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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6):妻子被強制失蹤十多年 一家人天南海北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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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北京市徐啟田一大家人堅持修煉法輪功,分別在大陸各地遭到中共慘無人道的迫害。妻子李慧敏在北京被強制勞役造成流產,非法勞教三年後,強制失蹤十多年,父親、姐姐悲憤離世。徐啟田被迫害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在廣東深圳市被綁架勞教,被折磨致兩耳內受傷出血,聽力嚴重受損。

大姐徐田榮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北京朝陽區警方出動十幾輛警車去家中綁架徐田榮,九歲女兒哭著去拉她媽媽,被警察用電棍電,褲子被電棍燒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孩子當時就被嚇呆了。妹妹徐雲田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江西省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在江西吉水縣看守所受盡酷刑,幾乎失去生命。徐雲田的丈夫曹峰,兩次被非法勞教,先後被關進內蒙古錫盟和五原勞教所迫害。

徐啟田的父母,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從沒開心過一天,還被警察綁架勒索。由於三個兒女及其家人被流離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進進出出的,家不成家,身心遭受嚴重傷害。徐母迫不得已曾撿廢品補貼家用,最終含冤離世。

徐啟田

徐啟田



一、妻子李惠敏遭迫害流產、非法勞教三年 老父憂傷離世

徐啟田的妻子李慧敏,原來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航空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507所,2005年更名為中國航天員科研訓練中心)職工,以前體弱多病,尤其患有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常年靠藥物治療維持著,是大家都知道的“藥罐子”,因身體不好,結婚多年未生育,醫生在對她檢查之後告訴她家人,她只能活兩年左右的時間。在一九九七年,醫院判她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必須做手術,而手術費需要三十多萬元。醫院說不能保證成功,所以最後決定不做手術。聽別人說氣功能治病,李惠敏嘗試了很多氣功,可都無濟於事。

到了一九九七年底,同事給了她一本《法輪功》讓她看。她想也是氣功吧,就說不看了,阿姨說很好,你看看吧。因為礙於面子,就拿回了家。過了快一個月了,一天,她隨便翻翻看一下,可打開一看,就放不下了,就這樣走入了大法修煉,身體上所有的病都好了,還懷了孕。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邪惡瘋狂迫害之後,李惠敏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而和平上訪,抱著對這個政府的充分信任,希望通過正常的信訪制度把大法的真相逐級告訴相關的政府工作人員。但是她得到的卻是被單位(507研究所)非法拘禁將近一年的時間,被劫持到農場強制勞動,不但失去了人身的自由,並且在精神上遭受迫害,不法人員強迫她放棄修煉大法。

由於當時環境的惡劣,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李惠敏在被迫勞動、精神折磨的過程中,孩子沒有保住。

在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李惠敏的父親年老體弱多病,她一直都在家服侍老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兩會”期間,所在部隊一新上任官員親自下令,將正在醫院照顧病危老父親的李慧敏強行抓走,關押在單位內部,派新兵小戰士日夜看管,強迫罰站,限制睡覺,李慧敏被站得腿不會打彎,不會行走,不能上床,由新兵小戰士擡上床。

李慧敏被非法關押的第十天,老父親病急交加離世,軍隊頭目不讓李慧敏看最後一眼!

被非法關押半年後,李惠敏於二零零三年九月被劫持到大興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手續後補。

二、徐啟田被迫流離失所、在深圳被勞教迫害致殘

徐啟田和功友們一同走出來證實法輪大法好,一同被抓起來關進拘留所,先後被抓、被關二次。當他第二次從拘留所出來時,惡警用金錢和給他找工作為誘餌,讓他出來以後做“猶大”,被他嚴詞拒絕。二零零零年妻子被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徐啟田被迫流離失所。

徐啟田漂泊在外,曾用名徐田寶,二零零二年一月在深圳被綁架關押,絕食抗議二月余,遭受殘酷迫害,並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深圳市第二勞教所(龍華鎮)。

在受迫害期間,惡警用人難以忍受的姿勢將他橫銬在長凳子上,同時用兩只高音喇叭對著他的兩耳高聲播放,致使徐啟田的雙耳出血發炎,聽力受損。加上深圳市第二勞教所的迫害,一直以來,徐啟田的雙耳時常流膿水發炎。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勞教所只做表面消炎處理,不予以實際治療,導致徐啟田的左耳完全失去聽力。除了兩耳時常流水發炎,還出現頭痛頭暈的後遺癥,而深圳市第二勞教所仍不給予實際治療。

妹妹徐雲田說:“哥哥在嫂子的掩護下,成功走脫,從此流離失所,後在深圳被抓,非法勞教三年,在裏邊,耳朵被迫害的一只穿孔、一只幾乎聽不見,以致後來和別人說話,他自己都在嚷著說,還以為別人聽不見。別人說話,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半天人不說了,他還反應不過來。”

三、李惠敏在北京被強制失蹤十多年 姐姐悲憤離世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李惠敏被非法勞教三年期滿。徐啟田把家都打掃幹凈,準備接她回家,想好好照顧她,讓她好好養養身體,他們夫妻倆已經有五年沒有在一起了。

在徐啟田去接妻子的時候,李惠敏單位的保衛科也去接人,回到單位之後卻不讓她回家,而且還說了很多惡毒的話,並揚言也要把徐啟田抓進去。徐田保向其單位要人時被威脅說:“再要人連你也帶走”,不法人員不但不讓他們夫妻見面,甚至還想利用徐啟田給李惠敏送換洗衣服的機會,誘騙徐啟田,也一並綁架。

李惠敏被非法拘押在507所新區即航天城內,與外界失去任何聯系。徐啟田再次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李惠敏的姐姐患癌癥,又急又氣離開人世。

之後,有法輪功學員去李慧敏單位詢問消息,都說不知,李惠敏十多年音信全無。徐雲田二零一五年八月在對迫害元兇江澤民的控告狀中說,“她被抓走後,是死是活,到現在打聽不到。”

四、大姐徐田榮與九歲孩子遭北京警察電擊

大姐徐田榮家住北京朝陽區平房鄉。二零零一年惡警綁架徐田榮時,動用了十幾輛警車,門口所有的路被警察和圍觀的人堵滿。徐田榮拒絕上警車,並給圍觀的群眾講真相,惡警便用高壓電棍電擊她,從屋裏到屋外,再到街上,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當時她女兒才九歲,看見那麼多的警察打她媽媽,便哭著去拉她媽媽,惡警劉延亭一下將電棍電到她腿上,褲子立即被電棍燒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孩子當時就被嚇呆了,也不敢哭了。

徐田榮未修煉的丈夫一看這幫惡徒電孩子,拿起鐵鍬就要和警察拼命。因警察太多,還沒等動手就被圍上暴打了一頓。惡警把他也推上了警車拉走,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惡警劉延亭不久就遭了報應,得了急性病癥,經緊急搶救才脫離危險)

惡警當天還把徐田榮的父母抓走,關到昌平縣沙河看守所,又劫持回濟南看守所折磨了兩個多月,勒索了錢後才放回。

這期間,徐田榮家裏就只剩下一個九歲的女孩。等她爸爸回家後,單位也被吞並了,每月只給發一百元生活費。因找不到工作,天天在外邊,半夜才回來。孩子就一個人蹲在房後路上,直到半夜她爸爸回來才一起回家睡覺。她爸每天只給她三角錢買個糖三角吃。兩個多月後,等她姥姥、姥爺回來後,孩子已經沒人樣了,幹黃,瘦的皮包骨。

就這樣,中共邪惡之徒還不放過孩子,因孩子以前也和大人一起煉功,就天天去找她談話,逼寫不煉功保證,恐嚇她說若不寫就不讓她上學了,就得退學。還有個惡徒威脅說不要讓她和她媽媽聯系。從此,她姥姥便沒日沒夜的撿廢品維持一家四口人的生活。

直到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徐田榮被放回,托人給她丈夫找了份交通協管的工作。而不法之徒為了控制徐田榮,給她換了份又累又忙的工作,月工資僅幾百元;可就這樣還不放心,經常上門騷擾,電話監控。

五、大姐徐田榮再次被綁架勞教、毒打折磨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徐田榮在自己家中讀法輪大法書籍,突然闖入的幾個惡警,將徐田榮綁架並非法抄家。後於九月十二日非法判徐田榮兩年半勞教,將她劫持到新安女子勞教所。

惡警這次綁架徐田榮時,將她父母和女兒也一同帶走,直至深夜才放回。兩位老人因長期承受巨大壓力,更加衰老,心力交瘁。中秋舉家團圓之日,兩位老人卻對坐淚長流。

當時老人已近七十歲,徐田榮的女兒還在上職高,家裏的生活支出只能靠徐田榮丈夫每月七百多元的工資維持。徐田榮的母親每天出去撿廢品,幫補一點;徐田榮女兒在母親被非法勞教後,一邊上學一邊找了份兼職的工作。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孩子就一個人偷偷的流淚,怕她姥姥,姥爺傷心,表面還強帶笑容。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月在勞教所,徐田榮因堅持真、善、忍信仰不向邪惡妥協,被關在單獨的房間裏,遭到幾個包夾的圍攻。在高壓威逼下,徐田榮仍不寫“三書”,包夾(吸毒者)韋燕玲等人便對她大打出手。她們使用陰毒的損招:用胳膊肘猛撞徐田榮的胸部、腹部等處,這樣從外面看不出受傷的痕跡。當徐田榮向二大隊的隊長們提出包夾打人,表示強烈抗議時,惡警們卻矢口否認說:“誰看見了?誰能為你證明?哪有傷啊?”不給徐田榮做任何身體檢查,將打人的事實和罪犯包庇下來。

徐田榮的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回到大班後長達兩個多月的時間,她不能彎腰欠身拾東西,連把掃帚都扶不起來,因為這會連帶整個胸部和胳膊劇烈疼痛。不能掃地,更不能提稍重一點的東西。直到兩年後,她的身體也沒完全痊愈。

徐田榮遭毒打後,二大隊惡警曾多次威脅恐嚇她,不許她說出被打事實和兇手姓名,說是如果說出來,就不給她減期,還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罰。甚至還威脅徐的親屬說,如果曝光出來,不僅對徐田榮沒好處,而且會牽連其家人,等等。

包夾韋燕玲、韓冬是吸毒者,這兩個不法之徒經過中共勞教所對法輪功的誣陷、惡毒攻擊的灌輸,警察對包夾們反復進行如何行惡的培訓,使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生出變態的仇恨心理,加之她們人品惡劣,想通過在迫害法輪功中表現突出而立功受獎,早點減期回家,所以表現的特別兇狠殘暴。幾乎每一個被她倆嚴管過的法輪功學員,都挨過她們的毆打或虐待,如整夜整夜不許睡覺,用硬物紮大腿,用拳擊,扇耳光等等。因具體罪惡都是發生在黑暗中,外人不能詳知,但夜深人靜時,隔壁房間或通道裏時常能聽到她們打人的聲音和被打者的慘叫聲,充滿了恐怖、慘烈的氣氛。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二大隊的所有違法打人虐待事件都是在警察的直接操縱、鼓勵下發生的。什麼人來包夾誰,對一個堅定法輪功學員“轉化”的整個方案,什麼時候“上手段”(即開始暴力迫害),到哪一步該幹什麼,這一切事先都是由大隊長和隊部詳細的制定出來,並在其全程控制下進行。包夾須每天幾次、隨時向大隊長匯報“進展情況”和被迫害者的“動態”,隊部每天要根據這些匯報和監聽、監視的結果,密謀下一步對策,然後向包夾面授機宜,不斷使迫害升級。當暴力發生後,法輪功學員向她們控告惡人時,警察們又裝聾作啞。中共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把這些工作沒幾年的年輕女大學畢業生變成了人性全無、內心殘忍變態的邪惡生命。

六、小妹徐雲田在江西吉水縣看守所受盡酷刑

徐雲田女士,北京市海澱區永豐屯店村,因為嫂子修大法,心臟病痊愈,與父母、姐姐、哥哥相繼走入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出去煉功,便有人幹擾,開了音樂,就有警察給關掉,走到哪都不讓煉。有的地方出現了打人、用拿高壓水槍沖人。於是,大家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向國家反映這種情況,最後,徐雲田女士被接回海澱區農大派出所非法審問,警察讓寫保證以後不上訪、不串聯……把書交出來就可以回家。徐雲田不配合,被非法關押了三天,最後派出所讓單位接回。

後來徐雲田去了天安門煉功,被抓到了天安門東邊派出所。戶口所在地派出所來接回,送到看守所關押一個多月,還勒索了夥食費。在這期間,父母也被非法關押到沙河勞教所,後被轉到濟南勞教所,被勒索了近萬元。

徐雲田被迫流離失所。徐雲田說:“姐姐和哥哥、嫂子也被非法關押,後哥哥、嫂子逃離單位的農場,出去租房住。因為找不到他們,便來抓我,單位的人迎著他們,有人從後門打車把我接走。但從此便失去了工作,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徐雲田女士去江西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人舉報和另一同修一起被抓,關押到江西省吉安市吉水縣看守所,受盡了酷刑。

徐雲田女士說:“大冬天,把衣服都給脫掉,就剩下貼身的秋衣秋褲。手上戴上手銬,吊到有兩米多高的窗戶鋼筋上,腳尖剛剛觸地,腳尖站不住,稍微一松懈,上邊手銬齒就勒進肉,整個人被脹得黑紫色,手腳胳膊腿都腫得像大象的腿那麼粗。一天,給我上了三、四次,而最長的一次有三、四個小時。

“其中有兩個人特別邪惡,一個是吉安市局刑偵一科的科長、一個是年輕的看守所副所長。他們叫囂說只要我不說出資料點,就不放下來。聽他們在一邊竊竊私語,說是一般超過十幾分鐘人就受不了,二十幾分鐘基本都會妥協,而超過半小時,人可能就會留下殘疾。可表面看我,整個人黑紫,腫得像大象一樣。這樣,他們看我耷拉頭了,就把我放下來,隔幾十分鐘再吊上。

“到了中午吃飯,把我放下,讓我吃飯,可打開手銬,我的手腳完全不是我的一樣,手就和衣服袖子一樣,綿軟耷拉,一點擡不起,動不了,根本沒知覺,腳腿也是一樣。他們有兩個人把我架到椅子上坐下,他們讓我吃,我不吃,他們有個女的叫林麗過來餵我,我也沒吃,就繼續把我吊起來。這次一直吊到三、四點鐘。他們吃完飯,又問我一會,看我不開口都走了,有兩個女的過去看到這個情況,都哭了。”

最後才來了一個歲數大的副所長要把徐雲田放下來,可是兩副手銬,哪個都打不開,最後過來個人,從下邊往上托著我,也打不開,他的汗就像雨點打在徐雲田的臉上。

還有“熬” 徐雲田女士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不讓閉眼,一眨巴眼睛,他們就拿小木棍或書本打眼睛,他們三班倒,六個人“熬”了她三天三宿。最後徐雲田女士是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了。

為了不讓徐雲田女士煉功,就給她戴著手銬腳鐐在監室裏。腳鐐的當中是一根像施工搭腳手架用的鐵棍一樣粗的鐵棍,有一米半多那麼長,兩頭是一個用比大拇指粗的鐵棍窩的一個圓圈套在腳腕子上,沁心的涼。戴上之後,基本上站不起來,即使站起來,也是彎腰低頭剛剛站起來。動不了,也不能上廁所。因為抓她的時候,正好來著例假,他們也不給她拿紙換,又是把衣服脫得只剩一條粉色秋褲,所以全流到身上、地下,哪都是。因一直不吃飯也不拉也不尿,最後血幹了,褲衩和線褲全沾在屁股上。因為那時連拖帶拽,屁股也是磨破的。所以等不流血了,再加上例假的血就粘在一起了。

徐雲田女士說:“每天就把我擡出去灌食,灌食時,把我就平放在水泥地上。那邊幾乎是天天下雨,地上全是水坑。把手銬在頭上方的鐵欄桿上、胳膊上、腿上、腳上、還有腳銬上,身上站滿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都是刑事犯。全身就是十幾個人站在上邊。而灌食用的工具就是我們北方燒蜂窩煤用的煤夾子,就是用手指粗的兩根鋼筋做成的,有半米多長,直接插到嘴裏,都插到嗓子眼裏,上邊一個人一手一邊使勁一掰,就把嘴撐開了。還使勁的上下一拔一插,弄得嗓子眼也破了、嘴裏也全破了、順著嘴往出流血。”

而灌的食物就是米湯,裏邊還有米粒,據他們說,還有加的豆粉,反正是湯很渾。因為咽不下去,一個人在使勁的按肚子,而米粒和米湯順著嘴流到脖子裏、頭發上,那時是蓬頭垢面,頭發上除了米粒就是米湯,把頭發都粘在一起。因一人一直在使勁按肚子,嘴裏再有鐵棍支著,嘴裏就發出嗷嗷的叫聲,就像殺豬一樣的慘叫。女牢裏的女的在那大聲哭喊著“放了她”。而最後一次這種灌食把徐雲田的前上右側門牙撬下來了,就剩下一根筋連著。

從那之後,開始插鼻管,可是插了幾次都出血了,就是插不進去,只好放棄。最後又輸液,可是液體全順手流下來,也輸不進去。輸了三天,最後,徐雲田女士說別費勁了,也輸不進去。他們說怎麼辦呢?徐雲田說讓我煉功就好了。他們沒說行,但也沒說不行,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
最後給徐雲田去掉手銬腳鐐,讓犯人擡去一大木桶熱水,給她洗洗頭和身上。可是到了脫褲子時,褲衩秋褲已經和屁股連在了一起,使勁一撕,連皮一起往下揭,血淋淋的。最後,那女的哭著不敢撕,徐雲田也疼的使不上勁,只好穿著坐在盆裏,泡了很長時間,才揭下來。

這就是從被抓到卸掉枷鎖這一個多月徐雲田女士所受的酷刑。徐雲田女士被非法關押十個多月,釋放那天下的雨很大,她卡裏的五千多塊錢也被他們扣了兩千,問為什麼扣?夏姓所長說防止她再去江西。徐雲田說:“難道江西不許別人來嗎?有一天你會為你做的這一切後悔的。”夏說:“不允許你們這樣的人來,如果有一天你們平反了,我給你跪著。”一所的警察開車把徐雲田送到火車上,和列車員打招呼說,不到北京不要讓她下車。

七、徐雲田在內蒙古遭迫害 母親含冤離世

嫂子李惠敏被抓後,徐雲田又被迫流離失所。大姐回來後,她在大姐家住。後來,警察來家抓她,徐雲田女士先一步逃了出來,又一次流離失所。

徐雲田來到內蒙古多倫縣,和法輪功學員曹峰結婚。曹峰之前也多次遭迫害,結婚後,警察經常半夜跳墻進入家搜家,以致她懷孕期間,經常受驚嚇。孩子出生後膽小怕事,後來幾個月,就又跟著流離失所,孩子也是受盡了苦和罪。

孩子剛幾個月,國保大隊又來抓曹峰,他們只好又一次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流離失所,後在北京做點生意,可是每次都是花了很多錢剛剛治好開始盈利,多倫縣的警察便找去,就只能賠錢轉出去又換地,就這麼搬了三次。

徐雲田說:“可有一天早上,我去買早點,就感覺有一個人跟著我,我跑,他也跑,我停,他就停,後來我藏到了一家店裏的櫃臺裏邊,他著急的在外邊找了半天,也進了那屋,找到了我,我問他為什麼跟我,他也不說話,罵他流氓敗類,也不走。他就是多倫縣的國保大隊的李成全。後來我跑到公交車站,因人多,他一轉臉,我就上了一輛車才走脫。”

徐雲田坐出幾站又打車回到店裏,趕緊關門,就這樣,又打車把丈夫送走,在外邊待了兩天。自己在店裏看著,也不敢開門,多倫縣的警察和國保、六一零的就在那一片找。最後沒辦法,只好把丈夫送到了去上海的車上,店面又一次賠錢轉出去。“每一臺電腦裝上時,都是兩三千元,十幾臺電腦,還有那麼多配件、電源、電腦桌轉出去,才七千塊錢。又一次因迫害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後來多倫縣警察又去上海把我丈夫抓回,我和孩子也只好回來。”

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長期迫害,致使三個兒女及其家人流離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進進出出的,家不成家,徐雲田父母長期沈浸在悲傷、思念中,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及經濟上的困難,心力交瘁,身體遭受嚴重傷害。徐母在得知小女兒家遭迫害的情況後,含冤離世。

徐雲田女士說:“後來我母親知道了,這給在經受這麼多打擊的她又一個噩耗,因為大女兒和兒子都在非法勞教中。兒媳是死是活沒消息。而小女婿又被抓,孩子還這麼小。母親在經受了這一切的痛苦中離世。”

八、徐雲田丈夫曹峰在內蒙古被勞教

徐雲田丈夫曹峰,一九九七畢業於東北一所林業大學微機應用專業,他從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時時以“真、善、忍”法理來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一九九八年在多倫縣農業發展銀行參加工作,在工作中不計個人得失,吃苦能幹,業務能力強,深得領導和周圍同事的好評。

在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曹峰依法去北京說明法輪功真相,十月三十日,被內蒙古多倫縣刑警隊在北京綁架,身上帶的一千五百元錢被非法扣留,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劫持到錫盟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曹峰被轉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迫害。入所初期,勞教所駐檢機構一頭目找曹峰談話,威脅說:“五原勞教所前身是國民黨戰犯集中營,我當時就負責他們的轉化,那麼頑固的人都被轉化了,你們煉法輪功的如不轉化,最終就是死路一條,都得頂著花崗巖的腦袋見棺材去。”曹峰由兩名勞教犯二十四小時監控,被強制出外做奴工,超時、超強度體力勞動。出工回來,還被強制在床上坐著,無任何行動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正直北方最冰冷的日子,夜間在零下十幾度。惡警為完成年底洗腦指標,在一大隊,四大隊,法輪功學員馬英巨、崔小佳被無故在室外罰站,整日整夜凍了十多天。曹峰在嚴密監控下,頂著壓力給崔小佳送去棉鞋,棉帽,結果也被罰凍數小時。

由於曹峰堅持信仰,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以“煽動大法弟子公然與所隊對抗”這一莫須有的罪名,被加期三個月。曹峰出勞教所後,經常受到多倫縣“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政法委等的騷擾。

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左右,曹峰又被非法拘留,警察借口是外地法輪功學員給他家打電話。在看守所,曹峰被當時的看守所所長閆奎用電警棍電擊臉部和脖子,脖子全部起了大泡,後被勒索四千五百元左右放出。

二零零四年九月,內蒙古多倫縣的“六一零”惡人辦洗腦班,要綁架曹峰到洗腦班,他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六十多歲的父母和八十多歲的姥姥也經常受到騷擾,嚇的八十多歲老人經常犯病。

二零零五年夏秋之際,內蒙古多倫縣“六一零”辦洗腦班,惡人又到他家,政法委頭子叫囂要是曹峰不回來,把他爹綁架來。其父親曹萬喜被迫離家兩個多月,只剩下曹峰的母親和姥姥兩位老人、曹峰的妻子和僅僅一周歲的女兒相依為命。

不僅如此,惡人為了找到曹峰的下落,又將魔爪伸向曹峰妻子徐雲田的娘家。徐雲田和女兒回娘家時,多倫縣惡警也經常去騷擾。曹峰為了躲避惡人的騷擾和迫害,離家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連電話都不能給家打,很多時候家人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曹峰的哥哥曹軍在內蒙古錫林浩特市林業局工作,惡人為了尋找曹峰的情況,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對曹軍非法抄家和綁架,曹軍在單位無論在工作上還是在人品上,都是公認的好人。單位領導要求釋放曹軍,錫盟“610”叫囂說如果見到曹峰馬上放人。後來在惡警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於七月九日曹軍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遭受迫害。

曹峰被迫流離失所,一直在外地靠打工為生。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流離失所五年的曹峰在上海被多倫縣公安局副局長李樹森、國保大隊隊長張振宇等惡警綁架回多倫縣,關押在看守所。當時曹峰正在上海一家醫院工作。據悉,多倫縣公安局為了綁架曹峰,花費了很多的資金尋找他的下落,甚至想花大錢雇曹峰的鄰居監視他家,但遭鄰居拒絕。

曹峰再次被非法勞教,於十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錫盟勞教所,歷經一年多的迫害,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八日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許多法輪功修煉者家庭,經常是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夫妻被同時迫害,他們被非法判刑、勞教、關押洗腦班等等。迫害導致家庭中老人無人贍養,老人失去照顧加上精神創傷致病或病情加重以致離世;孩子成了孤兒,或輟學、或被開除失去讀書的機會。幼小的孩子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關愛,身體和學業蒙受難以挽回的損失。中共通過造謠、誣陷、栽贓等流氓宣傳手段抹黑法輪功,煽動仇恨,導致眾多的人誤解甚至敵視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些人甚至助紂為虐,參與迫害。

中共這個遭受西方社會唾棄的西來邪靈,本性“假、惡、鬥”,在中華大地篡權以來,殺戮不斷,通過周期性的各種政治運動,殺地主、殺資本家、殺中共自己隊伍中還有良知的人、殺知識分子、殺學生,殺的都是精英,迫害了中國一半以上的家庭,害死了8000萬無辜的中國民眾,這個死亡數字,超過了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特別是這二十年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迫害,把人們心中的道德、善惡徹底破壞、顛倒,“假、惡、鬥”橫行中華大地。所有中國人都是這場無理迫害的受害者。試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

許多人覺得中共迫害法輪功和自己無關,這是錯誤的認識。在這場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沈默其實就是慫恿邪惡,沈默就是邪惡的幫兇,因此保持沈默,保持所謂的中立是沒有選擇,其實質是幫助了邪惡,助長了邪惡的氣焰。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一種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