著其他想要走出來的人。還有的人說:‘師父為什麼不快點結束這件事呢?’我用人的話說他們一句:‘這些人還好意思說呢!’那些在魔難中遭到迫害的弟子就是在痛苦中等待他們哪!等待著他們走出人來。”
師父說:“學大法是為什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什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什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我真為他們擔心。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
“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無論他們怎麼在家裏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
師父說:“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的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
師父說:“中國以外的學員和國內的學員一樣是一體的,外國學員對邪惡的揭露與洪法說清真相是很重要的。只要做好都是在走向圓滿。”“其實國內一定高的社會階層的學員如能在自己的環境中利用他們的條件證實大法,因此不向邪惡暴露自己,也是了不起的在證實大法。……”
師父說:“現在的大法老弟子應該是真正的能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不是在學法了,是學法的同時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大法做什麼就是在給自己做什麼一樣。這就是經過這次魔難走過來的弟子此時的真正狀態。”
“這和99年4.25以前,老弟子怎麼學好法、得到法時的心態不是一回事,那時候是學、是得法,現在是學法的同時在邪惡迫害法時如何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堅定走過來的,就是大法中的一員、一個粒子,而且是正過法的,就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在任何環境中在哪裏都會發出純正的光芒來。”
明慧編輯部
2000年9月24日記
2000年9月26日發表
2000年9月27日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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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修煉的走向圓滿
正法修煉是指法正乾坤過程中的大法修煉。正法修煉不同於普通修煉。正法修煉的過程是和正法融合在一起的,所以修成後才能成為宇宙大法的一個真正粒子。而普通修煉則是人的修煉,和正法(即法正乾坤)沒有關系。生逢整個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時刻,有幸得到偉大師尊的親自度化,這是“萬載難遇”都無以形容的珍貴機緣。而只有參與這個正法的過程,才能修得和這個法結合在一起,否則將與這次正法修煉無關,也就根本談不上正法修煉的圓滿。
其實,在這個全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宇宙的一切都是與正法緊密相連的。大法在再造乾坤,宇宙的一切都要在大法中重新安排,因此也就不存在脫離宇宙正法的任何事物。對我們有幸在宇宙正法過程中得法的弟子來說,完全不存在個人臆想的所謂普通修煉。要想真修,就要按照正法的要求去修煉,正法修煉的機緣盡在正法結束之前。護法助師是每一個在正法過程中修煉弟子的神聖天職。
去年7月20日以來,宇宙中發生了驚心動魄的正邪較量,然而任何抵抗正法的邪惡勢力在宇宙的根本大法面前都是無法得逞的。“大法已經圓滿了宇宙中的一切”(《走向圓滿》),“雖然人中的幾個敗類還在作惡,但是天體中高層最邪惡的生命已在法正乾坤中被除盡了,處在最表面的人類邪惡之徒也即將在法正人間的滅盡中償還造下的一切罪惡”(《去掉最後的執著》)。在這個過程中,師父為了更多的有緣人能夠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而走向圓滿,已經一再等待,一再拖延結束的時間,一再為我們付出和承受;真正走出來助師護法的真修弟子在嚴重困難的情況下也已付出巨大的代價,並由此“為大法在世間確立了堅如磐石的基礎與大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走向圓滿》)。
殘存在人間的那點邪惡勢力已如浮萍落葉,雖然它們在最後的頑抗中仍在愚蠢地表現自己的邪惡與兇狠。師父說,“目前它們破害學員與大法,所有采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理性》)。真修弟子必須要在正法進程中走出普通修煉的框框。走出來是正法修煉的需要,走出來的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渡世人。因此,在這宇宙正法即將圓滿結束的歷史時分,所有在這個偉大時代幸運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應充分珍惜這無限珍貴的修煉時間,抓緊一切機緣向世人說明真相、助師世間行,在護法弘法中努力學法修心提高自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辜負這開天辟地之時的正法修煉機緣,才能回答師父的慈悲等待和偉大期盼,才能真正在正法修煉中走向圓滿。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
明慧編輯部
2000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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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江澤民:不要再肆意妄為,使中華蒙羞
從去年7月20日開始,每當節假日或者所謂敏感日期來臨,江澤民都要驅使公安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迄今為止,數以萬計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關被勞教,一些拘留所、勞教所實施酷刑肆無忌憚,據不完全統計,至今已有50多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修煉者被虐待致死。在邁入二十一世紀的當今世界,江澤民如此大規模地推行殘害百姓的政策,是在為中華民族歷史寫下最恥辱的一頁。
我們法輪功學員將一如既往地用純善之心向政府領導人和全中國、全世界人民講清事實真相,尋求法輪功問題的和平公正解決。但是,如果江澤民繼續肆意妄為,不顧事實、法律和國家體制,蔑視天理民心,借“十一”節日之時再一次亂抓亂捕法輪功學員,全中國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將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說明真相。
特此聲明。
全體中國大法學員
2000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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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明慧網大陸消息】 羅幹一個多月前親臨安丘,前幾日再次在安丘市"西苑"賓館秘密策劃迫害學員陰謀,安丘市一小撮幫兇於25號上午動手到學員家把代宗秋抓走,某學員逃走。早日被迫離家的學員其親戚家中及左鄰右舍都被監視和住有便衣,妄想阻止散發揭露江澤民及其幫兇的惡行錄,使安丘市及邊界再次陷入一片白色恐怖之中。
【本臺大陸消息】部隊學員冒被處死危險赴京上訪據來自軍隊不同單位的消息,軍隊對於堅修大法的學員將處極刑,一般級別的軍隊單位無權處死有軍藉人員,此舉定是得到軍方高層的指使,而軍隊和中央政策保持一致,所以"秘密處決一批大法學員"的消息絕非空穴來風。2000年10月26日,一位來自部隊的學員冒著被槍斃的危險參加了天安門廣場的請願活動,並安全地返回。
【明慧網濟南消息】 濟南市天橋區大法學員石俊弘,10月1日在天安門廣場煉功,遭到廣場便衣警察瘋狂毆打,當天被濟南公安抓回。其間石一直喊頭痛,送醫院檢查說沒事。在他頭痛難忍的情況下,仍然被送往黨家莊勞教所,判勞教三年。近日獲悉,石俊弘被同監號的犯人打殘,右鎖骨打斷,一只耳朵被打聾,疑是管教指使犯人所為,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現具體情況不詳。
【明慧網萊陽消息】十月中旬以來,山東萊陽市政府和公安局采取欺騙和強制手段,瘋狂逮捕了三十余名以實際行動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大法弟子。現在這些大法弟子均被關押在萊陽市看守所,並每天遭受酷刑折磨和嚴刑拷打,甚至將他們的頭塞進馬桶,逼聞糞便臭味。
【本臺大陸消息】 梁廣斌,男,36歲,工作單位是黑龍江省嫩江縣九三局擁軍農場公安局。梁對當地大法學員進行殘酷打壓,送勞教等,因鎮壓有力被晉升一級。現獲悉,前不久梁騎摩托車出交通事故被撞死。
黃世輝,錦州鐵路保衛幹事,於10月25日突發心臟病去世。此人於去年10月份在單位做法輪功轉化工作,參加辦學習班、監視學員居住等。
【明慧網臺北消息】 2000年10月27~29日是臺灣北部地區集體學法交流活動的日子。這次活動和往常一樣,在臺北國軍英雄館進行交流;不同的是,以往參加活動人數最多三、五百人,而這次卻有八百余人之多!而且參加的學員中也包括了許多來自中南部、東部的學員,所以本次活動可說是擴大為整個臺灣地區的交流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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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走出來,相約天安門
以前我對"走出來敢於向中央政府說句真話"理解得不透,錯誤地認為以前在“425”和“722”時自己都走出來了,也就達到標準了,不需要再走出來,再走出來上訪就是被抓、不值等。後來經過不斷地學法明白了那是對自己要求得太低了。並且通過不斷看到、聽到許多功友舍生忘死地走出來向政府、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所啟悟和震撼,曾幾次決定要冒死向昏君進諫,為死去的60多位功友和數以萬計在勞教所、監獄受到種種非人折磨大法學員,也是為老師、為大法伸張正義。當看到師父發的《理性》經文時,我又曾一度錯誤地理解為不應去天安門,在那打橫幅是不理性的等。漸漸我又明白了,是因為法輪功學員上訪無門才到天安門廣場向更多的民眾申明法輪功的清白,喚起世人麻木的良知,啟迪眾生善良的本性,“也是在救渡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
作為大法修煉者就應該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維護大法,不能以“不要主動被邪惡抓走”為借口,掩蓋自己的執著心或受思想業及後天人的東西所控制。如果都怕被抓,都不敢第一個站出來,或自己一個人站出來,那麼就沒有自去年以來學員自發的持續不斷的上訪、和平請願,正是廣大學員大無畏、勇於付出的精神,才很好地起到了“助師世間行”的作用。師父說過超出常人的東西只有放棄才能得到。一個滿身業力的人只想在大法中獲得保護,不想付出,那麼他的業力總是抱著,更不可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也就得不到永遠的祥和。很多學員也都明白了,只要師父一揮手,邪魔滅盡無存,那麼還達不到標準的學員也就再沒有修煉圓滿的機會了。特別是近期,邪魔猖狂到了頂點,迫害致死大法修煉者超過60人之多,還有數萬名學員在承受著監牢裏惡魔的折磨。它們在最近又將“反革命”的帽子扣在了善良的人們頭上,加重了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如果在這個時候還不走出來到天安門向世人講明真相那還能對得起師父和大法嗎?自己還有機會嗎?還能對得起功友和自己的良心嗎?那不是沒把自己當成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嗎?師父告訴我們“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
去天安門的決心定下後,我遇到了來自方方面面的阻力和幹擾,但我馬上明白了這其實是在考驗自己是否有堅定大法這顆心,這顆心一堅定,一切阻攔都化為烏有。於是我想寫辭職書,以免單位受牽連,後來又明白了不應寫辭職書,我去上訪、和平請願是行使公民正當的權力,之後我還要回來上班,如果單位開除我那是他們的事,我要寫辭職書無形中就給自己修煉設了框框。因為修煉者對自己的修煉進程是未知的,無論自己認為是好的還是壞的任何一念都應消掉,那樣才不能打亂師父給自己安排的修煉之路。比如當我決定要進京上訪、和平請願的時候,還有一些功友勸阻我,還有的說:“我去是敢去,就怕被抓回來經不住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而產生出對大法不利的言行。”通過大家交流,都明白了,如果有這些怕心在肯定是無法圓滿的。作為一名真修者必須樹立起“力可劈山”的堅定信念,敢於面對一切磨難和舍盡自我的決心,這樣才能更好地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
有的功友在來到天安門廣場時看到到處都是警車、警察時又猶豫了,說什麼人家已經設好了圈套不能硬闖,要想一想老師說的“用理智去證實法……”,我及時與大家一道又背誦了一遍《理性》,最後大家悟明白了,到廣場打開橫幅和平請願不是不智性,而是修煉過程中的一個徹底放下自我敢於面對一切的大善大忍的壯舉,是一種很好的證實大法的形式。
大家相約27日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26日分頭找一找有關宣傳資料。這時很多功友在26日就看到不斷有廣場警察在打人、抓人,整個廣場成了恐怖的暴力場。不一會兒就有一輛警車(外面看不見裏面)拉著被抓的人離開廣場。據一些目擊者說,僅26日就抓走30多車大法弟子和一些攝影愛好者(包括外國遊客)。我們相約的30多人是上午11時在國旗附近打開橫幅,所以這之前我們不在廣場裏面,廣場裏面的情形不得而知,我是差幾分11時到達相約地點的。這時我看見了一群警察正搶奪一位外國遊客的相機,然後野蠻地將膠卷拉出曝光,同時將這位外國遊客推進警車。許多遊人都不敢手拿相機了,大家對這些粗暴地侵犯人權的醜行敢怒不敢言,甚至是看熱鬧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廣場中午時人很多,只要看到有人瘋狂地向一個地方奔跑,警車也隨後就到,過後就能看到又有一個功友因打橫幅被抓。這時離我較近的一個功友突然在人群中打開橫幅,馬上有四五個人象兇殘的餓狼沖向羔羊一樣,撲向那位功友,一頓毒打,搶下橫幅,推上警車。
多麼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呀,他們為了救渡世人,冒著生命危險站出來證實大法,並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竟遭如此暴行(當然這也可能是遭受暴行的開始)。我想11點到了,雖然看不見約定的功友們,我自己也得挺身而出了,為了大法,為了功友,為了救渡世人,打死我也豁出去了。我迅速取出“還法輪大法清白”的黃色紅字橫幅,雙手拉開。口中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餓狼”們迅速從幾個方向向我撲來。我的頭部、臉部都有重拳襲來。當時我沒有絲毫的怕,它們怎麼樣打的我、搶的橫幅我都記不清了,也不覺疼痛,我只清醒一點,不能就這樣輕易被他們抓走。我繼續向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一個人性盡喪的“餓狼”一拳又打在我的臉上,它嘴裏還高聲罵我。”我還是繼續高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它們在給我推上警車時,我只覺得頭“叭!”的一聲被彈回來一下,這才知道,它們把我的頭使勁地撞向車門框,可我的頭並不疼。這一車人很快被抓滿駛離廣場,這時我旁邊的一位功友身上還有一黃色紅字的橫幅,我馬上與靠窗戶的前邊功友將窗簾拉起,將橫幅貼向窗戶,外邊看得非常醒目,警車從廣場直到公安局,“法輪大法好”橫幅在警車上打了一路。快到公安局附近時,那裏已經有好幾十警察等候在那裏,我看見幾個警察笑著指著我們在警車上拉開的橫幅說著什麼。在到公安局門口時一位年輕的警察為顯示其嫉善如仇的“餓狼”本性,瘋狂地沖上警車,高喊“你們都下去,他倆留在這兒”,接著重重的一拳打向我前邊的那位功友,又一拳重重地打向我,又是拳腳相加。它打功友時,我疼在心裏;打我時我就感覺不是打我一樣,它兇狠的腳踹在我身上,我感覺就像踹在棉花上一樣。
我清醒地悟到:如果是一個常人遭到這些毒打,說不定就會被打得不會張嘴,甚至被打成骨折。我們之所以坦然承受過來了,是因為我們心中堅定著大法,有敢於犧牲一切的勇氣才做到了有驚無險,安然無恙。過後我卻為打手的手而惋惜:他們多可憐呀,善惡不分,充當著魔的爪牙,在毒打著未來的純真、純善、大慈大悲的佛、道、神,這將造下多大的業呀?
隨後我們被帶進公安局的一個長條窄長的院內,男、女功友各站兩排,男功友居多。僅在我打橫幅的前後不到15分的時間裏,就有79人被抓,包括兩位12歲、8歲的男、女孩和70多歲的老大娘。這時我才發現,有兩位女功友滿臉是血,其中一位鮮紅的血已經濕透了她穿的淺色運動衫。我要求警察迅速給予包紮,得到回答是:“你是要獻殷勤嗎?”我說:“這樣流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它說:“那不正好是為大法獻身了嗎?”我說:“你們這是在殺人!”這時這個警察態度才緩了下來說:“一會兒車就來了。”過後這兩位功友也沒被包紮,只看見她們用手拿著紗布捂著傷口。警察們來回地走著,有的手拿膠皮棍,有的面帶兇光,也有面帶微笑的。面帶微笑的警察沖著我們說:“別生歡喜心!”看來他看過書,對大法有一些了解。我們一面向警察們洪法,講明大法真相,一面功友間相互在法上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詩句。相互約定不報姓名、單位及家住何地,不能配合邪魔隨意擺布我們。過一會兒,我們這些人被分別裝入兩輛大客車駛向京郊的一座新蓋的大監獄。
正象師父說的那樣“目前它們破害學員和大法所采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它們將我們分別帶進兩輛大客車後,讓大多數沒有座位的功友都蹲下。開始時,也沒多想,這時我與另一功友說“不應該蹲下吧。”我們擡頭一看,前邊正有一位功友就是不蹲下,警察和武警都不能讓他蹲下。我立刻明白了,他們怕讓世人看見又抓了這麼多法輪功,怕曝光。如果抓壞人的話還能怕人看見嗎?警察巴不得張揚張揚,以顯示功績。於是我呼地站了起來,周圍也有幾位功友站了起來。盡管車上的警察和武警不到1米就站一個監督我們,我們都沒有怕。一個警察看我帶頭又重新站了起來,馬上沖我施壓。它威脅說“你蹲下!”我說:“為什麼?”“就讓你蹲下!”我說:“你是不是得講理吧,你說出為什麼讓我蹲下我就蹲。”它說:“為了你們乘車安全!你們別累出病來。”我說:“我們有病的都煉好了。”它說:“你還要勸我煉嗎?”我說:“在這個地球上這麼多人,咱倆能進行對話說明咱倆有緣,我建議你學一學。”它說:“別說了,怕你們出事。”我說:“不必了,我能把住這欄桿。”它又說:“怕你們累。”我說:“累了我們自然就蹲下。”他一看說服不了我,氣極敗壞地說:“我們有規!定,必須蹲下!”我也理直氣壯地說:“沒有道理我就不蹲,(我又向功友們說)都站起來!”果然滿車的功友都站了起來。那警察於是踹我的腿彎,想強制讓我蹲下,可毫不起作用。他又要打我,這時功友們齊聲高喊:“不許打人!”那警察真就不敢向我動手、腳了。於是我說:“你是不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就這樣對待人民嗎?”它說:“對你們煉法輪功的就可以,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那麼當年打倒劉少奇時你怎麼解釋?”它說:“現在國家不讓煉就不能煉!”我說:“不讓煉我也煉!”它一看辯不出理來了,就威脅說:“你別說了,你等到地方的!”另一個警察一看出現僵局,便走過來調解一下說盡量給安排坐下,這時車也駛出了鬧市區。等“到地方”時那警察早已不知去向。
這“地方”是座新建的大監獄。監獄走廊第一個屋就是監控室,從20余臺電視機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每間牢房的全景。我們被男女分開各關入一間牢房。牢房靠窗戶的一面墻及棚頂整個都是鋼絲網,方型的室內,墻角處是大、小便的地方,睡覺的地方只是不如乒乓球案厚的木板固定在水泥地上。一進入這室內立刻讓人聯想起來中國普通公園裏關養動物、帶著大小便氣味的大鐵籠子,都不如居民家飼養的觀賞狗居住的生活條件好。後來,我在人們“視而不見”的情況下逃出魔窟。出來後我又悟到許多法理。特別是27日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註意到北京城天空中彌漫著“象雲不是雲,象霧不是霧”的物質。我明白了,功友們走出來的越多,就越能起到“助師世間行”的作用。我們誰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難,那我們是面對還是回避呢?師父已經把我們的各種業力集中在一起消下去了一半多,而且還把剩下的一半分散在前進的路上,我們決不能只想在大法中獲取而不想付出,更不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我們必須在到達天門走向圓滿時滅盡一切邪魔和思想業力。通過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確實是修煉進程中至關重要的綜合大檢驗。也更加深刻地悟到了啥叫“建立覺者的威德”和師父說的“留下來的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住這偉大的歷史時期。”
還沒有走出來的功友們啊,是那一顆心在阻擋著自己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呢,是什麼心阻擋著自己在邪惡勢力最猖狂的時候不能挺身站出來,還把它當成是自己的思想,甚至有的還象師父指出的那種“邪悟”呢?不能“盡自己的全部力量積極主動地消滅邪惡呢?”
咱們大法弟子都走出來和行動起來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我們“堅修大法緊隨師”,徹底改變人的觀念的時候,神話就會變成現實。讓我們相約在天安門,把魔連根滅掉,讓我們共同迎接天門開啟之時的第一道曙光吧!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2000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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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廣場震撼人心的一幕
10月26日我獨自來到天安門廣場。想起一年前被一些惡人操縱的中國媒體宣布的讓中國人世代感到羞恥的造謠之詞,似乎看到那些堅定信念,放下生死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年多來前赴後繼,一次又一次到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說明真相,用生命和鮮血證實法輪大法。
我沿著天安門廣場四周走了一圈,見到天安門廣場布滿了軍警,便衣和警車,東側的歷史博物館前停了十幾輛公交大客車,有的車裏還坐滿了軍人和十幾輛標著各地車牌的公安專用小車。廣場四周所有通往其他街道的路口附近排滿了層層警車。所有通向廣場及天安門前的地下通道都有軍警把守。奇怪的是,在歷史博物館北門附近的一棵樹下,排坐著二十多名蓬頭垢面的骯臟乞丐,在紀念碑東西兩側,有排列了十多輛大小不一的抓人車。整個廣場裏有數百名便衣混在遊客中,尋找他們認為的目標,並不斷用對講機報告。上午一切似乎平靜,但讓人有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感覺。
中午12點45分左右,廣場中心靠近國旗桿的一側接二連三地有人打出黃底紅字的橫幅,醒目地寫著“真善忍”三個大字,展現在世人面前,還有人在撒傳單。一群群邪惡的軍警便衣撲向大法弟子,抓人的警車在廣場中心到處亂竄,一批批大法弟子被抓上了警車,此時又有幾位大法弟子在廣場西側北側將傳單撒向空中,也被抓上警車。我隨著人群越過柵欄,走向抓人的地方,心中沒有怕。我們被軍警攔住不讓前進。一個中年婦女站在那裏默默地流淚。一個外地來的十八歲姑娘,說一起來的功友都被抓上警車,她手裏還有800多份傳單沒有撒出去。幾位好心的功友想幫她處理傳單並送她回家,她拒絕了,安詳而堅定地說:“我就在這兒。”很快消失在人群中。面對這些大法弟子的壯舉,我的心靈被強烈地震撼著,在場的很多目擊者,都被為了堅持真理放下生死的大無畏精神所震撼。
下午兩點多鐘,一隊海外遊客從廣場中心走過,快到地下通道附近,三位大法弟子突然拉開一面橫幅。金光燦燦的“真善忍”足足展示了一分多鐘。那些軍警稍作猶豫,仍然撲向了大法弟子。
從中午到下午三點,我看到被抓的大法弟子裝滿了兩輛大公交和十幾輛依維克小車。人群中不時發出“好樣的!”“真有不怕死的!”的贊嘆。我離開廣場時,看到一輛警車停在華表附近,裏面裝滿了被他們撿起來的傳單。這使我真正明白了為什麼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之徒如此懼怕法輪大法。他們利用媒體蒙蔽世人,為清除他心中的“隱患”,造謠誣陷,關押殺打,無惡不作。一年多來,大法弟子向世人說明真象,揭露他們的醜行,他們當然害怕至極。我深刻認識到,所有堅信大法的人,都應該放下自我走出來,證實大法,使這些真相大白於天下。
大陸大法弟子
( 2000/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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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詆毀法輪大法、侵害公民名譽權的情況反映
(為了保護當事人,文章中刪去了有關姓名)
各級黨政領導:
我今年44歲,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特就某某區辦事處黨工委無端捏造事實,公然詆毀法輪大法、侵害我名譽權一事向各級領導善意反映,望各級領導能查清事實,主持正義,消除惡劣影響,秉公解決此事。
99年7月9日,該辦事處以“黨工委”的名義下發了《關於印發某某轄區因修煉法輪功而身受其害的部份案例的通知》(以下簡稱《通知》)。其中,第三個標題“法輪功害她差點失去了家庭”,通篇是涉及我的捏造誹謗之詞。完全顛倒了黑白,混淆了事實。在《通知》中,該黨工委無視大量活生生的事實,公然信口雌黃,無中生有,其謠言之荒唐惡毒程度,震驚了我身邊每一個人。另外,《通知》大量下發到各居委會,有關各科室,誤導了大批不明真相的群眾,造成了他們對法輪功及我個人的痛恨與不齒,嚴重侵害了大法聲譽與我個人名譽,對我及家人造成了重大傷害。
一、《通知》捏造我“痛心疾首”地說“法輪功真是……害得我……。”以及她“修煉法輪功後,整天忙於打坐,苦讀經文,對家裏所有的事情不聞不問,丈夫的死活更是漠不關心……小百貨店也沒心思管了……”等等。
事實完全相反,是法輪功救了我的命,凈化了我的靈魂,給了我一個幸福祥和的家庭。我用盡所有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感激之情!
修煉前,我歷盡人間坎坷,遭逢人間大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僅有復仇之念支撐著我活了下來。
90年12月28日,我正在工作中,車間某男職工無故將我的頭部撞向櫃子,致我重傷。我被送進醫院後,診斷為:頭部外傷:腦震蕩:腦外傷綜合癥。在治療中藥物過敏,生命垂危,經奮力搶救才脫險。
誰知這才是災難的開始,治療中單位領導兩次無故終斷我的治療,並停止借款,致使病情惡化,有違反政策,對我做出按病假處理的決定,使我身心處於極大痛苦之中,精神幾度崩潰。由於我家人的上訪和起訴,更激怒了單位的領導,結果招致了嚴厲的報復。這一場官司耗盡了我的全部心血,不公的判決使我絕望透頂,腦外傷綜合癥的殘酷折磨又使我生不如死。就在我真的寫好遺書,走向山崖時,我突然打消了死的念頭,復仇之念如火焰般燃起。我要殺掉黑心的廠領導!我要制造一起震驚全市的血案!這可怕的念頭支持著我活了下來。就在我苦苦籌劃,即將付諸實施之際,一件難忘的事出現了,從此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97年1月份,我有幸讀到了《轉法輪》,我一口氣讀下來,熱淚橫流。偉大的宇宙法理一下子融化了我心中的堅冰,“真、善、忍”使我找到了人生永恒的真諦和歸宿!我明白了我遭受不幸的因緣關系,我明白了我活下來的目的就是要得法修煉,修心律己,做一個道德高尚的高境界的好人。從此以後,我事事按照李老師“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與人為善,無怨無恨。不但復仇之念打消了,還主動說服家人放棄對仇人的仇恨,努力做到大善大忍。
回想如果當初復仇計劃實現,將毀掉多少個家庭!將給社會帶來多大的危害啊!我想有幸逃過這一場災難的人都應該感謝法輪大法在人間的洪傳!
幾年來,隨著修煉的不斷深入,我的身體得到了完全的康復,我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由一個只能勉強照顧自己的人,變成了家裏家外一身擔的頂梁柱。我經營的小百貨店,早6點開門,晚9點關門,進貨銷貨一人幹。由於我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我的小店在附近變得小有名氣,很多人慕名而來。偶爾收到假錢,我也默默銷毀,決不動坑人之念。
修煉前,身心的傷痛使我暴躁易努,凡事不容忍別人。我丈夫剛轉業時,不順心就經常外出喝酒,喝完酒就回家鬧事,我倆經常掀桌子,甚至動菜刀。95年我們倆鬧離婚來到法庭,後來因為孩子問題沒有離成。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用大法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丈夫發脾氣時我無怨無恨,默默承受找自己,丈夫也服了,說:“你們這個大法真好,你這個脾氣也變好了。”我家裏充滿幸福祥和的氣氛,完全告別了痛苦不堪的過去。幾年來,大法在我身體上體現的奇跡是有目共睹的。我的父母、姐姐、丈夫、孩子、遠遠近近的親朋好友都為我高興,以前的藥罐子變成了完全健康的人;以前的暴躁變成了今天的平和;以前的絕望變成了今天的開朗;以前危機四伏的家庭變成了歡聲笑語的祥和之地。這難道不是大法的威力嗎?
二、《通知》捏造“她越陷越深,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常常一練就是一天,一邊練一邊自說自道,神經兮兮,她常常一出去練功就4、5天不回家,回家後對家人說:我和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師傅正在等我,我就要成仙成佛了。說完又哭又笑,家人看她神經不正常就開始勸她……”等等。
事實上,李老師在《轉法輪》裏要求我們:“我們這套功法大部份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你得明明白白地去修煉,人與人之間還是一個正常的關系,當然心性很高,心態很正,提高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的層次,不做壞事做好事,只是這樣一個表現。”千千萬萬的真修弟子,包括我,按照師父的教誨嚴格要求自己,明明白白的在常人中做一個心性很高的好人。《通知》造謠惑眾,把邪門氣功的行徑栽贓到修煉法輪大法的我身上,真不知居心何在?我的家人和知情人看到《通知》後對其造謠和誹謗都非常驚詫和氣憤,不敢相信堂堂一級領導竟能做出如此顛倒黑白的事。
三、《通知》捏造所謂“7月28日,在各級領導的耐心說服教育下,她如夢方醒,終於想通了。她哭了,留下了悔恨的淚水,表示永遠與法輪功決裂。”事實上,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救了我的家庭,使我從一個自私、狹隘、充滿仇恨、渴望報復的人變成了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大善大忍、樂觀向上的修煉人,我永生永世也報答不完法輪大法及李老師的大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何況李老師對我有救命之恩!《通知》用捏造的事實,誹謗的口吻,將我塑造成一個罵師謗己、忘恩負義、善惡不分的小人,陷我於“不真不善、不仁不義”之地,誤導了一大批不明真相的群眾,真不知誰給他們的權利,真不知為何如此惡毒。
四、事發後我曾先後四次找到該辦事處,要求其澄清事實,恢復名譽,消除影響,賠禮道歉。第四次找他們時,秦書記也承認他們所寫的材料誇大、與事實不符,但拒絕了我上訴正當要求,並代表組織答復我:1、對我的問題不存在人身傷害;2、不必在公開場合恢復名譽;如果你感到不滿意,可以到法庭起訴。
我曾先後找到我所屬居委會及我的單位,向其核實:
1. 我是否向你們講述過《通知》所寫的話?
2. 居委會或單位是否出示過《通知》中的內容,徵求我的意見?
二者回答均為否。
鑒於以上事實,務請各級領導於百忙中,調查了解此事,找出造謠惑眾的直接責任人,還事實以本來面目。在此,我鄭重要求:
1. 公開澄清事實真相,還法輪大法及我個人以清白,挽回惡劣影響。
2. 由直接責任人、責任單位公開賠禮道歉。
當事人
2000/10/22
發稿:2000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