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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雨瀟瀟--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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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川成都的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裏,一位青年女子已經昏迷第三天了,她因被長期送到醫院強行輸液並註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有毒藥品,每天打兩支安定和一支冬眠靈而導致身體出現強烈中毒癥狀。經醫生診斷,她已經不行了,生命只能維持兩三天。她的家屬懇求公安局放人,但得到的答復是:“上面說放才能放,我們說了不算。”經請示“上面”,答曰:寧願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

青年女子叫蒙瀟,原四川成都鋼鐵廠職工、工段長。從2003年11月19日她被“上面”指使的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警察綁架,遭受嚴刑逼供,被送到醫院摧殘,直至2004年1月8日,她再次被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再也沒有人見到她。她於2004年1月8日至12日期間在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她布滿傷跡的遺體被馬上火化了,沒有通知家屬。

“上面”的指令,奪走了一個無辜的年輕女性的生命。這個“上面”,就是四川成都市610辦公室。


蒙瀟,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人,出生農村的她,從小就吃了許多苦,因為貧窮,日子過的吃了上頓沒下頓,那裏是丘陵,出產最多的就是紅苕,每頓面臨的飯就是大塊大塊的紅苕煮成的“稀飯”,說是稀飯,可看不見幾顆米。

蒙瀟從這樣一個地方,硬是讀書出來,成了他們村當時的唯一一個大學生,可以說給他們家增添了不少希望,特別是苦了一輩子的父母,硬是覺的再苦也是甜,覺的自己的後半生都有希望了,就只靠著蒙瀟了——可是這一切都被中共邪黨給摧毀了!

一、修煉法輪功 疑難病好了

蒙瀟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原成都鋼鐵廠(現攀鋼集團成都鋼鐵有限公司),憑著聰慧和勤勞,蒙瀟很快當上了工段長,並且結婚成家。日子好像在一步步的走上正軌,朝著希冀發展。

然而,天有不測,一天,蒙瀟走在街上,就覺著有東西掉在了後頸子上,用手摸,什麼也沒有,擡頭看,天上也沒什麼啊。可是,從此蒙瀟就得病了,一發作的時候,就不停的轉頭,一刻也不停,總要折騰好一陣子,才停的下來。人可吃不消啊,去成鋼醫院看,檢查不出來,診斷沒病,但是一發作就是那樣不停的轉頭,還伴有叫聲。於是成鋼醫院介紹她去四川醫科大學檢查,川醫仍然查不出病,住院兩個多月,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蒙瀟回到了成鋼,有人介紹她煉法輪功,蒙瀟就此開始了修煉法輪功!剛去時,她在成鋼的煉功點上也發病,還影響其他人,同修陳桂君(已被迫害致死)就叫她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請回家去放。蒙瀟就在家中放,還沒看完,就看見一條大蛇從她家的陽臺出去了,蒙瀟的病從此就好了。原來,蒙瀟被附體了,醫院當然檢查不出來。是師父給她清除了附體,治好了她的病。

蒙瀟可高興了,家裏人也很感激大法師父,就連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也都說法輪功神奇。

二、到北京說句公道話,遭酷刑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4.25開始了,那時蒙瀟才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緊接著到了7.20,邪惡鋪天蓋地的誣蔑大法,誹謗師父,剛得法不到半年的蒙瀟百思不解,但仍堅定修煉,十月二十二日在當地煉功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
到了十一月份,大家悟到應該去北京說句公道話,蒙瀟二話沒說,就決定上北京上訪了。可是,蒙瀟沒有錢!在同修的幫助下,蒙瀟和另外兩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證實大法。他們三人十一月十七日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九米長的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

在天安門派出所,遼陽一同修被惡警“蘇秦背劍式”上銬後,又被惡警又踢又打,蒙瀟和同修勸善說:不許打人,不能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惡警抓住蒙瀟的頭發惡狠狠地往墻上撞,又給了她兩拳,眼鏡當場被打掉,鏡框打壞,鏡片脫落。在派出所審訊室,蒙瀟遭到狠毒的毒打,警察狠毒的耳光和用穿著大皮鞋的腳兇狠地踢蒙瀟的小腹部位,蒙瀟用左手去擋,手表當時就被踢壞。

後來蒙瀟被關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在押人員的毒打,遭到東城區看守所警察的毒打、體罰、背銬,這樣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後來,她被非法判兩年刑。“上庭前在休息室裏,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小聲背《洪吟》;法警過來叫我們大聲背,我們不聽;他們拿來電棍在我頭、臉、脖子上到處電,我仍然背;他們就氣急敗壞的踢了我兩腳,叫來一個男刑事犯看管我們,說什麼不聽就打;另兩位同修因聽信法警就大聲背《洪吟》,被電棍電得大叫,後見其面部都被燙糊了好幾大塊。在法庭上因不服判,我就大聲背《法正》:“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雕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遭到惡警雨點般的拳、腳毒打。”(摘自《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蒙瀟被送往團河監獄轉送。坐著休息時,因盤腿而坐,遭到幾名犯人毒打,打後拖入值班室,下半身被帶子捆著,上半身與銬著的雙手一起被帶子捆著,往地上一扔,動彈不得,直到晚上,蒙瀟被放入電視室睡覺,也同樣被捆著。在那裏九天,一直如此。在團河期間,她和四個法輪功學員被帶去看“畫展”,惡警要求她們雙手抱頭埋頭行走。蒙瀟堅決不從,認為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煉,何錯之有?!遭惡警一陣拳腳,又用帶子牢牢地捆上後扔地上動彈不得,中間還穿插著叫犯人“訓練”她下蹲等各種體罰。蒙瀟終未屈服,在第九天她被送往位於簡陽養馬河的四川省女子監獄。

蒙瀟是四川第一個被非法判刑入獄的法輪功女學員。惡警說是怕她傳功,先關禁閉。四月二十三日,蒙瀟因煉功被打後反銬在禁閉室;二十五日惡徒搜走她的經文,蒙瀟抵制,遭打後被上刑床,二十七日解刑後一直關禁閉一個月。五月底給蒙瀟解除禁閉,直接住在監護組,由專門監護看管。

為了煉功,蒙瀟挨過張明英、蔣敏等很多犯人的毒打;蒙瀟報告獄警,獄警說她不聽話,該挨打。有好幾次,很多犯人反拖著蒙瀟的腳從一樓到四樓,在拐角處就是拳打腳踢,蒙瀟幾乎是遍體鱗傷,連監獄的一些犯人都看不過眼,幫助制止,遭到這群打人兇手的辱罵,告獄警,說什麼幫法輪功說話等。冬月初二,蒙瀟因晚上起床打坐煉功,遭到一幫監護的強拖強脫,說什麼郭監獄長說的她們要再起床煉功,就拖到走廊、脫掉衣褲,讓她凍。就這樣,蒙瀟被迫只穿著秋衣秋褲,打著赤腳,承受著邪惡的迫害,在走廊裏打坐煉功從半夜兩點到天明,初三晚上亦如此。

臘月初二,蒙瀟悟到,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是好人,無罪,不應該承受監獄對犯人13~14個小時甚至15~16個小時的強制勞動。而且這也不符合監獄法對法定勞動時間的要求,於是蒙瀟拒絕參加勞動。在幹部的唆使下,九名監護強行將蒙瀟拖到五樓,在拖的當中連打帶踢,在五樓把蒙瀟的保暖衣褲脫掉,只穿秋衣秋褲,打著赤腳,又是一頓拳腳。當時見到的犯人都哭了。待監護走後,有一犯人把衣褲拿來給蒙瀟披上,看到監護上樓馬上又給蒙瀟拿開,否則,她也會受處罰的。就這樣蒙瀟被送入禁閉室,凍了一天。一個隊長出面解決才讓她穿上毛褲、毛衣和鞋子。

接下來,蒙瀟一直被關禁閉,她被上手銬、兩個腳鐐:一頭銬腳上,另一頭銬在禁閉室的墻釘上,反銬著蒙瀟的雙手,甚至脫去蒙瀟的毛衣放禁閉室門外,僅穿一件秋衣和囚服。蒙瀟始終不屈,幾天後又被反銬在禁閉室的門上,從早到晚,持續幾天;蒙瀟仍不服,又被反銬著吊在縫紉車間的窗臺下,直到臘月27。最後五天,白天吊窗臺下,晚上銬在樓道裏,強迫蒙瀟寫保證在監獄不再煉功、傳功。在這二十多天裏,惡警不準其它犯人接觸蒙瀟、跟她說話,不準她吃菜,只給一點米飯和泡菜。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炮制“天安門自焚”造謠、誹謗大法,煽動仇恨監獄管制更嚴。因從其他同修那裏搜出蒙瀟抄寫的經文,蒙瀟被獄警毒打後又反銬在樓道裏五天五夜。法輪功學員康美容也被銬了一天一夜,後被開“批鬥會”,將蒙瀟解銬推到前臺捆繩子,罵蒙瀟字寫得難看還到處傳功,之後將她嚴加看管。監獄為了加大“轉化”力度,一段時間,有時下午兩點強制法輪功學員到監部開會,五六點回到監區又繼續開會,每人必須寫認識,有好幾次都是深夜1~2點了。監獄為了“轉化”蒙瀟和幾位所謂的頑固分子,又花錢去請人單獨做她們的“轉化”。

七月十七日晚,一場血腥的破壞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批鬥會”在監區召開,張監獄長及其他領導,監獄所有特警和相關人員參加大會,將由男警察捆綁的法輪功學員陳玉梅、張紅英(十六日晚被監護打得遍體鱗傷,十七日中午關進禁閉室)押到前臺,張紅英痛得求放松一下繩子都不成。蒙瀟與王群慧同時站起來高聲制止迫害,招來獄警和犯人的拳打腳踢。她們被拖到監區門外,又是一頓拳腳。蒙瀟堅決抵制不讓捆繩子,被甩翻在地好幾次,臉上、手臂上、腿上踢傷了好幾處,捆了幾次才把蒙瀟結結實實捆牢。蔡隊長和幾名警察打蒙瀟耳光,蒙瀟高喊:警察打人是犯法的,出去後我要把這一切給你們曝光!其中一警察說:你能出得去?蒙瀟和王群慧被押到前臺,蒙瀟仍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被這幫惡魔用封口膠纏了好多圈,不讓蒙瀟喊,而且令她呼吸困難。過了一段時間,蒙瀟身體直挺挺地倒地,撞地聲震動整個會場,也嚇壞了這幫邪惡之徒,他們將蒙瀟扶起,給其他三位松綁,還罵蒙瀟,扶蒙瀟一會,就將她們四人反銬著雙手關入禁閉室。

蒙瀟被關禁閉15天,八月一日放出,肩上被繩子捆綁的血痕還未痊愈。因為蒙瀟仍堅持要煉功,就被日夜銬在床上。後來蔡隊長將蒙瀟蘇秦背劍式地將手銬從床的斜架上穿過銬著蒙瀟。辦法之絕、之毒讓監室人員咋舌。蒙瀟天天由專人看管,直到刑滿。

三、因揭露迫害,在洗腦班迫害致殘

蒙瀟在簡陽監獄刑滿後,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出獄,監獄送她回到青白江團結村派出所,與她前夫聯系,並通知單位成都鋼鐵廠。蒙瀟前夫將她領回單位,一幹部隨行,上戶受阻,單位接收。蒙瀟的前夫是她的大學同學,九九年7.20後與她離婚;11月蒙瀟進京講真相後,前夫再婚,住在他們離婚前購買的房子內。蒙瀟回家後不能在家中久住,幾天後搬出。
因在單位講大法真相、發真相傳單被告,蒙瀟被團結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15天。在此期間,單位強迫蒙瀟交出她的房產權,否則收回房產,以達到不讓她上戶的目的。蒙瀟被非法治安拘留期滿後又被非法刑拘,蒙瀟拒絕簽字。十二月二十七日,派出所將蒙瀟接出,在看守所要她照相,她不照,被幾名管教強拖,使勁抓著她的頭發強行照相。蒙瀟被接到團結派出所後才知道要遣送她回老家西充。當時,單位來車接人,蒙瀟拒不服從。蒙瀟95年大學本科畢業分到成都鋼鐵廠,屬長住戶,不是暫住戶,也不是臨時戶,而且她的房產是買斷的。單位卻強逼蒙瀟交出,以此達到取消蒙瀟戶口打回原籍的目的。單位的邪惡之徒強行將蒙瀟推上車,又抓頭發、又扭脖子,蒙瀟被狠毒的壓在車上,反銬起來,押送回西充,在西充呆了一晚,西充拒絕接納蒙瀟,他們只得又將蒙瀟拉回,在單位24小時輪班看守。

蒙瀟寫的揭露迫害文章——《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網上發表以後,引起了中共公安部的恐慌,下令成都鋼鐵廠嚴加監控蒙瀟,因而蒙瀟一直被成鋼廠軟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瀟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縣唐昌鎮“六一零”恐怖組織下設的洗腦班(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梁上)迫害。當時青白江區610的恐怖分子先到此等候,蒙瀟被兩名穿著迷彩服的所謂“管理人員”強行拽進一室,他們將她的行李安放後,鋪上地鋪,室內放一糞桶,門即被鎖上了。

蒙瀟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點半左右進來一女兩男,二話不說,就踢蒙瀟,將她從地鋪拽到地上。蒙瀟的大腿、小腿等處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洗腦班壞人揚言:“這裏有的是死亡指標,女人七天不吃飯餓不死。”二十六日來了很多人繼續折磨蒙瀟,其中一個高個子曾在東北當過兵,他使勁踢蒙瀟,蒙瀟告訴他打人是犯法的,他問:“誰聽見了?”蒙瀟的尾椎、腰椎多處被踢傷,臉上挨了他們無數的耳光。他們又踢蒙瀟的臉,當時鼻血被踢出,臉上也是傷;七、八個惡人將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說:“對你們法輪功,根本就不用講善。”

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惡人將蒙瀟強行送到郫縣唐昌鎮醫院去輸液,他們包下一間病室,將那間病室的病人及家屬全部趕到其它病室,樓道裏不得有人。醫生來問情況,他們不準蒙瀟說話,而且叫走醫生。蒙瀟拒絕輸液,他們就把她手腳捆在床上,用床單從膝蓋處打結,又從另一膝蓋處打結,把兩邊拉著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單系在床的兩邊,上身用紗布帶捆在床上,並強行給她註射大劑量的安定和冬眠寧。為了逃脫魔掌,蒙瀟佯裝安靜,他們就以為她睡著了,留一人看守蒙瀟,其余人員出去了;蒙瀟趁看守的人睡著了,就一手將紗帶解開,再將其余帶子解脫,拉掉輸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們抓了回來,重新將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

本因腰部多處受傷,又被他們殘酷折磨,至此蒙瀟的雙腳不能站立。二十九日蒙瀟被拖回監守地。洗腦班惡人說:“她沒有家屬,可以隨便整,死了一把火燒了,有啥呢?”

蒙瀟在洗腦班被迫害的“腰椎以腰3(L3)為中心向後突起、L3椎體楔形變系壓縮性骨折、L2、L3左側小關節紊亂,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間隙變窄。”

四、堅信大法,腰椎康復如初

蒙瀟在唐昌鎮洗腦班被迫害的不行了,五月一日早上有兩人來給蒙瀟把脈,說她不行了,就要挾成鋼廠,要他們把人接回去,否則就連他們一起扣押在唐昌鎮!成鋼廠當天接回來,把她軟禁在成鋼廠治安室,二十四小時由專人看護,也不送醫院救治。

兩個多月後,蒙瀟抵制非法關押,開始絕食絕水。八天後廠保衛部連拽帶打將其強行拖到廠醫院,註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因藥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騰出一間空房,單獨關押,由專人看守,不讓她接觸任何人。二十天後,蒙瀟開始喝點水、吃點飯,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又被成鋼廠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瀟堅信法輪功的超常能力。通過打坐、煉功、學法一月有余,蒙瀟由監管人員抱著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著下床跪著解便,再到一個多月能夠站立行走,蒙瀟沒吃一分錢的藥,也沒打過針,就是憑著一顆堅信大法的心,幾近癱瘓的蒙瀟堅強的站了起來。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瀟走出,經歷了一年多流離失所的生活。

五、四十萬重金通緝 蒙瀟被迫害致死

蒙瀟出走後,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公安分局、青白江“六一零”辦公室、團結村派出所(現更名為紅陽派出所)、成都鋼鐵廠保衛部到處尋找蒙瀟,不惜花四十萬重金通緝蒙瀟!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瀟在金堂縣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內再一次被成都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惡警綁架至金堂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六一零”和金堂縣公安局對她進行了嚴刑逼供。蒙瀟抵制邪惡,在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後,就什麼也不說,令還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蒙瀟在金堂縣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惡警多次將她送到金堂公安201醫院強迫輸液並註射有毒藥品,所用的全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品。每次打針回來蒙瀟都說全身疼痛、頭腦昏沈,說話無力,昏睡二——三天後才有所清醒。但邪惡之徒馬上又送她去醫院,過後又出現上述癥狀。在這期間蒙瀟曾幾次出現生命危險。

後來蒙瀟對醫生講真相,明白真相的醫生沒有再給她註射有毒藥物,她也沒有出現身體不舒服狀態。於是邪惡之徒不再送蒙瀟去201醫院,而另送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進行迫害,輸液後蒙瀟又出現二至三天昏迷,醒後出現全身疼痛、嘔吐、說話不清。

後來經醫生診斷,蒙瀟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維持兩、三天,家屬要求公安局放人,但他們說:“上面說放才能放,我們說了不算。”金堂縣看守所請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答復:寧可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於是迫害繼續升級,看守所所長蔣增堯在看守所叫囂道:蒙瀟要想以絕食的方式出去是決不可能,就讓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醫院。之後每次由多名惡警或惡人用繩子勒緊捆綁著到醫院強迫打針,每次回來都見到蒙瀟全身傷痕累累,手、腳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跡斑斑。另有消息說她的肋骨已被打斷。

一月八日,蒙瀟再次被邪惡之徒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再也沒有回到看守所。據悉,蒙瀟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間在金堂縣第一醫院被虐殺,布滿傷痕的遺體沒有通知家屬就被馬上火化了。

六、蒙瀟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蒙瀟被迫害致死後,蒙瀟的父母遭受了五雷轟頂的打擊,蒙瀟的父親得了腦血栓,已不能說話,走路需靠拐杖,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母親在失去女兒的精神打擊和各種重壓下精神失常,被娘家收留。大兒子不知在何方,小兒子在外省打工。家裏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老父親蒙懷泰一人,守著一間破爛漏雨的房子,靠村裏好心人送菜送米艱難度日。

以前蒙瀟所在的西充縣復安鄉九村一隊的鄉親們都很羨慕蒙懷泰家裏出了個大學生,認為蒙瀟的雙親該享福了。可沒想到的是,蒙瀟因為堅持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竟然被迫害致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老父親雖然說不出話,但他知道他女兒是個好女兒,是因為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的。

蒙瀟生前所在單位攀鋼集團成鋼分公司,在蒙瀟被迫害致死後,沒有對蒙瀟及家屬作任何形式的補償,甚至連應該發的安葬費都不發,更不用提撫恤金及本人的公積金等了。尤為惡劣的是蒙瀟被迫害死後,成鋼廠都沒有把骨灰盒給蒙瀟的親人送去。

七、至少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殘害致死

四川省女子監獄,又名四川簡陽養馬河服裝廠,位於四川省成都市以南五十公裏處。該監獄內設九個監區(或稱九個車間),常年都生產奴工產品。奴工們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二—十四小時之久。每天生產的產品還要下指標任務,未完成任務者就要遭到迫害,罰延長工作時間,不準吃飯等等。由於強制性超負荷的勞動,致使在二零零四年僅一年之內,三車間、四車間、六車間等均出現跳樓身亡等非自然死亡案例。其殘忍可見一斑。

自二零零零年開始,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就陸續非法關押四川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對囚犯們驕橫慣了的惡警發了瘋似的沖過去狠狠的抽打站出來的法輪功學員的臉,采用捆繩子、關小監、毒打、將人吊銬在監區大門上、戴手銬腳鐐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還不讓法輪功學員家屬探望,尤其是如果家屬中有煉法輪功的更是被他們拒之門外。獄警以瘋狂的酷刑、咒罵、偽善等幾管齊下強制轉化。采取群眾鬥群眾的辦法,先罰站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從早上5:00鐘一直站到夜裏12:00鐘,刑事犯從車間回來,都不準睡覺,接著陪著法輪功學員,在嚴冬十一、十二月份,那些刑事犯激怒了,都怪罪法輪功學員,有的甚至出手打法輪功學員。各種酷刑毒打和殘酷折磨、虐待在簡陽女子監獄比比皆是、普遍存在。

據不完全統計,簡陽女子監獄至少已虐殺了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而更多的案例還未曝光出來。

李玉華,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漹城鎮法輪功學員,五十七歲左右,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惡警高世維帶人到李玉華家,非法抄家後將她綁架。李玉華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簡陽女子監獄,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大法,被殘酷迫害,生命垂危,被強行輸液,輸得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監獄惡警看她將死,忙將她丟回她家去,監獄方面聲稱不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通知家人將她接回。李玉華於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回家五天即死去。

李玉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說明法輪功真相,被劫持後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遭受迫害,曾經被長時間罰站,不準上廁所。回家不久,中共人員回訪時,問她有什麼要求,她說希望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又被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曾經被勞教所警察和包夾一窩蜂拳打腳踢,被打得遍體鱗傷。李玉華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沒被迫害死,卻被簡陽女子監獄迫害死。

林麗莎,四川樂山市法輪功學員,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在市中區法院講真相時,被市中區“六一零”惡警綁架、非法判刑五年,被送往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二零零九年六月底被折磨至瘦得不成人樣,監獄惡警看她將死,忙將她送回她家,結果回家幾天後即含冤死去。
林麗莎

林麗莎


胡桂芳,四川省簡陽草池鎮法輪功學員,七十歲左右,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簡陽國保綁架、關押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胡桂芳在街上講真相時,再次被惡警像一群土匪抄了家,惡警並將胡桂芳及其丈夫綁架,戴上全副腳鐐手銬,劫持至簡陽看守所進行刑訊逼供。胡桂芳老人在被迫害的五至六年的時間裏,曾經被非法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後轉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簡陽監獄惡警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回家後,雙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身體出現嚴重病狀,雙目失明,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離開人世。

楊正碧,四川省內江市法輪功學員,五十四歲,家住內江市東興區。幾年來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幾經迫害,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二零零一年七月,東興區國保大隊長黃君仲及一夥惡警,將楊正碧又綁架到東興區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逮捕,判刑四年。楊正碧被送四川簡陽養馬河監獄,受到嚴重迫害,身體一天天衰竭,後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葉占芬,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被非法判刑五年,送往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關押期間,監獄對她施加殘酷的強制轉化迫害,她因堅持不放棄信仰而長期受到身心摧殘,大便出血不斷。葉占芬出獄後,由於在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多年殘酷的身心摧殘,身體被傷害嚴重,一天天衰竭,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在被迫害中含冤離世。

毛開明,四川西昌市女法輪功學員,五十六歲。毛開明曾被非法勞教四次,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在涼山州雷波縣講真相時被雷波國保綁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雷波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四川簡陽養馬河鎮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在一監區受盡殘酷的折磨,她一直堅信大法,不配合邪惡的轉化,惡人於是用盡各種方法滅絕人性的折磨虐待她。二零零六年七、八月間,毛開明被迫害生命垂危,喘氣十分困難,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腳浮腫的厲害,連上廁所都無法下蹲,不時的會大小便失禁。監獄在毛開明生命垂危時才將她退回雷波“六一零”,雷波“六一零”找到毛開明的兒子,將垂危的毛開明交給他。簡陽監獄看見毛開明還未死,不甘心,唆使雷波縣國保三天兩頭騷擾,一家人生活處於驚恐、焦慮與貧困之中。本已生命垂危的毛開明在這種不斷騷擾、驚恐中,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羅英傑,成都法輪功學員,九裏堤教師苑住,退休教師。二零零四年四月,當時已七十二歲高齡的羅英傑老人被成都武侯區法院秘密誣判四年,被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迫害,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二零零七年六月出獄,身體已被迫害得衰弱不堪,不久即含冤去世。

陳文艾,四川樂山法輪功學員,六十一歲,因堅持修煉曾被多次綁架,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惡警綁架後,被樂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關押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監獄將陳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於二零零七年底通知她家人將她接回家。陳文艾出獄不久,於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

何先珍,女,西昌人,家住西昌市301家屬區,她曾經是一個全身有病的人,沒想到修煉法輪大法半年,全身疾病都好了。從前何先珍需別人照料,現在是她照料別人,還服侍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年人。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因講真相被西昌市國保綁架,被惡警毒打、劫財。二零一零年被西昌市法院誣判十年重刑,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三監區。在監獄的高壓“轉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摧殘,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據監獄方稱,何先珍突然出現腦瘀血,在簡陽市人民醫院重癥監護室搶救,後來何被醫院做了開顱、背部穿刺等手術,後何先珍一直昏迷不醒。期間監獄為甩脫包袱幾次要求家人去接人,因家屬根本無錢無力照顧老人而作罷。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淩晨五點過,何先珍在四川省金堂警察醫院(監獄醫院)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七歲。

蔣智芳,四川省廣漢市,一九九八年九月開始學煉法輪功。那時她的生命快到了盡頭,她患有類風濕(手指、腳趾都變形了),醫學上叫“不死人的癌癥”,一痛起來,苦不堪言,還有骨質增生、頭痛、視力模糊、全身浮腫,行走困難,已經十六年生活不能自理。學法輪大法後,很快蔣智芳的所有疾病痊愈,也能幹家務活了,全家看到這翻天覆地的變化,都驚奇萬分,三個女兒高興得跳了起來。


蔣智芳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看守所、洗腦班,慘遭酷刑迫害,即使回家後,還遭派出所警察、邪黨村書記、村長等上門騷擾、構陷。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女子勞教所期間,蔣智芳遭受侮辱,精神崩潰了五個月,天天挨打,雙目視物不清、牙齒打落,只剩三顆。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蔣智芳在什邡市馬井鎮貿易市場散發“九評”,被幾個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九個月後,蔣智芳又被誣判了三年冤獄,非法關押到四川省女子監獄。監獄以體檢為名把蔣智芳的子宮擴開,不知用什麼東西亂攪,致使鮮血直流,痛苦萬分,其實她連婦科病都沒有。後來,蔣智芳被迫害得雙目幾乎失明,走路經常摔跤,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六十五歲的蔣智芳,帶著中共迫害的一身創傷含冤離世。


付發芝,四川省阿壩州人,她隨女兒常住成都市新都區新都鎮。煉法輪功前,付發芝多病,如嚴重氣管炎、貧血、心臟病、頭昏無力、什麼冷熱食物都不能吃。特別是一九八二年,她從二樓摔到一樓,全身多處骨肉傷痛。她去了幾個醫院都未治好,持續幾年,她都是扶著拖著走路。付發芝煉法輪功半月後,心臟病也好了。煉了半年,一切病全消失了。她從此變得精神起來,一天到晚有用不完的勁。這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老人,因為堅持信仰,在她六十五歲和七十四歲時,兩度被中共非法判刑,共冤獄七年。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時年74歲的付發芝,因為信仰真善忍,被綁架,後被成都市新都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當時,身體健康、精神飽滿的付發芝被劫入四川省女子監獄。二零二二年十月,是付發芝被冤獄迫害四年期滿的前一個多月,她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家人得到通知到四川省女子監獄看望她,她的生命跡象又緩過來了,但監獄未馬上放人。相隔數天後,付發芝於當月回到家,生活已經不能自理。在她回到老家阿壩州三個月後,約二零二三年一月,含冤離世,終年78歲。

除四川省女子監獄外,根據明慧網報道的不完全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至今,在成都女子監獄(前身叫川西女子監獄,後改名成都濱江監獄,二零零七年更名為成都女子監獄)中,有21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11人被迫害致殘或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