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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6)二個孩子的母親被“上級”研究決定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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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榆樹市32歲的李淑花2003年9月24日被警察入室綁架,遭刑訊逼供,惡警把她的眼珠打出後,“上級”研究決定殺人滅口,10月7日李淑花被窒息而死,留下兩個孩子,一個8歲,一個9歲。當時,李淑花的丈夫楊占久被非法關押、後被枉判7年,在監獄被迫害的雙腿、雙腳致殘。

李淑花

李淑花



李淑花的母親崔占雲,在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也先後被綁架15次,兩次非法勞教、多次非法拘留,2014年9月9日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劫持到洗腦班所謂“轉化”,被迫害致胳膊、脖子、後背、骨頭都疼,吃不下飯,於11月2日含冤離世。崔占雲老人生前告訴家人說:“我沒有病,是李風林(榆樹市政法委書記)讓‘陪教’幾個人給我灌藥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

李淑花一家,住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母親崔占雲以前體弱多病,眼睛高度近視,戴九百度的近視眼鏡,同時還患有腸結核、肺心癥等多種疾病,久治不愈,大夫和本人已放棄治療,就在家等死了。1996年6月,開始學煉法輪功,一個月後,眼鏡也摘掉了,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無病一身輕,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

李淑花女士一直從事服裝裁剪工作,1996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人,身體健康,善待他人。由於她的服務態度和技術的嫻熟,受到很多人好評,因此找她做活的人絡繹不絕,左鄰右舍都稱她為好人、小花。

進京上訪被綁架拘留、毒打,自留地被強賣八年

1999年7月22日,為了讓政府對法輪功有一個正面的了解,不要迫害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楊占久、李淑花與母親崔占雲全家共五人去省委信訪辦,但當局不讓法輪功學員們說話,還大批抓法輪功學員。

隨後,楊占久、崔占雲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同去北京上訪,在天津換汽車去北京的路上被綁架,被劫持到天津市收容遣送站,睡在地板上,每天強迫他(她)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幾天後,楊占久等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就被長春市公安局來的人接回去了,勒索幾個人約三千多元的車費。榆樹市國保大隊(當時叫政保科)把他們關進榆樹市拘留所。在留所強迫他們幹奴工,鋪磚地等等,非法關押15天才放。

1999年11月4日,李淑花與母親崔占雲在家中被榆樹市培英派出所趙文峰綁架,同一天被綁架、非法拘留的還有她家的鄰居法輪功學員周秀梅、曹艷華、李淑影與她丈夫嶽凱(兩人均已迫害致死)。李淑花在拘留所非法關押22天後,放回,又改成了監視居住。崔占雲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被迫違心寫了“不上訪,在家煉”的保證書後,方改為“監視居住六個月”,才放她回家。

之後,街道、派出所上門騷擾成了家常便飯。

2001年10月,崔占雲和鄰居(大法學員)去北京上訪,晚上住在北京某旅店,被北京房山派出所警察綁架,因崔占雲不說地址,警察就給她戴上手銬,打她的臉,讓她下跪,把崔占雲打昏過去,警察還用煙頭熏她的鼻子。後來崔占雲承受不住惡警的折磨,說出了住址。

榆樹公安局把崔占雲劫持回當地,欲勒索她三千五百元錢,因為她家裏實在是拿不出錢來,公安局夥同村支書,擅自把崔占雲一家賴以生存的八畝半自留地非法強賣八年。(自留地如自家出租,至少可收入兩萬七千余元)拘留15天後,被非法送黑嘴子勞教所,初定勞教一年,在黑嘴子被迫害十六天後,榆樹公安局又把她接回,接回後被關押在拘留所,三十天後政保科企圖勒索三千元,崔占雲丈夫說“一分錢都沒有!”

2000年10月,楊占久去同修家的小賣店,被榆樹市培英派出所警察肖洪軍碰上了,以非法集會為借口,把他和另外兩個同修綁架送到榆樹市看守所。大約一個月後,楊占久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楊占久被送到了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被分到了最臟、最累的二大隊。過了一個月左右,楊占久被轉到了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被分到了一大隊一中隊。楊占久說:“檢查完東西,我們新去的幾個被叫到了水房,用冷水管子往我們身上澆,說是讓我們洗澡。當時新年剛過,正月初六,幾個犯人頭在水房裏喝完了酒,回到號裏問我們幾個還煉不煉了,從頭開始問,說煉就讓從床上下來,由兩個犯人按著胳膊,頭插在床頭鐵欄中,用硬木的床板子打屁股、大腿。輪到我了,犯人頭陳和新問我能挺多少下,別人打十下左右,問我二十下行不,我說來吧。他們就把我的頭也插在床欄裏,胳膊背著,人就撅著,陳和新就掄起床板子是立著砍的,狠狠的打了一頓,他累了,又換了一個叫王慶余的犯人(長春人),他又打了一陣,我數了一下,二十下早就過去了,他們看我不說不煉,就繼續打,後來又是換成用胳膊肘子打我的兩個腰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看我實在不行了才停手,由兩個勞改犯把我架著趴到了床上。”

2001年8月家裏花了八千多元錢找人,才把楊占久從朝陽溝勞教所放了回來。

母親崔占雲被綁架毒打、勞教,遭電棍等酷刑

2002年3月,長春“3月5日”插播事件後,榆樹幾乎所有的大法學員都被騷擾,有一天半夜警察全體出動,夜闖民宅,綁架了很多人。崔占雲家也未幸免,警察闖入她家,把她家翻的一片狼藉,幾個警察強行把崔占雲擡上警車,她連鞋都沒穿,被綁架到公安局,警察強行給崔占雲照相,問她還煉不煉,崔占雲說“一煉到底。”警察聽到這句話惱羞成怒,上來一陣毒打,把她打昏後,扔在墻邊的大法書堆上。

母親崔占雲

母親崔占雲



當天雖說放了她,卻跟來了六、七個警察到她家蹲坑,禁止她的家人外出,凡是來她家的人,警察都要盤問:煉不煉功,煉功就帶走。有一鄰居不煉功,找李淑花挽褲角,被警察扣押在她家,到晚上做飯時間了,她要回去給家人做飯,警察也不讓。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聽說崔占雲被警察打傷,來看望,均遭到警察的無理盤查或拘押、綁架到公安局,有一個姓張的老太太來看崔占雲被綁架,在國保大隊被逼踩大法師父的法像,一個叫於愛華的法輪功學員和崔占雲是同鄉來看她,被綁架勞教三年。

這些警察均為男性,象土匪一樣在崔占雲家連吃帶住,不修煉的小女兒未婚,被逼無奈只好到朋友家借宿,李淑花被迫流離失所,她父親被帶到公安局審問。就連胡同口一個開發廊的,沒有煉功,也被逼問:平時有誰經常去崔占雲家。

2002年6月,崔占雲打算到柳樹屯妹妹家幫幹活,在客運站等車時向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正陽派出所警察把崔占雲綁架,被非法拘留,她絕食反迫害,十幾天後被非法勞教送黑嘴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崔占雲在勞教所拒絕轉化,她們就不讓她上廁所、不讓說話、不讓睡覺,崔占雲就絕食反迫害,她們就給崔占雲野蠻灌食。勞教所奴役法輪功學員幹活,崔占雲拒絕幹活。後來一個姓李的大隊長帶崔占雲去醫院檢查,查出她患有老年性白內障。勞教所仍不放人。因為找人寫勸善信,崔占雲被大隊長王玉梅用電棍電手腕子、脖子、臉、後背等處。

崔占雲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以後放回家,到家之後,才知道女兒李淑花在榆樹市看守所已被殘酷迫害致死;女婿楊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

李淑花被打瞎眼睛後殺人滅口

2002年8月,丈夫楊占久被榆樹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母親崔占雲也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李淑花與兩個年幼的孩子及她父親艱難度日。

2003年9月24日上午9點多鐘,李淑花正在家裏做針線活。培英街派出所的三名警察姜偉、李明超,還有一個姓楊的警察到她家,說是寫個材料,寫完了就讓她回來。李淑花不去,被他們三人強行帶走,走時說十幾分鐘就讓她回來,可家人等了兩天也沒見人影。

9月26日上午民警送來拘留證,可是拘留證上沒寫拘留原因,也沒寫拘留期限。據悉,李淑花因給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網上的資料,被劫持到培英派出所後送往國保大隊審訊,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10月8日李淑花的父親去公安局要人,接待人員以李淑花啥也不說為由拒絕放人,也不讓家屬探視。其實10月7日李淑花就已被迫害致死,可公安局還隱瞞實情。

10月9日,也就是李淑花被強行抓走的第16天、被迫害致死的第三天,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三人來到她家,對李淑花的父親李福臣說:“你姑娘去世了。”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淚縱橫,悲憤地質問他們:“我姑娘被你們抓走時還好好的,怎麼幾天時間就死了呢?”那幾個人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對突如其來的噩耗,李福臣老人說:“當時我的腦袋就象五雷轟頂一樣昏昏沈沈,就象天塌下來一樣,我的女兒就叫他們活活給迫害死了,年僅32歲。”

李淑花的外地親屬到齊後,一起去公安局查問死亡原因,法院和公安局的人說:“10月6日送中醫院搶救,見能說話了就又送回了看守所,7日就死了。”家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送醫院搶救?為什麼不等脫離危險就又送回了看守所?為什麼死亡三天後才通知家屬?為什麼下的是拘留證卻關押在看守所?後來,公安局、610辦公室、政法委、法院又統一口徑說是餓死的。那為什麼快餓死了才送醫院搶救呢?為什麼寧可讓她餓死也不放人呢?而且沒有任何理由就隨便抓人呢?

據從看守所出來的人說:2003年10月7日晚,突然值班所長龔鐵、王軍和李管教、孫管教還有一名五棵樹姓寇的刑事犯人來到非法關押李淑花的監號,將李淑花帶走,之後很多其它監號裏的人都聽到李淑花拼命的呼喊,一會李淑花被強行拖走,當時有倆個女刑事犯孫東光和李艷彬一起去的,在走廊裏李淑花仍在呼喊。

當時李淑花剛進去13天,身體、精神狀態都很好,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監所號裏的人都目睹了這一事實,號裏的人問滕慶玲管教:李淑花咋沒回來,管教說放出去了。大夥都知道她是在撒謊。

公安內部一知情的幹部透露出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的真正原因:李淑花被抓後關在看守所裏,警察問她什麼她就是不回答。警察開始對她用刑,用塑料袋把她的頭系住,用大針紮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監獄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迫害不止一次。惡徒看這一招無效,就惡狠狠地說:“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系,資料的來源”。一看她還不吱聲,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她的眼睛,把眼睛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人們害怕了,趕忙向上級請示,經上級研究決定:殺人滅口。李淑花被惡人用黑塑料袋套在頭上紮緊窒息而死。

當親友們到太平間要看李淑花時,警察就不讓看,最後在親友強烈要求下才讓看一眼遺容。不讓照相,當時太平間院裏站滿了警察,家屬認識的有:國保大隊石海林、齊立、柴文革等,不認識的有十多人,有的善良警察都掉下淚了。院內當時有二輛警車,二輛面包車,大門外還有好幾輛車。

家屬看到屍體時根本不象餓死的。盡管已經被整了容換了衣服,臉被塗上了脂粉,但還是看出一邊臉青,有兩塊地方還破了皮,一邊腦袋有些塌陷,後腦勺還有包,瘦得不像樣了。解剖屍體時發現腹腔有十多斤血水,而且不凝固還在往下流,法醫解釋聲稱是月經血,月經血怎麼會流到腹腔裏?而且人死了怎麼還會有月經?還會那麼多?稍微有一點醫學知識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在欺騙死者家屬。李淑花的家屬懷疑死亡原因想拍照取證,可是公安局不讓拍照,而且一直到屍體火化都是警察看守屍體。

火化那天早晨六點多鐘,太平間大門外停有兩行警車,公安局長範宏光、安啟範、馬明,國保大隊長張德清帶隊,其他在場警察大約有三四十人,有著裝的,有穿便衣的,這些警察見到來吊唁的法輪功學員就驅趕,不許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場。當時那種場面特別陰森恐怖,簡直象如臨大敵一般。

到火葬場後,警察不許家屬瞻仰遺容,直接推入焚屍爐裏火化,屍體火化完後,看到罪證被銷毀才算松了一口氣,十幾輛警車載著警察一溜煙似的匆匆離去,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掩蓋與包庇知法違法的惡人。

事後看守所所長宮鐵的母親在一小區散布說:“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絕食餓死了”,後來有人找到宮鐵的親屬想通過宮鐵追問一下李淑花的死因,不但沒有回音,可是宮鐵全家不長時間就搬到外地去了。

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當時家裏只剩下腿腳不靈的父親帶著兩個還在在小學讀書的孩子,生活無依無靠。

楊占久被綁架、酷刑折磨 被枉判七年迫害致殘

2002年8月份,楊占久在同修家樓下被警察綁架,強行塞到了車裏,送到了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走廊裏,他們給楊占久戴手銬、腳鐐,國保大隊的幾個人對楊占久踢打,把他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個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傷疤還在),楊占久喊“法輪大法好!”

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楊占久和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警車裏喊“法輪大法好!”到了看守所的院裏,楊占久還喊“法輪大法好”,被看守所惡警所長郭振桐一腳踢倒在地上。

楊占久被帶到了看守所的提審室,鎖在一鐵椅子上。先是刑警隊一個姓董的提審,用腳踢楊占久的頭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臉、頭腫的很大,楊占久還是不說什麼。

等到了晚上,看守所的人都下班了,國保大隊的人把別的法輪功學員都問完了,他們就集中到一起,於晚上10點多,有國保新上任的隊長張德清、石海林、齊力等,國保的人差不多都在場,就把楊占久手背銬著,在手銬中間的鐵環上用繩子系好,然後把楊占久扶到椅子上,把系手銬的繩子從門框上邊穿過去系好。然後把椅子從腳下拿走,就這樣背銬著人就懸在了空中,這叫“上大掛”。他們還不解恨,用腳踢楊占久的腿,讓他悠蕩著,手銬就往肉裏勒,不一會兒楊占久就要昏過去了。

那天晚上,看守所張林值班,他們把楊占久放下來之後,讓他洗去臉上的血跡,就把他送進號裏去了。第二天楊占久象虛脫了一樣,看守所的徐大夫就給他紮銀針,紮人中、手指尖、合谷等穴位,楊占久兩只手都腫了。第二次提審,楊占久被銬在窗欄桿上,有時用電棍電。

有一天,國保大隊石海林和一個50多歲的老頭也是國保的來提審楊占久,說又發現了一個新問題,問與他有無關系。楊占久不配合他們,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就用掃地的笤帚抽打楊占久的脖子,一把笤帚都快打沒了,看他什麼也不說,就把他送回號裏了。

在看守所裏翻號,在楊占久那翻出了經文,看守所的宮鐵所長就把他叫去,用塑料管子抽打,還給楊占久的手腳帶上了鐵鐐子。楊占久絕食反迫害。到了第八天,才把他的手腳放開。

2003年10月,楊占久的妻子在榆樹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楊占久和兩個同修一起絕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灌濃鹽水,打吊瓶,毒打。這次絕食19天。

非法開庭時,在去法院的車上,押我們的法院警察問誰媳婦死了,楊占久說我媳婦,他說怎麼死了,楊占久說被迫害死的。法警說不是餓死的嗎?楊占久說是迫害死的。法警就非常生氣,叫別人拿來電棍,在車上對著楊占久的頸部電擊。楊占久被電得把背著扣的手銬鐵環都掙斷了。

楊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2004年5月被劫持到了四平石嶺監獄,在入監隊關了20多天,於6月被關到了五大隊,五大隊燒鍋爐的活,還有倒鑄鐵件。在他入獄之前,從吉林二監剛轉過來20左右法輪功學員,由犯人包夾看著,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也不讓他們在生活上互相幫助,采用的隔離方式。有一天,在楊占久那翻出了經文,就把他關進了監獄的小號(指小屋,吃的窩頭很臟,一般都是關違紀犯人的地方)三天。

大約十月份左右,一天晚上楊占久正睡覺,值班的犯人把他叫醒,說李南寧幹事讓他叫的,目的是不讓睡覺,而且別的犯人值班也一樣不讓他睡覺。第二天,互包組組長馬春山對楊占久說上邊來令了,要對你們強制轉化,昨天晚上對面的七大隊電你們電了一宿。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來,吃完晚飯,坐在床上學習,大隊長於長利和改造幹事李南寧上來檢查,李南寧看到楊占久困的樣子,問怎麼了,楊占久說困,李說,給你機會你不要。並告訴這號所有值班的犯人,誰值班誰叫,不讓睡覺,安排完了就走了。幾個值班的犯人過後對楊占久說,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不這樣做,李南寧就處理他們。

白天出工去勞動現場,中午楊占久很困,就和監控他的犯人馬晨光(吉林省四平人),說讓他睡一會兒,馬說:“你可別睡,你睡李南寧幹事就扣我分了。”

還有一次,楊占久給同一監區的二小隊的法輪功學員經文,被包夾人員發現了,就由幾個犯人按著胳膊,由犯人頭田大力(吉林省遼源人),對頭部、身上拳打腳踢的。楊占久都倒床上了還打,臉都腫起來了。出工時兩個犯人看著楊占久,到了幹活現場,楊占久找到了小隊管教,把被打的事說了出來,一個姓梁的管教說該打,誰讓你給別人東西呢!在二小隊的那位法輪功學員也挨了他所在小隊犯人的打。找到大隊管事的也不管,其實這都是在他們管教的暗中指使下犯人才敢這樣幹的,目的就是強制轉化。

2004年12月23日,楊占久為了反迫害,爬上了鍋爐房四樓頂,從14.9米高的四樓頂跳了下來(這種以死相抗的極端方式是法輪功學員不應該采取的,但也從側面證實了對他迫害的邪惡程度)。楊占久在醫院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全身不能動,小腿部多處骨折,腳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頜骨骨折,牙用鋼絲穿上,頭部骨裂一道縫,還有內臟無故失血,血補完就沒。

楊占久在四平中心醫院住了一個來月,因腿部打石膏,裏面化膿,高燒,就轉到長春中日醫院骨科,在中日醫院住了三個月左右,在傷口沒完全愈合、不符合出院的條件下,在家屬強烈反對的情況下,以轉院為名,轉到了四平中心醫院,在中心醫院住了一周就被轉回監獄醫院了。

後來楊占久被轉到了所謂的“教育監區”,集中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因腳部總化膿,就寫申請要到外面醫院看看,在申請的簽名處寫:“法輪功學員“,就因為這個把楊占久叫到管教室(犯人背去的),小隊管教郝玉林,監區長尹首東,問申請為什麼不寫犯人或服刑人員,楊占久說我不是犯人,沒有罪。桌子上放著幾把電棍,郝玉林就看了一眼包夾楊占久的犯人胡威,這些訓練有素的打手就知怎麼回事,胡威對著楊占久的後脖就是兩下。在教育監區約七、八十法輪功學員,他們警察利用犯人打,他們自己用電棍電、關小號、上醫院死人床,學習班邪悟的幫教、隔離不讓和任何人說話等等這一套手段下來,邪惡至極,教育監區區長尹首東為首、教導員周繼佳、改造幹事李波,分隊管教的有:郝玉林、武鐵、楊鐵軍、李海峰等。

出獄兩年多的楊占久

出獄兩年多的楊占久



楊占久於2009年8月末出監,用手推車推出來的。法院非法判了他七年,他在裏面呆了七年,一天也不給減,原因是沒轉化。

楊占久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濟,兩個孩子還上學,也是大夥拿錢。楊占久的腿腳多年來由於傷勢嚴重多處骨折,腳脖子僵死,後跟骨也沒有,腿畸形愈合,拄雙拐稍一行走或著急上火就發炎膿腫,後來腳上多處又在潰爛流膿,完全失去左腳等部分。

母親崔占雲被迫害致死

2007年7月份的一天,幾個警察到崔占雲家,無緣無故肆意對崔占雲綁架,崔占雲不配合,強行把她擡上警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才放回家。同時被非法拘留的還有當地的十幾個大法學員。

2008年7月,“奧運火炬”在長春舉行,培英街道辦和下屬社區的幾個人到她家門口監視崔占雲,一直到“火炬”離開長春才撤離。崔占雲的鄰居周秀梅也遭受了同樣的不公正對待。

2010年3月5日中午,幾個警察闖進崔占雲家,進屋就翻,把她家私人物品兩臺臺式電腦、一個筆記本電腦,兩部打印機、一臺刻錄機、切刀、二百元錢等全部劫走,強行綁架了崔占雲、丈夫和女婿楊占久(已被迫害得雙腿、雙腳致殘)。惡警還不死心,警員齊力、李再臣留下來蹲坑布控,當日下午5點多鐘相繼又綁架了來家串門的法輪功學員蘇玉才和李國峰。

國保大隊惡警綁架五人後還不死心,晚上繼續留人蹲坑布控。當楊占久的兩個孩子晚上9點鐘放學回家時,一進屋看到屋裏的床上地下、衣櫃等處滿屋一片狼藉時嚇了一大跳,客廳還擺放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殘羹剩菜、杯瓶狼藉,顯然綁架人後又在這裏蹲坑吃喝一場。鄰居看到後都氣不過的說:“這哪是警察呀?簡直是鬼子進村。”

崔占雲和不煉功的丈夫當天被放回。楊占久的雙腿多處骨折,腳脖子僵死了,後跟骨也沒有,腿畸形愈合,腳上兩個洞還流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2010年6月,一天中午市國保大隊惡警石海林帶幾個便衣,闖進崔占雲家就翻,搶走兩本大法書,把崔占雲強行擡上警車,因為他們實在找不到迫害的理由,無奈當天放崔占雲回家。

2011年11月15日,崔占雲在自己家中,被惡警綁架到榆樹洗腦班。洗腦班每天都強迫大法學員看汙蔑大法的錄像,妄圖對大法學員洗腦。市“610辦公室”主任李鳳林親自坐鎮指揮,同時還有警察、包夾、長春的邪悟人員,天天對所有大法學員,做所謂的轉化,不轉化就罰站、繩綁、打罵。惡警恐嚇她說:“你不轉化就把你姑爺楊占久綁來。”崔占雲在洗腦班被關押迫害15天。

2013年10月28日九點鐘,市國保大隊冒充供熱公司人員,在崔占雲門外不斷敲門,說是供熱公司來看暖氣的,崔占雲把門打開,市國保大隊人員突然闖進屋。崔占雲說:“你們撒謊。”他們獰笑著,讓崔占雲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崔占雲不寫,惡警們就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摘下來,用腳踐踏壞了,接著國保大隊警察石海林、齊力也來了,叫崔占雲跟他們走,崔占雲不去,他們強行把崔占雲擡上警車,送到拘留所。崔占雲在拘留所絕食反迫害,五天後,無條件釋放。

2014年3月14日早九點多鐘,正陽派出所警察到崔占雲家敲門,沒人搭理,他們就走了,3月16日,派出所警察又來敲門,沒給開門又走了,接著有一個星期日,警察又來問樓下的老太太,崔占雲在不在家。她們也不告訴。警察曾多次到崔占雲家敲門進行騷擾,家人總是提心吊膽,不得安寧。

2014年9月9日下午,崔占雲站在外面,和她妹妹的小姑子剛說幾句話,後邊就有人把她抱住,回頭一看,是國保大隊惡警齊力等,崔占雲和另外一個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到公安局。兩位法輪功學員給警察講真相,他們不聽。當天下午5點多鐘,惡警欺騙她們回家,結果將她們劫持到拘留所。

9月12日上午9點多鐘,惡警齊力、範洪凱,還有一個司機,撒謊說送她們回家。結果將崔占雲劫持進榆樹市洗腦班。榆樹洗腦班惡徒“610”頭子李鳳林為了“轉化”她,叫四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抻胳膊拽腿,逼迫崔占雲坐大法師父法像,崔占雲拼盡全力的反抗,累得上不來氣,渾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難受。李鳳林還叫那四個男的給她灌藥,灌的衣服上、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這樣的灌藥至少是兩次,是什麼藥不得而知。

9月15日,李風林又“轉化”迫害崔占雲,崔占雲堅持信仰,不“轉化”。李風林叫囂:不“轉化”就上長春。結果在9月15日當天,崔占雲被劫持到長春洗腦班。她告訴那些迫害她的人:她永遠都不能被“轉化”。

在長春洗腦班,“610”一值班警察當天晚上看到崔占雲坐著都打不起精神來這個狀態,就說:“要是我值班說什麼我都不能留你,這不是給我送個媽來嗎?”第二天,崔占雲被拉到公安醫院檢查,結果不得而知,還告訴陪護好好看護,及時匯報等。通知家屬去接人,下午4點才被家人接回。

回家後,崔占雲說身體裏骨頭都疼,走路擡不起來腿,胳膊也擡不起來,咳嗽,喘不上氣來,吃不下飯。崔占雲告訴家人說:“我沒有病,是李風林讓‘陪教’幾個人給我灌藥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我都要到七十歲的人,這要是不煉功,沒有師父保護,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

崔占雲老人最後於2014年11月2日含冤離世。

據明慧網消息不完全統計,吉林省榆樹市已知有李淑花、王先友、韓玉珠、嶽凱與妻子李淑穎、鄭福祥、李鳳芹、李繼旺、劉淑艷、宋兆恒等33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殘;有1237人次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抄家、關押:其中被綁架到洗腦班“轉化”迫害的137人次;被冤判的67人,刑期最長的15年;被非法勞教316人次,勞教次數最多四次;被騷擾的有記載的365人次;被中共不法人員掠奪財物達863600多元。

(摘自明慧網文章《吉林兩個孩子的母親被上級“研究”決定滅口 -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7)》,有所刪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