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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論的三大證據相繼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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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論有三大經典證據:比較解剖學、古生物學和胚胎發育的重演律,可是近年來的研究使得它們相繼瓦解了。

比較解剖學,暴露了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循環論證。

科學上,如果一個理論的證明違背邏輯,這個理論就不能成立,但是人們對進化論的邏輯錯誤卻沒有深糾,也是因為深糾起來,就沒有證據可言了。例如用比較解剖學來論證進化,形像地說就是:“如果人是猿進化來的,人和猿就會有許多相近的特徵;因為人和猿有許多近似之處,所以人就是猿進化來的。”懂邏輯的人都知道這種循環論證毫無意義。這種似是而非的“證明”貫穿於進化論所有的證據之中。人雲亦雲,人們盲從地接受了它。

胚胎發育重演律,邏輯上不能立足,理論上禁不起推敲,事實上是一個觀察錯誤。

19世紀,德國的海克爾提出了重演律學說,認為高等生物胚胎發育會重現該物種進化的過程。其實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說,這個假設就成了進化論的重要證據:如果進化存在,胚胎發育的“重演現象”很像在反映進化的過程;因為有重演現象,進化就是存在的。這不但運用無意義的循環論證,而且掩蓋了最關鍵的一點:誰也不明白“重演現象”和進化有什麼關系,硬說成是因果關系。

其實,重演律是在生物學還很不發達的時候提出的假說,隨著遺傳學的出現和分子生物學的發展,特別是對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論失去了理論依據。既然過去的基因已經突變成新基因了,怎麼還重現過去的特徵呢?就重演律本身,古生物學家古爾德也指出了該理論的致命缺陷,這些已是共識了。

現在,很多學者證明了重演律是一個觀察錯誤。德國人類胚胎學家布萊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著的《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一書中,以詳盡的資料證明人的胎兒開始就都是人的結構,例如以前認為胎兒早期出現的象魚一樣的“鰓裂”,實際是胎兒臉上的皺褶,完全是人臉的結構,被硬說成“鰓裂”。胎兒在9毫米左右,身體下端的突起好像是尾巴,其實沒有任何尾巴的結構特徵,那是一條中空的神經管,它發育較快,向阻力小的方向生長,暫時向末端突出,很快就平復了。而且它是有重要作用的,根本就不是殘跡器官。

對罕見的畸形病:毛孩和長尾巴的小孩,進化論認為那是人祖先的特徵;要按這麼推理,沒有大腦的畸形更多,那人的祖先就沒有大腦了?先天肢體殘缺的、多長手指、腳趾的也常見,那麼人的肢體就是從各種畸形進化來的?跳出進化論的思想框框一想,就會發現所謂的“返祖現象”只是畸形或缺陷而已,是基因畸變的反映,和人類祖先聯系在一起毫無道理。
古生物學上,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進化中的過渡類型

如果進化存在,必然存在進化過程中物種之間的過渡類型,否則進化就是謬論。在邏輯上,過渡類型的化石也就成了進化論的三大證據之一;而事實上,這方面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用,達爾文等人猜想 20 世紀會找到明確的證據,也就是當時用“猜想”作了證據--這又是極不嚴肅的。事實又是怎樣呢?直到現在,發掘出的化石不計其數,禁得起推敲和鑒定的證據還沒有一例。

在從猿到人的問題上,尋找過渡物種“類猿人”,早就列入了科學的“十大懸案”。數次宣布的人類始祖,很快就被否定了。例如1892年發現的人和猿之間的過渡化石“嘉伯人”,是一塊猿的頭骨和相距40英尺的一根人的腿骨拼湊出來的,學術界否定了“嘉伯人”,科教方面卻還在宣傳。直到1984年“嘉伯人”才被新發現的猿人化石“露茜”代替。但後來的鑒定中,露茜也被大部份學者否定了,科學家已經確定了露茜是一種絕種的猿,和人無關。

六具“始祖鳥化石”的相繼問世,轟動了世界,成為鳥類和爬行動物之間過渡物種的典範。後來鑒定出5具是人造的,剩下的1具堅決拒絕任何鑒定。最初的“發現者”坦白了造假的原因之一:太信仰進化論了,就造出了最有力的證據。而教科書中,對始祖鳥和露茜還是不予更正,公眾也就不知真相了。

假如進化存在,過渡類型化石就應該很容易找到,為什麼沒有呢?大家沿用達爾文的解釋:化石記錄不完全。深入一想:化石的形成是普遍和隨機的,為什麼單單漏掉了過渡類型呢?

《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也不變了。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古生物學家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和埃爾德裏奇曾根據地質歷史的事實,提出了一個“間斷平衡”假說,來說明過渡類型形成化石機率較小,但不能解釋為什麼過渡類型根本不存在,而且該假說的進化機制在基因水平上看,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