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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5):重慶老人活著被送火化 家人伸冤遭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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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十點十分左右,江錫清老人被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宣稱“去世”送殯儀館七個多小時後,子女們發現:老人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還都是熱的,驚呼道,“我爸沒死,還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子女們想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場的勞教所警察強行拖出殯儀館的凍庫大門,逼迫簽字火化……

家人一直找有關部門要求嚴懲兇手。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江津區政法委和610妄圖逃脫他們犯下的罪惡,通過地方的警察、國保大隊和公安派出所上門抄家、毆打律師等,阻撓江錫清子女為父申冤!江錫清的妻子羅澤會老人被江津區法院非法秘判八年,保外就醫,一直在被抓捕逃亡中度日。

警方為追捕羅澤會,將她的兒子江宏斌綁架做人質,多次帶他去抓他的媽媽。兒媳鄒緒群不堪重壓與丈夫江宏斌離婚,離婚後也難逃610、國保、政法委、重慶監獄及社區的恐嚇與騷擾。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重慶市江津區國保警察綁架了大女兒江宏的丈夫,威脅、逼迫他報告羅澤會、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處及現在情況,否則按窩藏罪處理。

江錫清曾經幸福溫馨的一家人

江錫清曾經幸福溫馨的一家人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加拿大埃德蒙頓法輪功學員冒著嚴寒和雪雨,在市威爾伯·特麥克尼特博士公園舉行集會,呼籲各界關註在中國延續至今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幫助制止迫害。流亡加拿大的江宏講述了她父親江錫清被中共迫害致死的經過。

一、江錫清被非法勞教老伴羅澤會被非法判刑八年

江錫清,一九四三年十月出生,系江津區地稅局退休幹部,退休前為國家工作四十多年。老伴羅澤會以前患多種病,求醫無效,在一九九六年幸遇法輪功,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康復。江錫清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更加辛勤工作、關心他人,樂於助人,身體一直很好。老伴羅澤會平時一貫為人善良、厚道,修煉法輪功後,更是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江錫清和妻子羅澤會

江錫清和妻子羅澤會



江錫清、羅澤會夫婦因修煉法輪功被多次無故騷擾和關押。大女兒江宏因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從重慶女子監獄回家後失去了原來的工作。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汶川大地震的第二天,羅澤會去親朋好友家串門時,被江津區油溪派出所樊雲貴、陳基燦綁架。五月十四日上午約九點,江津區公安610、國安、地稅局共約20余人,去江津區地稅局集資樓301室(江錫清住宅)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正在家看汶川大地震新聞報道的江錫清,搶走了家中的電腦、手機、打印機、現金1410元及法輪大法書籍等。

五月十四日晚大約九點,江錫清從油溪派出所被送至江津看守所。當天江洪斌也被國安、610、國稅所的人找去談話,下灣的家被抄,其後被帶到油溪派出所調查、審問,並強迫江洪斌在羅澤會的逮捕證上簽字(當時羅澤會被抓已超過24小時,警察要求江洪斌按他們要求的時間寫)。

在無任何法律程序下,江錫清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幾天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家裏人未得到任何通知,一直也沒看到勞教通知書。後來四處打聽才知江錫清被送往西山坪勞教所勞教一年(勞教時間卻是從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起到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止,無故被加40天)。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江錫清的女兒江宏曾到國安問父親情況,國安的穆超恒狂言,他有權,想整誰就整誰,時間長短由他決定,並揚言道“上次(二零零零年)江錫清、羅澤會被送洗腦班,當時考慮到你父親年老,工作不好找,家裏又有費用支出,就沒有勞教及判刑的念頭。這次,我要送江錫清勞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江宏與丈夫張大明、女兒張瀟月一家三人第一次去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探監,才知道60多歲高齡的父親在被“整訓”。探監時,江錫清講到勞教所裏有體罰行為,他被強迫從早到晚罰站。“我年老承受不住,強迫我寫什麼三書(放棄信仰的決裂書等),作為交換條件,放松對我的體罰。之後才能下到七大隊二中隊進行所謂的服刑獄。”此後四個兒女及配偶、子女和親戚不定期去看望父親。

經家人多次尋找後,得知羅澤會被江津區檢察院非法逮捕,但遲遲沒有消息。直至十二月二日,家人再次去拘留所問詢後被告知,羅澤會被非法判刑八年。

這樣一個善良的六旬婦女,在未開庭,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被秘密判刑八年,被秘密劫持到重慶永川女子監獄。而家人也沒有收到判決書及見到本人。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年三十)江錫清打電話給江洪斌報平安時,問到羅澤會的情況,江洪斌告訴他被判八年,並說過年會去看望她。(江洪斌在去國稅所值班路上接的電話,對方號碼是023-89090131,時間是上午9點10分)

一月二十七日(初二),江宏、江莉、江洪斌與女兒江貴雨在下午三點過在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門口要求接見江錫清。數分鐘後,江錫清在監管幹事的監護下被送往大門與家人接見,其間兩歲半的小孫女遞一個玉米棒給爺爺吃,監管幹事不讓吃,江錫清便把玉米棒遞還給了小孫女說:“爺爺不吃,你們自己吃。”孫女從衣兜裏摸出花生給爺爺講“我有花生”,江洪斌喊女兒給爺爺剝花生,剝出兩粒花生米遞給爺爺,爺爺接過手後未吃,小貴雨看爺爺沒吃,又從衣兜裏摸出花生喊爺爺:“我還有”。

江洪斌談到母親被判刑八年無任何法律程序回單,江錫清放聲痛哭,念道“8年啊,太邪了!”這時監管幹事停止接見。江錫清依依不舍,不肯走,提著塑料凳放聲痛哭,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親人,江宏說:“貴雨親一下爺爺。”江錫清的嘴唇從鐵門縫裏擠出親了一下心愛的小孫女,江洪斌叫女兒跟爺爺再見。

兒女們流著淚與父親分別,萬萬沒想到這卻是與父親的永別!

二、活著被送殯儀館火化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正月初二)下午,家人去西山坪勞教所見江錫清時,人也是好好的。在與家人見面交談後不到二十四小時,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四十多,電話鈴響起來,外甥接了電話,對方叫江平接電話,監管幹事告訴江平:江錫清下午兩點四十多分去世。

江平驚訝地叫起來:“我父親死了?”隨後江宏、女婿張大明、江洪斌先後與對方通話,對方告訴江洪斌說:“你父親在重慶市勞教醫療中心,你趕快過來一趟。”掛機五分鐘後又來電話,告知一個電話號碼(未告姓名)叫到西山坪後由專人接待。

家人找車連忙趕往西山坪,到北碚已是晚上七點二十分,車到嘉陵江大橋橋邊,江洪斌與對方聯系,對方講“我是李幹事,你到七一橋宇訊大酒店來。”因不認路,對方十五分鐘後開著一部車牌“A×××771”的警車到橋邊。江洪斌問,“我父親在什麼地方?我要看人。”李幹事講:“到宇訊大酒店,我們有領導等著你。”

到酒店後,李叫江家人在賓館裏坐,等他們的領導。江宏問:“我父親在醫院,我們到酒店來做什麼?”後七大隊大隊長田曉海從樓上下來,對江家四兄妹及親戚身份進行反復核對,此後又等很長時間。江宏提出:“還要等誰?”對方答:“等公檢法。”江宏說:“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等他們?”對方答:“它是我們的監管機構。”江宏說:“公檢法都有車,他們在北碚,這麼近還沒來,我們還要等多久?我只想見我爸爸!”

江莉也跟李幹事交涉。李才掏出手機說:“我要請示領導。”他們通話後不到兩分鐘,從宇訊大酒店樓上下來一幫人,男的女的很多人都帶有酒氣,他們叫江家人開車跟他們的車到殯儀館,約20分鐘後到了殯儀館。一個體形較胖的自稱是殯儀館的人宣布“殯儀館的規章制度”:第一,只能見5分鐘;第二、不準帶手機及通訊工具、攝像、照像器材。

他們25人中有一人走在前面開凍庫,其余的人開始搜身,江宏與張大明沖進凍庫室,四處張望未見父親。有人喊打開冰櫃,並說只能觀看頭部。

江宏看到父親的臉就去摸,發現人中還是熱的,並驚呼道,“我爸沒死,還是活的!”那些人目瞪口呆相互張望不語。

江洪斌聽到後趕到冰櫃前,把托父親的鐵板拉出一半,摸其胸口發現是熱的,就呼叫道:“我父親沒死,胸口還是熱的,若死了七個多小時,在冰櫃裏凍這麼久不可能還是熱的,你們來摸摸吧!”

然後江洪斌再次摸父親人中。這時那些人才驚醒過來,並試圖推江錫清進冰櫃裏關門,發生爭執。女婿張大明,兒子江洪斌,女兒江宏,江平合力將父親拉出冰櫃並放在地上,驚叫,“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

父親的侄女婿陳啟強聞聲後摸江錫清的胸口,問旁邊一個公安有無體溫表,答:“哪兒來體溫表?”

四女兒摸爸爸的胸口後直奔門外喊打110。裏面便衣警察說,“沒用,公安人員就在這裏。”江莉用13452443366打110報警,110接電話後問清情況後說10分鐘到,江洪斌聞聲用13310210277呼叫110,通話後對方問在什麼地方,答:重慶市公安局北碚分局儀容儀表殯儀館檢查站,報警內容“我父親沒死,為什麼放在冰櫃裏凍著,我要呼叫110,快來人吧!”對方講“喊他們不要凍了。”掛機。

江洪斌奔回凍庫告訴他們,不要再放回冰櫃了,放在旁邊,叫江宏、江平她們守著父親。

但是在場的公安人員仍然強行把江錫清的身體推進冰櫃,並架著江宏、江平、江莉、張大明強行推出凍庫大門,途中江莉手受傷。西山坪七大隊的管教幹事還手指著江洪斌的鼻子說,“你腦殼有問題沒有?”又轉身指著江莉說江莉是敗家子等人身攻擊的語言,並將江家所有的人趕出。

陳啟強對殯儀館的人說:“你有沒有老人?”劉華把陳啟強喊到殯儀館一個房間裏給他看江錫清死亡的證明,寫的死因是“急性心肌梗塞”。

當時家屬還發現,江錫清的嘴唇張開,上牙齒全露出,咬著下唇,腹部松軟,肚子裏沒有食物的感覺,褲子沒穿好,門襟扣子沒有扣上,鞋子上滿是泥。家屬用相機拍下了一些鏡頭,被二十幾個邪惡(包括火葬場的人)搶奪、毀掉。

三、勞教所說法矛盾、脅迫家屬簽字火化

一個前一天還好端端的人,怎麼不到二十四小時後的第二天就突然病故了呢?事前家屬既未得到得病通知,更未收到“病危通知”。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面對這一群公檢法人員,江家人冤屈、悲憤、無助,徹夜難眠,第二天天亮,又到北碚殯儀館等他們。到中午1點34分與李勇聯系上,對方要家人到七一橋宇訊大酒店談。到那後又再次反復詳細審核每個人的身份,包括每個人的電話、通訊地址、工作單位等,並要求只能四個子女去商談,其他親戚只能旁聽。

西山坪勞教所的劉華主持,宣讀談話內容,談到死亡過程時,又改口說:江錫清上午“刮痧”,包括胸、背、腳、手、頸等多個部位,“刮痧”後下午起床沒動靜,再看人臉色蒼白送往場部醫院死亡。

勞教所一月二十八日說是“急性心臟梗塞”致死。死後冰凍了七個多小時後身體的臉部、胸部、腹部、腿部均還有體溫,從醫學常識講,得急性心肌梗塞的人首先是心臟壞死,血液循環也隨之停止,加上七個多小時的冰凍,體溫從何而來?何況老人根本就沒有心肌梗塞的病史。一月二十九日改為“刮痧”致死:說是對老人的胸、背、手、肘、大小腿關節都刮了痧,以致病故。常情常理是:發痧都在盛夏,而且一般都是刮背部;而當時正值寒冬臘月,哪有痧可刮呀?而且一刮痧遍身都刮,這恐怕還是獨家首創。

兩種說法不但漏洞百出,而且互相矛盾,根本是無法自圓其說。只有一種合理的解釋:是老人先是遭毒打後昏迷,勞教所見死不救,因毒打遍體鱗傷、到處淤血青紫,他們想以刮痧後出現的表面體征來掩蓋毒打的罪行,這也是他們不敢讓家屬翻看身體的原因。

根據勞教所的這些說法,談話中,家屬提出幾點質疑:

1、西山坪電話通知2點40分人去世,為什麼時隔7個多小時,人從冰櫃裏拉出來身體還是熱的?

2、江錫清在醫院是如何進行搶救治療的?在有生命危險時為什麼及時不通知家屬子女?

3、西山坪勞教所的警察為什麼拼命阻擋家屬看人?為什麼在家屬發現江錫清身體仍然溫軟時,拼命阻止搶救?

4、未到24小時,活人成死人,做何解釋?

雙方談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結果。談話中在場的還有檢察院一分院監管西山坪勞教所的黃主任和姓武的一個檢察官,七大隊大隊長田曉海,二中隊中隊長、指導員,門口由七大隊二中隊的幹事把守,隔壁房間是公安人員等。勞教所並宣布所謂的規定:不按時火化,三至五天就強制火化,到時你們去告執法單位和殯儀館。

後來,檢察院黃主任找江宏、張大明、江平,在走廊裏說:“我們出於人道主義,適當的給予經濟補償,但這件事我還要跟西山坪勞教所做工作,而且錢不多。”等等。江錫清家人不管他們怎麼說,在父親真實死亡原因未調查清楚之前,拒絕簽字火化。

勞教所惡警為掩蓋罪行,要強行火化江錫清老人的遺體,遭家屬抵制未能得逞。

二月五日上午,江津區李市國稅所茍斌所長強行要求江錫清之子江宏斌請假,說:“你請假,你今天不能上班。”江洪斌不肯,大約僵持了兩個小時,江宏斌沒有答應其要求。

二月六日上午十點鐘,西山坪勞教所來了幾個人到江津區地方稅務局,這次他們沒有先通知江錫清的幾個女兒,只叫江洪斌一個人參加商談,地點在江津區地方稅務局三樓小會議室。

當天下午一點多鐘,他們電話通知江錫清的女兒江宏。兩點過,江宏和江平來到江津地稅局三樓小會議室。西山坪勞教所的人聲稱:重慶市人民檢察院第一分院已委派重慶市法醫檢收所,給江錫清的遺體做了屍檢,目前屍檢結論還沒下來。屍檢未經江錫清家屬事先簽字同意。江宏詢問執行屍檢的人叫什麼名字,他們沒有明確回答,只說到時候屍檢報告裏有。

勞教所來人強行要求江宏、江平在同意屍檢的報告上簽字。她們拒簽,並表示:父親沒有犯法卻被勞教,還突然死在西山坪勞教所,勞教所必須對此負全責。江錫清子女們還表示,此事要叫母親羅澤會(江錫清的妻子)來決定,只有她才有這個權利。

其實,根據勞教所單方面強行進行的法醫檢驗報告,江錫清左肋骨斷了三根(第4、5、6肋骨折),胸部等處有青紫皮下出血,江錫清生前遭受暴力侵害無疑,勞教所以前聲稱的“刮痧”不可能刮斷三根肋骨。
法醫檢驗報告

法醫檢驗報告



四、家屬堅持討公道被騷擾威脅

事件在國內外曝光後,海內外善良正義人士都感到震驚。在巨大的悲痛中,大女兒江宏長期奔波在外,與姑爺夏步初、四伯父江德華還是本著向重慶市地方當局講清真相、還其公道的初衷,向市人大、市信訪辦、市公安局、市司法局、市檢察院等單位遞交了《申訴書》,要求勞教所對此負責並嚴懲兇手。在走訪的相關部門中,不乏有良知尚未泯滅的官員,也有得知真相後深表同情並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的正義人士。

但是,一些主管部門的某些官員,不顧他家人的巨大傷痛,竟然繼續幹著騷擾和威脅家人對外講清真相、還其公道的非法行為。西山坪勞教所的惡警們妄圖逃脫他們的罪惡,串通地方的邪警、國安大隊和公安派出所對江家屬進行騷擾和威脅。先是對江錫清的大女兒江宏進行騷擾,因家中沒人,各級派去的二十余人撲了個空。後來就對江錫清的兒子江洪斌進行威脅,並找到他所在的單位地稅局局長一同去施壓,要他們放棄追查兇手。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點過,江津國保支隊隊長穆超恒和政法委邱純飛,指使江津國保、江津區公安局、江津區德感派出所、江津區德感鎮牌坊居委會共八人,對江錫清的女兒江平進行了非法抄家。過程中沒有一個人亮證件,只有一人穿公安服裝,其余全是便衣。他們非法抄家後還把江平強制帶到派出所,威脅說:“江錫清的身份證、工作證、照片是誰發在網上去的?報案和申訴書是誰在網上公布的?是誰突破的網絡上的網?”他們還對江平說:“你去給你姐和哥說,把你爸爸的骨灰拿回來安葬。”

非法抄家時,他們把江平的手機內存卡和手機裏的錄音全部搶走,包括在重慶施家梁殯儀館的錄音、在大酒店的協商錄音和在江津地稅局談江錫清遺體火化的錄音。他們還搶走了報案材料和申訴書等。最後他們幾個人還威脅道:你姐姐和哥哥(江宏、江洪斌)以前煉法輪功有“前科”(指因修煉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曾被迫害),隨時都可以弄進去。直到下午五點過,他們才放江平回到家。

當日中午一點過,幾江派出所的人同時又到江宏的家進行騷擾,致使當天下午江宏的孩子沒能去上學。隨後,他們還去了江洪斌那裏進行騷擾。

江津區國安特務對江家監控,放風說不準任何法輪功的人和他們家裏人接觸,妄圖掩蓋罪證並繼續制造迫害!

江錫清的妻子羅澤會老人當時在看守所抵制迫害,很危急!五月一日,家屬去探望被非法關押一年有余的羅澤會,見到她已經被迫害的全身浮腫,走出來時需二人攙扶。原本因修煉康復的身體,現在因遭受邪惡的迫害,又出現了嚴重的糖尿病,胃病等病患。

五、家人申訴遭威脅、恐嚇等迫害律師被毆打

家人百般無奈之下,特聘請北京的律師,想通過合法的法律途徑來捍衛公民的生存權。萬萬沒想到,江津區公檢法執法人員,對兩名律師及被害人家屬大打出手。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北京律師張凱、李春富到了江錫清原來位於江津區的家,四點多江津區公安局惡警陳偉、周開軍到江錫清家,要求檢查兩位律師身份證,兩位律師出示了律師證和護照,陳偉說“我們只承認身份證”。兩位律師在無論怎麼解釋都不行的情況下,說:“我們要出去吃飯。”然而惡警說:“你們等著,誰也不能走。”

隨後很快來了好幾夥人,一共大概20到30人,這時一個穿紅衣服的胖子沖進來,抓住律師的頭發,很快有人抓頭發,有人抓胳膊,強行將兩位律師按在地上,有人踩,有人踢,隨後把兩位律師的雙手用手銬反銬於後背。

江宏斌勸惡警文明執法,也遭惡警暴力銬走,惡警們連踢帶踹,其中,惡警鄒鑫和警號202729的警察打的最狠。混亂中,警號202729的派出所惡警把江宏斌妻子鄒緒群的手機搶走,鄒要求返還,穿紅衣服的胖子把她一把推在地上,鄒額頭立即被撞起了一個大包。

江宏抗議惡警隨便抓人,一個瘦高個警察把她又推又掀的絆倒在地,導致她手上,腿上多處受傷。

江宏家中的關於江錫清、羅澤會被迫害的詳細資料、證據,被惡警們非法抄家搶走,老人的兩位子女江宏、江洪斌被打成重傷;一名律師耳朵被打失聰。江津區公安用手銬帶走兩位律師及江宏斌。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重慶市江津區中共政法委書記萬鳳華威脅江宏說,誰叫你們請的律師,如果以後再有外省的律師出現在江津區,就對你們全家進行報復。

江宏被迫流離失所在外,躲避當局的迫害。而江錫清之子江宏斌則被江津惡警24小時貼身監控,惡警脅迫江宏斌作偽證,企圖掩飾罪行、逃脫懲治。偽證內容有:1、五月十三日下午,警察和律師(張凱、李富春)看完證件後,我沒看到打人。後來我家來了幾十人,但我當時在廚房去看煮的飯,警察是否打人我沒看見。2、我在沒被抓之前,沒被打,我是在被警察抓捕的過程中受的傷。3、經過區國稅局領導的關心、愛護,今後我要好好地工作,我決定不再參與此事。

為了強迫江錫清家屬放棄通過法律手段維權,江津中共邪黨政法委書記萬鳳華進一步加緊了對其威逼和迫害。萬鳳華將矛頭指向江錫清的女兒江宏、江平,逼迫江平撤消律師代理的合同,江宏為不放棄通過法律手段維權而被迫流離失所在外。為了徹底截斷江錫清子女的法律訴訟途徑,萬鳳華一直派人打探江宏在外的下落,並對江宏、江平、江宏斌的家采取更加隱秘的監視,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向他報告。

江津政法委和“610”怕罪行進一步曝光就加緊派人四處搜捕江宏,並放出狠話:如再不回來就要從重處罰。六月四日,江津中共政法委書記萬鳳華放出狠話:“限江宏七天內回來,不然就對她直接進行抓捕!”

雖然委托律師的合同不是江宏斌簽署的,但是萬鳳華仍威逼江錫清的兒子江宏斌寫撤消律師代理合同的所謂《終止委托書》,並一直逼迫他說服江宏、江平放棄法律訴訟。

自從江錫清被迫害致死後,江宏斌家中一直受到萬鳳華等人騷擾,白天、晚上來電話、按門鈴、敲門、暗中盯梢等,江宏斌的妻子鄒緒群不堪忍受壓力,而被迫與丈夫離婚,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雖然如此,萬鳳華仍派國保大隊鄒開軍和穆超恒到鄒緒群的單位(江津電信)威脅她,不讓她上班。此外,萬鳳華還逼迫江錫清的四哥江德華、姐夫夏步初放棄此事,立即回新疆。

六、三個女兒遭綁架

除了不擇手段阻止江錫清的親屬放棄法律訴訟,江津區中共政法委書記萬鳳華還對江宏采取經濟上的野蠻迫害。從二零零八年起,江宏以為江津某企業代賬為生,每月僅五百元左右的收入。萬鳳華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放出話來:“誰讓江宏代賬,就讓他不得安寧。”因而導致江宏再次失業。當時江宏有一個讀高中的女兒,經濟十分窘迫。

為替其父討回一個公道,江宏並未放棄通過法律途徑調查江錫清被迫害事件,流落在外。萬鳳華一直派人打探江宏在外的下落,並對江宏、江平、江宏斌的家采取更加隱秘的監視。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中午,江宏和家人剛從楊家坪步行街新世紀百貨出來就被江津國保大隊牟超恒等六、七人強行綁架。

家人在重慶當局的迫害下持續為父申冤。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江宏和江平再次陪同代理江錫清案件的兩位律師就父親被迫害致死的事件進行立案申請。第二天,她們陪同律師將立案申請書遞交到了重慶第一中級法院,法院告之在七個工作日之內予以答復。

隨後,她們就將律師送至江北機場,在機場他們就發現了跟蹤他們的警察。這些警察被發現後,就直接提出要送江宏和江平回江津。她們表示拒絕,然後,她們倆乘車到了菜園壩汽車站,準備回江津。她們剛下車,就被守候在那裏的警察強行帶走。

三月三日,其家人得知消息後就到江津區政法委和公安局要人,但這些人先是一口否認此事與他們有關,後來在家人的一再逼問下,區政法委書記萬鳳華就說:“只要她們寫不請律師的保證,就放人,否則要強制學習十幾天!(其實就是非法關押於所謂洗腦班進行迫害)”

後來,江宏的女兒張瀟月獨自一人再次到區政法委要人時,萬鳳華就威脅道:“你再來鬧事,就把你也抓起來!”當時在上海的江莉和律師也分別打了電話給這些人,他們有的一口否認,有的也說只要保證不請律師就放人。

江錫清在上海的四女兒江莉一直為父親討說法,請律師也被威脅、綁架。為此,被原來單位(上海航空公司)開除,失去工作。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六日,江莉兩次去北京京西賓館向兩會(人大、政協)代表提交議案和訴求,要求確實保障憲法賦予人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集會遊行自由,停止對她和重慶親人的迫害,嚴懲非法勞教期間打死父親江錫清的兇手。八日又去人民大會堂再次向兩會代表提交議案後,被廣場派出所關押在馬家樓。

十日上午八點三十分,江莉被非法押回上海送往府村路救濟站,由長寧區北新涇派出所四個警察﹙周曉武、曹傑、戴國良、許輝﹚和兩個不明身份的人來押江莉到派出所地下審問室,由周曉武﹙手機:13061997510﹚,曹傑審問,戴國良﹙手機:13061997506﹚負責匯報,許輝和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坐在門口把守。從上午九點半至下午兩點十分,江莉始終沒回答他們一個問題,戴國良匯報領導後就告知拘留九天﹙三月十日至十九日﹚。江莉被劫持到長寧區看守所。

江莉說:“在看守所裏,獄警強行脫我衣服,查身,穿綠馬甲,戴手銬。我就大聲叫我沒違法犯罪,把我關在這裏是你們在犯法犯罪,我要去控告你們,我要見律師。看守所裏一個姓任的女獄警叫了兩個男獄警三個女獄警,把我銬在鐵欄桿上,左右手臂各銬上手銬,再左右手再銬上手銬,胸脯用很寬的皮帶綁上,頭上戴著頭盔,根本就不能動彈,手腳發麻,大小便都拉在身上,越動越緊,她還故意把窗開很大,我被風吹得全身發冷肚子疼,她還不準別的在押人員給我蓋衣被,還處罰和我關在一起的在押人員﹙共十人﹚,逼迫他們來攻擊我。”

這樣江莉被銬約六小時,肚子越來越疼,任姓獄警見後害怕承擔責任,不得不將她放下,第二天,就強行拉她的手簽字按手印,這些“材料”都是她們事先準備好的。

七、羅澤會老人與兒女遭追捕

羅澤會老人以前是個被醫院拒收的人,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多種頑疾痊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老人多次遭迫害,二零零八年與丈夫一同被綁架,被江津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被非法送到重慶女子監獄迫害,三次昏死,家屬到監獄要求放人被拒絕。

監獄迫於國際社會壓力,於二零一零年的一月給羅澤會老人辦理了保外就醫手續。羅澤會老人從被保外就醫,一直在被抓捕逃亡中度日。她的兒子多次被國保帶著抓捕他的媽媽。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三日,江津區德感鎮政府綜治辦龍永利、胡書記等人把羅澤會的兒子江宏斌帶到在重慶市住的三女兒家抓捕她。

二零一五年三月四日下午,重慶市江津區國保大隊、610人員等一夥闖到羅澤會女士的家,當時家中只有羅澤會四歲的孫子江貴洲一個人在家,這群警察當著四歲孩子的面抄了他們的家。當時羅澤會的兒子江宏斌正在上班。

三月五日,江宏斌被國保大隊帶走,國保大隊要挾江宏斌:只要你交出你媽媽,你就回去。

兒媳鄒緒群不堪騷擾而離婚後,還遭騷擾、恐嚇,江津國保支隊對她逼問江錫清妻子羅澤會、女兒江宏、兒子江宏斌的下落。鄒緒群說:“我公公江錫清被中共活摘器官,作了標本(中共人員自己說的,有會議錄音作證)。因為公公的死,當時由於壓力,我被迫與丈夫離婚,沒想到離婚後,中共依然不放過我們全家,重慶監獄、國保、“610”政法委、社區、警方一直在尋找和抓捕我婆婆羅澤會、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二零一五年四月開始,我的住房被監控,社區和不明身份的人員,每天都要到我居住小區,查問保安我家人的情況。”

江宏的丈夫被江津國保警察抓去審問、照相、錄音、手機都被收去做了處理,國保讓江宏的丈夫跟鄒緒群的大哥傳話說:“江宏斌他們一家的事搞大了,中共中央那邊下達了文件要抓捕江宏斌一家人,文件下到重慶,重慶下到江津,你們出去都要把你們抓回去關起來,把小孩送到孤兒院,好的話給你留一個小孩,不好的話一個小孩都不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六日下午大約十五時,鄒緒群在家休息,江津國保大隊就要求她所在單位領導王院長和李主任電話通知她回單位,整個過程沒有出示警察證;不報名姓,只說他們是江津國保大隊的,追問婆婆羅澤會、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的行蹤,並且威脅鄒緒群開除工作、知情不報、以窩藏定罪,要把她整的很慘。

七月一日,重慶市江津區國保兩名警察綁架了江宏的丈夫到江津國保支隊,威脅、軟禁辦法逼供,要求江宏的丈夫說出羅澤會、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處及現在情況,幾小時後才放回家,並提出要求江宏的丈夫知道三人情況立即向警方報告,知情不報窩藏罪處理。

江宏的女兒張蕭月,六月二十日,在上海某學校工作放假回重慶江津區,七月三日,重慶市江津區國保、警察電話通知張蕭月到江津國保支隊,威脅、軟禁辦法逼供,要求張蕭月說出羅澤會、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處及現在情況,幾小時後才放回家,並提出要求張蕭月知道三人情況立即向警方報告,威脅知情不報窩藏罪處理。

張蕭月與同學袁浩經常通電話、信息交流。六月二十九日袁浩從沈陽回家的途中,警方就電話通知袁浩父母,袁浩到家後要接受調查。七月三日,重慶市江津區武裝部通知,袁浩到江津區武裝部調查。武裝部在職人員問:“袁浩,張蕭月是否給你講過她外婆(羅澤會)、媽媽(江宏)、舅舅(江宏斌)的情況,作為一名現役軍官的角度來講,要實事求是的說,告訴組織情況,如查實知情不報或瞞報,我們以武裝部的名譽通知部隊,以軍法處理等等的對話。”

七月二日,江津區政法委副書記萬鳳華、江津警察、還有兩人不報姓名的人,下午三點十分左右,他們一共四人到江津佳華整形美容醫院,找佳華醫院的溫院長(溫應泉)、王院長(王平)、李主任(李小梅),要求江津佳華醫院,以醫院的名譽,通知鄒緒群開會,地點在江津佳華整形美容醫院五樓會議室,要她把羅澤會、江宏、江宏斌三人情況給政法委或警察,如不報告並以窩藏罪處理,要求醫院開除工作。鄒緒群擔心受怕,怕兩個小孩被害,一度被迫流離失所。

江宏後來輾轉到了加拿大。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加拿大埃德蒙頓法輪功學員冒著嚴寒和雪雨,在市威爾伯·特麥克尼特博士公園舉行集會,呼籲各界關註在中國延續至今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的罪惡,幫助制止迫害。江宏講述了她父親江錫清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情況。

加拿大國會議員邁克爾·庫珀(Michael Cooper)在當天的集會上發言說:“共產黨獨裁政權以它一貫的方式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十八年來獨裁政權對法輪功的迫害無所不用其極,包括謀殺、酷刑、大規模拘禁和摘取器官。我們知道數萬法輪功學員被謀殺,(中共)摘取他們的器官出售獲利。”

“面對共產黨獨裁政權犯下的如此令人發指的踐踏人權的暴行,法輪功學員是如何面對的?他們以和平方式抗爭,通過勸善,講真相,揭露邪惡勢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犯下的惡行。我向你們法輪功學員表示,作為加拿大國會議員,我和加內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以及其他國會議員與法輪功學員站在一起,支持他們為正義、自由、人權而進行的抗爭,我們佩服他們的勇氣、堅持和犧牲。我們在這裏向共產黨獨裁政權傳遞一個清楚的信息:停止逮捕!停止酷刑!停止摘取器官!停止謀殺!停止鎮壓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