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緣牽三十載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 謝衛國生命在等法
小時候,在我11歲之前,自己的活動範圍只是在新疆烏魯木齊市一個郊區工廠幾百米範圍內,對於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周圍的人都比較樸實,工廠的學校只要有人考上大學,就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會作為父母鼓勵我們的範例。可是,更多的時候是有些年沒人能考上大學,我們叫做“剃光頭”。
我11歲那年,父親得到一個機會從郊區工廠調到市中心的一個科研單位成為車床技師,我們的生活開始改變。我當時,大膽提出想要跳級並在暑假努力讀書,結果以優異的成績通過入學考試跳了一級。
其實,父親從小是孤兒,14歲隨他舅舅到新疆支邊,母親也是獨生女,我的外公和外婆離世也很早。由於失去親人早,父母將全部的愛付諸在我們三個孩子身上。記得我小時候,當我考試取得好成績時,看到父母很高興,於是我就更加努力去學習,希望父母總是笑口常開。父母由於時代和家庭原因,沒能上幾年的學,我能體會到父母望子成龍之心。我學習成績一路領先,班級中其他同學已習慣於僅談論爭奪第二名的意義。我初中是在一個剛建立的中學就讀,升高中時考出烏魯木齊市第三名的成績,新疆自治區重點中學(實驗中學)校長派人找上門來,讓我轉學到實驗中學並說未來是上清華北大的料,可以看出當時父母真的很高興。在高考前的全市預選考試(當時,有一半的學生被刷下來無緣高考考場),我取得651分的高分,拿到清華大學的推薦表。高考之後,順利成為清華大學化工系學生。
雖然學習了很多課本知識,但是有很多現象和體會是課本之外或與課本知識矛盾的。父親曾多次說起他在一次工作事故的經歷:車床工是不應該戴手套操作車床的,有一天,他無意間戴手套在車床上工作,突然,他的手套被車床吸住,上千轉的車床轉速,意味著手會被絞入,手和手臂將會失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力量一下將父親的手和手套拽出來。太危險了!父親看到前方有一個金色的神,然後隱去了,父親得到保護。父親和弟弟都曾經看到過另外空間,雖然我看不見,但我很相信他們說的。
我高中時的男同桌,在冬天的一天晚自習中間休息時,他和我站到學校操場的高處,望向燈火通明的教學樓,他對我說:他們在那學習真可憐,他曾經出過一次車禍,靈魂出竅,在空中看著醫護人員搶救他的身體,自那以後他對世界的看法就改變了。
緣起
在清華上大一時,由於同學們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佼佼者,大家都非常努力地學習(可以說拚命學習),競爭非常激烈。早上一大早,圖書館就排很長的隊;晚上11點宿舍樓熄燈,一些同學還用應急燈繼續學習,或從廁所拉電線點燈。我也是鉚足了勁學習,最後,下學期的夏天期末考試前,我學到拿起課本就想吐的地步。大一結束後,我班30個學生,一個肺結核休學一年降級、一個胸膜炎休學半年、一個肺炎休假幾周。
我由於身體不好,體育成績就不好,再加上英語成績不好,這兩項拉分,大一的成績只排到第七名,獲得優秀學生三等獎。看到周圍得病的同學和想到自己學到拿起課本就想吐,我不想那樣拚命學課本了,我想改變。正好,一位博士研究生需要勤工儉學的學生幫助畫設備圖紙,我是機械制圖的課代表,我被選中,並且他還指導我在實驗室做實驗研究。我也加入學校的學生科技協會,想走上一條科研的道路。
1992年12月中旬的一天,我的一位同學,他父親是化工部的,得到幾張北京19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的入場券,他邀請我與他一起去觀看,我非常高興答應。我們乘坐公交車前往北京大北窯國貿大廈,一路上,車上乘客都是滿滿的,我們看到大家都興高采烈的談去參觀東方健康博覽會。我們到達後,真是人很多,熱鬧非凡,我們得到許多展位的宣傳品,袋子都裝滿了。由於太嘈雜了,我與師父的法輪功展位擦邊而過。
1993年我參加清華大學“挑戰杯”學生科技作品展獲得一等獎,並於年底參加全國大學生“挑戰杯”科技作品展中獲得三等獎。我獲得清華大學校級因材施教生資格,師從高春滿教授。我的花生豆腐和花生全價開發利用項目被學校選中參加在1993年12月中旬於北京三元橋的國際展覽中心舉行的北京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當時,我站在清華的展位上,頗為感慨:“去年觀看展覽,今年參加展覽。”
一天中午會場休息時,參觀的人都離場,我們有機會吃午餐,展覽中心就剩下參展的人,大家也可以四處走動看看其他展位。師父與另一位男士來到清華的展位,我就介紹花生豆腐和花生飲料並請師父品嘗,師父沒有嘗試。我問師父是哪裏人,師父回答是吉林人。我說:“東北大豆比較多,是產豆腐的地方。東北花生也不少,也可以嘗試生產花生豆腐。”師父問:“豆腐渣是否能做豆腐?”我說:“豆腐渣不能做豆腐,它有別的用途,可以作飼料。”
在展覽會最後一天,我親耳聽到高音喇叭在會場播出: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獲得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特別金獎”及”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鼓勵大家聽傍晚師父的帶功報告。由於我需要按時坐清華校車返回學校,我錯過了師父的帶功報告,真是非常可惜。那時,我還曾看到有人在會場外邊學煉法輪功。
現在回想起來,我雖然錯過師父的帶功報告,但在與師父的對話過程中,師父已經調理了我的身體。我大三體育成績一下提高到97分,這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雖然在學習和科研壓力大的情況下,但是我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自大三開始,我獲得很多獎學金、獎金以及技術轉讓費,不用向父母要錢了,後來還給父母寄錢和資助弟弟在北京上大學。
得法修煉
在清華大學校級因材施教導師高春滿教授的指導下,我們發表了《角鯊烯提取工藝》和《米糠油全價開發利用》兩篇文章,開發了一項技術無油無蠟增光劑通過技術轉讓實現工業化。高教授非常註意理論基礎方面的研究,啟發我去理解和用實踐去檢驗。他曾多次提起在1949年前,他受到的私塾教育是真正的因材施教,那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具有特長的人才;而中共執政後板磚式的教育抹殺了人性,消磨了人的特長。
1994年6月,高教授的一位朋友邀請他參加師父在濟南的法輪功學習班,由於學校很忙,高教授無法成行。他的朋友在1994年8月5日上午給高教授買了飛機票,然後打電話給他讓他參加師父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朋友的盛情難卻,高教授去參加了。1994年8月12日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結束後,高教授回來,改觀很大,煙癮很大的他一下戒了煙。
我作為高教授的學生,當然的成了他洪法的對象。可惜第一次我用自己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和理論與高教授辯論,沒能進去。之後幾天,我突然遇到一些奇怪的現象,我很想與他交流,可惜我在辦公室等了他一下午沒等到。1994年8月19日,我在他的辦公室遇到他,我說出這幾天的感受,想與他交流。這時,他開始講法輪功的法理和功法,我靜靜的聽著,突然雙腳一股熱流徐徐上升到小腹部位,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他也體會到法輪的強烈旋轉。我立即說:我要修煉法輪功。高教授說他已經在清華大學工字廳前的西南聯大牌子前建了一個小型的煉功點,希望我參加。他還寫下學生法輪功學員袁江的名字,希望我能找到他。
清華有兩萬學生,我到哪裏找袁江呢?再次神奇顯現,我在學生食堂吃飯時,遇到一位我認識的佛教徒學生,我問他:“你知道有誰煉法輪功嗎?”他指著食堂門口說:“那個正要出門的就是煉法輪功的。”我當時驚訝:天呀,這麼巧。那個煉法輪功的學生叫王寶軍,是從袁江處知道法輪功的,可惜他們在清華還沒能建立煉功點。我立即追出食堂叫住王寶軍,說明來意,當我到他的宿舍,看到桌上放的《中國法輪功》書,我雙手拿起書,立即就感到雙臂間一股強大的能量流在旋轉,我翻開書,首頁師父的照片,感到非常熟悉,印象非常深刻。我向王寶軍借了《中國法輪功》書,並約他一起去高教授建的煉功點。當天晚上我從煉功點回來後,我將《中國法輪功》讀了三遍,我熱烈盈眶,李洪志先生在書中回答了我許多長久思考迷惑的問題,我知道我是為修煉來到人世,我必須好好修煉。
在得法修煉的1994年,我們清華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講法錄音或集體學法輪功書籍,我們也開始擴大洪法,擴建煉功點,高教授由於有翻譯法輪功著作的任務不能耽誤,他找到王久春教授,讓她出面負責清華煉功點。在中共江氏集團1999年7月20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前,清華共建了11個煉功點,每天都有四五百人參加煉功,曾接觸或短暫修煉的人數就更多了。我與高教授也經常參與學校外的洪法煉功活動。
在我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回家過年,我就急忙向全家人推薦法輪功。在我回家之前那段時間,母親正是頭疼而且晚上睡不著覺時。母親第一天煉功,而且將師父的《中國法輪功》書放於枕頭下睡覺,那一夜,母親醒來後說:“很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一覺!”這顯現出法輪大法的神奇,我為能使母親快樂而高興。緊接著,弟弟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母親修煉法輪功身體變好了,人也更樂觀了,加上我和弟弟都能用大法學員的標準要求自己,父親雖然沒煉功,但支持我們,我們全家人感到很幸福。
得法修煉後,尤為慶幸的是1996年1月21日,師父蒞臨清華大學建築館,在《轉法輪》精裝本首發式上講法,並與清華大學部分法輪功學員合影。
師父在離開清華時,對我們幾個送他的學員說:“你們肩負著開創未來科學與文化的使命。”在之後的歲月裏,我一直牢記這一使命。
“4•25”中南海和平上訪
師父於1992年5月開始洪傳法輪功,短短七年中華大地上就有上億人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同時,法輪大法也傳到海外幾十個國家。在人類道德大面積下滑,信仰迷失時,法輪大法有如春風給世人帶來生機。然而,以江澤民、羅幹、何祚庥之流不斷造謠,不斷在各地滋生事端,當以喬石為首的針對法輪功的調查報告高度評價法輪功之後也不能阻擋江澤民、羅幹、何祚庥之流的所為。何祚庥在天津一家雜志上給法輪功造謠,學員請該雜志更正錯誤,結果1999年4月19日到4月23日幾十位天津法輪功學員被警察非法毆打和關押。北京學員無奈之下只好向中央請願,請總理朱镕基出面解決。
1999年4月25日,我如往常一樣早上5點55分到清華小樹林法輪功煉功點,當我聽到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我決定上訪,我與另外幾位清華學生騎上自行車直奔中南海信訪辦。路上,兩個小時的行程,我腦中出現1996年光明日報誹謗法輪功事件、1997年北京青年報誹謗法輪功、1998年北京電視臺給法輪功造謠、1998年清華大學對法輪功開始諸多限制(甚至要求不讓放音樂和掛橫幅)。因為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們必須要讓人知道真相,讓人不要跟隨壞人做壞事,每次,我們都帶著各種證明資料(有的帶醫院的病歷本、有的帶CT掃描圖像、有的帶科學證明資料、法輪功傳單和書籍)去向相關部門去講真相糾正錯誤。我在想為什麼總有壞人不斷滋生事端,這次一定要讓總理朱镕基(也是我的清華校友)知道,讓他出面阻止壞人的惡行。
早上8點,我們到達中南海,我們看到許多條路的人行道上已經有很多人站著,一看他們都非常樸實、個個慈眉善目、面色紅潤,就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鎖好自行車後,徑直走向中南海的西門。幾個警察過來,叫我們站在路邊的人行道上,不要集中在一起。由於來自不同地方,周圍許多學員都不認識,我們也不聊天,每個人都默默的學法背法。
下午1點多,突然掌聲響起,許多各類的鳥直向空中飛去,有學員喊:法輪、法輪,蔚藍的天空,此時,太陽也發出刺眼明亮的光。由於我們是法輪大法學員,我們知道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幾秒鐘我們就靜下來了。這時,我看到手中的《轉法輪》書,字字金光閃閃,我眼睛濕潤了,師父慈悲呀!
下午3點多,我見周圍不遠處有一位老太太坐在墻邊,還沒有吃飯喝水,我就問她:“您需要面包和水嗎?”她緩慢而客氣的說:“謝謝,我不要,我怕用後麻煩大家領我上廁所。”我唰的一下,眼淚就掉下來了。我說:“沒關系,我會讓人帶您去廁所的。”她非常客氣的說:“謝謝,不用了,不用了。”沒多久,清華的王久春教授過來,認出這位老太太是清華一位老教師的母親,已經80多歲了。後來天色漸晚,王久春教授就讓人打出租車將老太太送回家以免她的家人擔心。多麼好的老太太呀!她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同時,也從大法中修出了能為別人著想。
晚上,9點多,我們得知總理朱镕基將會妥善處理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學員的事件,我們收拾好周圍的垃圾(包括警察扔在路上的煙頭),然後各回各家。
“7•20”
在1999年7月20日,我得知當天淩晨一些法輪功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被抓了,我和其他清華法輪功學員決定去上訪。我們去的是北京皇城根,上訪的學員很多很多,大家都是很平和的排在路邊,沿街看去很遠的地方都有法輪功學員。
令我有些驚訝的是,之前“4•25”上訪,現場只看到警察,而這一次則還有軍人,站在路邊離我們最近的是一些新兵,看上去只有18、19歲。有學員給他們講法輪功怎樣好,後面年齡大一點的“長官”就開始踢他們,不讓他們聽。有跟我們學員交談的新兵說:在這之前,他們看了三天詆毀法輪功的錄像,但是在現場看到的卻是這麼多非常平和的人。
後來學員們被送上了很長的那種公共汽車,被拉到了豐臺體育場,裏面至少被送進幾千人。那天天氣非常熱,沒有食物和水。從下午到深夜,法輪功學員們就在裏面學法、背法或者煉功、交流,整個場面都非常平和。天暗下來的時候開始下雨,有個畫面讓我也感到震撼,我們的學員帶了傘自己不用,都拿著給那些新兵小夥子擋雨。
很晚的時候有大批軍人進到體育場裏,大概跟法輪功學員人數差不多,整個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了。大家手挽手不讓軍人把我們往車上拉,因為這個時候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軍隊為了把學員再次拉上車對學員拳打腳踢,一個清華的女法輪功學員當時正懷孕,挺著大肚子也遭到如此“待遇”。
那些車駛向不同方向,我在的那輛車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車門被沖開,我跟著下來了。大半夜的也不清楚自己具體在什麼地方,最後我是打車回到清華。在我的住處旁邊,看到停著警車,於是我到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裏借宿,當晚那裏陸陸續續來了將近十個人。當時,大家都說:“放下了自己的一切,就是覺得我們一定要把事實講清楚。”
抱著想讓政府知道法輪大法好,釋放那些無辜被抓的法輪功學員的念頭,第二天,天稍有點亮,我們又一次去上訪。這一天警察和軍人特別多,沒有辦法靠近國務院信訪辦。我只好跟不少法輪功學員一起站在西單商場附近。後來我們又是被大車裝走,輾轉先到石景山體育場待了幾個小時,大家仍然保持著理智祥和,在地上坐著或者煉功。之後我們又被運到北京101中學,被安排在教室裏,當時學校已經放假。那個時候軍人的手裏都拿著槍。
大概下午兩三點鐘,我聽到外面喇叭裏開始廣播要“鎮壓”法輪功,不斷地播。當我聽到廣播中歪曲和詆毀師父和法輪功時,我心如刀絞的劇痛,這麼好的師父和功法,遭受如此攻擊,我完全不能接受。一些經歷過文革等政治運動的上了年紀的學員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一位我認識的中科院醫生,一聽到廣播馬上汗流不止。中共歷次政治運動的恐怖真的是深深刻在人們心靈上的創傷。這個時候有的學員開始站起來煉功,卻招來軍人的拳腳。一位中科院的女學員也站起來煉功,兩三個軍人把她單獨拖到樓上去了,沒人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半夜快12點時,開始登記學員們都是哪裏來的。更晚的時候我聽到他們喊我的名字,當時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走過去,原來是清華派出所來人接清華的法輪功學員回去,回去後,我們繼續被迫看汙蔑大法的錄影。當時,在中國,每一天的報紙、廣播、電視臺全都在詆毀法輪功。清華校園裏也到處貼告示不許煉功,還要求大家上交大法書籍。
“7•20”之後,學校領導和老師私下告訴我,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頭目李嵐清親自在清華坐鎮要抓典型,當時我是清華大學特別獎學金獲得者,擁有“萬字號人物”稱號,老師們不希望被重點培養的我遭到迫害,讓我盡量躲開。
1999年夏天,我剛剛碩士畢業,從年初,我就在辦理去英國留學的手續。1999年8月9日我拿到英國留學簽證,8月12日沒有做什麼準備就匆匆上了飛機。因為我知道中共沒有底線,擔心路上有人會翻行李,我特意將小本《轉法輪》裝在貼身的口袋裏,帶出了國門。我是帶著失望踏上飛機的,我內心多麼希望中共能停止鎮壓法輪功,還人民以真善忍,還人民平和的煉功環境。
中共迫害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不顧其他六位常委的反對,一手挑起鎮壓法輪功,江澤民利用軍、警、特務、媒體對法輪功瘋狂鎮壓。國務院副總理李嵐清(也是當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親自坐鎮清華大學,對清華幾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1999年到2001年間,法輪功學員就有40幾位被非法判刑(最長13年)和勞教,許多學生被學校開除。與我一起煉功的袁江在2001年被迫害致死,我的因材施教導師高春滿教授於2011年在中共迫害中離世,我的化工系學妹柳志梅2015年在中共多年迫害後離世。
母親也成了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她原本通過修煉法輪功使長年多病的身體獲得了健康,在中共瘋狂的迫害中失去了修煉環境。弟弟為講清法輪功真相,去天安門表達心聲,曾被中共警察綁架迫害四次。最後一次,弟弟在綁架洗腦迫害中,采取絕食抗議,三天後,他被遣送回烏魯木齊。由於來自警察的壓力,尤其24小時全天的監控,對母親的影響很大。母親身體狀況開始變壞,另外也擔心我在海外的情況,對於我的思念也加重了負擔。2003年2月,父親在母親下葬之後才告訴我,那是父親怕我知道消息後立即回國,而我又是被國內警察重點關註的對象,父親怕我回國出事。父親說:“你媽是想你們想死的!”我聽後非常難過:母親是帶著對孩兒深深的思念與世長辭。而我是由於中共,無法見母親最後一面。
2004年5月,我的護照到期,必須延期或換新護照。早在2000年,中共大使館就將我與另兩位英國法輪功學員列為重點關註對象。我們曼徹斯特大學法輪功學員在2000年底成立了法輪功學生協會,在學校很受歡迎。曼城中國領館曾出面想給我們大學施壓取消我們協會,但是他們未能得逞,反而使我校的教職人員對此施壓行為非常反感。當時,英國法輪大法網站就建在我們法輪功學生協會的網絡上,曾出現過大陸網絡特務攻擊我們網站事件,使得我所在的系網絡出現被中文紅色字幕覆蓋事件。我個人也收到不明來歷電子郵件,內容誣蔑法輪功師父。我的電子郵箱出現過幾次不斷收到不明大郵件,給我系計算機工作人員帶來了很多不便。
我在2004年5月11日護照到期之前去倫敦中國大使館辦理延期手續,得到5月18日領取護照的取證單。但是,5月17日下午2點,我意外的收到中國大使館人員的電話,他告訴我:“你明天不用來了,因為你在特殊名單上,必須得到國內的同意才能延護照。”我問:“什麼特殊名單?”他說: “你自己知道。”我說:“難道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他沒說話。我說:“煉法輪功也應該延護照。你不給延護照,那我的護照怎麼辦?”他說:“你如果想要你的護照,你可以把它拿走。”我說:“好,謝謝。”
第二天,我和另一位同修一起去大使館簽證處領未被延期的護照。服務員左找右找都沒看到我的護照,她急忙打電話給她的領導,說:“有一個叫謝衛國的護照找不到。” 她的領導說:“我馬上下來。”兩分鐘後,一個中年男士下來見我們。他將我們帶進去,關上門,在樓道裏,他掏出我的舊護照給了我。我給他講了我修煉身心受益的事實,國內同修受迫害的程度,我們海外的同修必須出來呼籲停止迫害。他當時非常緊張。他說法輪功學員在國外損害中國形象,他認為學員在大使館外24小時請願最讓他感到不舒服。我解釋我們是得到英國政府許可在這裏表達我們的心聲,希望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英國是民主國家,我們有在這裏表達心聲的權利。當我問他:“我何時能獲得護照延期?”他說:“不知道,我要等國內的答復。”我問:“我們可以和國內聯系嗎?”他說:“可以。”我問:“和哪個部門聯系。”他翻開我的護照首頁,指著紅色印章: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他說:“和他們聯系。”
我能理解他僅僅是一個工作人員,他沒辦法決定我的護照延期。我就盡量與他談法輪功真相和大法在英國受到當地人的歡迎。從一開始,我就感到他顯得很緊張,在最後,我與他握手道別時,我感到他手冰涼。他的確很緊張,甚至在我們臨出門時,他才想起來問與我同去的同修:是否與我同一大學?同修回答:“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朋友。”
中共大使館沒有延我的護照,我成了無國籍人士。在我加入英國籍之前的七年時間,沒有護照給我的生活和工作帶來了極大的不便。每次搬家去警察局換地址,都是要多花時間,警察還得另外復印我的材料。每次在英國延簽證都是等待時間很長的,我還得附加許多英國議員對於我沒有護照的關註支持材料,每次英國政府都會發給我一張蓋有簽證的紙,這張紙是不被其他國家允許作為旅行文件的。我得到過這樣的四張紙。在找工作和辦理銀行業務時,都是極其麻煩。我完全無法出國旅行,我無法參加自己課題工作的國際會議,雖然我課題的國際合作夥伴們理解我的處境,但是對於我們的課題是有很大影響的。
父親和母親希望我能回國與他們相見,但又怕我回國被迫害,只能不斷的盼望。2021年1月28日,我收到弟弟發來的電子郵件說:父親今天剛去世。非常突然,雖然父親在那之前的一年身體不太好,但那時四天前與父親通電話,感覺他狀態還挺好。由於中共在新疆對於國外打來的電話進行幹預,不到一分鐘就掐斷,並再也打不通,與父親的最後電話就是不到一分鐘。原本以為還有機會,令人痛心的是永遠沒有機會了。
在國外反中共在大陸的迫害和講清大法真相
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23年時間裏,作為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責無旁貸要向世人講清真相,世界許多地方都留下我們的足跡。中共迫害法輪功不止,我們揭露迫害和講真相的腳步就不停。
在2001年,我參與“緊急救援在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活動,從英國倫敦出發,經法國北部到比利時布魯塞爾歐洲議會大廈,全程240英裏的SOS步行。SOS長途步行,跨越歐洲三個國家,顯示對人權的尊重,是超越地域、文化、國界和膚色的。當信仰“真、善、忍”無辜的法輪功修煉者遭到邪惡赤裸裸地殘酷鎮壓的時候,不能因為地域、國界和膚色的分隔,使邪惡逃避懲罰、冤案不能昭雪!
一路上,有一些地方政府官員接見我們和很多媒體采訪了我們,使得許多世人了解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法輪大法開啟了我們的智慧,開拓了全新的認識生命、宇宙、時空的視角。我們相信法輪大法必將開創嶄新的未來文明。
(註:謝衛國教授曾獲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清華萬字號學生,1999年1月1日清華校報《新清華》首頁清華人物。2002年獲得英國曼徹斯特大學理工學院博士學位,現在美國一所大學任教。)
發稿:2022年5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