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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33):哈爾濱父子半年內慘死於勞教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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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於振翼,1999年9月19日被非法抓捕關押,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2002年4月初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三監獄,轉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醫院,被註射不明藥物,於5月14日去世,年僅29歲。

其父親於冠雲於2002年7月被非法拘捕、勞教三年,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遭殘忍折磨,轉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2003年1月11日被迫害致死。

於振翼(左)、於振雄(右)兄弟和父親於冠雲(中)

於振翼(左)、於振雄(右)兄弟和父親於冠雲(中)



據於振翼意識恢復清醒時口述,在萬家醫院半天時間,被四、五個人一起往大腦中註入不明液體和自來水,和他一起被註射的還有大概五六個人!後又將於轉至醫大二院,經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胸部有瘀血,身體大部份有內傷,前牙折斷一個。

於冠雲的次子於振雄在父親被迫害致死後,被迫流離失所五年多。

於冠雲的身世很坎坷,由於所謂的“成份”不好,在文革時曾被迫流離失所,在外乞討;老伴後來精神失常走失,一去不歸。於老的文筆很好,發表過小說。他說:自己本打算靠寫小說生活。修煉法輪大法後知道大法的珍貴,全身心投入到修煉當中。作為一位經歷了太多的中共“政治運動”的知識份子,於老早就知道了共產黨的邪惡程度。他曾對一位學員說:“《共產黨宣言》開篇就說自己是一個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幽靈能是好東西嗎?”

於冠雲與兩個兒子都修煉法輪功,他是原哈爾濱市太平區法輪功義務輔導員。大兒子於振翼開了一家“得法書店”經營大法書籍。

一、於振翼被迫害致死

於振翼,曾用名於迨,1999年8月被南崗分局惡警非法抓捕,搜取七千余元人民幣,一支手機;9月19日再次被南崗分局非法抓捕,後移交市局暫住某賓館,從搜取現金中扣除五千元左右人民幣,後移交南崗分局、南崗檢察院、法院。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投監時因體檢不合格被拒收,返回南崗分局拘留所。

2002年4月初,於振翼病情嚴重,被送往哈爾濱第三監獄;4月25日白天由哈三監被轉往哈爾濱萬家醫院,以上時間均神智清醒。4月25日半夜,他被從萬家送往醫大二院,搶救時已處於極度危險狀態,四肢抽搐,神智不清,經醫院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胸部有瘀血,身體大部份有內傷,前牙折斷一個。4月29日醫院拒絕繼續治療,轉回家中。於振翼在5月14日離世。

2002年4月25日之前,家屬曾多次要求辦理“保外就醫”,都被南崗分局拒絕,而在4月25日至29日期間,南崗分局怕承擔責任,主動為於振翼辦理“保外就醫”。

下面是於振雄敘述當時他所經歷的一些情況:

“1999年9月19日,中共警察帶走了哥哥(於振翼),借口是印刷法輪大法書籍。在那之後的日子裏,我的父親一直奔波往返於公安局與檢察院之間。當時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哥被稀裏糊塗的關在哈爾濱市南崗看守所裏面。其中,我接觸過的負責我哥哥案件的警察與檢察官有很多。我大哥的案件在一個叫郭敦臣的警察手裏積壓的時間最長,父親多次與郭敦臣見面交涉詢問大哥的案情進展如何,可是每次都無法得到明確的答復。就這樣,大哥被一直關在看守所裏面,案件的處理也一直在檢察院和市公安局之間踢皮球。

“在這段日子裏,父親曾多次向檢察院負責大哥案件的‘李曉菊’(檢察官)詢問大哥案件的進展情況,而得到的答復也還是一些諸如按規定之類的推托之詞,有的時候甚至幹脆就找不到人。在這期間,我用在檢察院門口的內線電話與李曉菊有過一次對話,我煩請她加快辦理的速度,因為大哥已經在看守所中不明不白的被關了兩三年。可是李曉菊跟我說的是:她要按照規定來辦理。就這樣大哥的案件進展再次被擱置。

“在這期間,大哥因長時間關押於牢房之中,身體狀況很糟糕,只好調到高間牢房。可是這所謂的‘高間牢房’無非就是人數少一點,在吃飯的時候能吃到一點兒大米飯而已。家屬每個月要交給看守所700元的‘高間費’。就這樣,父親一直給大哥存了兩年多的高間費,就是為了讓大哥少遭點罪。在這期間,還有很多和大哥一起修煉的同修也去存過錢。每次我和父親去探視大哥還要交100元錢的‘見面費’。”

直到2002年初,也就是於振翼被警察帶走的兩年多之後,才被以所謂的“非法經營”罪名判處有期徒刑4年,投送至黑龍江北安的監獄。時隔不久,父親於冠雲接到消息說於振翼被退回了哈爾濱市南崗看守所,原因是在入獄體檢的時候發現了肺結核。身體虛弱的於振翼繼續被關在不見天日的看守所牢房裏。

2002年4月初的一天,父親於冠雲收到從看守所裏面釋放出來的獄友捎來的信息:於振翼已經出現神志不清的狀態了!於振雄得知後趕到南崗看守所找到了負責大哥案件的警察“馬福山”(他當時是看守所的副所長之一),向他說明了於振翼的情況,讓他趕快批準保外就醫。身為負責人的副所長對於情況竟然一無所知,而且也不相信於振雄所說的話。最後在於振雄的一再堅持下,他才答應如果確有其事,會轉入監獄系統的醫院治療。

於振雄說:“之後大概兩三天,我和父親接到通知,我大哥被轉入了哈爾濱市第三監獄,並說我大哥拒絕用藥請家屬配合。次日,我和父親及一位朋友到了哈爾濱市第三監獄,通過了不知道多少道鐵門才到了監獄裏面的所謂醫院。見到大哥的時候他已經是形銷骨立!大哥因為長時間不能學法煉功,又一直處身於環境惡劣的牢房之中,神情極為恍惚。我勸大哥不要拒絕用藥。大哥情緒穩定了下來,我們這才稍稍放下點心。

“我們回到家只隔了一天,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突然接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電話,對方說我大哥不行了,趕緊來看最後一眼,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大哥又被從哈爾濱市第三監獄轉到了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我說前天剛看過人還正常,怎麼現在會不行了呢?我和父親坐著監獄出的車到了萬家勞教所,再次通過了層層鐵門,上了勞教所醫院的三樓,跟著警察的指引看到大哥躺在一張帶輪子的床上,大哥在粗重的喘息,喉嚨裏面積滿了痰液,前下門牙有一顆,被用外力弄斷、只靠一點肉連在牙床上面,大哥已沒有任何神志。我無心與眼前的警察理論為何如此,我讓他們趕緊申請保外就醫。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批下來允許保外就醫。當時已經是午夜了,大哥被送到哈爾濱市醫大二院,經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身體大部份有嚴重內傷,雙肺結核並穿孔,醫院拒絕治療。

“大哥在醫院期間始終有兩個警察看守在病房外。因為不是專門的傳染病院,醫院要求我給大哥轉院。我去找警察,警察卻說他們不管,後來大哥的床被放在了醫院的走廊裏面。在沒用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大哥逐漸恢復了神志,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力量。大哥跟我說他在監獄的時候被註射了自來水,和他一起被註射的還有大概五六個人!”

在於振翼住院期間,於振雄一直往返於醫院、看守所和檢察院之間辦理監外執行的手續。當時馬上就要到五一長假的時間了,檢察院的人不願意管這事,竟然說“死了拉倒”。後來看守所的兩個所長怕於振翼死在他們自己手裏要承擔責任,所以極力的和家屬一起跟檢察院的人求情,這才辦妥監外執行的手續。

“大哥終於回到了家裏,我以為這次萬事大吉了,只等大哥體力恢復正常就好了。可是大哥的神志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2002年5月14日大哥閉上了眼睛,走了。”

二、於冠雲隨後不久被迫害致死

於冠雲1999年年底去天安門和平請願,被非法關押15天。2000年7月在向世人講清真相時,被警察綁架並關押50多天,家中被多次查抄。

2002年7月,於冠雲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哈爾濱火車站治安大隊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於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於冠雲被投入所謂的“嚴管隊”——五大隊,在那裏遭受非人折磨:長時間蹲或站;在烈日暴曬下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被惡警操縱的惡徒用鞋底狠擊後頸等等酷刑。

進勞教所不久,於冠雲全身就長滿了疥瘡,雙手腫脹的幾乎變了形。大約在2002年12月初的一天晚上,他突然發高燒,值班獄警不顧他的反對,強行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2003年1月初,於振雄趕去萬家勞教所的醫院,看到的父親形同一具骷髏,上面包著一層皮。於冠雲說裏面戴牌的犯人(高恩貴)不讓他喝水吃東西。1月11日,於冠雲被迫害致死。

於振雄說:“大哥去世之後不到三個月,父親也因為在街上粘貼真相標語被哈東站站治安大隊綁架。他們把父親脅迫到我家樓下,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也沒有父親一同跟隨的情況下,拿著鑰匙開門闖入了我家,搶走了所有有關大法的書籍、照片、錄像帶和經文,還偷走了父親裝在一個牛皮紙信封裏面的現金兩千元。

“父親被關在了哈爾濱市太平分局看守所裏面。當時,由一個分局國家安全保衛科的,名叫‘穆擅峰’的警察主管父親的案件,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向上報了3年勞動教養。在父親被投送勞教所之前我去分局看父親,他們把父親從看守所裏面提出來還給父親戴著手銬。當時我看見父親的手腕都被手銬卡的破皮了,我說:能不能把手銬拿下來?當時一個名叫‘喬海波’警察說什麼也不讓。其實這些警察都知道法輪功修煉者的品行是什麼樣的,可是面對一個六十歲的老人,這個警察還是要這樣做!

“時隔幾天之後,父親被投送到了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太平分局主管這個案件的穆擅峰也沒有通知我。後來,我通過其它渠道得知,父親被關押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第一大隊。在每個探視日,我都會去探視父親。但是,到勞教所的時候,每次警察都拿出一個本子,上面有兩道選擇題都是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的,上面有‘是和否’的選項,選擇了‘是’的選項就可以進入探視區域;反之就只能放下送給親人的食物與衣服回去。我非常想看看父親,但是我知道無論如何那個選擇題也不能選擇‘是’的選項,所以每次也都只能放下送去的物品,然後返回。後來通過一些其他的信息我才知道每次送去的吃的、衣服和錢,警察都沒有轉交到父親的手裏。我覺的警察的做法和土匪沒有什麼兩樣。”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半年之後,2003年1月初於振雄往長林子勞教所打電話詢問父親的情況。一大隊大隊長李金華接了電話說:“你爸已經不在我這裏了,你爸因為心臟病轉到了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醫院了。”

得此消息,於振雄於次日趕到萬家勞教所的醫院。大哥就是在這個地方受迫害的,如今父親也被關到了這裏來,於振雄擔心會發生什麼!

於振雄說:“上樓之後,我看到的父親形同一具骷髏,上面包著一層皮,只穿著背心和襯褲站在鐵欄桿後面,襯褲的松緊帶都無法卡住腰一個勁兒的往下掉。當時和父親說了什麼記不清楚了,只記得父親說裏面戴牌的犯人不讓他喝水;還有就是讓我給他送點葡萄幹來。”

離開萬家勞教所之後,於振雄就想辦法給父親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可是時隔沒幾天,也就是2003年1月10日晚上他接到了李金華的電話說:他父親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讓他明天早上趕快去勞教所探視。放下電話後,於振雄想明天是周六如果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這些勞教所的警察是絕對不會犧牲休息日來為人辦事的。

2003年1月11日早晨,李金華及另外兩個長林子勞教所的警察(其中一個年輕的姓“強”)開著警車接於振雄去萬家勞教所。車開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停下來準備接他們一起的同事上班。這時候李金華問於振雄:你家裏還有什麼親人嗎?於振雄說:沒有。李問:那其他親戚呢?比如叔叔大爺舅舅之類的還有嗎?於說:沒有。李又問:那你還有什麼朋友嗎?於還是回答:沒有。

李金華隨後說:“我告訴你啊,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你趕緊給我痛快點把人給我火化了,別給我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別有啥想法!(面目極其猙獰)”於振雄說:人都已經去世了你讓我來幹什麼?李說:咋地?你還有啥想法啊?於說:讓我下車打個電話好吧?

李金華說:給誰打?不行!於振雄說:給朋友。李說:你不是說沒有朋友了嗎?誰呀,在哪?於振雄說: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來幫我處理一下這事情。李金華稱:不行!完事之後你才能打電話!

在對話過程中,於振雄有兩次試圖下車,可是都被那個姓強的小警察給攔住了,並且第二次阻攔的時候使用了野蠻的手段!於振雄想如此情景,若隨他們去監獄勢必兇多吉少!而他的父親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又無聲無息的被他們把證據毀滅。於振雄由於自幼習武,當時情緒激動,於是用常人的手段制伏三個惡警其中的兩個,然後才得以下車脫身。

於振雄說:“在父親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托關系有兩次接觸到了父親。父親不願影響我,所以見面的時候也不對我說勞教所裏面的情況。父親遭受很多的迫害,我也不知道,但是根據父親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臨終前幾天對我所說的戴牌的犯人(高恩貴)不讓他喝水吃東西來分析,父親最後可能是被餓死的!”

據明慧網資料,至少有12名法輪功學員被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致死。除於冠雲,另外11名死難法輪功學員是:孔曉海、吳慶祥、李洪斌、鞠亞軍、張濤、王文波、佟文成、周景森、田保彬、張炳祥、那常儉。

於冠雲被中共當局迫害致死之後,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的所長石昌敬還在四處打聽於振雄的下落。於振雄被迫一直漂泊在外多年。

三、死於在萬家勞教所醫院的法輪功學員

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從政治到經濟,從肉體到精神,迫害的手段可以稱為世界之最。特別是強制使用不明藥物致人死命或大搞人體試驗,明目張膽地強行註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外,更普遍地在法輪功學員的飯食飲水裏、用具上下藥,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細、隱蔽、陰毒。人為的造成健康的器官衰竭、癱瘓、精神失常,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

黑龍江省在被迫害致死的七百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中,被施用各類破壞神經類藥物致死的就有百余人,據不完全統計,明慧網發表的案例中至少有七十位學員用此種手段致死。下面是幾位像於冠雲、於振翼父子一樣遭殘忍折磨後送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1、楊濱,男,26歲,未婚,家住哈爾濱市平房區東安廠(原來是生產戰鬥機的保密廠)家屬宿舍。2003年2月8日和同修在平房區南廠道東去平房鎮掛真相條幅時,被綁架。楊濱多次暴力毆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半個月後被迫害致死。據知情人講:楊濱是從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摘了器官後,再拉回二四二醫院“搶救”的,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做戲。據講楊濱的前胸後背都是血,後腰處有白色藥布粘貼。那天得到消息說楊濱被拉回本廠醫院(原空軍二四二醫院)搶救,人們發現從二四二醫院的大門一直到“搶救”楊濱的那個病房都被警察封鎖著,根本不讓法輪功學員靠近,揚言誰過來就抓誰。遺體於2003年3月5日被火化,出殯的時候有好多警車和警察。

2、於天勇,男,35歲,家住黑龍江省密山市連珠山鎮,2001年1月1日被哈爾濱市太平區公安分局在太平區非法抓捕,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其非法判刑10年,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三監獄。由於長期的關押迫害,於天勇得了肺結核,保外就醫回到了密山,在雞西結核醫院治療。一個多月後,於天勇又被哈爾濱太平區惡警抓回,關進了萬家醫院所謂的“治療”,兩個多月後於2002年5月22日在醫院被迫害致死。

3、張濤,男,53歲,黑龍江省雙城市人。2002年4月19日,張濤去哈爾濱市辦事時被惡人強行綁架,身上帶的3700元錢也被沒收。遭綁架時,被人蒙上眼睛,4月被投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3大隊。在勞教所裏,張濤通過絕食來抗議迫害,大隊長王占啟強迫張濤勞動,並罰蹲、罰站。張濤抵制迫害,絕食半個多月,被關進禁閉室上大掛,用手銬銬在比人頭高的欄桿上兩天。期間張濤多次被惡警強行野蠻灌食,那姓大夫帶人給灌的,灌的是玉米面粥加鹹鹽。張濤被吊銬時,鼻子和嘴裏經常往出嗆玉米面粥,在灌食過程中張濤的消化系統被破壞,內臟劇痛沒有人給予救治,兩天後送往萬家醫院,四、五天後,2002年7月30日含冤死於萬家醫院。當時看張濤的遺體,脖子紫青色極度腫脹,雙目半睜半閉,左小臂已骨折,死相極其慘烈。

4、白秀華,女,40歲,原阿城市交界鎮派出所戶籍警察。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先後三次遭非法拘捕。2002年7月8日再次被非法抓捕,在哈爾濱公安局七處遭受到了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迫害,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疤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已經絕食一個多月了,惡警指使男刑事犯從她口裏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強行灌食時,從白秀華的鼻孔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灌不進食了,惡警一看白秀華還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就這樣反復折磨她。白秀華被逼迫無奈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把脊骨摔斷了。這種情況下七處警察非但不放人,還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萬家勞教所見狀不收。七處警察就讓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華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變卦了,又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據目擊者說: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不是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將白秀華手腳捆住,強制灌食、強制打針。打針時不能吐痰,痰只能順嘴邊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慘不忍睹,兩周後白秀華8月28日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的死去。警察說:“這都是有文件的,否則敢叫她死在這兒嗎?”

5、付桂蘭,女,55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南崗區。2001年4月因做真相資料,被南崗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2年,絕食抗議迫害直至到生命垂危被保外就醫。2002年5月和丈夫〔被非法關押在長林子勞教所〕看孫子時被非法抓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絕食抗爭3個月,於2002年9月20日左右轉入萬家勞教所醫院。

付桂蘭

付桂蘭



付桂蘭住院期間每天承受著惡警醫生強行插管灌食三次和打點滴的折磨,還有惡警們辱罵。有一天惡警張夢華負責打點滴,找不到血管,就在手背和胳膊上亂紮,並強行在腳上紮針。連續多天的插管灌食已把她折磨得筋疲力盡,生命一再出現危險,11月份的一天付桂蘭昏死過去。就這樣不法人員們還不放過她,還繼續給她打針。胳膊和雙手到處都是血青色。惡人們反復折磨了她近一個小時,付桂蘭從昏死狀態中又醒了過來。2002年12月20日左右,付桂蘭每天發高燒,惡警醫生給她檢查發現高燒39.2C,市610到萬家醫院觀看惡警醫生是如何插管灌食的,當時還毫無良知的罵高燒39.2C的付桂蘭:“你身體比以前強多了,臉都紅撲撲的,別裝死了。”付桂蘭於2002年12月29日在非人的折磨下離世。

6、劉麗梅,女,41歲,哈爾濱市東北農業大學獸醫系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1999年7月20日以後多次被抓,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和萬家醫院等處遭受酷刑、強迫野蠻灌食、藥物註射等迫害。2003年初,被動力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後,關入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渾身浮腫,看不出實際年齡,雙腿呈黑紫色,腫得象木棒 ……2003年1月31日至2月2日,惡警們把劉麗梅的嘴用膠帶封起來,把辣根從鼻子往裏灌。那芥末油聞一下都會直打噴嚏,何況把嘴封上往鼻子裏灌。但是劉麗梅仍然不屈服。惡警說中國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們又出去買了日本的辣根,繼續從鼻子往裏灌。

劉麗梅

劉麗梅



2003年7月17日,生命垂危的劉麗梅再次被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劉麗梅剛一入院,惡警隊長劉亞芹就采取隔離、監控等手段,不許她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劉麗梅每天被迫接受院方的治療方案,忍受著邪惡之徒對她身心和肉體的折磨,在她身上無休止的點滴。後來劉麗梅身上出現過敏狀態,但她沒有跟惡警醫生講,以免不法人員加大迫害力度。8月5日左右,劉麗梅出現便血、全身浮腫,生命出現危險,8月12日含冤離世。警察威脅家人不準跟別人說,並不許家人上前查看遺體。

7、佟文成,男,49歲,黑龍江省雙城市。2000年10月27日在北京被惡警非法抓捕,後被轉到雙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2個多月,受到各種折磨,期間曾3次暈倒;後又被轉到哈爾濱市平房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2001年1月22日,佟文成被非法勞教2年。送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關押期間遭受慘不忍睹的迫害,被強行洗腦、不讓睡覺;在這期間,他絕食抗議迫害,遭到強迫灌食。在勞教所惡劣的環境下,他滿身長膿包疥瘡,胸膜粘連生活不能自理,被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在萬家醫院裏,惡警強迫其蹲在地上,往身上澆水……。非法勞教期滿時,正趕上中共開“十六大”,又被超期關押18天,回家後的佟文成因身體被殘害過重,於2003年6月14日含冤去世。

8、田保彬,男,52歲,家住哈爾濱市道外區地靈街,哈爾濱市糧油機械廠中層幹部,1996年開始煉功。他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兩次被抓進道外公安分局看守所,因此被道外區610辦公室定為重點轉化對象,經常到他家騷擾。2003年9月,田保彬昏倒在開飯期間,被獄警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9月13日家屬得到通知,田保彬病重,在哈爾濱市第二醫院搶救。家屬趕到時人已停止了呼吸。

9、顧強,男、50歲,哈爾濱市人,原住黑龍江省尚志縣。2002年4月12日被當地派出所惡警以欺騙手段非法關押進看守所。他絕食抗議,受到各種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6個月後保外就醫;同年12月,派出所以調查火災為借口,又一次將他非法關押,毒打。惡警們輪流迫害,用皮鞋專踢小腿骨,把顧強身體打得到處都是傷痕,臉打得失去知覺,身體只剩皮包骨,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強行灌食,折磨得生命垂危時,惡警怕他死在萬家醫院擔責任,就送到哈爾濱醫大一院,不交錢就不搶救。家屬交了5000元錢動了手術,腸子爛得象網眼一樣。家屬再也無能力借錢為其治療,醫生把腸子上的血洗凈後,又放回腹部縫合,只打鹽水不給用藥,幾天後回家。顧強於2005年3月9日在惡黨多重迫害中離世。

此外,黑龍江省雞西市恒山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趙春迎曾經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過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有目擊者表示,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周景森,男,68歲,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之前,曾經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黑龍江省賓縣松江鎮法輪功學員譚廣慧是一個賢妻良母,被非法勞教1年,被關進萬家勞教所迫害。2001年6月初,萬家勞教所開始對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暴力“轉化”,在譚廣慧所在的十二隊找出20多人堅決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一天,被劫到男隊的20幾個人被扔在了一個屋子裏,譚廣慧和其他學員擠在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夜半時分,男警察把她帶了出去,男隊大隊長把她單獨帶到一個屋子裏,惡警使用熏香熏她,又往她腦袋裏打“乙醚”,在太陽穴上打針。被註射藥物後,譚廣慧感到渾身無力無法說話,眼睛看著獄警在強暴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無法也無力反抗。三個警察輪奸譚廣慧後怕事情敗露,有意地造謠,誣蔑譚廣慧精神不正常、要跳樓自殺等等,隨後把譚廣慧送進萬家醫院。萬家勞教所醫院每天給她打一種“迷魂藥”,讓她昏睡、失去知覺。在巨大的精神打擊和藥物毒害下,譚廣慧瘋了……

中國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調查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後說,“我發現問題的嚴重至令人恐懼及絕望的境地。作為律師,作為中國人,我無法選擇沈默!”

2005年12月12日,高律師以《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為題,第三次公開上書中國當局: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為符號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